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198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畅销书目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

畅销书目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

荒山老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荒山老狗”又一新作《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高富贵孟诗诗,小说简介: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主角:高富贵孟诗诗   更新:2024-07-10 20:3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荒山老狗”又一新作《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高富贵孟诗诗,小说简介: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畅销书目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三坡,别怕,老仙儿最护短啦!它在天之灵,一定保着咱家小孩呢!”

奶奶在楼上给我打气,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只见史细妹冷哼一声,右手小指,在蛇骨上轻轻一点。

一道漆黑的蛇影,从蛇骨上蔓延出来,朝着我缓缓逼近。

我死死盯着那蛇影,全身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老天真瞧得起我,第一次斗法,就给我安排上了这般阴间的对手?

脑海中再次出现观想画面,还是那个男子,这次他倒没比划什么手势,而是拿着一根画笔,朝地面轻点了下。

懂了。

史细妹的术,的确很是邪门,那蛇骨明明是个死物件,可灯光照射出的影子,却是活的!

漆黑的蛇影扭动着身子,嘴里吐着信子,很快就爬到我面前。

刚想张嘴咬我,被我用画笔一点。

“嘶!”

一道焦烟冒出,伴随着蛇类的惨叫,响彻耳畔,蛇影像是咬到了一团火,痛苦地缩了回去。

史细妹轻咦了声,抬头瞧向我,眼神里满是惊疑和不解。

“白毛小瞎子,名堂还挺多的!”

史细妹连续轻弹蛇骨,刚缩回去的蛇影,再次朝我咬来,这次速度更急了!

我聚精会神地盯着地面,不敢有丝毫走神,冷汗顺着下巴淌个不停。

万一阴沟翻车,我和奶奶都将万劫不复,我哪敢托大?

蛇影一靠近,我就拿画笔扎它,不得不说,朱天师的画笔真的好用,对付这种虚幻的死物,再合适不过!

而且我发现,画笔似乎有吸收阴气的能力,那蛇影每次被我扎中,缩回去时,就会变得有些稀薄。

全靠史细妹不断结印,才维持着蛇影的稳定。

起初,我还能应付,过了没一会,史细妹结印速度明显变快了,这位消瘦而阴森的中年妇女,体内涌现出滔天的杀机,誓要置我于死地!

蛇影越来越快,每次被画笔逼退,又闪电般反咬回来。

我画笔渐渐跟不上速度,一个来不及,我小腿让蛇影咬了一口,顿时血流如注!

这时,脑海中又有了观想画面,我顾不上疼,细细看去。

那端坐在漆黑森林中的男子,丢掉画笔,双手握拳合十,大拇指互顶,同时无名指抵住手背的小指骨节。

男子比划出这个手势后,观想立刻消失。

几乎同时,我也朝着史细妹,施展出了同样的手势。

那一刻,连空气都静止了。

蛇影停在半路,一动不动,史细妹大急,用力敲击着蛇骨。

蛇骨活了。

半米长的碧绿蛇骨,突然毫无征兆地抬头,像一支出弓的箭,狠狠咬在了史细妹脖子上。

咬的极深。

那蛇牙何等锋利,史细妹的小咒尸功,哪挡的住?

寸许蛇牙,直入脖颈,史细妹疼的大声惨叫,一把扯断蛇骨,一片细密的血雾,从她伤口中喷出。

像极了落日的云彩。

“为什么?”史细妹握着伤口,恶狠狠地注视我:“这条银环蝮蛇,道行超过了五百年,我耗费三年才抓到它,又下了四十九道恶咒,才被我炼成了法器!”

“你这是什么术?能让我的法器,反噬于我?”

史细妹一脸穷凶极恶,我却从她身上,察觉到一丝隐藏极深的杀机!

“三坡,小心!”奶奶也看出不对,大声提醒我。

我抬头瞧去,一个近乎透明的铁环,正悬在我头顶,准备往我脖子上套。

这玩意,是湘西捕蛇人的家伙什,叫做捆蛇索。

也有叫追龙索,镇龙杆的。


我正细细听那阴女子唱戏,画面走到这,突然就停了。

从梦中醒来,已是半夜,我头枕着香软,双目不见物,细细摸索后才得知。

我正枕在孟诗诗的大腿上。

“你醒啦?”小姑娘轻声道,用手擦我额头的冷汗。

我问她:“这大半夜的,你光着腿不冷啊?”

