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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在相公铺子里当伙计(祝景澜黄之桐)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孤舟垂钓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小说《穿越:我在相公铺子里当伙计》,大神“孤舟垂钓者”将祝景澜黄之桐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别问太子怎么那么巧刚好路过,问就是不知道。这世上所有的偶然都具有必然性。”这是后来杜守恒给黄之桐讲述的时候说的。后来皇后亲自下了令,“国公府黄七姑娘芝兰入东宫为侧妃。”这一点都不过分,太子两个侧妃中的其中一个薨了一年了,还没填补。如今见到七姑娘品行端正,相貌端庄,事已选为侧妃。“你道皇后娘娘赏赐你那翡翠串珠是白送的?”杜守恒还这样说。国公爷为此病了几日才下得了床。国公府其余人等都很高兴,尤其七姑娘。太子的侧妃,可比皇子的侧妃,甚至正妃都强多了。太子不过而立之年,仪表堂堂,才华...

主角:祝景澜黄之桐   更新:2024-03-26 1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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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景澜黄之桐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我在相公铺子里当伙计(祝景澜黄之桐)最新章节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孤舟垂钓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小说《穿越:我在相公铺子里当伙计》,大神“孤舟垂钓者”将祝景澜黄之桐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别问太子怎么那么巧刚好路过,问就是不知道。这世上所有的偶然都具有必然性。”这是后来杜守恒给黄之桐讲述的时候说的。后来皇后亲自下了令,“国公府黄七姑娘芝兰入东宫为侧妃。”这一点都不过分,太子两个侧妃中的其中一个薨了一年了,还没填补。如今见到七姑娘品行端正,相貌端庄,事已选为侧妃。“你道皇后娘娘赏赐你那翡翠串珠是白送的?”杜守恒还这样说。国公爷为此病了几日才下得了床。国公府其余人等都很高兴,尤其七姑娘。太子的侧妃,可比皇子的侧妃,甚至正妃都强多了。太子不过而立之年,仪表堂堂,才华...

《穿越:我在相公铺子里当伙计(祝景澜黄之桐)最新章节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这一日,天色并不好,阴沉沉的并没有下雨。

任性的春风卷带着柳絮,肆无忌惮的飘舞。

黄之桐正在屋里练字,院子有丫环恭敬迎人:“赵姑娘安好!”

赵西漫来了。

黄之桐出门迎接:

“西漫,快进来,今儿天不好,怎么还来了。”

赵西漫比她还要大一岁,但她从来没喊过她表姐,

要么叫一声“西漫”,要么戏称一声“赵三姑娘”。

赵西漫也不喜她称她为表姐,许多时候,她觉得之桐比她要成熟稳重多了。

她巧笑嫣然:“天气不好,事儿好就成。”

黄之桐无奈的笑笑:“我这里能见到你就是好事了。”

她们二人虽要好,但见一面也不容易的。

赵西漫拉着她的手坐下,一个眼色打发了屋里的丫鬟。

只剩她们两个人才神秘的悄声说:

“随我母亲一道来了。她们大人说话,把我打发出来了。”

“要紧的事儿?”

赵西漫的母亲,虽是亲戚,但除了宴请,一般不会到国公府来。

“威源将军府上冯夫人,托了我母亲上门来提亲。”

赵西漫不再往下说,故意卖了个关子。

“提亲?谁,七姑娘?”

黄之桐能想到的只有七姑娘了,威源将军,赫赫有名。

“不!”赵西漫调笑道,“是你,国公府的五姑娘!”

“我?”黄之桐不敢相信,不该啊!

那天在寿宴上,赵西漫虽刻意让田夫人 ,在冯夫人面前多提了她几句。

但后来得知,冯夫人在樟荫堂坐了许久,明摆着冲七姑娘来的,她可不敢肖想了。

“就是你!

