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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所爱唯你而已

小鲨鱼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可是众多北漂青年中的一员,作为一个悲催的打工人,她每天都在兢兢业业的工作。最大的梦想是逃离压抑的城市和职场,去大草原上领略一下原野风光,没想到加班猝死后的苏可,竟然梦想成真了!不过这草原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她为何来到了古代世界?

主角:苏可,扎布   更新:2022-07-16 0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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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可,扎布的女频言情小说《一生所爱唯你而已》,由网络作家“小鲨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可是众多北漂青年中的一员,作为一个悲催的打工人,她每天都在兢兢业业的工作。最大的梦想是逃离压抑的城市和职场,去大草原上领略一下原野风光,没想到加班猝死后的苏可,竟然梦想成真了!不过这草原怎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她为何来到了古代世界?

《一生所爱唯你而已》精彩片段

我想我应该做梦了。我一直梦想着能逃离压抑的城市和职场,去看看一望无际的草原,去看看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原野风光。也许是应了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现在竟然真的身处草原上。

我叫苏可,性别女,爱好男。别打听年龄,问就是年方二八。毕业后一头扎进了内卷大潮,沦为惨兮兮小社畜一枚,万千北漂中的一粒沙。永无止境的深夜加班无疑令人痛苦,今夜不知怎么在工位前睡死过去,模模糊糊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这片绿油油的大草原上了。

但跟幻想里的不太一样,这草里好多羊粪,我躺在上面都觉得一股味儿,但这天是那么蓝,云是那么白……就让我一直做梦吧。

但当我想接着睡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哭声,听上去格外凄惨。做梦不可能这么清晰啊,这男人的哭声,地上的羊粪儿都这么清晰,那就有点不科学了吧?

猛地睁开眼睛,四面都是草地,远处还有蒙古人打扮的人骑着马在赶牛羊。大概是黄昏时分,太阳快落了,夕阳下身穿粗布衣裳的妇孺捧着木盆从河边款款归来,一副与现代世界脱节的装扮。

怎么回事?我愣住了。远处那男人还在哭哭啼啼,我朝他走去,犹豫着问:“大哥,行行好,能告诉我这是哪吗?”

“这是人间地狱!”他哭着喊。

地狱?地狱会这么美?而且有羊粪儿?

男子看了我一眼,倒是不哭了,眼里流露出几分疑惑。我还穿着半身碎花裙,披着小款羽绒服。他打量着我说:“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我当然不是。因为我此时脑袋里面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我是不是穿越了?看眼前人的扮相,越想越有可能!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我学着古装片里的腔调问。

他擦了擦眼泪:“小生姓杨,名书青,家住汴京,自家父被鞑子所掳,至今下落不明,我只身一路寻来,却不想昨日听闻家父以身殉国……我堂堂男子汉,不能在家父危难之时尽孝,只能完成家父遗命,当为国鞠躬,死而后已!”

原来是这样的,看起来这是在元朝。回忆起历史上上元朝汉人的悲惨待遇,我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我告诉他,我也是汉人,落难至此。蒙古人进犯,掳走了我和同乡,我又半路逃了出来,遇见了他。他也信了,于是当即收起了自尽的心思,又是干粮,又是水的供着,我倒有点不好意思糊弄他了。可转念一想,我总不能如实告诉他,我是来自几百年后的未来吧?不然这孩子又该哭了,吓得。

有道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吃完之后,杨书青终于开口祈求道,他想让我帮他行刺一个叫扎布的将军。扎布,蒙古,将军。用我所知不多的知识,我觉得一般这样的将军,都是一些有用无谋的大胡子。所以,对付这类人只能智取,不能力敌,其实关键还是力敌的话敌不过。因为我看着杨书青的身板,估计也不是什么武艺高强的人,我更别提了,舞倒是学过,武一点不知道。

我之所以帮杨书青刺杀那个什么布,一来觉得惊险刺激,二来我觉得既然穿越了什么事都不懂,以后还要跟着他混了,而且他看样也不像坏人。

只是,我突然就这样穿越了,别人会怎么想呢。会不会觉得我也是被UFO给劫走了,或是黑洞卷走了,若干年后,我还会回来。

我现在其实还搞不懂状况,但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我也能轰轰烈烈一把。

杨书青告诉我,再过几天是扎布的父亲阿布尔斯郎70大寿,我们可以以这个做文章。

我其实在想,刺杀一个70岁老人的儿子真心有点缺德,人最伤心的莫过于老来无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但当着杨书青的面,可不能乱讲,不然他怒上心头连我也一起办了也说不定。

