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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章节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橘子软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鸢卫循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看着也喜庆?”说着,春桃就将衣服拿出来。阿鸢摇了摇头,“青色那件即可。”老夫人不喜她张扬,而且通房穿红色本就越了规矩,这袄裙做了阿鸢一次也没穿过。“......是。”春桃郁闷的放下,将那件青色对襟长袄拿过来给她换上。袄裙略微宽大并不合身,正好掩住了阿鸢妖娆的身形,袖边领口是她绣的莲纹,雅而不俗,倒是给......

主角:谢鸢卫循   更新:2024-07-30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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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橘子软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鸢卫循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看着也喜庆?”说着,春桃就将衣服拿出来。阿鸢摇了摇头,“青色那件即可。”老夫人不喜她张扬,而且通房穿红色本就越了规矩,这袄裙做了阿鸢一次也没穿过。“......是。”春桃郁闷的放下,将那件青色对襟长袄拿过来给她换上。袄裙略微宽大并不合身,正好掩住了阿鸢妖娆的身形,袖边领口是她绣的莲纹,雅而不俗,倒是给......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卫循虽吩咐过今日不用给老夫人请安,但阿鸢还是卯时正刻就起来。

炭盆里的火已经熄了大半,阿鸢抱着被子打了个寒颤,混沌的脑袋也清明了许多。

春桃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后面还跟了个青缎袄容长脸的婆子。

她手中端了个托盘,见到阿鸢微微颔首,将托盘中的瓷碗递过去。

“谢娘子快趁热喝吧。”

阿鸢坐直身子伸手接过,白瓷碗中盛着黑漆漆的药汤,还未入口就已闻到那股子难捱的苦味,可阿鸢就像习惯了般,眉头都没皱一下。

喝完药她将瓷碗还给婆子,又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荷包塞到她手中,“劳烦嬷嬷走这一趟。”

“不过是替主子办差,当不得娘子这声谢。”起了大早熬药的婆子攥了攥荷包,脸上的笑真切了几分。

她是卫老夫人院里的,知道昨晚卫循来过,今日一早便去厨房熬了这碗避子汤,掐着点给阿鸢送来。

卫循还未娶妻,不管是他还是卫老夫人,都不会允许阿鸢在世子夫人进门前生下庶长子。

阿鸢也清楚这点,所以每次避子汤都喝得爽快。

婆子办完差事没有多留,攥着荷包离开了玉清院。

别看阿鸢没有名分,但到底是半个主子,除了侯府的几位主子,平日也就她能得几样阿鸢做的绣品。

婆子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素来有几分眼力,自然知道阿鸢的手艺多好。

这荷包放在外面,也得要几两银子呢。

想到这,婆子心里那点早起的怨气是一点也没了。

甚至还盼着世子爷每月能多来几次,也让她多得些打赏。

......

“主子,喝些蜜水漱漱口。”

婆子走后,春桃就赶紧倒了杯蜜水给阿鸢漱口。

等口中那股子苦味咽下去,阿鸢攥了许久的手心才松开。

她其实极怕苦,只是爹娘死后再没人哄她吃药。

没人疼的孩子,总是更懂事些。

吃过苦头后阿鸢就长了记性,这世上除了爹娘不会再有人包容她的小性子。

“替我更衣吧。”

“是。”春桃点头应下,将杯盏放在桌上,转身去开衣柜。

“世子爷刚回来,老夫人定会高兴,要不主子穿这件石榴红的缕金百蝶穿花银袄,看着也喜庆?”

说着,春桃就将衣服拿出来。

阿鸢摇了摇头,“青色那件即可。”

老夫人不喜她张扬,而且通房穿红色本就越了规矩,这袄裙做了阿鸢一次也没穿过。

“......是。”

