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一场意外,胡心儿穿越到古代,成了人人可欺的小可怜。因为跋扈大姐要把原主嫁给地主家的傻儿子,原主不愿,便谎称自己有了身孕。没想到,大姐竟恼羞成怒,生生将她打死。胡心儿就是这个时候穿来的,如此,她势必要为原主讨回代价。大仇得报后,胡心儿开始发展自己的事业。前世是著名漫画家。如今在古代,她漫画依旧畅销,赚得盆满钵满!
主角:胡心儿 更新:2022-07-16 01:09: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胡心儿的女频言情小说《神笔农女山里汉宠妻忙》,由网络作家“燕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意外,胡心儿穿越到古代,成了人人可欺的小可怜。因为跋扈大姐要把原主嫁给地主家的傻儿子,原主不愿,便谎称自己有了身孕。没想到,大姐竟恼羞成怒,生生将她打死。胡心儿就是这个时候穿来的,如此,她势必要为原主讨回代价。大仇得报后,胡心儿开始发展自己的事业。前世是著名漫画家。如今在古代,她漫画依旧畅销,赚得盆满钵满!
“这破烂货就应该沉塘!不知廉耻,简直丢光了胡家的脸!”
“蓉儿,她是你妹妹......”
“娘!她做出这种事,你护着她作甚!权当她死了!”
嚣张的怒骂声入耳,吵得胡心儿头疼欲裂。
她缓缓睁眼,只见一间破旧的木板房,一摞摞的玉米杆胡乱地堆在地上,酸腐的气息扑面而来。
而自己这身子瘦弱到只剩一把骨头,破烂的衣衫堪堪遮住她满身的伤痕。
胡心儿想不通,自己不过是在领奖前夕睡着了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
思及此,一股不属于她的记忆直冲脑海。
原身是胡家的小女儿,从小唯唯诺诺,经常被强势的大姐欺凌。
前些时日,大姐要将她嫁给地主家的傻儿子,原主不愿,便谎称自己有了身孕。
可谁知,大姐竟恼羞成怒,生生将她打死了!
“未婚先有孕,理当浸猪笼!”
一道苍劲的声音高声呵斥,话音未落,立刻就人有附和。
突然,破旧的木门被人撞开,好几个大汉挤了进来,粗暴地抬起胡心儿,好似拖拽一具尸体。
胡心儿本就虚弱,如此折腾之后更是无力反抗,已然是待宰的羔羊。
她看不清周围人的脸,只能感觉到自己被塞进了一个竹笼里,动弹不得。
“沉塘!沉塘!沉塘!”
众人浩浩荡荡来到荷塘边,为首的老者须发皆白,手拄拐杖,面色肃穆而古板,粗布麻衣的村民振臂高呼,极其亢奋。
仿佛即将要丢进水里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颗石子。
胡心儿知道在古代不守妇道会被万人唾弃,可她一个21世纪炙手可热的漫画家,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时代,就是为了换个方式再死一死吗?
正值初春,水面漂浮着层层薄冰,阵阵寒雾冷彻筋骨。
竹笼缓缓下沉,“噗通”一声坠入湖中,森冷的河水无孔不入,灌入胡心儿的五脏六腑。
“住手!”
突然一道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炸开,一双手探进湖水中,揪着装着她的竹笼,生生了提起来。
“她是我的妻子,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男子的脸被泥糊得黝黑,只能瞧见一双暗夜星辰般的深邃眸子,衣着破烂,长发已经脏到打缕。
可就是这样一个邋遢的人,此时坚定地将胡心儿护在身后。
“这不是村里的难民么?”
“是啊?听说失忆了,游荡在村子里好一段时间了。”
“原来胡家小女身怀的孽种就是他的啊?”
村民见状议论纷纷,对着两人指指点点。
男人置若罔闻,他徒手撕开竹笼,锋锐的竹条薄片划破了他的手指,鲜血淋漓也毫无自觉。
村长见此铁着脸喊道,“胡说八道,把他一起给我丢下去!”
这个老头子,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
胡心儿在男人的搀扶下站起,虚弱地倚靠在他的身上,目光冰冷地睨着村长。
“我既与他私定终身,便是有家世的人,村长这是要草菅人命吗?”
胡心儿没有错过村长瞳眸里的犹豫,提高音量继续说道。
“滥杀无辜是要坐牢的!”
此话掷地有声,周遭的人訾议重重。
在这个年代,与人私通虽令人不齿,但绝对罪不至死,既然她腹中骨肉有着有落,倒不如成了这桩姻缘。
“村长,虽说胡家小女有错,但念在身为人母的份上,饶了他们罢!”
