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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嫁权王后全京城真香了完整文本阅读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天煞孤星?嫁权王后全京城真香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谢婉李彧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姑娘横着走”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全京城人都知道,侯府生了个天煞孤星,还是嫡女。从小流落在外,归来时已经没了父母。祖母偏心,弟弟还小,想要在这府中有一席之地,只能嫁得漂亮。于是她看中了那个翩翩公子,当朝王爷,有钱有势不说,还能文能武。步步为谋,引他上钩,借他的势力创建家园,借他之手查明当年真相。本以为,事后可以全身而退,谁知……他:“王妃,何时还本王的情?”她:“王爷想好要什么了?”他:“想要,你……”...

主角:谢婉李彧   更新:2024-06-04 0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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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李彧的现代都市小说《天煞孤星?嫁权王后全京城真香了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天煞孤星?嫁权王后全京城真香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谢婉李彧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姑娘横着走”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全京城人都知道,侯府生了个天煞孤星,还是嫡女。从小流落在外,归来时已经没了父母。祖母偏心,弟弟还小,想要在这府中有一席之地,只能嫁得漂亮。于是她看中了那个翩翩公子,当朝王爷,有钱有势不说,还能文能武。步步为谋,引他上钩,借他的势力创建家园,借他之手查明当年真相。本以为,事后可以全身而退,谁知……他:“王妃,何时还本王的情?”她:“王爷想好要什么了?”他:“想要,你……”...

《天煞孤星?嫁权王后全京城真香了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李彧嗯了一声,抬脚越过她朝外走去。

走了两步,忽然脚步一顿,垂首看了看腰间,然后回眸朝谢婉看了过去。

谢婉立刻朝他扬起一个笑容,再次屈身:“臣女恭送王爷。”

柳黛眉、桃花眼,小而挺的鼻梁俏生生的挺立着,缀了光更显雪肌无暇透亮,一张樱桃小嘴抹着淡淡的口脂,粉粉嫩嫩。

削肩、柳腰,可衣衫勾勒出的身段却妖娆无比。

明明是艳丽的长相,妖娆的身形,却媚而不俗,还透着一股子清雅,极其矛盾又和谐。

李彧皱了皱眉,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说,领着内侍转身离去。

很快,李彧的背影便消失不见。

谢婉脚下一软,连忙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柱子,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