“不冷。”孟诗诗将我脑袋抬高,喂我喝了些水。

“奶奶已经睡了,但奶奶看起来很虚弱。”孟诗诗叹着气:“马叔说,奶奶供奉的老仙死了,她这个弟马,也就等于散功了。”

我心脏一阵抽搐,我爷爷已经没了,如果奶奶再走……我都不敢往下想。

孟诗诗摸着我的脸:“你父母呢?”

“我没父母。”我注视着眼前的黑暗:“我是奶奶在坟圈子里,捡回来的弃婴。”

孟诗诗听的直摇头:“真可怜。”

“没事。”她手指轻轻按在我嘴唇上:“你还有我。”

她的手很香。

我告诉她我在阴间的经历。

孟诗诗听完,沉默片刻,道:“看,我没骗你吧?我们之间真有婚约的。”

我翻身看向她:“你爹回来了吗?”

“没有。”孟诗诗声音暗沉下来,鼻子突然一酸:“我好久没我爹的消息了,他只给我留下一封信,说要去下面拿个东西。”

“我爹还说,万一他回不来,就让我来找你成亲。”

担心父亲的安慰,孟诗诗很是焦急地问我:“快往下讲啊,然后呢?”

“舅姥姥打败阴女子了吗?我爹最后去哪了?”

我摇头:“梦到这,我就醒了。”

孟诗诗沉默着哽咽片刻,说:

“当时读完我爹的信,我就来找你了。”

“本来,我一听说你是个瞎子,想走的,可那媒婆非要我进屋坐坐。”

孟诗诗细声细气:“我进屋后,不吭声,一直偷偷观察你,直到天黑……”

我说:“你那天属实把我吓到了。”

孟诗诗咬着嘴唇:“就我感觉吧,你跟一般男的不一样,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各式各样的帅哥,小鲜肉什么的,我早都看吐了。”

“你很干净,你知道吗?当时你在炕上打坐,白发如丝,散满肩头,午后的阳光洒在你侧脸上,你却浑然不知,那种隐世,又出尘的感觉,显得极不真实。”

“你当时,脑子里在想什么呢?”孟诗诗饶有兴致地问我。

我回忆了下:“我当时想放一个尖酸刻薄的屁,硬忍着没放,因为没必要。”

孟诗诗捏了下我鼻子:“再美好的画面,到你嘴里,就强行接地气了,没劲!”

我的思绪回到阴间:“有件事,我搞不明白。”

“你爹带着我爷爷,下阴间抢黑相术,他冒了那么大的险,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就是为了让我爷爷答应,咱俩的婚事?”

“你要说我是富二代,大网红什么的也就罢了,可我明明只是个一穷二白的农村瞎子。”

“你爹这么做,图了个啥呢?”

这其中的缘由,孟诗诗肯定知道,但她不肯说。

我也就没再问。

……

这几天,马义一直住在我家。

孟诗诗说,马义每天自个待在屋里,几乎不出门。

这段日子,奶奶又老了许多,嘴里老是无意识念叨着:

“蛇相,蛇相……”

宋老歪来了个电话,他按我说的搬回来后,出了几件事。

他儿子之前被人诈骗,这天警方来消息,说人赃俱获,钱全追回来了,通知他儿子来领。

儿媳也不闹离婚了。

之前碰瓷宋老歪的那个人,居然真出了车祸,直接下阴间了。

他婆娘也出院了,医生说没啥大事,回家养个半年就好了。

所有倒霉事,一夜间,烟消云散。

宋老歪在电话里一个劲感谢我,我随便应付两句,挂了。

这些天,我内心始终焦躁不安,惊恐而无助,我右眼老是跳,总感觉要出大事。

我在等那个梦。

我想知道,舅姥姥和阴女子之间的斗法,谁是赢家?

爷爷最后取到黑相术了吗?

欧阳劫的下落呢?

可梦,却迟迟不来。

这天,我和马义讨论阴间的话题。

让我没想到的是,马义居然认为,阴间根本就不存在。

“阴间就是迷信!”马义轻描淡写道:

“这人死了,就跟电脑关机一样,意识,记忆统统消失在了虚无中,永远也醒不来了。”

“哪有什么阴间啊?”