村长架不住人言可畏,一拂袖子,冷哼了一声,“都散了吧!”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起初的落井下石到最后倒成了菩萨仁心。
胡心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保住小命了。
突然胡心儿双脚悬空,男子将她打横抱起,她没有挣扎,紧靠在他怀里。
“去哪?”
男人目视着前方,步伐稳健,染着黑灰的薄唇微启。
“回家。”
天光已暗,眼前的火堆烧的劈啪作响,胡心儿背靠着墙壁,身体因为寒冷微微颤抖。
眼前这个约莫十几平米的山洞,就是流浪汉口中的“家”。
体力逐渐恢复,胡心儿终于记起了原主和这个男人的渊源。
原主是个圣母心肠,虽然常年被大姐欺负,还不忘恩施于人,前不久,偷偷将家里的几颗土豆塞给险些饿死的流浪汉果腹。
古人云好人有好报,若非原主的好心,今天她必然丧命。
此时,男子坐在她身旁,用木棍将火堆底下那两颗烧得焦黑的土豆拨弄到一边。
凉了半刻,男子将冒着白烟的土豆拿在手里,滚烫的温度使他一边吹着气,一边将土豆在两手之间颠了又颠。
胡心儿看此忍俊不禁,不自觉地被他那双黢黑的手吸引。
那双手骨节修长,粗细匀称,很是好看有型。
男子被她看的很不自在,余光瞥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掰开土豆,递到她面前。
胡心儿抽了抽鼻尖,馋虫大动,
她抬起手欲接,可是手上的伤口在浸过水之后,更钻心刺骨的疼,抬起微小的弧度又无力地垂下。
男子没有错过这一细节,墨瞳中的心疼一闪而过,他轻轻掰了一小块,直接送到了胡心儿嘴边。
“谢谢。”胡心儿半点不害羞,张嘴就咬下。
软绵的口感在味蕾化开,土豆最单纯的味道醇香浓郁,她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吞下了两颗土豆。
男人又找来一些稻草铺在她身上,便又坐回到了火堆面前。
两人相对无言,胡心儿不知不觉地睡过去,温暖而踏实。
不知过了多久,明媚的晨光投进山洞,胡心儿揉了揉眼,惺忪睡眼里映入男子的身影。
他就靠在洞口,双手环抱在胸前,俨然是边站岗边睡觉。
柴火烧尽的黑灰里隐约闪烁着火星,这个男人应该是守了一晚上火堆不让它熄灭。
一阵酸楚殷红了胡心儿的双眼,对于自己来说,这个男人和她素不相识却对她体贴入微,心里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胡心儿揉了揉鼻头,费力地站起身来,蹑手蹑脚地穿过山洞,将身上的干草轻轻铺在男人身上,并没有惊醒他。
晨雾空濛,袅袅炊烟。
她站在洞口往下看,清晰地将整个双溪村尽收眼底,景色美如画,俨然一个世外桃源。
只是这好山好水却养出了一群黑心的人!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徒步走进山林。
进了林子,胡心儿一扫颓废心情,整个人满血复活。
天然树脂,结果的栀子果,蓼蓝枝叶,还有绿松石,这些可都是上等的天然染料啊!
捡到宝了啊!
胡心儿抱着一大摞宝贝回到了山洞,休息片刻,蹲在洞口的小水潭旁洗漱。
清澈的潭水中,女子素面朝天,明眸大眼,鼻头娇小可爱,长发随意地用蓝色的头巾包裹。
这还是她穿越而来,第一次正视原主的样貌,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至少还不赖......
她忽然想到了男子那惨不忍睹的脸,不禁有些好奇。
到底长得多丑,才会羞于见人到将自己搞成那副德行?
她撕下衣衫的一角浸湿,做贼似地猫腰走向还在沉睡的男人,蹲在他面前,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像个恶作剧的孩子,将湿透的布子盖在男子额头上。
“谁!”
男子蓦然掀开眼皮子,瞳孔里满是警惕,他紧扼着胡心儿手腕,反倒就势将额头的黑泥用力抹了去。
抹去黑泥的额头白皙细腻,剑眉根缕分明,与下半张脸根本是天壤之别。
胡心儿呆愣在原地,直直地盯着男人的脸,挣脱了他的钳制,反手压住他的手腕,像是探宝般,一点一点将他脸上的泥巴擦去。
天呐......
剑眉,凤目,玉面公子!
从第一眼看到他,胡心儿就感觉到他的下颌线流畅,面部的骨骼应该不错,想着可能是脸上有什么不可逆的伤疤,所以将自己伪装起来。
谁能想到生如仙人,貌似潘安的一个人,居然扮丑!