说不害怕是假的,毕竟他久居高位,习惯掌控生死,气势威压皆令人胆寒。

尤其是最后,他回身看过来的那一眼,不怒自威带着看透一切的了然。

若不是为了今日已准备多时,谢婉当场就跪了。

捏了捏袖中的玉佩,她长长松了口气。

好在,结果是好的。

没错。

今日这般场景,无论是偷取玉佩,还是之后李彧的反应,谢婉已演练过多次。

胎穿到这个世界时,正巧是月食之夜,被传乃克父克母天煞孤星之命,张老夫人的寻死觅活之下,非要将她送入道观。

这一待就是十多年。

尽管在道观长大,但永誉侯和夫人待她极好,不仅派了丫鬟婆子照顾,每年还送大量钱财上山,为的就是不让她吃苦。

他们只要一得空就会来看她,尤其是侯夫人,几乎每月都会去道观住上好几日。

谢婉前世是孤儿,也是被道姑们收养,在道观长大的,所以这一世,有了父母,她很珍惜也很感恩。

及笄前一日,永誉侯与夫人接她回府,然而万万没想到,马匹在行至山崖处突然发狂,永誉侯与夫人坠下山崖。

被寻到的时候,她爹永誉侯已经身亡,而她娘因为被她爹用身子护着,仍有一息尚存。

临终之前,她嘱咐谢婉,定要护好刚刚两岁的弟弟谢临。

谢婉一边派人通知侯府,一边带着棺木下山,结果马匹分明是中毒发狂,张老夫人却硬说是她克死,接了尸身设灵堂办丧事,硬是不允她踏入侯府半步。

谢婉并未与他们争论,而是暗地里潜入府中搜集证据,在陛下前来悼唁之时将一切捅破,摆出证据逼得侯府当场分家,将那两个叔父赶出了侯府。

入府之后,她又强势掌了侯府的当家权,护着幼弟与府上财产,任凭张老夫人如何谩骂诋毁,绝不退让半步。

但她,终究是女子,在这个时代终究是要嫁人,而孝这一字大过天,在婚事上,她再强势有手腕,张老夫人不点头也是无用。

侯府没落,寻常贵公子即便不在乎权势,家中也会为他寻一个对仕途有助益的女子为妻,而一般的人家,又无法震慑张氏,逼得她点头同意婚事。

谢婉思来想去,整个京中唯有宁王李彧最为合适。

他一人之下,不需要联姻增加权势,只要他开口,张氏不同意也得同意。

最重要的是,若她能嫁给他,弟弟的前途安危皆能无忧,而且说不定,她还能调查父母身死的真相。

或许在旁人看来,李彧与她乃是云泥之别,她有这般想法,委实太过可笑,也太过不自量力。

可李彧是她唯一的希望,不搏一把,她实在心有不甘。

谢婉深深吸了口气,又捏了捏袖中的玉佩,唇角微微扬起。

老天还是待她不薄,不是么?

平复了下心情,谢婉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屋门前,难怪会撞上李彧。

她转眸朝屋内看了一眼,只见屋中高座上放着茶水。

谢婉想了想,抬脚入屋,拿起木几上的茶盏,缓缓放到唇边,朱唇微抿,很快茶盏上便留下了淡淡的口脂印。

嫌弃那口脂印太淡,她又抿了一口,这才满意的放下茶盏,转身离去。

春风徐徐,阳光洒落在身上,衬的人暖洋洋的。

长公主坐在院中,与一帮贵妇人说话,今儿个来的人委实有些多,但能与她搭话的,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个。

“宁王到!”

一声通传,院内顿时雅雀无声。

除了长公主之外,所有妇人都急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摆,朝着缓步入院的李彧曲身行礼:“见过宁王!”

李彧淡淡嗯了一声,道了一声免礼,目不斜视来到长公主面前,抱拳行了一礼:“皇姐。”

宫女搬了张椅子,放到了长公主身旁,长公主看着他轻哼了一声:“坐吧。”

李彧在一旁坐下,理了理衣摆,沉默不语。

因着他的到来,原本欢声笑语的院子,此刻却安静的如同深夜。

长公主也习惯了他给旁人带来的威压,只轻咳一声,略有些责怪的看着他道:“不是早就来了么?怎的现在才过来?”

脑中闪过一张明艳的脸,李彧淡淡道:“寻了个清净之地,待了片刻。”

长公主闻言顿时就无奈了,轻哼了一声道:“你从小就是个闷葫芦,偏偏还喜欢清净,也不怕给闷出病来!”

说完这话,她压低声音凑到他耳旁道:“你可是答应过母后,今儿个要同那些少男少女们在一处,待足了一个时辰才行!”

听得这话,李彧眸中明显闪过一丝不耐,淡淡道:“知道了。”

见他应下,长公主顿时便露了笑,扫了一眼明显拘谨了贵妇们一眼,轻咳一声道:“行了行了,也别在这儿杵着了,我们这些妇人可不用你陪,你且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李彧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刚刚坐下的贵妇们又急忙起身行礼:“恭送宁王。”

李彧一走,院子里的贵妇们都悄悄松了口气,马国公夫人笑着道:“宁王一来,吓的臣妇连大气都不敢出。”

长公主闻言叹了口气:“莫说是你们,就连本宫都觉得,他一来这院子里的气温都低了些,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有这个胆量,与他在一处。”

小说《天煞孤星?嫁权王后全京城真香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赛的。”韩璟笑着道:“还会打马球,到时候你可以下注,搏个彩头。”

谢婉笑着点了点头,打量了他一眼道:“你今日很好看。”

韩璟今儿个是特意收拾过的,就是这骑马装也是挑挑拣拣才选定的,一眼被谢婉看了出来,他有些羞涩又有些高兴,红了耳根低低道了一声:“你也很好看。”

谢婉闻言顿时笑了:“咱俩就别在这儿互捧了。”

韩璟嘿嘿一笑,正要说话,孙煊还有几个贵公子已经骑着马过来了。

几个少年下了马,目光齐齐落在谢婉身上,孙煊看了谢婉一眼,佯装什么也不知道似的,笑着对韩璟道:“光顾着会佳人,也不跟我们介绍介绍?”