我细细品味马义的话,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困意,我心里大惊,赶忙跑回到自个屋里。

刚关上门,我就倒在了地上。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那个阴黑的楼道。

舅姥姥正站在204室前,跟屋内的阴女子对峙着。

透过窗户往外看,雾淡了许多,漫山遍野的纸灰,犹如鹅毛大雪,飘满了天地间。

周围冷到了极致,我冻的瑟瑟发抖,和欧阳劫躲在楼梯口,死死注视着204方向。

阴女子唱完戏,缓缓走了出来。

我终于看清了,那是个极普通的年轻女子,中等个头,瘦,除了脸色死灰之外,五官倒没什么特别吓人之处。

她身上的衣服很旧,沾满骨灰,脸上爬满了黑色的霉点。

她整个人,像极了一张被遗忘在角落里,沾满蛛网的黑白老照片。

要说唯一不对劲的,就是女子的衣裤,统统都穿反了。

衣扣和裤带,全跑到后背去了。

鞋也是,鞋跟在前,尖在后。

这让她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阴森和诡异。

阴女子出门后,始终低着头,一声不吭。

舅姥姥点头哈腰,不停冲阴女子作揖:“我是你隔壁邻居,我找你讨个封。”

“你看我,像不像个人?”

那阴女子大概也没想到,黄皮子讨封,竟讨到她头上来了?

黄皮子讨封,其实是一个很卑鄙的术,因为不管你回答像与不像,都会中招,活人折阳寿,死人折阴寿。

阴女子低着头,笑了,冲舅姥姥勾着手指:“你想知道啊?来,我告诉你。”

她说话声音很空灵,在楼道响彻出大量的回音。

舅姥姥有些忌惮对方,犹豫着不敢上前,阴女子一个劲地唤她:“来啊,别怕。”

等舅姥姥靠近了,阴女子的嘴贴到她耳朵边,一字一句道:

“你听好了啊。”

“有一天,你会死在一个瞎子手里,他会剥了你的皮,做成鞋垫子。”

“但只穿一次,就扔。”


“马叔,你怎么啦?”孟诗诗不解地问他:“你脸色好差!”

“没,没事。”

干笑了几声,马义问起我的过往。

听我说完,他这才恍然大悟:

“抓周之后,怕你被阎王算计,你奶奶不让你学,爷爷偷着教你,后来被你奶奶训斥,他又不教了……”

“难怪。”马义叹着气对我道:“你的理论知识很顶级,却对斗法一窍不通。”

孟诗诗问:“所以,什么是斗法?”

马义犹豫着,似乎在下一个很大的赌注,思考良久,他终于开口道:

“我手上,没小案子,每一个拿出来,都是能要命的!毕竟利益大,风险也就越大,自然也就涉及到同行的竞争。”

“也就是你们年轻人所说的,内卷。”

马义告诉我,风水师这个圈子,见同行,如见阎王。

甚至有些案子,本身就是同行在暗中使坏,你去破局,砸了人家饭碗,人家当然要跟你拼命了。

拼命,自然要涉及斗法。

以前道家讲开坛斗法,斗法前,两人盘腿坐地,谁摆的坛口高,谁就占据优势。

到了近代,就没这讲究了。

斗法可分文斗,武斗,隔山斗,阴斗,梦斗等等。

但无论哪一种,对于失败者来说,其结局都是致命的。

我问马义:“马叔,你和同行斗过法吗?”

“斗过!”马义拾起筷子,语气阴森了起来:“那些小打小闹的,就不提了,前些年我在河北,为了抢一件大案子,跟一个老妇人斗法。”

“说来惭愧,我差点当场命丧黄泉!”

马义嘴唇哆嗦着:“当时我技不如人,一出手,就惨败给对方,对方要拿我炼师油,还要剥我的皮,做成阴尸绝户衣!”

“要不是我苦苦下跪哀求,磕头磕的满脸血,许下大好处,并发誓此生不入河北的毒誓。”

“人家哪肯放我走啊?”

马义这番话说完,屋里的气氛,一下就冷了下来。

孟诗诗听的直吐舌头:“太阴间了。”

我的确对斗法一窍不通,但小时候,我曾偷听过二老谈论斗法,听到了类似肉桥,女灰,假丧之类的阴森词汇。

马义其实也很矛盾,他一方面想跟我合作赚钱,同时,他又怕我遇到同行了,不能应对。

毕竟他也不能24小时护着我。

我沉默片刻,说出一个残酷的真相:

“当初我去各大医院检查,医生说,我的视网膜造影,包括整体眼球结构,都和正常人没区别。”

“可我就是看不见东西,医生也很奇怪,后来哈医大有个老教授说,这种情况,大概率是我大脑掌管视力的区域,因为某些原因关闭了。”

“解决起来也简单,国外有个新技术,叫量子介入疗法,用脉冲电,唤醒特定的脑区域。”

“这个疗法的费用呢,是四百万。”

我无神的双眼,分别看向孟诗诗和马义:“我能不能一直躲在农村苟活?能,只是这样活着,和死又有啥区别?”

