女频言情连载
白米出身于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他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一直与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爷爷是十里八村有名的风水先生,十分受人尊崇。在接受过教育之后的白米,对爷爷的手艺嗤之以鼻,他一直以为那些都是骗人的把戏。直到十六岁的那一年,他亲身经历了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才对这一行心生敬畏……
主角:白米,刘小妹 更新:2022-07-16 00:17: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米,刘小妹的女频言情小说《禁忌诡录白米》,由网络作家“追魂灯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米出身于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他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一直与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爷爷是十里八村有名的风水先生,十分受人尊崇。在接受过教育之后的白米,对爷爷的手艺嗤之以鼻,他一直以为那些都是骗人的把戏。直到十六岁的那一年,他亲身经历了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才对这一行心生敬畏……
山野诡事,奇闻异录,风水迷局。
古往今来,这些神闻传说离我们很远也很近。
我叫白米,出生在一个湖南湘西的一个小山村里。
用我爷爷的话说,就是起个通俗的名字,以后吃喝不愁,不求富贵,只要平安。
说来也讽刺,从爷爷离开后,我距离平安二字,可以说是遥不可及。
父母不知去向。我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
家里地不多,一亩多点,种种菜,养养鸡鸭。
日子不富裕,但是缺充满了欢乐。
我爷爷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事人’,也就是俗称的算命。
大家见他都称一声“先生”。
平时帮村民看看日子,给娃娃起个名字,红白事都少不了他。
我在乡里上过初中,虽然最后辍学了。
好歹我也是有些‘文化底蕴’我一直看不起爷爷的行业。
在我眼里他这些都是骗人的把戏。
原本我以外我这一辈子也就这么呼呼弄弄的就过去了,娶上村花,生几个娃娃。
也是一种快哉~
直到那一天,一切都变了。。。。。。
1994年,初夏。
那一年,我16岁,已经是大个小伙子了。
每天爷爷打着教我练拳的名义,胖揍我,导致我的身体比同龄人结实不少,百来斤的扁担也是扛起就走。
傍晚,我和往常一样,从地里挑着果蔬往家走,唯一不同的就是路上,我看见四辆汽车,往我家的方向开去。
因为我家和村长家是一个方向,我还以为是镇上来的领导,并没有多想。
这些领导每年都会来一次,每一次来村里都会开席。
每次开席,都是我最开心的时候,胡吃海喝一顿,运气好还能顺半瓶可乐!
美美的想着,我一路小跑就往家冲,比平时偷李叔的果子,被他家老黑狗撵还快。
刚到门口,我就发现刚刚路上的车居然都停我家门口了。
我也没多想,毕竟村长家就是我家隔壁。
我三步并两步的进了院子,招呼着奶奶等会去吃席。
一进院子,我就蒙了,院子正中间用三个宽板凳架着一个金棺材。
金棺材边上围了一圈身穿西服的体面人,为首的更是大金链子大金表。
我爷爷坐在东屋的坎上砸嘛着烟袋锅,眉头紧锁,一脸严肃还带着一点凶煞的感觉。
因为我刚刚的招呼声比较大,这时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要搁平时,我这么咋咋呼呼,我爷爷肯定给我俩大耳刮子。
在他的字典里,男人要沉得住气,遇事不能慌。
那天居然连骂都没骂一句,反而是招呼着我过去。
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小米,爷爷要出个门,这本书,你多看看,你那死老爹不争气,以后白家就靠你了。”
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塞到了我手里。
看见书的封皮我愣住了。
《白易五绝术》
这本书,爷爷一直当成宝贝,我有一次偷看了几眼就被爷爷揍的三天没下了床。
今天爷爷居然把书给我了。
爷爷嘱咐我把书收好,然后又招呼了一声院子里的人,说吃了饭出发。
院子里为首的男人一脸喜色。
虽然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我知道爷爷要走了,冥冥中有少许的不安。