每一处的五官都如雕刻般精致,胡心儿的手落在他薄唇边,那粉润的色泽是颜料都调不出的颜色。
美!
完全长在了她一个美术生的审美点上!
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盯得“流浪汉”目光闪躲,避开她的视线,偏了偏头。
“别看了。”
胡心儿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像个痴女。
她赧颜笑了两声,“看看而已,我又不吃了你。”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把自己伪装起来?”胡心儿一边说着,一边从洞口找了一只破土陶碗,打了一碗水到他跟前,“顺便把头发也洗一洗好了。”
“不洗,我没有名字。”男子果断拒绝,说着还要就地抓一把黑泥要往脸上糊。
“别!”
胡心儿忙抓住了他的手,想到村民说他失忆了,可能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这样倒是省了许多麻烦事。
她心里盘算着,冲着男人笑,眼中满是精光。
“你想不想填饱肚子,想不想住大房子?”
男子愣了愣,旋即摇头。
“啊?你没有梦想?”
胡心儿傻眼,她以为自己可以用物质引诱这个美檀郎上套的。
美男子继续摇头。
啊——
胡心儿只想挠头撞墙,她耐着性子假笑。
“你没有我有,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么?”
美男子目光下意识下移,落在她肚子上,眼中的落寞一闪而过。
“等你伤养好了,可以随时离开。”
“离你个头啊!”
胡心儿禁不住口吐芬芳,“你是不是傻,我没有身孕,你既然话说出口就要负责,我不要你养我,但你要帮我赚钱!”
“没......没有?”男子唇瓣哆嗦了下,脸上看不出喜怒。
胡心儿站起身,单手叉腰,指了指水潭边的一堆绿植,材料。
“那是我发家致富的本钱,你把头发洗了,我给你取个名字,以后,不能再浑浑噩噩过下去了知道么!”
她莫名的有气势,美男子很是迷茫。
那些树叶和未知名的果子、石头,能做什么?
胡心儿已经自己沉浸在未来的憧憬中,摸着下巴细细思考。
“取什么名字呢......嗯......公子似佳人,卿者也,卿,穆卿?”
她乐呵回头,“穆卿好不好?”
美男无疑义,目光柔和似水,“胡姑娘喜欢就好。”
说着,他似乎也释怀了,起身走向水潭,开始着手清洗自己的长发,“胡姑娘有恩于我,此生无以为报。”
啧,这条咸鱼还挺重情重义,知恩图报的嘛!
胡心儿一扫穿越来所遭受的阴霾,心情忽然拨开乌云见明月。
这会儿,她已经挽起了袖子,将材料分类。
蓼蓝是作为蓝蓝色染料的东西,栀子主要是红色,绿松石则是绿色。
绿蓝红集齐,石膏可以做为白色,最重要的原基色调出来后,万物皆可画!
等四种颜料都准备好,她这又忙活着将松针做成笔,捡了些木料当做画板。
穆卿至始至终都看着她忙碌,一头雾水,“胡姑娘,你意欲何为?”
胡心儿忙活了一上午,满头细碎的热汗,她手背胡乱地蹭了蹭,注意力又一次回到男子脸上。
当下,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青丝随风而动,男子风光霁月,只是静态的画面,足以引爆人的心脏。
美!
胡心儿感动得想哭,老天爷待她不薄啊,白白捡一美男!
“相公,走,我带你发家致富!”
胡心儿抓住他的袖子,驮着自己的行头,带着往集市走。
......
双溪村不算大,也就五六百户人家。
正值晌午,街头叫卖声四起,摊贩成列,烈日炎炎下,行人不多,倒有些清冷。
穆卿高了胡心儿大半截,跟在胡心儿身后。
洗掉脸上的泥巴,感觉像生生剥掉了他一层脸皮一样,他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肚子里。
“要有作为美男的自觉,挺胸抬头!”
与穆卿相较,胡心儿走路带风,每一步仿佛都自带BGM,与之擦肩而过的人无不频频侧目。
果然,无论哪个年代,颜值既是正义。
她扫了一眼,就看见了地主家的阔气院子就。
大姐一心想将她嫁给地主家的傻儿子,嘿,没嫁成,她还专程在他家门口做生意,气不气?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十个铜板一张画像!”
她放下木板子,颜料摆放在一侧,脆生生的声音吆喝着。
直至此时此刻,穆卿才搞清楚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画画是门手艺活,她真的会画?
穆卿怀疑她的能力,而围观的人涌到胡心儿的小摊前,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十个铜板,画一张画像?光天化日,光明正大地抢银子呢!”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