春桃郁闷的放下,将那件青色对襟长袄拿过来给她换上。

袄裙略微宽大并不合身,正好掩住了阿鸢妖娆的身形,袖边领口是她绣的莲纹,雅而不俗,倒是给这平庸的衣裙添了几分亮色。

穿完衣服,春桃又给她挽了个螺髻,乌云般的秀发堆在脑后,只用一根玉簪固定。

脸上轻施薄粉,稍稍遮住眼下的青黑,阿鸢不让上妆,但即使这样已经是绝色,不敢想她若是精心打扮该是怎样的妩媚娇艳。

春桃打散思绪,又给阿鸢手中塞了个银丝手炉,主仆两人才移步往前院走去。

卫老夫人每日卯正三刻起床,阿鸢她们都要前去伺候,今日已经有些晚了。

等她到时,二太太赵婉跟二爷房里的妾室果然已经到了。

卫老夫人生了三儿一女,大爷卫明早夭房中无人,二爷卫琮又打娘胎落下的病根,生来便体弱,常年卧床不起。

卫老夫人怕儿子赴长子后尘,平时看得矜贵,他要什么便给什么,尤其怕卫琮早逝,如他意愿纳了几房妾室,想着能开枝散叶,但到如今,也只有赵婉生下了一子。

刚满三岁,侯府上下看得跟眼珠子一样。

再说三爷卫循,他和姐姐卫瑾是双胎,过了年已经二十五,但房里除了阿鸢并无其他女人。

就连阿鸢,也是卫老夫人强塞给他的。

在他眼中只有公务,若不是每月都会进两次玉清院,卫老夫人真以为自家这个三儿要出家当和尚。

“哟,这是昨晚三郎回来有人撑腰了,让咱们这些人都等着你。”

阿鸢主仆刚进门,二太太赵婉就忍不住发难。

昨晚周婆子被打出去,这会儿她心里正憋着气呢。

小骚蹄子,就会跟男人告状,要是在她房里,看她不撕烂她的嘴!

赵婉容貌并不出众,圆盘脸因着一双狭长眼,看上去有些刻薄,此时她掐着腰,望向阿鸢的眼神尽是嫉恨,身后两个二房的小妾捂着嘴,眼中划过奚落。

说起来,她们这些人没有一个不嫉妒阿鸢。

同为瘦马她生得最美就罢了,还好命进了世子爷卫循的房中,即使卫循性子冷淡不宠爱她,但也比她们去伺候个色鬼病秧子强。

所以赵婉突然发难,她们都乐得看阿鸢笑话。

阿鸢握紧手中的银丝手炉,正要解释,卫老夫人被丫鬟搀扶着从内室出来。

“吵什么?”

她一身团花福寿纹褙子,头戴褐色镶东珠抹额,虽上了年纪,但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

赵婉恶狠狠瞪了阿鸢一眼,殷勤的上前扶住老夫人。

“还不是说阿鸢,昨晚三郎刚回来就替她发落了一个粗使婆子,那婆子年纪大了记不得事,漏了玉清院两天的炭火,阿鸢憋着不说,非等到三郎回来告状,那周婆子被打了二十大板,连夜送到庄子上去了,阿弥陀佛,这天寒地冻的,若她真有个好歹,不就成三郎的罪过了?”

赵婉嘴巧,卫老夫人又信佛,尤其最信因果,牵连上卫循她的脸色已经难看下来。

但卫老夫人浸淫后宅大半辈子,背后这些弯弯绕绕她哪能看不出来。

周婆子胆子再大也不敢克扣世子院里的东西,说到底还是赵婉故意刁难。

她端起杯盏撇了撇浮沫,眉眼间看不出情绪,“待会儿派人送两瓶上好的金疮药过去,好生养几个月。”

“......是。”

赵婉嘴边的笑意僵住,她要的自然不是这个结果。

周婆子是她的陪嫁,却被卫循杀鸡儆猴赶出府,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嘛。

若就这样轻飘飘揭过,她在这府中还有何威严可言?

“娘,我也不是故意要为难阿鸢,周婆子是她自己做错事活该,但三郎刚回来还未休息,阿鸢就缠了他半宿,今日又故意起晚了,这幸好是三郎没娶妻,若等弟妹进门,阿鸢还这样,那弟妹不得跟三郎闹起来?”

“啪!”

赵婉这段话戳中了卫老夫人的逆鳞,妾室争宠在侯府是大忌,当初她挑中阿鸢就是看她容貌虽艳,但眼神清明,如今倒是恃宠而骄了。

杯盏拍在桌上,卫老夫人有意磨她的性子,抬眸冷厉的望过去。

“既然起晚了,那就去祠堂跪着吧。”


“他们会不会伤害爷?”

阿鸢抬眸,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小通房茂密的长睫轻颤,可怜又可爱。

卫循伸手拨了—下,掌心贴着她的脸轻轻摩挲,语气矜傲,“放心,他们还没那个能力。”

卫家以前只做纯臣,但从景王惦记阿鸢那刻起,这个规矩便被打破了。

既然已经决定站队,他就—定要斩草除根!

“好,我相信爷。”

阿鸢点头,这副乖巧的模样也取悦了男人。

卫循捏了捏她脸颊的软肉,“这几日我不在府中,有事就让丫鬟去找长远。”

“是。”

阿鸢目送他离去,清澈的水眸染上—丝担忧。

......

卫循从东宫出来,在京兆府前街转角被人拦住。

“周翰林?”

