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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末守边关完整阅读

王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我在明末守边关》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王动谢秀娘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王动”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大明内忧外患,风雨飘摇!......

主角:王动谢秀娘   更新:2024-04-19 0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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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动谢秀娘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在明末守边关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王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我在明末守边关》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王动谢秀娘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王动”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大明内忧外患,风雨飘摇!......

《我在明末守边关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他策马前去,韩仲几人都是跟在他的身后,王动叫道:“贾多男,我们屯堡争归争,你们为何联合外堡之人来对付我靖边堡?”

贾多男大吃一惊,他高声叫道:“王动你休得胡说,我们并不知道他栾庄的人过来,这事与我们无关。”

虽说栾庄堡的人来找王动麻烦让贾多男等人兴灾乐祸,不过联合外堡之人与同堡之人相争,这罪名太大,贾多男等人自然是忙不迭的撇清关系。

鹿献阳摸了摸自己下巴那个大瘤,他阴恻恻地道:“王总旗,我们正好遇到舜堡的林大人与镇抚迟大人,眼下二位大人都来了,今日之事,我们还是分说个明白为好,不要扯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王礼伟此时已是领着他那群手下走近各人面前,他道:“王总旗,本官乃是栾庄堡管队官,卫后千户所左百户王礼伟就是,你们靖边堡的军户挖了我辖下黄土坡,唐家洼,养田庄几个屯堡的屯地,希望这事给本官一个说法,你上官来了正好,正好分说明白!”

各人目光都是看向了此时下了马匹,越众而来的两个舜乡堡军官。

那两个舜乡堡军官,一人年在四十六、七岁,肩宽背阔,身形高大魁伟,穿着副千户的官服。他双目锐利,满脸风霜,走路时虎虎生风,典型一个大明边军将领。

另一个军官年近四十,中等身材,神情刻板严肃,走路一步就是一步,似乎连自己走了多少路都要计算清楚。

这两个军官正是舜乡堡的副千户林道符,还有镇抚迟大成。其中林道符更是舜乡堡的佥书官,分理所内营操、验军、巡捕、备御诸务。

大明千户所一般有正千户一员,副千户若干员,其中正千户与两个副千户具有实权,管理所内诸务。正千户掌印,统领全所诸事,主管所内军士的调拨、增补、选拔以及军旅防御之事。两个副千户,一人负责练兵,一人负责屯田。

所内只有这三人具有实权,称为佥书官。余者军官,就是署副千户的,不一定手上就有权力,比如董家庄的管队官张贵就是舜乡堡的副千户。

迟大成身为千户所的镇抚,则是管理着舜乡堡一干刑狱、军纪诸务。

林道符与迟大成今日正在舜乡堡内处理军务,听闻有人报信,说是靖边堡与周庄,胡庄,茶房诸堡发生了械斗纠纷,其中还有周庄的人上告靖边堡抢夺他们的军户屯田,事情涉及到二人的管辖范围,又听事情紧急,二人便匆匆地带了几个随从前来。

在路上时,二人遇到溃散回去的三堡军户们,二人更是吃惊,略一询问,便叫住了三堡的屯长贾多男、鹿献阳、张叔镗几人,让他们随同自己前来靖边堡。

一路上,贾多男几人不免百般攻击靖边堡王动的不对,迟大成只是冷冷地喝了一声:“事情曲直,本镇抚到时自有明断,尔等呱噪什么?”

贾多男等人立时便停下了嘴。

这迟大成虽然只是个从六品的镇抚官职,官衔还没有百户大,不过他主管一所的军纪、刑狱等事,又为人刻板严肃,平时就连堡内的三个佥书官都不愿意去招惹他,所内一干普通的军户军官更是对他畏惧。

此时二人排众而来,林道符一眼看到场中正结阵肃立的靖边堡军士们,不由暗叫了声:“好兵!”

眼下大明各地卫所废驰,军户逃亡不断,加上很多青壮都被选入各地营伍作为战兵,各地卫所哪还有什么军事训练的?