没一会的功夫,奶奶就做好了饭菜。
爷爷丝毫没有招呼外人的意思。
饭桌上,奶奶一直给我夹菜,爷爷也破天荒的给我倒了碗酒。
一直说着你长大了,也该撑起家了。
没想到这次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爷爷喝酒。
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整个人飘飘的,头也晕沉沉的。
最后的意识就是爷爷和奶奶在争吵什么,最后爷爷妥协了。
等我缓过劲,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口干舌燥,头疼的要炸开。
我招呼着奶奶,没人回应。
我下地准备找水喝,看见缸盖上有着一张字条。
奶奶给我留的,大概意思是她和爷爷一起去办一件事,还个人情,院子里的棺材如果他们7天后没回来就喊村长处理。
头太疼了,我就没去上学,对于我这种一周去三天的人在少去一天也没什么问题。
躺在爷爷平时最爱的摇椅上,从我衣服内兜里,拿出爷爷的书看了起来。
第一次正大光明的用一下午的时间看这本书,也算看了个大概。
不信,震惊,自我怀疑!就是我当时的心态。
书的内容五个部分,山,医,命,相,卜。
就是这么个大概,给我的世界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我从未想过,我的世界,还有这么多奇闻异事。
除了山字诀,后面四个我能看懂,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但是我就是不会。
不是不能理解,是不会。后来听奶奶说,诀择人。
通俗点讲就是有些东西不是你学就能学会的,有些东西,你不用特意学就能会。
咱们书归正题。
我发现书上的拳谱和爷爷教的一模一样,我照着拳谱练了一遍,之前老是拿不准的地方,这一下也明朗了不少。
天色见晚,我把书塞进自己衣服的内兜,正准备去去村长家蹭些吃的,就听见了门口有人。
我猛的拉开门,一看是住村头的坡脚李鹏,别看身材矮小,这人坏的很,村里来干偷鸡摸狗的事,可却对我爷爷异常尊重。
“你干嘛呢?趴我家门缝!?”坡脚李明显是被我突然开门下了一跳。
坡脚李说话结结巴巴的“小米呀,我,就是,内个,你爷爷在么?我找他。”
“出门了,过两天回来。”我饿着肚子呢,说了一句,我便在没搭理他就走了。
刚到村长家,村长老婆就拉着我“小米,你来了,我刚说让朵朵喊你吃饭呢。”
我嘿嘿一笑,自己拿着碗筷,就坐了过去。
吃饭吃到一半,我和村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呢。
外面就敲锣打鼓的招呼人,喊着什么死人了,死人了。
村长眉头一皱,让我们先吃着,自己放下筷子,就走了出去。
一听死人了,我也没心情吃了,看热闹的事,我小时候喜欢了。
我跟着村长就一起出了门。
一路走一路村民和村长汇报着死人的情况。
坡脚李死了,在村西边的槐树上吊了!
一听是坡脚李我连忙接了一句“不能啊!我刚刚还看见他了呢,他来我家找我爷爷,我和他说我爷爷出门了过几天才回来。”
听我说完村长眉头更皱了,想是知道些什么,但是又不确定的样子,一言不发黑着脸,走的飞快。
很快就到了村西头的槐树边上。
坡脚李死的太惨了,根本没人赶上去收尸。
我们当时走过去只能看见背身,等我们靠近的时候,我哇的一口就吐了出来。
坡脚李整个人被开了膛,心肝脾肺肠子全没了,被吊在树上,血还在往下滴。
我看了一眼,整个汗毛都炸了,脑瓜子嗡的一下。
刚刚还和我说话的人,现在被人刨了内脏,像挂猪一样,挂在这里!
“先把人放下来吧。”村长叹了口气,招呼着村民。
没人动,谁敢啊。
要是普通上吊的早就有人帮着给放下来了。来的路上我还寻思呢,除了村头的李寡妇,剩下老娘们咋站这么远。这就是典型的,怕还想看。
“老三,你回去打电话报警吧。”村长说完,自己走了过去。
说我不怕那是假的,我当时尿意都顶到口了,看了一眼都没敢在看。
可我想着刚在村长家蹭了饭,我得帮他一下,硬着头皮我就跟着就过去了。
村长看着我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
我帮着村长抱住坡脚李的小腿往上送,推过套头的环。
重,出人意料的重。
我和村长用了吃奶的劲才脱了环。
结果我一下没抱住,村长一人也抱不动,太重了,也脱了手。
我本意为尸体摔一下就摔一下吧,结果令在场所有人都意外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躺着落地的尸体,嘣的一下,就跟后背按了弹簧一样,立了起来。
坡脚李的脸,刷的一下就贴上了我的脸。
吓的我嗷的一嗓子,紧着往后退,尿也没绷住,顺着我大腿根就流了下去。
“闹鬼了!”随着一声破音喊。
聚在一起的村民一下就乱做一团。
还有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喊“坡脚李是枉死!有怨气!要死人了,要是死人了。”
此时的我的脸和坡脚李的脸只要不到十厘米,我隐约的发现,他在笑!在笑!
