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叶知秋和陆时鸣相遇的太晚,他们相守的时间太短,说好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人,却早早的离她而去。再睁眼,叶知秋重生回到七年前,自己母亲还在世的时候。这一世,她发誓要珍惜跟陆时鸣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后来,她事业爱情双丰收,成为妥妥的人生赢家。某人事业如日中天,对她却一如既往的疼惜、迁就!
主角:叶知秋,陆时鸣 更新:2022-07-16 0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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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知秋,陆时鸣的女频言情小说《陆总的千亿掌心宠》,由网络作家“鱼非跃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叶知秋和陆时鸣相遇的太晚,他们相守的时间太短,说好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人,却早早的离她而去。再睁眼,叶知秋重生回到七年前,自己母亲还在世的时候。这一世,她发誓要珍惜跟陆时鸣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后来,她事业爱情双丰收,成为妥妥的人生赢家。某人事业如日中天,对她却一如既往的疼惜、迁就!
“叶子。”病床上的老人虚弱地开口,看着床边的小老太太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却不知道从何开始。
他走了,她怎么办。
视线相撞,老太太叶知秋心头一颤,强忍着泪水回握他的手:“当初那么苦那么难我一个人都过来了,你不用担心我。”
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害怕,阿鸣,我害怕,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不在,他们都会欺负我的。
你说要照顾我,对我好一辈子的!
陆时鸣看懂她无声的呐喊,更是心痛,却毫无办法,伸出手轻抚她已经爬上皱纹的眼角,意识慢慢抽离:“如果我们能早点相遇……”相知相爱。
叶知秋抱住他的手,满眼怅然。
他们遇见的太晚。
陆时鸣的手缓缓下垂,她的瞳孔一颤,紧紧握住他的手,失声道:“阿鸣?”
叶知秋脸色惨白一片,颤抖着手拒绝相信。
他走了!
扔下她一个人走了!
把她捧在掌心宠,照亮她黑暗人生的那道光消失了,她的世界重归黑暗。
叶知秋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悲戚地抱住陆时鸣,痛苦将她淹没:“你答应过我的……”
泪眼模糊中,她忍不住想,如果他们能够早点相遇……
“阿秋怎么还不醒,不是都已经退烧了。”
“哪那么快,你大勇叔说了要下午才能醒,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待着了,工分不要了?”
“这不是担心阿秋吗,妈,我这就去干活,文谦就交给您了。”
叶知秋脑子里乱哄哄的,头疼的她难受,谁在说话?
嗡嗡的说话声让她心生烦躁。
她不满地睁开眼睛,模糊中看到糊着纸的天花板,大红大绿的颜色。
她一阵恍惚,这是哪儿?
这不是病房,也不是她的卧室。
身下还是温热的炕头,热的让人流汗,大夏天的烧炕做什么,还嫌不够热?
谁把她带到这里的,阿鸣……
阿鸣已经不在了,永远的离开她了。
叶知秋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情绪霎时绷不住了,开始失控,整个人泪水连连,难以自抑。
不,她不能哭,她还要送阿鸣最后一程,不能让他看到她这样。
“妈,阿秋醒了。”叶大嫂一转头看见叶知秋睁着眼流泪,脚下一转,不走了:“可算是醒了,阿秋你说说你,都多大的人了,上个山还能掉沟里,也太不小心了。”
“也就是自家人,别人说不定还以为你是不想干活故意的呢。”
“醒了?”叶母高兴坏了,过去将挣扎着要起来的闺女扶起来,看闺女哭的伤心,心疼道:“怎么还哭了,身上难受?”
叶知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本不想理会,但粗糙的手在她脸上擦过,她终于看向说话的人:“妈?大嫂?”