林道符名义上身为舜乡堡的佥书官,主管所内营操、验军、备御诸事,不过一年也难得操练几次,整日便是无所事事的,这自然让他感慨无奈。

眼下见了靖边堡的军户,不由眼前一亮,心想:“久闻这靖边堡只是一个屯堡,这王动是如何练出这些兵的,这还是卫所的军户么?”

……

见到林道符、迟大成二人,王动也连忙下马,上前给二人行礼参拜。

迟大成扫了那边结阵静立的靖边堡军士们一眼,也是目露惊奇之色,他与林道符都是上下打量了王动几眼,随后严肃地让他起来,有栾庄堡的外人在旁,二人先不忙王动等人的事,先解决了舜乡堡与五堡的纠纷再说。

王动跟在林道符、迟大成身旁,对于二人,王动早听过他们的大名,也见过几次,不过今日当面说话是第一次。

听闻林道符、迟大成二人都不为许忠俊与杜真所喜,在上面也没有什么后台。如果说管理屯田与后勤还有些油水的话,那主管营操等事就是个清苦的活计,没有钱财来打关系送礼,所以林道符做了多年的副千户,虽说有些能力,还是一直干着他的营操官。

舜乡堡三个佥书官,就数林道符最没有发言权,由于没什么权力,下面的各堡主官向来不将他放在眼里。

至于迟大成这个人,更是非常的讨人嫌。这人为人刻板,如果所内有谁违反军纪,他就毫不留情地高声斥骂,予以严惩。所以大家都送他个绰号“迟扒皮”。

这人更惨,在镇抚的位置上干了多年,一直不得升迁。

此时栾庄堡的管队官王礼伟已与林道符、迟大成二人见了礼,王礼伟重复了一遍他的说法,靖边堡的军户挖了他辖下黄土坡,唐家洼,养田庄几个屯堡的屯田地,还有抢夺了他们屯堡内的军户人口,要求王动给他们一个说法。

屯田地不说,这根捕所内逃军算是林道符的管辖范围,林道符要王动把事情说明白。

王动道:“胡说八道,我靖边堡开垦的都是无主荒地,何来我堡内军户挖了你们屯田地的道理?你们可以看看自己的屯田文册,有哪一倾土地是属于你们在册所有的?”

他叫来齐天良对质,齐天良一片声的叫道:“冤枉啊,小的领军户开垦的都是无主的荒地,哪有挖了你们栾庄堡的屯田地?小的比窦娥还冤哪,求几位大人为小的作主!”

舜乡堡各人都是点头,王动道:“看看,事实便是如此,我想说,无主荒地难道开垦不得么?分明是你们见财起意,想侵吞我们堡内开垦的屯田地。”

王礼伟大怒,他道:“王动,不管那些是不是荒地,那块地方是属于我们栾庄管辖所有,你们越界开垦,便是侵占了我们的屯田地!”

王动冷笑道:“王大人,你这口气也太盛气凌人了吧,据本人所知,那些地方向来不属于任何屯堡所有,原本只是众人都不屑一顾的荒废之地,难道因为我们靖边堡将其变成良田,王大人便忽然想到这块地方是属于你们所有的么?”

迟大成道:“据本镇抚得知,那块地方确是属于无主之地,任何屯堡都可以开垦所有!”

贾多男也是叫道:“确实,那块地方是无主之地,王礼伟,你以后我们舜乡堡是什么地方,难道是任由你前来欺凌胡言的么?”

他要撇清自己与栾庄堡的关系,此时见镇抚迟大成发言,也是出声声援王动。

舜乡堡各人也是一片声的叫起来,声势浩大。

王礼伟大怒,他喝道:“你们舜乡堡的人是想依仗人多势众?还有贾多男,你一个总旗,胆敢对本官如此无礼,本官的名讳是你随便叫的么?”

这点说不过去,林道符喝叱了贾多男一声,贾多男哼了一声,缩到一边去了。

王礼伟道:“好,这些屯田地归属暂时不说,王动,你靖边堡抢夺我屯堡的军户人口,这又如何说?”