我们定的计划是我们都混进扎布的大营,蒙古人多用帐篷,一来满足游牧民族迁徙的方便,二来弥补缺乏建房子原材料的缺憾。

但至于混进去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幸亏作为现代人会化妆,化作侍女还是绰绰有余的,杨书青就做为一个送酒的去。蒙古人喜酒,这是特殊节日里不可缺少的。

我们分手行事。少说话多做事,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这天终于到了,阿布尔斯郎,也就是那个叫扎布的人的父亲,终于过生日了。我们被吩咐早早准备,有酒了,有歌姬,还有大鱼大肉。这天宾主也都是穿着单色的质孙服,这也是同事,也就是现在同为侍女的其木格告诉我的。

其木格是一个能歌善舞的典型的蒙古姑娘,她是蒙古一个小部落,因为争夺食物而与扎布所在的部落发生冲突,被掳来做俘虏,他们称驱口。所谓驱口是战争中俘获的人口及其子孙后代。驱口男女只能互相通婚。也就是你是奴隶,世世代代都得是奴隶,很难翻身。我听着有些难过,我从来都不认为人活一世是来受苦还愿的,但像她这样的,活着就是为了侍奉人,没有一点快乐可言。

我与其木格被分配来做主帐篷内做事,正好我可以看下情形,不能让杨书青一人只身冒险,不然显得我很不厚道的。更何况这几天见他来送酒,都不敢上去说话,只能“道路以目”了。寿辰开始的时候,我跟杨书青约好的是,他来献酒,我来准备凶器。对我来说,什么刀了匕首都是凶器。得亏蒙古人的服装是大袖子的,不然怎么可能藏得住刀?以杨书青咳嗽为暗号,然后我把匕首给杨书青。

只是,后来,貌似情况有点糟糕,简直可以用糟糕透顶来形容。杨书青还没有向我要,他有可能是连日忧心所致,有轻微的咳嗽,而我又专心的就等着这咳嗽声了,所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我已经把匕首甩出去了。一片混乱中,我就已经被逮捕了,而杨书青立刻跑没了影。

在监狱里我是骂完扎布骂杨书青。骂完他们我是又累又饿,浑浑噩噩的睡着了。不想刚睡着,就被一盆冷水泼醒了,恨的我咬牙切齿,直接向问候他全家。但看清来人,又不敢了。好吧,我承认,我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但面对着扎布,我真是没法硬,看着他的身高就压力山大啊,本人原就属瘦小型的,看见人高马大的我立马没底气,更不要说问候他全家了。

亏之前我还对杨书青行刺他父亲同情,后来想去来真是同情心泛滥。因为我后来发现阿布尔斯郎老先生的儿子真多,十几个,最小的好像是没几个月的小娃娃,最大的听其木格说不在了,也就是死了的意思。不过这个大蒙古族建立的朝代跟历代封建王朝一样,都有很重的封建思想,比如说嫡庶之分,不过稍逊一点。更有的女子如果没有嫡生儿子,过的怕是还不如庶出妾室。

说到蒙古的这个娶妻纳妾制度,实在是一言难尽。打个比方说,爷爷死了,他的孙子可以继承爷爷的妾侍,虽然不是亲生的,但确是乱伦。这简直是藐视人伦纲常。所以,阿布尔斯郎虽然儿子很多,但这老头似乎只管生,不管养。

这些都不是我该管的,那是别人的事,我也不操那闲心了,我现在还是想着保命要紧。扎布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满嘴的胡子拉碴的,真是重口味,接受不了。

扎布来这里肯定像审犯人一样的审问我了,哦,不是像,而是就是。他要审问我,说不定还要来个严刑逼供。但我能把杨书青供出来吗?那样的话,杨书青肯定会死的很惨,什么五马分尸了,什么斩首了,想想都可怕。