她妈七年前不是已经不在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再看看自己盖的蓝绿色被面,还有被煤油灯熏黑了的窗窝,以及草编的针线盒,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她是做梦了吗,不然怎么会梦到娘家老宅,她妈和她大嫂看起来还那么年轻。
“阿秋,你烧糊涂不认识我们了?”叶大嫂发愁:“这下完了,又得花钱,本来家里就穷的叮当响,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白眼翻了一个又一个。
叶母嫌弃:“你怎么还不走,一边去,花钱也是花的我们两口子的钱,跟你有什么关系,赶紧干活去。”
叶大嫂还要再说,被叶母瞪着怏怏离开。
叶母转头给闺女冲了糖水:“先起来喝点水,烧了那么长时间,嘴都干成什么样了。”
温热的糖水让她的身体好了很多,恢复不少体力,也让她回过神来。
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妈?”
“怎么,还真不认识了?”叶母皱眉,又摸了摸额头,没烧了,才将将放心:“还好退烧了。”
叶知秋定定心神,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很痛。
她真的回来了!
不确定的眼神霎时神采奕奕。
她重新活过来了!
根据她大嫂刚才说的话,现在应该是七六年的时候,她上山干活,中暑晕倒掉进水沟里,结果发烧很严重,烧了一天才醒过来。
看看日历,正是1976年7月15。
“妈。”看着母亲还年轻的面庞,叶知秋一把抱住她妈又哭起来。
叶母还以为怎么了,好一顿担心。
“没事,就是做恶梦了。”叶知秋擦干眼泪,笑成一朵花。
能够重新来过,是老天爷对她的青睐,多少人都求不来的好事。
她好的不能再好,浑身充满了力量。
叶知秋迫切的想要见到陆时鸣,想要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妈,我出去一趟。”她一刻也等不了了。
叶母不答应,但根本拉不住人,正巧外面来人了。
“元成大哥在家吗?”
叶母眉眼都露出笑来:“许知青啊,阿秋……”
叶知秋没听清楚她妈说了什么,一心只有陆时鸣,跑的更快,也没看来人是谁,急匆匆的冲向门外,生怕被她妈抓住。
扬起笑脸打招呼的许知青僵住:“……”
叶知秋丝毫不知道他的尴尬,一心记挂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陆时鸣,冲到他家门口,只看到紧锁的大门。
破旧的院墙上写满了大字,充斥着不友好的内容,‘狗崽子’三个字刺痛了她的眼睛。
还有被人为破坏的痕迹,新的旧的交叠在一起,充斥着戾气。
那几年,她对他的关注不多,只知道他在村里人人喊打,处境不好,日子不好过。
现在亲眼看着这些只是冰山一角的文字,她的心更是搅成一团。
如果他们能早一点有交集,有人陪着他,他是不是会好过一点。
叶知秋深呼吸一口气,找了个人打听清楚他在南边开荒,她火急火燎的赶过去。
一群人中,她一眼就看到陆时鸣高大的背影,是他!
他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叶知秋又笑又哭,眼底露出惊人的光芒。
她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他们马上就要重新认识了。
“你敢!”
是陆时鸣。
叶知秋远远听着,都能感受到他的愤怒,她从来没有听见过他这样怒不可遏的声音,身体跟着下意识哆嗦一下。
出事了。
她拔腿狂奔,心里拼命祈祷,陆时鸣,你千万别有事。
山脚,流里流气的男人翻找陆时鸣的篓子,想从里面找点好东西。
“住手。”陆时鸣警告地看着他。
男人顿时不乐意了,一把掀了篓子,抬脚就踩。
队长说他偷懒,找他麻烦,现在一个狗崽子也敢给他脸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他面子,找死!
“你敢!”
他挑衅地碾着脚下的金银花:“我叶建伟有什么不敢的,你一个狗崽子也敢跟我大小声,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敢瞪我?有本事你打我啊。”
男人歪着头冲陆时鸣挑衅:“来,照着这儿打,使劲儿打,给你……”能耐的。
话还没说完,陆时鸣一拳头砸到他脸上,把男人都给打傻了。
陆时鸣动作干净利落,一拳不够,一下又一下,下手狠厉,黑漆漆的双眼让人无端的觉得可怖。
“我去你妈的,狗崽子,你还真敢打?!!”叶建伟嚎叫着反抗:“我弄死你个狗东西!”
然而陆时鸣的力量太大,叶建伟根本就翻不了身。
其他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见叶建伟被压着打,赶紧过去拉架,拉偏架。
“你们干什么,住手!”