对王礼伟的质问,王动这样解释:“胡说八道,你们无能治理自己治下的军户,导致辖下军民流离失所,逃亡它地,却怪罪到本总旗头上,王大人,你真以为我舜乡堡是好欺负污蔑的么?”

王礼伟喝道:“本官要验看你们的屯堡文册!”

王动一口拒绝:“事关本堡机密,恕难从命!”

林道符也是喝了一声:“王百户,你们五堡欺人太甚,谁给你们这个权力验看本所屯堡文册的?”

王礼伟铁青着脸看着王动等人,叫道:“好啊,今日你们人多势众,不过这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走着瞧!”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去了。

……

看着王礼伟等十余骑远去的身影,舜乡堡各人都是哼了一声,此时的年代,不论堡内人如何争斗,当有外人欺负上门时,众人倒都是齐心。对于王礼伟的威胁,各人也不放在心上,此类各堡相斗的事常有,众人早见怪不怪了。

解决了栾庄的事情,林道符便是严厉审问方才数堡相争的事。

依刚才靖边堡与栾庄无主荒地的争议,贾多男等人也变聪明了,他们避口不谈屯田地的事,只是大谈自己屯堡人口逃往靖边堡等事。为防王动抵赖,贾多男、鹿献阳、张叔镗几人还一一指出了靖边堡那边拿着枪棍,一些原属于自己屯堡的军户人口。

贾多男等人洋洋得意,那些被他们指到的靖边堡军户都是一惊,个个都将身子一缩,并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场中的王动,他们眼下在靖边堡吃饱穿暖,生活安定,可不希望又回到原来的屯堡中去受苦。

林道符脸色严肃起来,依大明的卫所制,如有军士逃亡他地,依例要根捉正身,或是拘其户丁补数,当地卫所州县都要配合,若有规避,便要提送法司问罪。

林道符在所内负责的诸事中,便有验军、巡捕、根捕等项事务。只是这根捕逃军,向来是跨州跨卫,甚至远逃千里的。象这种只逃亡附近屯堡的还真是少见,也可见靖边堡对周边屯堡的吸引力。

事实摆在眼前,林道符也是板起了脸,对王动道:“王总旗,你收容他堡逃军,此事你如何说?”

看着贾多男等人洋洋得意的样子,王动忽然上前指着他们的鼻子喝骂:“你们自己无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看看你们治下的军户人口,个个都成什么样?如果你们有能力让他们吃饱穿暖,他们会逃来我靖边堡吗?每一个前来我靖边堡的军民都是自愿,从无胁迫。如果你们有能力吸引我堡内军户逃往你们堡内,我王动也是无话可说。”

众人一齐看去,果然见三堡军户人人都是面黄肌瘦,神情麻木,只是以羡慕的眼神看着那边的靖边堡军户。

反观靖边堡军户这边,个个身体粗壮,精神抖擞,朝气蓬勃,连那些逃来的原三堡人口也是如此,谁优谁劣,一比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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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这几队军户都没学过武艺,繁杂的招式练习只会让他们混乱,而且战阵上复杂的东西也是无用。

所以王动决定从自己枪术中选出最适当的几招,教他们一些简单有效的杀敌技艺,战场上的招式往往越简单越有效。只要反复练习,同样可以发挥出巨大的威力。

最后决定的就是一招,就是刺!而且这一招还分解为两个步骤,第一步,侧身握枪,第二步,用力突刺。以后每天就让他们反复练习这两个动作,直到他们动作练得标准,练得飞快,练到条件反射为止。

至于练刀,也是同样一招,分为两步,第一步抬刀,第二步斜劈。抬刀动作同样需要标准,刀劈下的动作角度也有严格的规定!