现在当务之急,我能想好应对之策。三十六计在我的脑袋里过了一遍,发现除了美人计其他的还都用不到。但我觉得美人计对这么大胡子一定是不管用的,不然不会把我绑成麻花到现在还不放开,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我直说了吧。这个狗血的穿越,让我不是挨饿就是受惊,我现在一点不想在这个什么元朝呆着了,我要回去,我想我的小窝,不用休息的时候可以睡一天,也可以窝在家里吃零食不下楼,还可以叫上几个姐妹去狂街。想着想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这下,换扎布瞪眼了,他还什么都没说,我自己倒是先哭上了。就好像是他刺杀的是我父亲没得逞一样。扎布愣在那几秒,应该觉得我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惊天的大秘密,立马让人给我松绑了,然后屏退左右。

扎布先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我一个字没听懂,应该是蒙语。我又不是搞语言研究的,听得懂才怪。然后他看我没反应,又用汉语说了一句“你是什么人”。终于听见熟悉的话了,真亲切。这个人外貌五大三粗,嗓音还挺有磁性的。

“我叫苏可儿,我的经历给你说了,你能保证信的话我就接着说。”

好吧,这个时候我还在讨价还价。

“你是汉人?”扎布的表情立马变得冰冷,我一个哆嗦,此人真是阴晴不定啊。

“我我我……”关键时候我忽然结巴起来。

“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他语气冰冷的说。

这厮脾气不小,真跟我想象中的蛮人一样脾气暴躁,蛮横不讲理。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的情况是他为刀俎,我为鱼肉。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毡房内?为什么刺杀我,受什么人指使?”扎布恶狠狠地问。

“我如果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到这里的,你信吗?”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将心比心,其实谁给我这样说,我也不会信的。意料中,我看到他不屑的眼神,随即一声大吼:“别耍花招!谁派你来的?”

我登时吓的一颤。好吧,我确实有点胆小,当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来这里的啊!我本来好好加着班,实在太累了就一觉睡过去了……结果醒来就在草原上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叫杨书青的家伙又拉着我帮他刺杀一个叫扎布的男人,糊里糊涂混进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这里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更不能看我想看的甜宠剧,还不能上网买漂亮裙子……我伤心的时候没有朋友安慰我,经常饿着肚子被人使唤,一天只能吃两顿饭!我以前做错事大不了被罚钱没工作,现在必须整天担心小命不知道那一天就没了。本来同情杨书青父母都被你们这些蒙古人害死了,帮他刺杀你,谁知道他竟然跑了,剩我自己在这里,还被绑成这样,不给饭吃……”

似乎眼泪比较管用,扎布愣了愣,竟然命人送来了吃的。好多现烤的羊肉和马奶酒,这马奶酒完全不像仆人们喝的那种浑浊的劣质酒,万恶的封建社会,连吃的都分这么清。

顾不上淑女形象,我抓起来就吃。不过想着自己吃不够意思,便让他也吃,就好像掏钱吃客一样,其实我也就让让,没想到这孩子比我形象还差,手都没洗就去抓羊肉,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我们消灭了一大推食物。

吃完后我觉得扎布这人还不错,我都想感谢他八辈祖宗了。我可不是有骨气的人,古人不为五斗米折腰,我想说,我也不会,但是十斗米的话倒是考虑考虑。吃人嘴短,扎布问什么,我当然是知无不言,但杨书青这家伙虽然临阵跑了,我却想着或许他却又难言之隐呢。

“你叫苏可儿,汉人?”

“你可以叫我可儿。”我试着套近乎。

“那你可知,刺杀我的后果?”

“知道知道。”我暗吸了一口气。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想刺杀我?”

“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以为我还在做梦呢,我都不属于这个地方。”我哆哆嗦嗦地胡扯。

“刺杀我的只有你们两个?你,还有那个叫杨书青的汉人?”看来扎布已经将杨书青的背景查出来了。

“我们谁都不认识,难道还要请刺客吗?又没有钱,吃饱饭都成问题……你们这里还真不好混。”

“哈哈哈哈……”扎布大笑起来,这次倒是没有被吓到。我容易吗,时刻胆战心惊的。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在笑,我真是高估了你们。想刺杀我扎布的人不在少数,但我想说的是,但你们真是有点不自量力。”扎布的脸上满是自信,也或许是自负,“草原的男人好比雄鹰,只要自己不倒,没人可以伤我分毫。我们还有长生天的庇佑,你们说你们俩个小娃娃凭什么刺杀我?”