将军府颇有眼光的,所以我母亲才一口应承下来。

如今威源将军府提亲,国公府定会答应。

恭喜你啊,终于觅的如愿郎君。”赵西漫笑的更烂漫了。

这个消息来的有些太突然,黄之桐一时不知该是喜还是忧。

虽然她知道逃不掉盲嫁的命运,但嫁人,却是她能脱离国公府的唯一机会。

当初她祖父要他父亲,把她从西北送回府中,就是为了要给她寻个好亲事。

期间她也想过回到西北去,至少能自由一些,可父亲执意不肯。

说西北太苦了,在京城熬个几年就可以嫁个好人家,

从此安身立命,有一方自己的天地了。

她虽不赞同此话,却也不好违拗。

那不过是原身父亲,也是这个世上,所有期待女儿幸福的父亲们,一种美好的愿望罢了。

既然这样她倒希望像赵西漫那样,嫁个戍边的将士,常年不回家的那种。

无需她整日面对,这样她就自由许多。

但父亲又不乐意了,他受过戍边的劳苦,知道他妻子的不易,不愿女儿再吃那些苦。

如今威源将军府上门提亲,父亲和祖父,怕是不好拒绝了。

表舅母当真为了她好才愿意做媒,对方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

“将军府的公子你可听说如何?”黄之桐问,忍不住的好奇。

“你说少将军啊,自小在宫里伴读,十五就去了军营了,去的是荣南边塞军。

听说刚去军营,是从小卒开始做起的,五年没回京。

在一场对抗南蛮的战斗中,给自己挣了个震南将军的称号。

后来被调到西南军中,与将军一起戍边。

现在是中郎将,依然被称为震南将军。

年岁不小了,二十二,符合你的要求。”

赵西漫了解的也就这么多,都是官方的。

“有没有可能,他相中的是国公府的七姑娘。

但七姑娘婉拒了所有提亲的人,他们才退而求其次?”

黄之桐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就想到了这样。

赵西漫也拿不准:

“应该不是的。

冯夫人前几日就去我家 ,相求母亲。

但我母亲在接待刘家的人,实在抽不开身。

今儿得了空才过来。”

“刘家的人,你的好日子定下了?”黄之桐还是对赵西漫的事儿更感兴趣。

赵西漫羞涩的笑道:“嗯,定在八月初六。”

“说来没几个月了,还要到婆家过中秋。”

黄之桐早就知道,赵西漫今年秋天会出嫁,但定在八月初,还是觉得很突然。

“嗯,想想有些害怕。”赵西漫有些怅然,随即安慰自己:

“母亲说,女子都要过这一关,熬一熬就好了。

好在刘家人口简单,两家又是早就熟识了的,不会为难我。”

黄之桐也安慰她:

“你呀,到哪里都不会委屈自己,到哪里都能过的欢声笑语的。

婆家到娘家几里路,确实没有什么好怕的。”

“那是。”赵西漫复又开心起来。

威源将军府上门求娶五姑娘,是老夫人和几个夫人都没想到的,

而且托的田夫人上门做媒。

老夫人没敢做主,私下里再这么不喜欢五姑娘,这种事还是要让国公爷过问的。

国公爷听到后没有立即答复,说容他掂量掂量,再问问老三的意思。

国公爷不是不喜欢祝家的少将军,只是威源将军声名显赫,战功累累。

在朝中有一定威望,而且手里握着西南的兵权。

少将军又是个不简单的,愣是从军从的别人的军队,还混出名堂。

已经为皇上所忌惮,担心将军府势力再增加,把他调入西南军,父子守一个地方。

如果结了亲,再加上他国公府的权势,老三西北军的势力,怕是太过招人眼。

是几个皇子的拉拢对象,更为皇上忌惮。

但拒绝了,得罪了威源将军府,今后五姑娘的婚事怕是艰难了。

可是,少将军的确是个难得的人才,那孩子在宫中伴读的时候,他就见过。

聪明伶俐又懂得避锋芒,知书达理又习的一身好武艺,还长的一表人才。

配五姑娘当是能配的上的。

他也有些踌躇,到底是该权衡利弊,还是儿女情长。

他甚至想写封信加急给老三送去,问问他的意见。

对于五姑娘的婚事,本不该是他这个祖父操心的事儿。

无奈他知道府里除了他,没人会真正为她的婚事考量。

倒是身边伺候的老仆黄长保提醒了他:

五姑娘院里,又有丫鬟闹着要离开,五姑娘依然什么都没说。

长保是看着老三长大的,对老三与别的主子不同,五姑娘来府后,也不时的照顾着,偶尔在他面前提醒她的处境。

想着那个聪慧却隐忍的孩子,国公爷立即下了决定:

威源将军府的提亲,允了!