此后每天这几队青壮就是天天在堡外练习刀枪,无一例外的,每天王动也是与韩朝四人一起出来练习。

此时己是到了崇祯七年的腊月初,每到晚上便是飘雪,第二天起来那残雪直冻成坚冰,让地上滑溜无比。

眼下各人在屋内烤火都是冷不可言,在这野外,更是站一会儿便冻得全身僵硬。不过王动每天让他们的练习都是不断,王动曾有明言,受不了可以退出,不过此后他们连家人都要被驱逐出靖边堡。

这个时节,被赶出堡还真是死路一条,看别人都是咬牙坚持下来,自己为什么不能呢,练死总比窝囊赶出堡后饿死冻死强。因此再苦,每个青壮倒都是咬牙坚持了下来。不过为防军户们冻坏,每天王动都会准备一些姜汤让他们驱寒。

这天一早各人仍是出堡练习。

天色灰沉,寒风如割,各人脸上都是被冻得青紫,许多人脸上还裂开一道道口子,口中直呼出厚厚的白气。为了保暖,大伙可说是想尽办法,各人身上穿的衣裳也是五花八门,有的人穿着厚厚的棉袄,有人则是裹着厚厚的皮袄。各人戴的帽子也是不尽相同,有棉帽,有皮帽,款式多样。

王动身上也是裹着厚厚的皮袄,头上戴着皮帽,和大伙一样,他的皮袄皮帽也是沉旧,非常时节,没人顾得上美观。

练了一会队列后,各人又开始练习刀枪。使枪的二十余人站成数排,人人握枪。使刀的也是同样握着自己的腰刀。

那日王动从董家庄买来的长枪只是保养不当,其实还是可以使用,经过重新的打磨与回炉煅打后,又重新现出了锋利。而几个使刀青壮则是使用缴获自后金军的那些腰刀。

看众人列好队,王动一声大喝:“准备!”

“哗!”的一声响,众人站得笔直!

王动大喝道:“抬枪!”

“杀。”

数十根长枪一起突出,场面壮观。

“扬刀!”

“杀!”

一阵的怒吼,一片的刀光扬起,虽然眼前使刀的只有十二人,但他们整齐划一的斜劈下来,在寒风中却颇有凛冽威势。

……

“抬枪!”

“杀。”

“扬刀!”

“杀,杀,杀!”

……

“杀,给我用力杀,你眼前就是贼寇,不需花枪,不需虚架,你只需刺,再力的刺,飞快的刺。你刺得比他们快,你就可以活下去,而那些贼寇,就是你们的军功首级。”

王动大吼着,他提着棍棒来回走,看到谁姿势发力不到位,上前就是一顿棍棒,让各人更是提起精神。

看着场中各人整齐划一的动作,那隐隐有上阵杀敌的气势,旁边的韩朝叹道:“才一个多月吧,就有这个样子,想当时我们在遵化练了多久,四个月,五个月,还是半年?”

韩仲也是张着嘴看着场中各人,他眉欢眼笑地道:“想到这些兵以后都是我们带,真是死了也甘心啊!”

经过王动对这些军户们一个多月严酷的训练,此时他们可说己可上阵,如果再能练个三个月,上个阵见点血,至少在大明的卫所兵中,他们算是一支可战的军队。

这些时间,王动也对这几队人略为调整,又从堡内选出几个男子,补充进去,组成三队战兵,每队十二人,队中刀手四人,枪手八人。每队头目便是韩朝,韩仲,杨通三人,这样的人数,可以更好地发挥出队形的威力。

至于齐天良,一个多月训练下来,他明显是跟不上众人进度,所以齐天良被选去管理新建的辎重队。以后随军还是需要辎重队的,钟荣只是管理文书,当然不可能随军,齐天良总算识点字,又是墩内老人,便让他管理辎重队吧。

不过他们这队,连齐天良算上,只有八个人,都是堡内原来的老弱男子,没办法,堡内人力就是这些。好在他们平时不须怎么练习,因此他们身体就算差了些,也勉强可以胜任了。

倒是杨通有股狠力,一直坚持下来,所以也任了一个战兵队的队头。

不过这三队兵虽然有点军人的样子,不过他们的服饰旗号还谈不上什么正规,各人穿得五花八门,三个队头每人拿一根长兵器,上面挂一面破烂的旗就算是队旗了,好在各人身上有一块表明他们身份的腰牌,可以认出他们是靖边堡的军人。