这般明显的打趣,让韩璟有些羞敛,为二人介绍道:“这位是永誉侯府的谢婉,这位是武安侯府二公子孙煊。”

说完这话,他又跟谢婉解释道:“桃花宴那日我们都不在,故而你们没有见过。”

武安侯府。

谢婉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些,朝孙煊行了一礼:“原来是武安侯府的二公子,久仰。”

孙煊已经有了两个通房,看女子早就过了只看脸的时候,可他竟然发现,自己竟架不住她的翩然一笑,当即那份从容就有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窘迫。

他连忙回了个笑道:“谢姑娘多礼了。”

跟在韩璟身边的,都是他的狐朋狗友,属于他说一声走,就二话不说跟着走的人,大都没去桃花宴,见过谢婉的人不多。

他一一为她介绍,谢婉也一一见了礼。

无一例外,这些贵公子都微微红了耳根。

其实这怨不得他们,实在是今儿个谢婉将娇媚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两世为人,又是差不多的皮相,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什么样的笑容看起来又纯又欲,什么样的角度看起来最好看。

当真应了她今日出门前说的开屏二字。

远处的孙依依瞧着这一幕,顿时脸黑的不行,冷哼了一声道:“狐媚子!”

孙悦茹听得这话,冷笑了一声:“人家有人家的本事,桃花宴那日你不在,不知道就连宁……”

话说一半,她就闭了嘴。

毕竟她可以非议谢婉,却不能非议宁王。

好在孙依依并没有追问,她只是看着远处缓缓驶来的一行人,低声惊呼:“宁王怎么来了?”

孙悦茹听得这话微微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瞧见了宁王府的马车,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朝这边而来。

她看了看正与韩璟等人谈笑风生的谢婉,刹那间心思转了好几转,她低声问道:“宁王不会也是韩世子邀来的吧?”

“怎么可能?”孙依依轻哼了一声:“璟哥哥是为了那个狐媚才组了今天这个局,怎么可能会邀宁王前来?再者,韩哥哥最怕的就是宁王了。”

不是韩璟约来的,那就是宁王自己来的了。

前两日,在太仆寺任职的大哥倒是提过一句,开了春正是讨伐匈奴的好时机,宁王在朝堂已提过几次军马之事,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巡视各马场,太仆寺怕是要有动荡。

想起桃花宴上,宁王那的句不通文墨,孔月茹看着谢婉的眼神就带了几分嫉恨。

她冷笑了一声:来的真巧,正好让宁王看看这狐媚的真面目!

孔月茹和孙依依能看到宁王府的侍卫和马车,韩璟和谢婉他们自然也看见了。

瞧见马车的那一瞬,韩璟下意识的朝谢婉看了一眼。


没得到回应,木掌柜不由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头就大了。

他连忙提高声音,大喊了一声:“世子!”

韩璟被他吓了一跳,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呵斥道:“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别仗着自己是小舅舅的人,就对本世子大呼小叫!”

他若不是主子的人,也不会这么防着这么个祖宗!

“小的怎么敢对世子大呼小叫?”木掌柜开口道:“只是唤了世子几次,都未曾得到回应,就才迫不得已……”

“行了行了。”

韩璟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冠冕堂皇的话就别说了,寻个罕见的物件来,我好拿回去哄我娘开心。那日我娘办赏花宴,我躲了出去,这几日她一直都在生我的气。”

这茬总算过去了,木掌柜顿时松了口气,笑着道:“世子三楼请。”

谢婉并没有把遇见韩璟的事儿放在心上,毕竟,前世今生,她的样貌一直都很招摇,对那种惊艳的眼神早已习惯。

加上木掌柜对她和李彧的事,也算是知根知底,她并不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又到了每月查账的时候,谢婉刚刚回府,账房就将账本给送了过来。

一看账目,谢婉顿时皱了眉:“不是才发了月例没多久,怎么就只剩了这么一点?”