叶知秋终于赶到,顺手捡起路边的棍子,一下抽到叶建伟胳膊上,痛的他满地打滚。
惊人的爆发之后,她的身体紧跟着是一阵虚软。
本就刚刚退烧,身体还没彻底恢复,又不停歇的过来找人,凭着想要马上见他的念头才撑到现在。
“你没事吧?”陆时鸣脸上的狠厉不见了,忧心忡忡的将人扶住,等她站稳,立马松手,看向叶建伟的眼神更加不善,仿佛要吃了他。
“我没事,你怎么样,你伤到哪儿没有,走,我们去找大勇叔看看。”叶知秋拉着陆时鸣就要走。
陆时鸣避开她的手,满脸疏离。
“……”叶知秋愣住,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这个时候还不熟悉。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叶建伟听了他们的对话,气的快要升天,被打的人是他好吗!
“叶知秋,你疯了吧。”
要不是叶知秋她爸是会计,他才不管她是不是女人,照打不误。
“你才疯了。”叶知秋转头怒目而视:“聚众闹事,欺负人有意思吗,小心我告诉华强哥扣你工分。”
“有你什么事,吃错药了吧你,你和狗崽子是什么关系,给他出头,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叶建伟不怀好意地看着两人。
就算叶知秋她爸是会计,不打她就算了,要是他就这么怕了,他的脸往哪搁。
陆时鸣黑脸,狼一样的眼神盯着叶建伟:“这是我和你的事,少往不相干的人身上泼脏水。”
‘不相干’的人,叶知秋听的脑袋一懵,尽管知道他们现在还不熟,可还是难受。
她于他而言,现在只是个不相干的人。
叶建伟被这个眼神吓的肝颤,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只能硬撑着:“哟,这就护上了,还说没关系,谁信。”
“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么什么稀奇的,人家这是一怒为红颜。”
“什么英雄,狗熊还差不多。”
不少人看热闹,满眼稀奇,还有看不过眼的:“都少说两句吧。”
“找死!”陆时鸣一个弹跳冲出去,将叶建伟按在地上摩擦。
凶悍的模样是叶知秋不曾见过的,招招下了狠手,叶建伟的牙都被打掉了,鼻青脸肿的,叶知秋看着心惊肉跳,生怕他把人给打死了。
叶建伟死不足惜,可陆时鸣不能因为这种渣滓出事。
她连忙上去拦着:“陆时鸣,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陆时鸣的拳头险些打到叶知秋身上,瞳孔紧缩,急忙改了方向,额头一片冷汗。
与此同时,叶建伟奋起反抗,拳头冲着他们过来,陆时鸣将人拉开,让叶建伟扑了个空,踉跄着摔倒。
“都愣着干什么,弄死他啊,一个地主家的狗崽子,反了他了。”
拉架的人要帮叶建伟,叶知秋拼命拦着。
“谁敢打我,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叶父的会计身份很有用,这些男人都不敢下手。
叶建伟气的跳脚,叫嚣着要弄死陆时鸣,却也不敢冒险。
这时候,李华强匆匆赶过来,看见叶建伟的样子问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叶建伟捂着胸口:“华强哥,你管管这狗崽子,看把我都打成什么样了,无缘无故的,我也没得罪他,他就下这么狠的手,太歹毒了,就应该把他送到大西北劳改。”
叶知秋怎么可能让他这么颠倒是非:“不是这样的,华强哥,是叶建伟把陆时鸣的草药给踩坏了,我来劝他,他嘴里却不干不净,给我泼脏水。”
“陆时鸣警告他,他也不听,还不断挑衅诅咒,这才被揍了,不信的话,你问问大家是不是这么回事。”
众人面面相觑,好像是这么回事?
陆时鸣在一边不吭声,任由她发挥,有疑惑,也有一丝隐秘的开心。
叶建伟眼见李华强信了,气急:“你胡说,是他先动手的。”
“难道你不该打?要不是你先嘴贱,要不是你主动挑事毁了别人的财物,谁稀罕搭理你。”叶知秋愤怒:“领导人说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你欺人太甚,难道还要别人跟软柿子一样任由你揉搓,白白受着?脸皮比城墙还厚,呸!”