现在王动军中只有一个步鼓,原来是放在靖边墩的仓库内的,虽然破旧,总算也可以用。余者的号令金鼓,现在还没有,只能等将来再置办,反正现在人少,先用声音吼叫算了。

至于那训练队列时步鼓的敲击,王动暂时让辎重队的人敲打,能利用人力就尽量利用吧。

……

这天,王动又从十二个刀手中选出一半人来练习盾牌,那盾牌,自然是取自那日缴获自后金军的圆盾与皮盾。

王动自己拿了一块盾牌,他虽然从小主习枪术,不过刀棍盾牌也曾练过,虽然不如自己枪术,但教下面那些军户菜鸟是绰绰有余。

他左手拿着盾牌,右手拿了一把腰刀,示意对面的韩朝取根长枪,他大声对各人道:“盾牌为一军之藩蔽,除了不能隔铳子,矢石枪刀皆可遮蔽,且牌手为接战短兵,向为临敌各军之应援,加之进退自如,堪为利器!习好盾牌,当可一壮军中胆气。”

王动说完,他大声叫道:“你们都看好了!”

他示意对面的韩朝进攻。

韩朝一声叫,虽是演练,他仍是毫不留情,手中长枪闪电般从侧面向王动直刺而来。

王动大声道:“来得好!”

他手中盾牌一挡一格,立时将韩朝的长枪挡住荡开,他身子毫不外露,在格开长枪的同时,接着这个势,王动一把欺近韩朝身旁,猛然他刀光一闪,腰刀己是当头向韩朝劈下,韩朝慌忙招架,不过无论韩朝如何招架,王动都是一刀接劈一刀,刀势威猛,似乎要将韩朝劈成两半似的。

围观各人都是看得心惊胆战,猛然韩朝跳开,他连连罢手,气喘吁吁地道:“大人勇猛,小的自愧不如,认输便是。”

王动点了点头,转头对看得面如土色的各军户道:“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牌手之利!练好后,除了对上精良火器炮石外,余者刀枪弓箭无不可蔽,当然了,还有这个……”

这次他示意韩朝拿着盾牌,然后他要过韩仲的大棒,准确来说,这是一根夹刀棍,长约八尺,粗约二寸,在大棒基础上还加一五寸短刃,形如鸭嘴。这种兵器多见大明边军骑兵,上马可刺,下马可击,骑兵中使用人数众多。

难道韩朝兄弟以前是骑兵?王动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他拿着大棒示意韩朝开始。

韩朝一手拿刀,一手拿盾,他盾牌严密地遮护住自己身体,不时移动着脚步,只是谨慎地看着对面的王动。王动身体随着韩朝的身体转动着,他双手拿着大棒,只是窥探他的破绽,猛然王动一声大喝,大棒直砸向韩朝的盾牌。

韩朝举牌一挡,王动这下力道好猛,可以感觉到韩朝的身形一下滞住,王动又是猛砸几棒,棒棒都是砸在刚才的位置上,可以看出韩朝的身形己是散乱,身体从盾牌处露了出来,猛地王动改砸为刺,大棒上的短刃己是停在韩朝的心口。

王动收棒,对下面目瞪口呆的各人道:“看到了吧,盾牌不惧刀枪弓箭,却惧火器大棒,以后你们遇到这两种贼寇,需要小心,招呼手上有火器的兄弟上就是!”

下面各人还没从刚才的演练中回复过来,众人都是惊叹地议论个不停,韩仲也是龇牙咧嘴,没想到自己手上的大棒换到王动手上,竟有如此威力。

接下来王动让几个刀手练习盾牌,同样也是分解为几个动作,其实每个盾牌手还应有两根随牌标枪才妙,不过王动现在手上没标枪,只能未来再说了,而且先让几个牌手把盾牌刀术练好再说。

时间很快到了腊月初八,这天是腊八节,大明各地都要吃腊八粥。而就在这天,匠头李茂森兴冲冲地来找王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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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李茂森领着那几个工匠,每人手上都是拿着一根鸟铳,他走到王动面前,喜形于色地对王动道:“大人,小的幸不辱命,经过一个月的打制,终于完成鸟铳六门,特前来向大人复命。”