既然两个都是聪明孩子,日后自然知道怎么做。

威源将军府既然敢来提亲,必然想清楚了,不会做糊涂事。

祝景澜在郊外待了不少天,把京郊大营里的狐朋狗友,都拜访了个遍。

又避开众人视线,在六殿下乡下的私宅里待了两天。

等回到将军府里,先去母亲院子请安。

屋里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他不禁问道:

“母亲如此情形,可有喜事?”

冯夫人满脸堆笑的招呼他:

“澜儿快坐,可不就是你的喜事。

你的婚事啊,国公府允了。”

“允了?这么快!母亲大人办事太稳妥了!”

祝景澜有些开心的奉承母亲。

“那是!国公府,你祖母和父亲也是同意的,让我自己做主即可。

将将我才从赵侍郎家中回来,又去了一趟了有名的媒婆,韦婆子家一趟。

四月初六就上门纳采,咱们得抓紧准备礼品。”冯夫人端起茶盏,啜了一口。

祝景澜倒有些意外:

“母亲,前几日孩儿还听说,国公府婉拒了许多提亲的人,怎么答应咱们这么快!”

他心里还暗自得意,是不是七姑娘心里也瞧中了他,所以答应了他们府上的求亲。

冯夫人知道儿子想的是什么,但以她对儿子的了解,这事儿应该好说:

“那是两个年岁小的,娘给你求的是年长一岁的五姑娘,娘见过她······”

“母亲,孩儿要求的是七姑娘,您知道的!怎么改成了五姑娘?”

冯夫人还没说完,祝景澜从椅子上站起来。

冯夫人见儿子有些失态,忙使眼色让屋里人出去,耐心的规劝儿子:

“澜儿,娘知道你想要求七姑娘,可是七姑娘暂时不说亲事。

你得等到猴年马月。

如今国公府里只有五姑娘和表姑娘。

你就回来这个把月,娘思量只有五姑娘最合适。”

“母亲,孩儿愿意等的,您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趁婚事还未定,作罢了吧。”祝景澜心里还有期盼。

“这婚事是母亲托了赵侍郎夫人求的,

国公爷亲自点了头的,怎么作罢?

你让将军府以后在京城怎么立足?”

冯夫人先震住儿子,再慢慢哄劝:

“那五姑娘我见过的,品貌和七姑娘不差什么。

只是父亲出身低了些,可深得国公爷喜欢。”

又把她了解的国公府的事情,还有从表姐那里听到的,都讲给儿子听。

祝景澜自是不信,七姑娘会存了攀高枝的心。

也坚信在湖边,给母亲摆脱囧境的时候,五姑娘是故意在母亲面前露了脸。

国公府里未有婚约的、七姑娘的姐姐,可不就是五姑娘!

她早就盘算着要嫁给他,他可是亲耳听到的!

一定是她故意散布了七姑娘的流言,

亏的七姑娘为了她,还婉拒了那么多人的求亲!

这种后宅的事情,兄弟阋墙,姐妹不睦,相互陷害,他不是没听说过。

可是他们家后宅安宁,母亲单纯了些,耳根也软了些,才着了别人的道。

祝景澜知道母亲性子软,是个容易被人左右的人,故而哄劝母亲:

“母亲,五姑娘未必如你看到的那样贤良。

孩儿心里有七姑娘,这门亲事不能定。您还是给儿子求娶七姑娘。”

可是冯夫人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求不了了,哪有这样求亲的?

国公府不会把七姑娘许给你的,

娘也丢不起这个人。

娘就是觉得五姑娘好!

再说你祖母年岁大了,她可是盼着你早日成亲的。”

祝景澜从未见过母亲这样任性,也有些不悦。

可是母亲说的也没有错,这样一来,七姑娘他是再也无法求娶了。

而祖母的身体真的不太硬朗。

平生第一次对母亲说话生硬起来:“母亲觉得好,母亲做主吧。”