呸完,叶知秋后背僵直,后悔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粗鲁的一面,他不会嫌弃她吧?
却不知在陆时鸣眼里她闪闪发光。
李华强听了叶知秋的话,板着脸训斥叶建伟:“叶建伟,别太过分了,下次再生事就给我滚去修火车道。”
叶建伟憋屈,想辩解,他没错,可没人听他的。
“都干活儿去。”李华强又跟叶知秋说了两句,然后就忙他的去了。
就剩他们两个人了,叶知秋突然紧张,手心都冒汗了,深呼吸一口气来到陆时鸣旁边,看着他年轻的脸庞,像是跨越了两个世界一样。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余光里瞥见被踩坏的金银花,叶知秋的嘴一瓢:“这些是给我的吗?”
陆时鸣看傻子似的看着她:“……”
那眼神仿佛在问她是不是有那个大病,叶知秋不自在的干咳两声,硬着头皮说下去:“不是吗,我刚好上火,正好需要清热去火。”
陆时鸣头也没抬,拿着锄头就走,像是没听到她的话。
叶知秋跟上:“真的不给啊?”
她觉得没戏,但就是想跟他多说两句话。
陆时鸣沉默,眼里的无奈一闪而逝,默默把篓子里剩下的一点金银花递给她。
“真的给我?”叶知秋惊喜。
陆时鸣绷着脸不说话,闷头往前走,只有耳朵尖悄悄红了。
“噗嗤”
她没忍住笑了,还不理她,不是当初他追她的时候了。
叶知秋心情不错的想,眼睛一刻不离他的身影。
年轻的脸庞,英俊的身姿,连后脑勺的发旋都是那么潇洒帅气。
只是那时候的他温润如玉,器宇轩昂,不像现在这样沉默寡言,笼罩在阴郁中,存在感极弱。
想着想着,她的笑容慢慢落下来。
这个时候的阿鸣到底遭遇了多少不公和苦难,连叶建伟那样的二流子都能欺负他。
陆时鸣开荒的手紧紧握着锄头,全身的肌肉都快僵硬了。
半晌,他粗着嗓子说:“你该走了。”
这么大的太阳,别又中暑了。
“不着急。”叶知秋不想走:“我帮你干活吧,就当是你帮我出头的谢礼。”
“我没帮过你。”陆时鸣眉头拧的更紧,抬头看她:“你不要在这影响我。”
“我影响你什么了?”叶知秋装糊涂。
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现在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她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想多看两眼,心里才能踏实下来。
“他们都忙着干活呢,谁有功夫关心这边。”
开荒可是个累活,每个人分配一块地,间隔很远,刚才不过是休息才聚到一起。
现在大家埋头苦干,都以为叶知秋早走了,根本就没注意这边。
嗯,只除了对陆时鸣、叶知秋记恨在心的叶建伟,盯着两个人眼神不善,眼珠子一转,明显不怀好意。
陆时鸣:“你没有锄头。”
叶知秋这才想起来自己两手空空:“那我去挖荠菜,到时候我们一人一半。”
自顾自的说定了,叶知秋跑去挖荠菜,美滋滋的,充满了干劲儿。
随手用几根细棉槐条编了一个篮子,将荠菜装进去,边干活边偷看他。
偶然他回头,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叶知秋冲他笑,他倏然转过头,不理她。
“……”这是怎么了?
弄不明白,她也就不多想,继续干活。
她把篮子装满时,时间也差不多中午了,其他人都回家吃饭了,就剩陆时鸣一个人还在干活。
“给你。”叶知秋将荠菜递给陆时鸣。
“你拿回去。”陆时鸣皱眉。
又拒绝她。
从来都亲密无间的人变成这样生疏,叶知秋有些失落。
陆时鸣暗自懊悔,是不是说的太伤人。
见他铁了心不收,叶知秋又说:“给你你就拿着,你送我金银花,我得回礼,礼尚往来懂不懂。”
她霸道的将篮子塞到他手里:“不准说不行。”
东西塞过去,她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在后面拿着篮子的陆时鸣无奈,嘴角慢慢上扬。
珍惜地摸了摸荠菜,他露出不确定的眼神,她想做什么?