“哦。”

王动也是非常欢喜,没想到李茂森真的把鸟铳打制出来了,他接过一个工匠递来鸟铳的细看,只见这只鸟铳乌黑厚实,通体都用精铁制成,铳管直长,前后都有准星照门,铳后用螺栓密封,木托略向下弯曲。

估了估重量,就是六、七斤的样子。

王动左看右看,不时拿眼瞄这瞄那,韩仲等人也围了上来,在周边议论纷纷。

李茂森道:“鸟铳长三尺有余,重六斤,铳口可容三钱铅子,装药四钱,共耗铁四十余斤。”

声音颇为感慨,想必打制这几只鸟铳费了他很大的精力。

王动玩弄了良久,看这鸟铳外观还是不错,就不知打起来怎么样,他道:“试射一下吧。”

当下各人找来一块木板,竖立在八十步远的距离上,王动早己从董家庄堡购买了一批铅弹火药火绳,当下一一取来让李茂森试射。

李茂森熟练地从药罐中取出火药,估算用量后,将火药装入铳内,用通条捅实。随后又取出一枚铅子,仍是用通条送入。然后将铳后的火门打开,倒了一些火药入内,最后取出火绳安入龙头,将火绳点燃。

众人都是离他远点,显然鸟铳易炸膛的“美名”是远近皆知,王动也是走得远一些,只有李茂森神情自若。他一手托着铳身,眼睛只是瞄那照星,瞄了一会儿,李茂森扣动板机,“啪”的一声响,白烟冒起,远远的那块木板己是被击碎飞溅。

“好。”

王动赞了一声,众人也是欢声如雷。

李茂森满脸傲色,他亲自将那木板取来让王动检查,王动翻来覆去看了良久,依他与韩朝几人的估算,这种鸟铳在八十步外对没有披甲的敌军杀伤力巨大,对于披甲敌军,如果将他们放近五十步开打,同样具有很大的杀伤力。

接下来试射其余几门鸟铳,果然门门都是精良,王动非常欢喜,他哈哈大笑道:“好,李匠头你果然不负我所望,我决定奖励你,你们每人赏米一斗,李匠头你再加肉两斤。”

几个工匠都是欢喜,李茂森也是满面笑容地抱拳道:“多谢大人。”

……

王动让李茂森等人再接再厉,而打制好的这六根鸟铳,正好配给每队余下的刀手,此后他们便身兼鸟铳手与长刀手。

再过一些时间就要过年了,从这个腊月起,边塞的明军又要开始例行每年的出塞烧荒,不过在这靖边堡内,王动仍是让那三队战兵每日训练,练得好的,就让他们加餐,练不好的,就要挨打。

看着自己的军队每日成型,王动内心不欢喜那是假的,不过随着年关的逼近,他内心又有了另外一个烦恼,就是自己所剩的银子不多了,眼见买了几次米,又快要没米了。听闻保安各地的物价还是居高不下,粮米一石还是要四两多银子。

这两百多人的吃用,每天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手上这点钱,就算能过年,不过等明年开春后怎么办?没有饭吃,堡内定会人心涣散,为了活命,或许这些军户又会出去成为流民,王动经受不了人口损失,眼下堡内每一户人对他都是宝贵的资源。

在众军户面前,王动乐观,沉稳,是众人的主心骨,只有韩朝几人了解堡内之事,他们的利益都与王动绑在一起,只有王动发达顺利,他们也才有前途富贵。因此王动急,他们同样也急。

这天王动与韩朝、韩仲、杨通、齐天良、钟荣几人商议堡务。

他们这靖边堡,里面除了军户营房外,还粗粗建有一个总旗官厅,当然里面一切都很简陋,此时各人就在厅内议事。

众人商谈,韩朝在旁一直很沉默,忽然他站起来对王动抱拳道:“王头,小的打算去一趟州城,明日便回来。”

王动很奇怪,韩朝去保安州城做什么,他看向韩朝,却发现韩朝一直在躲避他的眼神,王动怔怔地看了他良久,他忽然道:“韩兄弟,你不会是……”