冯夫人第一次见儿子这样对她讲话,不由委屈起来,

自她进了这个家门,莫说将军时常不在家,在家也不能给她撑腰。

家里都是婆婆做主,她说话做事从来没有分量。

即便搬到京城,婆婆也是经常在府里下她面子。

直到后来婆婆病了,管是事儿少了,她才有了出头之日。

与国公府结亲,将军已经点了头。

她唯一拿主意的事情,不过是挑哪个姑娘,儿子却万般不乐意。

七姑娘太过尊贵,看儿子如今为了她,居然敢不给自己好脸色,

真要进了门她未必能拿捏的住。

五姑娘没有娘家人撑腰,在她跟前自然要矮三分,

只要她好好待她,她定也会敬重自己这位婆婆。

她觉得这件事情她做的没有什么不对的。

望着儿子拂袖走出房门,像极了将军曾经冷漠的背影。

她拿起帕子拭泪,坚定了一定好好迎娶五姑娘的决心。

忙于准备定亲过程的这些天里,祝景澜以“还有些京城的事务抽不开身”为由,并不过问,全权由冯夫人自行做主。

冯夫人则是强撑着笑脸操办此事,心里希翼等成了亲,儿子会感谢她如今的决定。

依着杜守恒的劝说,祝景澜完全可以直接去寻五姑娘,告诉她不想娶她为妻,然后阻止这门婚事。

这种事儿他可是干过并且成功的。

但是六皇子的劝说比杜守恒有说服力:

“五姑娘的背后可是她父亲的西北军,还有国公爷对她父亲的愧疚。

她想嫁,那就满足她,大不了你娶过来就留在府中好了。

反正你在府里的日子不多,留她伺候婆母,执掌中馈。

你在外她又约束不了你。”

于是祝景澜抱着母亲要娶便娶的态度,

还有对七姑娘美好憧憬被击碎的辛酸,回了西南边陲。

国公府的黄之桐对此一无所知,

等她听到大夫人在前厅 ,正式告知她的时候,他们把她的婚事已经定了下来。

大夫人和蔼可亲和她说起将军府:

“人口简单,是个好去处。

少将军前途无量,婆婆脾气好,是个好相处的。”

别的也没说什么,只说给她准备嫁妆,等婚期定下来,嫁过去就可以了。

在她看来,这桩婚事,只要她出个人头做个数,别的都与她无关。

反正是国公府嫁姑娘,不是她黄之桐的终身大事。

至于她愿不愿意,喜不喜欢,无足挂齿。

能让她和清明谷雨看出来,这是一桩还不错的婚事,是府里人的态度。

首先还没离开小院的云翠后悔了,她哭着跪在五姑娘面前哀求:

“姑娘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道错了。

不该猪油蒙了心,想要和奴婢的娘一处当差。

求姑娘,还让奴婢伺候您。”

清明啐道:

“不要脸的东西!

你当这是客栈呢,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有本事攀高枝就去攀啊,我们姑娘用不着你伺候!”

云翠爬到黄之桐脚边,哭嚎着:

“姑娘您最心善了,您别和奴婢一般见识。”

黄之桐往后收了收脚,语气淡淡的:

“你没有做错。那边什么时候叫你了,你就过去吧。

至于月银也不用再罚了。”

说完任云翠再怎么哭求也不理睬。

至于其他人的,黄之桐明显感觉到,众人看她的眼神变了。

有不可置信的,有艳羡的,有嫉妒的。

出门有人先送上笑脸,不光是府里有头脸的下人,连主子们也客气了许多。

还有许多真诚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以前或敷衍或疏离她的人,如今都客气热情了许多。

她保持一贯的浅浅的微笑,不紧不慢的和他们客套着。

哪怕遇到十二姑娘。

“吆,五姐姐这是要做将军府少夫人了呀!

以后出了阁,我们可还高攀的上?”

十二姑娘尽量表现的毫不在乎,可还是掩不住的嫉妒。

黄之桐就当没听出来:

“十二妹妹,你既然叫我一声五姐姐,我就是国公府的五姑娘。

再不济我也是驰勇将军的独女,怎么还要高攀别人?”

十二姑娘吃了瘪,正欲反击,黄之桐如知心姐姐一般温柔的对她说:

“十二妹妹,聪慧伶俐,才貌双全。

小小年纪便有人上门提亲,当真是洪福齐天,以后一定得嫁高门望族,

甚至······以后姐姐还指望依仗妹妹呢?”

十二姑娘听到这话脸色好看多了,也不与她再斗嘴下去:

“那就借五姐姐吉言了,也再次恭喜五姐姐。”

黄之桐也不多说,从她身边走过,可是没走多远,

模模糊糊还是听到,十二姑娘鼻子里哼出来的话:“驰勇将军的独女,呸!”