村长一把拉起我就站到了一旁问着我有没有事。
我在看坡脚李的时候,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了,和我刚来的时候一样,只不过刚来是在树上吊着,现在是在地上。
我并没有把刚刚看见的说出来,我觉得说出来也没人会信。
到是村长看见我尿裤子了,打趣我半天。
然后招呼我回去等警察来。
回去的路上,村长问我“小米,你看出来什么了。”
“啊?我不知道啊。”我被问的一头雾水。
“哦?老白没教你么?书还没传给你?”村长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不确定的回了一句“书?您说的是五绝?昨晚上他出门前才给我。”
村长摸着我头说着“那没事了,这几天晚上在我家住。”
正说着话呢,我突然闻道一股骚臭味。
村长也停下脚步,看着前方“天高水长,不知前方仙人过路还是登天?”
村长刚喊完,一只脸盆大的灰耗子,扭着屁股就走了过来。
看都没看村长,就是死死的盯着我,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抄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准头有点偏,灰耗子呲溜一下就跑了。
“死耗子,吓我一跳。”
“哎,小米,你可惹祸了。”
“惹祸了?”
我楞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眼那耗子跑走的方向。
这时我才想起老一辈的一个说法。
说民间有五仙:狐黄白柳灰。
其中灰仙指的就是耗子。
传说,五种动物修炼到一定程度,就会求人帮忙。
只要那个人说一句:这耗子怎么这么像人?
就说明它修炼到家了,可以成仙。但如果反之,则会有损修为,未来一定会收到它的报复。
“您就甭信这封建迷信了。”
我好歹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信的是科学真理,不信那些陋习传说。
村长却叹了口气:“这耗子修炼到这么大实属不易,被你断了仙路,一定会报复你,这几天你小心着点吧。”
看着村长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我也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但就这么认了多没面子,我只能嘴硬顶了一句:“您就放心吧,这世上哪有大仙儿?”
一路上,我们再没说什么话,好在路上没再出什么岔子。
回到村长家后,村长又拦住了要回屋的我,盯着我的眼睛认真叮嘱了一句:“晚上关好门窗,无论听到啥都别开门。”
我又不耐烦的应付了两句,但进屋之后,还是乖乖把门窗都锁好,确定没问题之后,才换下尿湿的裤子,直接钻进被窝。
村长老婆把屋子收拾的干净整洁,被褥上还有皂荚的香味。
昨天喝的迷迷瞪瞪,今天又看了一下午书,属实累的不行,我一躺下意识很快模糊。
但夜里我睡得并不安稳。
可能是被坡脚李的死相吓到了,梦里他吊在树上,问我为什么害他。
我什么时候害过他?
“你可别冤枉我,冤有头债有主,我从来没害过你。”
边说,我边向后退去。
坡脚李是村里唯一的光棍,家里也没个老婆,整天就靠偷鸡摸狗才能填饱肚子,这样的人结怨已久,也说不准是谁蓄意报复。
退到安全距离后,我转身就跑。
说来也怪,刚刚还在树上挂着的人,我一回头,他就站在了我眼前,我没收住力气,直直的撞了上去。
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我压在了身下。
我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压上去,只感觉身下似乎什么东西被压爆了,湿黏的液体沾了我满身满手。
低头一看,我头皮瞬间发麻。
坡脚李身体看起来不是太好。
他的身体发书一种奇怪的腥臭味,气味差点把我逼吐。
这谁能受得了?
我手撑在地上,想赶紧爬起来。
就在我要行动时,突然感觉自己的双手手腕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
一股冷意沿着手腕传遍全身,不好得感觉在心底浮现。
低头看了一眼后,我在心底暗骂了一声。
坡脚李这个杀千刀的,竟然抓住了我的手!
这什么意思?!
我抬头,打算跟他理论理论,可这一对视,我头皮瞬间炸裂!
这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在看着我!
坡脚李脸色惨白,一双眼睛透着阴冷和恨意,嘴角却微微上扬,这是比白天更渗人的笑。
盯着那双眼睛,我感到头皮发麻。
无论是手腕上传来的凉意、还是他这恐怖的笑,都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我的承受底线。
“你……谁害死你你就找谁去,别盯上我啊。”
任谁被这么个死人盯上,都没法淡定。
盯着这张脸,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坡脚李的嘴巴里有东西在动。
那东西渐渐把他的嘴巴撑大撑开,我闭眼又张开,就着阴冷的月光看过去,只见一小节灰色的爪子先伸了出来。
紧接着,一只脸盆大小的灰毛耗子钻出了半个身子。
看见我,那大耗子剧烈挣扎起来,非要从他嘴里钻出来!
我被吓坏了,挣扎着想逃离。
但双手被坡脚李禁锢,他双手坚硬如铁,无论如何,我都挣扎不开。
看着那大耗子很快爬了出来,它灵巧的爬到我身上,用牙齿咬开我的衣服,紧接着,对准我的小腹,一口咬了下去!