我们是小娃娃,难道你就比我大很多吗?我心想。不过打死我也不能那样说,不然小命交代在这了。

“你们有你们的信仰,就以此来对别人的性命生杀夺予,全然不顾其他吗?杨书青的父亲的信仰是抵抗你们这些异乡人,杨书青的信仰也是如此。你们都有自己的信仰,当然没也无所谓对错……只是你们的观念我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要以杀戮和掠夺决断,视人命如草芥?”

“够了,我们的事情轮不到你来评说,虽然我对你的胡言乱语很感兴趣,但不代表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好自为之。”

说完,扎布大踏步走了出去。

什么人嘛,说道痛处就生气。不过气完了倒是没有真的拿我怎么样,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走了,我晚上是不是要在这里过夜了?虽然已经给我松绑了,也酒足饭饱了。但一个人在这阴森森的地方还是有些不适应的。更何况,晚上怎么办?这里虽说是秋季,晚上也还是很冷的……

没等我琢磨明白,紧张了一天的神经此时却忽然罢了工,强烈的困意随之而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倒下就睡,竟然睡得意外地香甜。


早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了。自从来到这里,都是在扎布的毡房做苦力,天刚亮就被叫起来伺候贵族们。要知道能我在自己猪窝里是能多睡一分钟绝不少睡一秒钟的。

接着我突然发现毡房里多了一个人,居然是扎布。我他竟然未经我的允许进入了我得闺房——如果这空空如也的地方能称其为闺房的话。

扎布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往那里一坐——其实他也确实不是外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否对我放下戒心,但我肯定的是他不会拿我性命说事了,像他这种人是比较自负的,他不会承认把我当成对手,很好。

“今天很高兴啊。”扎布开腔了。

“性命保住了,开心一下,也算是劫后余生吧。”我贼兮兮地看着他。

“你这人倒是古怪得很。你究竟是在何处长大?”扎布问。

“回答问题之前,能不能先赏点吃的?”我又开始讨价还价了。算算时间,这会应该是晌午了,不饿才怪。

扎布随即命人又拿来了好多吃的,我立马开吃,虽不像昨天的狼狈吃相,但也好不到哪去,不过,一般在不认识的人面前我都是真性情——反正也不熟,不需要装。

出完饭,又随着扎布去视察营地。我们两个一人一马的走着,此时正是午后时分,远处是牛羊成群,蓝天白云,让我不禁感叹,这里的就是空气好啊,没有尾气没有污染,呈现的是一片原生态的景象。前世虽然一直说要去草原旅游,但不是因为没钱就是因为没有时间,一直也未能成行,现在算不算如愿了呢。

可能是我走的比较慢,扎布示意我骑马。天可怜见,我一个从小在一马平川的平原长大的孩子会骑马才怪。我也只能报以傻笑,不然真骑马遛弯去,摔不死也得半残。

如是再三,扎布有点不耐烦了,我一看他那表情我倒不能装了,立马承认了:“其实我不会骑马”。

“你不会骑马?”扎布惊奇道。

虽然我知道骑马是来草原的必备项目,但我不会骑马也不是什么惊天大事吧,但为什么扎布的表情像是看见外星人一样。我虽然跟他有幸不是生活在一个时代,但也绝不能当外星人来看待啊。

“不会骑马不正常吗?”我缩了缩脑袋。也许在扎布这样的人看来,骑马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领,我不会骑马是一件不可饶恕的罪过一样。

“确实有点不正常,不过不会骑马也没关系。来日方长。”扎布大笑道。

这还像句人话……不过来日方长怎么听着有点别扭啊?要知道我可没打算在这长期呆下去的,有办法的话我是一定要离开的。

我岔开话题:“你不是想知道我生活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吗?我现在告诉你。”

“洗耳恭听。”扎布大胡子原来也会文邹邹的说话。

“我生活的地方是六百年后的时代,我所在的城市,正是你们现在的大都。”

“六百年后?”扎布瞪大了眼睛。

“六百年后的城市,变化可大了,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最重要的是我们那里有电,有电视有电脑,可以足不出户知天下事,有手机和互联网,不用像现在这样快马加鞭还什么五百里加急送信情,多麻烦啊。哦,城里还有好多的美女帅哥,没事的时候可以去逛街……”

扎布像看一个外星人那样看着我。

“那么,你们那里是否有这茫茫无边的大草原,这成群结队的牛羊?是不是与昔日南边的宋国一样,积贫积弱,朝廷昏庸无能?那里的皇帝是怎样的?”