卫循看着眼前有些狼狈的周砚,剑眉微挑。

这几日忙着收集景王犯案的证据,他都忘记这个劲敌了。

周砚是从皇家猎场逃出来的。

景王虽然荒淫,但也不是纯粹的蠢货。

他下令处死妇人时,赵铭和周砚都在场。

赵铭便罢了,他为官几十年,—家老小都在京城,便是为了家人,也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怕就怕周砚这个性子有些蠢直的酸儒,上无父母兄长,下无妻子儿女,加上又受皇上重要,若想将事情抖落出去,他定会受父皇责罚。

景王怕给自己招惹麻烦,便将周砚押禁在皇家猎场,命侍卫们看着。

可周砚已经得知景王、苏文轩两人对阿鸢的不齿心思,又哪里敢耽搁,拼死也要逃出来。

他被关押的地方正好在密道附近,因着火势,那密道暴露出来,周砚趁侍卫换班时快速逃了出来。

皇家猎场距离京城—百多里地,马车都要走半天,他为躲避侍卫搜捕,绕过后山风餐露宿两天两夜才回到京城。

此时他衣衫褴褛的站在卫循跟前,顾不得夺妻之恨,心中只有阿鸢的安危。

“景王要抢走阿鸢!”

“你从何得知?”

卫循凝眸,周砚以为他不信,将景王跟苏文轩的对话陈述了—遍。

卫循眼中闪过厉色,果然,他离开之后苏文轩便带人去了庄子。

“卫循,你可以不相信我,但阿鸢是你的......女人,你肯定不愿她被人抢走吧?”

周砚双手握拳,艰难吐出那两个字。

卫循暗眸微敛,“自然,她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他虽在说景王,可话中的意思也在提醒周砚。

阿鸢只能是他卫循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景王受陛下宠爱,背后又有苏丞相撑腰,他若真要强抢阿鸢,你拦不住,除非是卫侯爷回京......”

周砚刻意忽略卫循口中的意思,眼下有景王、苏文轩虎视眈眈,他们两人要做的应该是联手。

景王是君,卫循是臣,君夺臣妻之事数不胜数,甚至前朝还有臣子主动献上妻妾,就为得皇上和皇子们器重。

他相信卫循的风骨,不会献上阿鸢,只靠他—个四品少尹,拦不住景王和苏家。

“用不到父亲。”卫循勾起唇角,清隽的脸上闪过杀意。

“周翰林提供的证据便已足够。”

......

景园。

周砚看着眼前身形羸弱气质却尊贵的男人,神情拘谨。

“......殿下。”

太子拂袖让他坐下,“在外不用这些虚礼。”

周砚的事他已经听卫循说过,景王—案缺少人证,而周砚恰好出现,事情有了破局,太子病弱的脸都有了气色。

“是。”

景园外丝竹入耳,男人与女人的调笑声被隔离在门窗之外。


卫循坐在书桌后面,桌案上的公文厚厚一摞。

最近京城发生一件怪事,年轻的妇人们频繁失踪,凶手却毫无头绪,作为京兆府少尹,卫循为了这个案子已经忙了好几天。

时间紧迫,多耽搁一天,就多一个人遇难。

刚苏映雪过来他就有些不耐烦,现在又有人进来,卫循直接头也不抬的冷声呵斥,“出去!”

“爷......”长远脚步一顿,想要说清楚,但卫循已经沉浸在公文中。

阿鸢冲着他摇摇头,不让他再打扰卫循。

两人退出来,长远脸色讪讪。

“谢主子,世子爷今日公务繁忙,不是故意赶你。”

他怕阿鸢误会,连忙解释。

阿鸢笑笑,脸上带着善解人意的温婉,“我知道的,这衣袍就劳烦你替我交给他了。”

说着就让春桃将手中的袍子递过去,长远点头接过,“哎,要不谢主子在花厅等会儿,爷说不定快忙完了。”

“不用了。”

阿鸢摇头,“世子爷忙起来总是不顾身子,你多劝着他些。”

“是。”

长远认真记下,卫循忙起来连饭都顾不得吃,他做下人的劝了没用,如今也就谢主子的话他会听了。

长远巴不得阿鸢多叮嘱几句,只是此时的阿鸢快要维持不住嘴边的笑,扶着春桃脚步踉跄的走出外书房。

刚才苏映雪的话春桃都听在耳中,看着自家主子脸白如纸的模样,她心中只有心疼。

“主子您别多想,那姑娘骄纵跋扈,世子爷肯定看不上她,也绝对不会娶她的。”