刺痛感传来,我疼的几乎骂娘。
这耗子铁了心要搞死我,飞快的又下嘴咬了两口。
疼痛撕裂着我的神经,绝望的感觉几乎将我淹没。
难道我要像坡脚李一样,被这耗子开膛破肚的咬死吗?
正在我束手无策之时,胸口不知怎么回事,传来滚烫的温度。
就像是有人将一块烧红的烙铁,想把我烫死。
在高温的刺激下,我意识开始模糊,隐隐约约间,似乎听到了耗子的惨叫。
这种迷糊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我感觉身子一轻,似乎从高处猛的下坠,失重感让我心跳加快,呼吸都不顺畅。
我尖叫一声,睁开眼一看,才发现自己还在房间里。
原来只是个梦。
窗外还是一片浓郁的夜色,清冷的月光照射进来,我大口喘气的坐起来,身上冷汗涔涔。
梦里的感受太真切,我现在感到小腹处尖锐的痛着。
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一片湿湿黏黏的,把手放到鼻端去吻,闻到一股铁锈味。
这是血?
我猛的从床上站起来,身上不知道什么东西被抖落,接着快速窜出去老远。
我不是在做梦?
想到刚刚我可能搂着耗子睡了一晚,甚至还被它咬了几口,就浑身哪哪都不自在。
今晚必须把它打死!
正所谓是年少轻狂,没成想这举动好悬没要了我的命!
我记得床头好像挂着一个扫床刷子,我摸着黑把它握在手里,又拉下墙上的细线,把灯拉亮。
屋子里骤亮,看到地上那一幕后,我感到后脑勺发麻,头皮都要炸开了。
地上满满当当的都是灰毛的耗子!
耗子在地上乱窜,把家具咬穿,能破坏的都破坏了。
那些耗子不上床,就在屋里搞破坏。
而那只最大的灰毛耗子,在地上扭着屁股转了几圈之后,突然快速的沿着床脚爬上了我的床。
我吓了一跳,在床上不停的抬脚又落下,还用扫床刷子打它。
那耗子很灵活,但我有工具,谁也占不着便宜。
可惜好景不长,底下的耗子咬穿了床腿,一声巨响,床塌了,我也摔到了地上。
那群耗子轰的一下散开,在我周围形成了一个空心圆。
它们不敢靠近我!
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刚站稳,就听见一声很细的“吱吱”声。
那只灰毛大耗子!
刚刚的耗子快速的爬上我身体,它牙齿很尖,几下就把我上衣咬碎。
身上一轻,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
耗子立刻逃命似的远离,极力避开那本书。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那本《白易五绝术》。
这群耗子似乎对它很忌惮,而刚刚梦魇中,胸口发热的热源应该也来自于它。
想到这,我弯腰要去捡书,但那灰毛大耗子可恶的很,它“吱吱”叫了两声,所有耗子都轰的一声涌向我。
也就两秒钟时间,我身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耗子,怎么也甩不掉。
起初我还能用爷爷教我的拳法打掉一两只,但耗子太多,就一会儿工夫,我就被咬的痛不欲生,好在我记得坡脚李的惨状,一直弓腰护着小腹,这才没让它们挖开肚子。
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随着伤口越来越多,我能感觉到力气在消失,温度也在消失。
就仿佛这些耗子咬掉的不是我的血肉,而是灵魂。
绝望的情绪在心底蔓延,我知道今天可能在劫难逃了。
挂着满身的耗子,我在屋内踉跄了几步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没力气了……
窗外月光铺洒进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到越来越冷,冷到牙齿打颤,身上也发抖。
就在我心凉下来,以为今晚要成为耗子的腹中餐时,隐约间好像听到铃铛声。
铃铛声忽远又忽近,听得不太真切。
但这玩意却挺管用,我注意到身上的耗子又潮水般退下去。
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感觉身上哪都疼。
时间一点点流逝,过了一会儿,身上冷到发抖的刺骨寒冷才消退,我松了口气,再看向窗外时,也不觉得那月光发冷了。
正在我打算强撑着站起来时,冷风从窗户钻进来,风中卷着一股冷香。
闻着那香气,我意识恍惚,最终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身上跟要散架了一样。
“水……”
我感觉口干舌燥,嗓子疼的要冒烟。
一碗清水被递过来,等我喝完后,村长才冒头:“小米啊,你感觉好点没有?”
“村长,昨晚我看见好多耗子,它们要吃了我!”
此时看到村长,我感觉无比激动。
有种大难不死的喜悦。
村长坐在炕边,手里握着烟杆儿,吸了一口之后问我:“昨晚发生什么了?你跟我说说。”
我苦笑一声,被迫回忆起昨晚的细节。
深吸一口气后,我将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关于坡脚李的那个噩梦。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