我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朝哪里回答他的疑问。

“扎布,我如果告诉你,我们那里没有皇帝,没有男尊女卑呢?”

“没有皇帝?不可能!”扎布连连摇头。显然,没有皇帝对古人来说却是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们那里确实是没有皇帝的。”我犹豫了一会,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解释什么。

或许是我说的没有皇帝对扎布来说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扎布好久没说话。对于扎布来说,不止没有皇帝不能接受吧,因为没有皇帝更是意味着此时的朝代的消亡。

但如此良辰美景,我不想浪费了,随便找点话题聊聊。随即问道:“扎布,你们的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我是想用自己为数不多的历史知识来猜下皇帝是谁,结局如何。至于能不能蒙到就不一定了。

“皇帝妥欢贴睦尔是个很好的人,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的父亲跟着先皇上蒙哥一起打天下,南征北战……”

“等等,你刚才的意思说没有皇帝,那是不是我大元也不存在了?”扎布后知后觉道。

我叹了口气:“既然你也猜知道了,我也不妨直说了。元朝在我们那个时代的历史书上存活的时间很短……不过它也是历史上国土面积最大的一个朝代。”

元朝的存活时间不到100年,这个只知道征服而不懂得治理的庞大王朝,虽然也是辉煌一时,但最终都是化为沉寂。”

我回头望着扎布有点悲伤的面孔,觉得自己说出这段历史是不是一个错误。

“扎布,你当我是在说胡话好了。”我连忙去解释。

“其实,我隐隐料到了。这是我蒙古勇士的赫赫战功换来的江山啊……真是讽刺。”

“其实,每个朝代的更替都是这样的,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可能做为局外人说的有点残酷,但这是实情……何况那些无辜惨死的百姓或许也不比你们的勇士少。”

“那是因为……”扎布想要辩解。

“我知道你又该说成王败寇了。”我打断道。“也许在你们的观念里,弱者就应该遭受欺凌,但谁规定他们就没有存活的权利?”

“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扎布冷冷说道。

沉默了一会,我小心翼翼问:“扎布,你为什么信我说的话?”我其实一直很好奇,换我是扎布,谁现是企图刺杀我父亲,然后又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肯定先打一顿再说。

“因为没有人会描述出这么具体的世外桃源,而且,你说的好多东西虽然不符合现在的事实,但很有道理。虽然对你的男女平等我现在接受不了,不过草原上的确有过几位颇具手腕的皇后,治理国家不输男儿。”

一番闲话之后,我迟疑着说:“扎布,我,我不想其他人知道我来自千年后的时代,你能替我保密吗?”

不是谁都像扎布一样思考问题的。如果是其他人的话,说不定早把我当成精神病人关起来,那我就是叫天天不灵了。

“我明白。”扎布笑着说,仿佛他知道我有可能被当成精神病人被抓起来一样。此时夕阳的余晖打在他身上,竟然衬出几分英武之气。

突然发现阴差阳错的来到这里,也不全是坏事。


后来我被扎布安排他他的身边,作为一个侍女的身份。但我扔不懈努力的寻找回去的方法,比如尝试制造车祸。众所周知,车祸往往是穿越剧中的绝佳助攻。可惜这里没有只有马车,撞上去也只是头破血流,醒来我还是在这里。如此几次,我终于放弃了。但是好多人把我真的当成了精神病人。

我并不知道后来扎布是如何向父亲去解释我的来历的,但我后来没有再受到任何责难。我还是接着在这里过着一日两餐,天刚亮就起来做苦力的侍女日子,黄昏时分偷偷懒,出去看着这里无垠的茫茫草原,心里还是会想家。