如果他不是现在的身份,他一定……
跑了好一会儿,确定他追不上来,叶知秋才停下来,回头看陆时鸣的方向,忍不住笑,笑的跟个小傻子一样。
真的回来了。
他还好好的活着。
即使现在他们还不熟悉,但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再次成为彼此的爱人。
他们可以避免那些劫难,共同渡过难关,弥补所有的遗憾,可以白头偕老。
越想越开心,叶知秋轻快地哼着歌。
“知秋。”迎面走来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
叶知秋的脸色瞬间拉下来,好心情都被他给毁了。
她都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他却偏偏要出现碍她的眼。
看见这个人的眼睛,她就忍不住暴躁,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她,好恶心!
控制着情绪,她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径直走开。
“知秋,又难受了?”青年还以为叶知秋是身体不舒服才皱着眉头。
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跟在叶知秋身后的陆时鸣看见男人,捏紧拳头,下意识的想要过去,却又迟疑着停下来。
“许如青,你干什么。”叶知秋避开许如青的手,对他避如蛇蝎,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抗拒他。
那些糟糕的回忆不期然浮现在脑海。
婆婆尖酸刻薄,公公漠视鄙夷,许如青日益敷衍冷漠,她每天过的水深火热,小心翼翼,结果八个月的孩子还是被作践的没了。
鲜红的血液淌了一地,没有人管她的死活。
失去生育能力,她的生活更是进入地狱,冷暴力,家暴,出轨,小三登堂入室,她想逃却怎么也无法挣脱泥沼。
如果不是遇到陆时鸣,她的后半辈子必定凄凉。
她以为她都忘记了,可重来一次,他那深情款款,好似眼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眼神让她重新想起来那些糟糕的过去。
大家彼此相安无事不好吗,还想再让她的人生变得灰暗?
你做梦!
叶知秋看着眼前的男人,目露恨意。
许如青没想到她那么大反应:“生气了?”
她为什么突然会露出那种眼神,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竭力找补。
“我的不对,我就是太担心你了,你这一发烧差点把我给吓死,下次可千万别那么拼命的干活,把自己累到中暑,中暑可不是好玩的。”
“我没有生气。”叶知秋看他诧异的样子,很快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这时候他们关系还不错,调整好心态:“我先回家了。”
如果他不来招惹她,那这辈子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
她恨他,但这辈子的他并没有伤害她。
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陆时鸣,许如青是什么东西。
许如青跟在她旁边:“上午的时候我还去你家找你,结果你出门了,都没看到我,什么事那么急?”
上午那个人是他?
被那么忽略,他大概要气死了吧。
现在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来找她,叶知秋想,这个人还真是能忍。
越看越觉得他假惺惺,当初她怎么会觉得这个人品行端方呢,就凭他那张小白脸?
也对,他这个人最能装,当初他不也会在她不开心的时候送些小东西,会在她中暑的时候送金银花,送药……
但他一直跟着叶知秋很烦躁,濒临爆发的边缘:“我要回家了,你也赶紧回知青点吧。”
“等等。”许如青往她面前递了一张镜子:“之前听说你想要一面镜子,正好我去县里拿包裹,顺便就给你带了一面,你看看怎么样。”
叶知秋想不起来自己说没说过这话,但她绝不可能要他送的东西。
“无功不受禄。”他好烦。
“不用客气,我跟你大哥关系好,一面镜子而已,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叶知秋一句废话也不想说,扭头就走。
许如青:“你不要,我自己也用不着啊,被人看见了得笑话我,你就当帮帮我吧。”
怎么听不懂人话呢,叶知秋不忍了,手上一个用力:“我不稀罕啊,你烦不烦,走开啊。”
推拒间,镜子掉在地上,叶知秋也被推倒在地,手摁在镜子碎片上。
“知秋……”
“知秋,你怎么样?”黯然躲起来的陆时鸣一把推开许如青,满脸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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