账房姓许,是府里的老人,前年谢婉回府之后,他便立刻配合着将所有的账目财物,都转交了过去,是个明事理有主张又忠心的。

听得她的话后,许账房叹了口气道:“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府中上下的花销,完全靠着小侯爷的月例撑着,侯府又大,人手即便已经精简,但花销还是有的,再者,先侯爷之前定下的规矩,小姐又……”

如今的大晋,王侯皆是食邑并无封地,而寻常王侯之家,王侯除了爵位之外还有官职,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两份薪水。

可谢临只有爵位,便意味着他只有一份。

加上侯府根基不深,之前就已被蛀空,分家之时谢婉为了快刀斩乱麻,又将本就不多的产业大半都分了出去,如今侯府的进项,除了谢临的月例之外,其它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

侯府的府邸是先皇封侯时赏下的,非常大,宅子没人打理就要坏,所以人手就算精简,该有的还是得有。

再加上先永誉侯乃是穷苦出身,故而对下人很是宽厚,月例给的比寻常要多出一些,所以光是下人的月例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许账房曾经提议过,要将下人的月例降一些,但谢婉却拒绝了。

不是谢婉不想少点支出,而是她明白,任何时候,降薪都是下下策,不仅会失了人心,还会连累她和侯府的名声,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用。

看着谢婉的神色,许账房犹豫了一会儿道:“侯爷身前收藏了些名贵物件,要不……”

谢婉摇了摇头:“如今,京城许多人都在等着看咱们府上的笑话,我若这时候变卖府上物件,便正中了那些人的下怀。最关键的是,你低了头容易,想要再抬起来,就难了。”

最起码,要花费数十倍的努力才行。

这个道理,许账房何尝又不懂?

可眼下,府中是这般光景,再不想想办法,月例就要发不出来了。若真到了那一步,一样会成为京城的笑柄。

谢婉翻看了账本,看到张氏的支出之后皱了眉:“老夫人这个月又买了燕窝鱼翅?那么多,她能吃的完?”


琳琅坊不仅卖各种玉器、金器、稀罕物件,坊内还有能工巧匠,修复各种珍贵的物件。

当然,修复一次,或许比买个新的更贵。

谢婉下了马车,刚进琳琅坊,小二便迎了上来:“这位姑娘,是要买些什么?”

谢婉看着他道:“我不买东西,只是想要劳请贵坊的师父修复一枚玉佩,此玉佩比较贵重,我想见一见你们掌柜。”

小二看了看她,又探头看了门外的马车一眼,犹豫了一会儿后道:“姑娘二楼请。”

琳琅坊共有三层,一层是一些比较精巧的物件,二楼则是贵客所在,有单独的雅间。

三楼并不对外开放,据说是放着琳琅坊最顶级的物件。

小二将谢婉领到一个雅间,奉上茶让她稍后,然后便退出去了。

谢婉将帷帽取了放在一旁,静静的品着茶,如画虽是第一次来这般富丽堂皇的地方,但也没多少不适,静静的站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琳琅坊的掌柜来了,瞧见谢婉的样貌顿时一愣,然后才反应了过来,拱手歉意道:“姑娘仙人之姿,是老夫失礼了。老夫姓木,乃是琳琅坊的掌柜,不知姑娘要修复什么玉佩?”

“原来是木掌柜。”

谢婉从袖中取出帕子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然后一点一点打开:“这玉佩乃是贵人所赠,我很是爱惜。”

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道:“只可惜身旁丫鬟愚钝,不小心给摔破了,想看看贵坊能否修复。”

一旁的如诗,眼观鼻鼻观心,嗯,没错,她不仅愚钝她还手滑。

木掌柜抬脚上前,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摔成两半的玉佩,待看见上面的字,手顿时一抖,险些又给摔了。

他一脸惊诧的抬头看着谢婉道:“这……”

谢婉朝他点了点头:“正如木掌柜所想的那般。”

木掌柜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谢婉,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此玉佩实在太过贵重,老夫也不知晓到底能不能修复,晚些时候寻几个师傅都看看,姑娘若是信的过的话可将玉佩留下,明日再来。”

谢婉没有任何犹豫,当即点头道:“那好,我明日再来。只是……”

木掌柜看着她:“只是如何?”