有的时候我会央求其木格教我骑马,草原儿女都是骑马的个中高手,其木格看着是个性情温顺的女子,不想上马却是另一个人,仿佛马背才是她的战场。她正骑、侧骑、在马背上翻身,都是淡定自若,丝毫不担心从马儿身上摔下来,我不禁看直了眼,看着其木格的英姿在蓝天白云下尽情挥洒。

看来其木格高超的骑马技术,我就不用担心学不会骑马了。但是她真是一个严厉的老师,刚开始选的马是那种温驯的马,但纵然温驯也总会有脾气,一开始骑好几次都被摔下来。想要放弃的时候,其木格不干了,在边上严厉的呵斥,仿佛逼着孩子读兴趣班的家长。慢慢的我学会了骑马,虽然还是不敢跑太远,但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其木格教我骑马的时候,经常会看见一名虬髯大汉在营寨中进进出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听周边人的招呼声,此人似乎名叫柯鲁多,面带凶相,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扎布偶尔会来坐坐,更多的时候是一言不发的听我闲扯历史。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其实他是个很孤独的人。有次他忽然问我:“大元将在何时覆灭?”

“我历史知识都还给老师了,具体哪一年我也不知道。”我底气不足地说。

“其实你应该是知道的。”扎布看出了我的敷衍。

他说的其实也没错,自从知道现在的皇帝是妥欢贴睦尔后,我百分之八十的确定了现在的皇帝应该就是元朝的末代君主,现在的元朝应该是内政混乱,外部农民起义四起,一副气数将尽的架势。

“好想看看那个六百年后的世界。”扎布说道。

“其实,我们那里也不是全都好的,上班可累了我和你说,领导成天让你加班还不给加班费……”我说着便忍不住抱怨起来。

“可儿,你想家吗?”扎布忽然问。

“怎么不想啊,我好想回去。但试了好多办法都还是没有回去。”我落寞的说道。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送你回去。”扎布说。

虽然我知道他能送我回去的希望是渺茫的,但我仍然很感谢他。扎布看起来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但心眼却不坏。

轮到我不当差的时候,我终于可以溜出来集市上转转。在帐篷里呆了一个月闷死了。

这里的集市都是牵着牛羊过街的,路的两旁也有好多卖东西的小商贩,不过也许是因为蒙古人历来是粗心的,他们卖的女儿家的饰物是很粗糙的,尽管它可能在六百年后也许价值连城,但我对古玩没有什么研究,七窍不通,也就潦草略过了。

我在集市左看看右瞅瞅,哪里都觉得新鲜。当我看的正起劲的时候,忽然有人在背后给了我一下,我脑瓜子一颤,疼死我了!我回头怒目直对,居然是杨书青。

“你……我上辈子跟你有仇啊,你要这样整我。”我有气撒不出。

“真的是你啊,可儿,你还活着,能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杨书青眉开眼笑的说。

难不成这孩子以为我早见阎王了?突然想起来,上次为了帮他,我被扎布绑成粽子的事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托你的福,我还活着。不过快死了。”我没好气道。

“他们是不是对你严刑逼供了?难道他们拿你当诱饵引我出来。”杨书青说着警惕的看看周围。

“我的意思是我快被你拍死了!”我捂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说。

“关于上次的事我想跟你好好解释一下。”杨书青看了看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顺便请你吃顿好的。”

谁能拒绝美食的诱惑呢?于是我随着杨书青朝集市外走去。不知走了多远,我累到两腿酸痛,只得一遍遍催问:“到了没?”

“快到了。”

“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二十多遍了。”

“你这句话我也听听了有三十多遍了。”

“我们是要去哪啊,吃你顿饭还真是不容易啊。”

“吃饭当然回家了,娘亲做的饭食最好的。”

“什么?回你家吃饭?”我一惊。

“是啊,你以为去哪?”

我脑袋里想到的是男女朋友谈到一定阶段会带回家让他妈妈看看,丑媳妇见公婆的场景。但问题是我跟杨书青认识才不过一个月,我这就跟他回家,有点说不过去吧?更何况,我又不会把杨书青当做男朋友。

“到了。”杨书青停下脚步。

“啊,到了?”抬头看见了一座简陋的小院。好吧,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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