王动摇头道:“那日只是跟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

齐天良也明白过来,他忙站起来道:“韩兄弟,我与王头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可不要往心里去。”

韩朝道:“我怎么会多想,小的只想为屯堡尽点心力罢了。”

王动平静道:“韩兄弟的心意我王动知道,只是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如此,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你们不必过于担忧。”

对于王动几人的话,韩仲、杨通、钟荣三人听不明白,他们自然不好问韩朝那日发生什么事,只有韩仲悄悄问了韩朝一句,韩朝瞪了他一眼:“多嘴。”

韩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便不好再问了。

众人正在说话,忽然有一个军户进来报告,说是拒虏墩的甲长高史银来了。

……

自九月份王动几人与高史银同去董家庄领了告身后,这几个月中,王动便一直没有再见过高史银。听闻他现在高升为拒虏墩甲长了,还与一个州城窑姐打得火热,可说是身在温柔乡中乐不可支。

这高史银也算是与王动等人同死共死过,眼下他来到靖边堡,为了表示欢迎,王动特地吩咐煮了一锅羊肉,并烫上两壶美酒招待他。

此时众人便是坐在厅内,桌上是一锅煮得滚沸的羊肉汤,不时腾腾冒着热气香味,旁边还有一个烧得通红的炉火,上面滋滋的烫着热酒,众人随意而坐,这种天寒地冻的鬼天气,在屋内吃着热汤,吸溜着热烫的美酒,分外舒服。

“娘的,这鬼天气,冷得紧,还是这里舒袒。”

高史银大口喝着热汤,那酒只往口中倒,一边拿筷子只是到锅里挑肉吃,他身上裹着厚厚的皮袄,脑袋上也是戴个厚厚的皮帽,原本脖子上还围着皮毛,不过喝了点酒,热气上来,他干脆把脖子上的围皮扯了。

韩仲看着高史银道:“高蛮子,这段时日过得怎么样?听说你撘上一个鲜润俊俏的娘们?你家伙过得春风得意啊。”

高史银猛然将碗往桌上一放,里面的肉汤都洒了出来,他叫道:“不要提那娘们了,人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话还真没说错,我一没银钱,她的脸就翻得比书还快。”

他脸上横肉都在抖动,似乎想起某些让他恨极了的事。

韩仲目瞪口呆,他叫道:“你没银钱了?我记得那日你可是分了一百多两银子,一百多两啊,这么快你就花完了?”

他不可相信地道:“难道你那些银子都花在那女人身上,她那么会使钱?还是她下面镶黄金了?”

高史银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颓废地坐在椅子上。

王动双手握着汤碗暖手,听了二人的话,他只是摇头,余者各人也是一样摇头。

韩朝道:“高蛮子,你没银钱了,你打算怎么办?”

高史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王动一眼,只是低头不语。他与王动关系颇为奇怪,似乎想向王动低头,却怎么也拉不下那个脸面。

王动笑了笑,提起酒壶给他眼前的杯子续满,道:“高兄弟,不嫌弃我这屯堡简陋的话,便在这里住些时日吧。只是你的烟墩怎么办?你可是一墩之首。”

高史银大喜,他搓着手,只是向王动感谢,他道:“王头不用担心,墩内有人看着呢,再说这天寒地冻的,也出不了什么事。”

他努力向王动展出笑容,不过他满脸横肉的样子,那笑容怎么也温和不起来。

半响,他似乎想起什么,他讨好地向王动道:“王头,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王动淡淡地说了一声,他喝了口小酒,又夹了一块羊肉丢进嘴里慢慢嚼着。

高史银神秘地道:“昨晚方家沟被屠了,听闻是西山那帮匪徒做的好事,整个村的老弱妇孺无一幸免,真是惨啊。”

“什么?”

众人都是震动,王动更是震惊,那方家沟与易庄还有辛庄都是桑干里的村落之一,不过不比辛庄,那方家沟与易庄只是两个小小的村子,住的人户不多,村外面的围墙也颇为低矮,没想到临近年关,他们却是遭了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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