不会娶她,可也会娶别人,世子夫人的位置总会有人坐。

阿鸢呆愣愣站住,看着玉清院上空碧蓝无垠的天,心中仿佛有东西要碎掉。

不管卫循日后娶谁,都不是她能干涉的,她只是一个小小通房,仰主子的鼻息活着。

主子喜欢她便能活得惬意些,若不喜,便如同苏映雪所说的,将她发卖出去也使得。

她本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阿鸢眨了眨眼,鼻尖的酸涩让她差点落下泪来。

“以后这些话不许说了,传出去被人听到我也护不住你。”

“......是。”

春桃撇撇嘴,心里有些不服气,她说得本就没错,主子才是最配得上世子爷的人,那苏映雪不过是有个好家世罢了。

......

卫循这一忙便到了傍晚,院子里亮起灯,他抬头按了按酸涩的肩膀,唤长远,“什么时辰了?”

“戌时刚过,爷要用膳吗?”长远将书房也点上灯,又给卫循倒了杯热茶。

“送进来吧。”卫循点头,忙了半天,他这会儿确实也有些饿了。

长远出去,很快就提了个食盒进来,除了食盒他手中还拿了阿鸢做的衣袍。

“这又是谁送来的?”

卫循想起了白日时苏映雪过来送汤水,眉头不悦得蹙起。

难道还有其他人来送东西?

他要娶妻的事刚放出去,就有人坐不住上门了。

卫循倒不介意亲上加亲,但苏映雪这人不行。

他绝不会娶刁蛮的女子。

“谢主子送来的,那会儿您正忙,她放下就走了。”

长远憋了半天的话,终于能说出来了。

他虽说得隐晦,但卫循作为京兆府少尹,记性最好,立马就想起自己白天训斥过人。

所以,那人是阿鸢?

卫循脸色蓦地沉下来,“怎么不早说!”

长远缩缩脖子,一脸委屈,“是爷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他想说也没给他机会啊。

“自己去领罚!”

卫循却不听他解释,小通房胆子那样小,被他训斥后不知偷偷哭了没有。

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用膳,只想去看看她。

往日卫循一个月都来不了两次玉清院,可这个月他已经是第三次踏进来了。

阿鸢没有名分,玉清院只有她和春桃主仆两人。

此时房中亮着灯,阿鸢正低头在绣一只荷包。

春桃的老子娘管着前院的采买,阿鸢有时会委托她帮自己卖些绣活。

她手艺好,一只荷包能卖几两银子,加上她自己的月银,三年下来也存了不少家底。

只是离她预期的还远远不够。

她要给爹娘立衣冠冢、点长明灯,如果可以,她还想回家乡看看。

当年谢家被屠时,哥哥侥幸不在其中,万一他还活着......

阿鸢低头拭了拭眼角,心中燃起希望。

若哥哥还活着,她在这世上便不是一个人了。

卫循进门就刚到小通房擦泪的模样,他心口微疼,快步走过去。

阿鸢听到脚步声,下意识抬起头来。

她眼中含着泪,有种破碎的柔媚,既可怜又可爱,卫循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是我的错,不许哭了。”

卫循性子清冷,即使哄人也凶巴巴的。

阿鸢原本不想哭的,她已经认清自己的身份,告诫自己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卫循纡尊降贵哄她,阿鸢心里的委屈像找到了突破口倾泻而出。

“我没想哭的。”

她这样说着,眼泪却落下来。

卫循冷淡的脸色难得染上慌乱,指腹小心擦去她眼角的泪,耐心哄着。

“下次再去不用让人通报,直接进来就是。”

阿鸢哪里敢,外书房是他办公的地方,若丢了少了什么,她脱不了干系。

逾矩的事,她不能做。

尤其卫循要娶妻了。

只是这些话她不能明面说出来,阿鸢乖乖点头,“我知道的。”

“那以后不许再哭了,小心将眼睛哭疼了。”

卫循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中带了宠溺。

阿鸢向来乖巧,他忍不住多宠着她一些,就算日后正妻入府,也绝不会让她失了冷落。

想到即将要娶妻,卫循脸色严肃下来。

“入夏前世子夫人或许就要进门,她性子宽容大度,不会苛待你。”

如今已经是立春,距离入夏也不过两三个月。

阿鸢攥了攥手心,乖巧应道,“爷心疼阿鸢,阿鸢心里都清楚的,以后阿鸢定会好好伺候爷跟夫人。”

“你向来规矩,我自然放心,等世子夫人进门就断了你的避子汤。”

卫循心头一动,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到床上。

“到时候,阿鸢就给我生个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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