谢婉朝他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实不相瞒,我归京并没有多久,也未曾出过几次门,有些谨小慎微。并非不信任木掌柜,而是这玉佩对我来说太过重要,我将此玉寄放在掌柜这儿,还劳烦掌柜给我写个凭证。”

听得这话,木掌柜微微愣了愣,而后连忙道:“应该的应该的,是老夫考虑不周,莫说是这般贵重的玉佩,就是寻常物件寄在琳琅坊,也是该写个凭证的,谢姑娘请稍后。”

木掌柜写了个收据过来,递给谢婉。

谢婉看了一眼,确认上面注明了是宁王的贴身玉佩,这才收好收据戴上帷帽,朝木掌柜道:“叨扰了。”

木掌柜小心将玉佩重新放在帕子上收好,亲自将她送下楼,一直送到门口看着她上了马车,这才匆忙回身对小二道:“快,备马车,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出了琳琅坊上了马车,看着手中的收据,谢婉心情极好,扬起的唇角就没落下过。

如诗猜不透她这般摔玉又修玉,到底是为何,但见她高兴便也跟着高兴起来:“小姐还是笑着的样子好看。”

谢婉看向她道:“今日之事远比我想象的要好,我自然高兴。”

如诗听不明白,但也没多问,毕竟从小到大,她不明白的地方多了去了。

反正,小姐高兴,她跟着高兴就是了。

谢婉确实很高兴,她摔了玉佩又拿到琳琅坊来,原本也只是想通过琳琅坊,让长公主知道,她跟李彧之间某些微妙的关系。

长公主对她印象不错,若再知晓了这件事,必然会招她入府询问。

如此,她便可大张旗鼓的去,让京中的权贵知晓,她得了长公主的青睐,以此来增加她的身价。

可在那木掌柜说要留下玉佩的时候,她便反应了过来,这琳琅坊压根就不是长公主的产业,而是李彧的!

因为,若是琳琅坊是长公主的,木掌柜拿不准她跟李彧的关系,不会贸然收下玉佩。

毕竟隔着一层关系,他若贸然将玉佩送到长公主面前,很容易得罪李彧,落得个多管闲事的下场。

木掌柜做的是迎来送往的生意,这点道理不可能不懂。

当然,他留下玉佩,也不可能是真的要让师傅看看能不能修,经营琳琅坊那么多年,若是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那他这个掌柜就别干了。

所以,他留下玉佩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能直接将玉佩送到李彧这个当事人手中。

谢婉小心收好字条,眉眼之间满是笑意。

他看到碎玉会怎么想?

恼她?厌恶她?还是觉得自己一时的好心,被践踏了?

不管是哪种,总比忘了她要来得强。

再者说了,玉佩现在的归属权是她的,岂有白白送出去的道理?

一如往常,李彧在书房办公,小全子留在屋内伺候着。

忽然外间有小太监匆匆进来禀告:“启禀主子,琳琅坊木掌柜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告。”

李彧闻言放下了笔,淡淡道:“传。”

木掌柜匆匆而来,进了书房朝李彧行礼:“奴才见过主子。”

李彧嗯了一声:“免礼,你来所谓何事?”

木掌柜看了他一眼,从袖中取出丝帕,抬脚上前,小心翼翼的将丝帕展开,露出里间碎成两半的玉佩来,躬身道:“先前有位样貌美艳的姑娘去了琳琅坊,想请奴才修复这枚玉佩。”

小全子顺着看了一眼,惊呼道:“这……不是爷的贴身玉佩么?”

说完这话,他猛的捂住了嘴。

坏了!先前在长公主府的时候,还听闻爷和谢姑娘说什么玉佩的话,木掌柜说的美艳的姑娘,应当就是谢姑娘了。

除了谢姑娘之外,爷的玉佩也没落到旁人手上过。

好好的玉佩,怎么就突然碎了呢?!

李彧看着面前的丝帕里的玉牌,俊脸顿时就冷了下来。

犹记得那日,她被王得水纠缠,他问她为何不用玉佩,她的回答是:“舍不得。”

李彧冷笑了一声:“好一个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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