这么看来,应该是个不错的婚姻,至少门当户对。

冯夫人她是见过的,看着面善,不像难相与的人。

他们说府里也简单,冯夫人眼前一共三个孩子,

四姑娘嫁在京城,少将军是长子,十一姑娘还年幼。

老将军兄弟两个没有分家 ,依然住在一起,妯娌也和睦。

只是这场婚姻的另一位主角,她从未见过,

听到的也都是外界传言的评价,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具体不知。

一个从小在宫里做六皇子伴读的人,

一个十五岁只身去军营的人,

一个十九岁获得将军封号的人,

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这种人能力太强,浑身都是心眼,可不是好相处的。

平常遇到了,该是能躲多远则躲多远,如今要与他做夫妻,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当初赵西漫提起的时候,她该阻止的,可惜了。

她暗自祈祷,千万别出了狼群,又入虎窝了。

不求琴瑟和鸣,夫妻恩爱;只求不干涉她,不打扰她就好。

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见识了真正的男尊女卑的时候。

她就没奢求过爱情,不会幻想能谈一场 ,风花雪月的恋爱。

能平安的活着就好。

她是在黄之桐十二岁的时候来的。

她记得清楚,作为一家混凝土公司的质量技术员,她在二十二楼检查施工质量问题,电梯却发生意外。

等第一次醒来时候,是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浑身无任何知觉。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浑身疼痛,而她已经成为跌入山谷,被救起的黄之桐。

黄之桐从西北边塞池州,前往京城祖父家。

路上途经一处险要山路,马车跌入山谷,。

陪同的两个丫鬟,一个嬷嬷当场丧命。

她重伤被抢救过来,此后又大病一场。

别人谓黄之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有她知道,真正的黄之桐已经死了。

她不过是穿越而来的另一个人。

她也想过去死,看能不能回到过去。

但当时伤的很重,她没死成。

后来病的很重,她也没死成。

当某天她发现脑子里,还存着黄之桐的记忆,身体也保留原身的肌肉记忆。

她放弃了寻死。

也许这是上天的眷顾,怜惜黄之桐出意外时,还那么年幼,给了她续命的机会。

她会穿越而来,那么这个黄之桐,会不会穿越到她的身上去了?

现在替她活着,哄她爸妈开心,

替她给老板打工,

替她享受二十一世纪自由的风。

那么她也替她活下来,活成驰勇将军期望的那样。

过安安稳稳的生活,享受简单日子的快乐。

但是啊,驰勇将军的期望有些难啊。

他眼里安稳的生活,是要女儿受到贵女的教养,

养出高贵的气质,寻一门好亲事,做好当家主母。

他也知道,女儿离开从小生活的地方,独自在偌大的国公府里有些艰难。

他以为像他一样 熬过那段日子就好了。

却不知换了灵魂的黄之桐熬有多艰辛。

她不想要贵女的教养,高贵的气质,

不想要什么好亲事,不想做当家主母。

什么夫为妻纲,什么女德女戒?!那都是什么鬼东西!

在这个对女性不太友好的世界里,平静的生活,才是最大的期盼。

其他的都是扯淡。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转眼到了初夏。

黄之桐的婚期定在冬月十六。

这是从几个黄道吉日中父亲选的日子,完婚后他便可以动身回西北,

不必在国公府里过年。

表姑娘郑芙苏,定给了国子监洪祭酒家的长子。

洪家虽在朝中权势不大,但胜在属于清流一派,如今长子入道录司为官。

郑家还是颇为满意的。

因着洪家老夫人突然去世,便把定在明年的婚期提前到热孝期,

六月二十郑姑娘在京中,自己府里出嫁。

郑家人匆忙从福建赶回了京城,

虽然时日有些紧张,但有了国公府帮衬,他们倒也从容妥当。

一时间两府你来我往,忙碌而喜庆,好不温情。

这份忙碌,没有打扰到黄之桐小院的平静。

黄之桐整日待在院子里绣嫁妆,绣的她头昏眼花。

大户人家的女儿,从小便准备嫁妆,身边也有人帮打理,真正的绣活做的并不多。

可黄之桐没有,亲娘死的早,生前身体就不好。

针线活做的极少,没来得及给她准备嫁妆。

自己到了国公府之后才学起女红,能拿的出手的东西并不多,如今便只能赶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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