“这样的人生,我不甘心啊,你们知道吗?”

“那个介入疗法,至少是我活下去的一个念想,我想赚钱,赚够四百万,哪怕最后它不管用,哪怕钱白花了,我也认了。”

“至少,我曾努力和命运抗争过。”

说到这,我认真地看着马义:“所以马叔,你说斗法有多危险,多容易死人,其他人也许会怕。”

“但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怕,我不在乎,你能理解吗?”

马义听完沉默,许久才开口:“哈市这边,有我在,敢为难你的人,应该也不多,反正我说这些,是让你有个准备。”

孟诗诗说:“马叔,你可以教三坡一些术啊。”

“不用多厉害,能让三坡保命就成。”

马义笑着没说话。

孟诗诗说这话,就证明她不是这个圈子的。

术,不可外传。

马义和我才认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一个外人,怎么可能凭白把术分享给我呢?

我考虑了下,端起酒杯:“马叔,就按你说的来,遇到同行,我也尽量回避就是了。”

马义也不废话,直接递给我一个皮包:“这里有30万,你先拿着用,去买点像样的衣服。”

“干咱们这行,接触的都是有钱人,破衣烂衫可不好使。”

饶是我刻意让喜怒不形于色,此时也惊的合不拢嘴:“马叔,这我哪敢啊?”

“三坡,咱们之间,不来那些虚的。”马义拍了拍我的手:“你我,以后是要赚大钱的!”

“刚才咱俩说话时,我偷偷起了一卦,你这眼睛啊,是造化?还是劫?现在还很难说呢。”

我推脱不掉,只得收了。

天刚黑。

孟诗诗说她有些闷,想去外面转转。

谁知她前脚刚走,孟诗诗就来了。

一进门,孟诗诗先是看到了桌上的钱,轻咦道:“高富贵,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赶紧将钱收起来。

孟诗诗迟疑着看了眼马义,走过来:

“婚礼那天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王秃子的男根被废了,还在住院,高富贵坐牢了。”

我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孟诗诗坐到我身边,声音软了下来:“三坡,我错了,我思来想去,还是你对我好。”

“你心里,也一定放不下我,对吧?我知道,你一定还爱着我!”

“我和高富贵虽然已经领证了,但是只要你开口,我立刻就跟他离婚!”

“借你的二十万,我花掉了一些,剩下的我还你!”

我脸转向孟诗诗:“不了,钱你留着吧。”

“再说我高富贵,也没有穿别人破鞋的习惯。”

孟诗诗冷笑:“你在说气话吧?你敢说,你不爱我了?我不信!”

“当年你追我时,有多舔狗,你忘了?”

“你别以为赚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以为就你这样子,还有姑娘能看上你吗?”

“一个瞎子,连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你装的哪门子清高啊?没有我,你只能一辈子打光棍!”

我始终不吭声。

愤怒,只会显得我无能。

我不想让马义瞧不起我。

这时,孟诗诗溜达完回来,刚好碰上了孟诗诗。

“快开始你的表演。”我对孟诗诗做了个请的手势。


真正的鬼,和修成人形的仙家类似,已经具备了实体。

这种才是真正的鬼,但凡被它们盯上,必死,绝无生还的可能。

奶奶所说的烟魂弟马,拜的就是这种女鬼。

听奶奶说完,马义还是不太放心:“多点人,多个保障,我那四个弟子,虽然没什么本事,却也跟了我十几年了,别的没有,唯独胆子大,不怕死。”

奶奶点着头,眸子上下打量着马义,突然阴嗖嗖来了句:“马师傅,你平白无故,对老李家这么大的恩,这要我怎么报答,才好呢?”

这话表面看,没啥毛病,但语调的确是阴损了些,带着点威胁和警告的含义。

马义楞了楞,干笑道:“我欣赏的是李三坡的才华,敬仰的是白大姐的为人,说报答,那就见外了。”

马义给奶奶弄的有点下不来台,又寒暄几句,找了个借口就先走了。

奶奶问起黑相术的事,我将千尸眼和大狐狸观想法,说给她听。

奶奶听完,神色阴晴不定:“这两个术,霸道归霸道,但弊端也很大。”

“三坡,你是活人,长时间被阴气沾身,时间久了,容易出事!”

欧阳薇将剥好的桔子递给奶奶:“容易出啥事啊?”

“容易引来不干净的东西!”奶奶厉声道。

我低头不语,我也知道,阴气对我气运不利,但眼下这情况,我没别的选择,阴气是砒霜,我也只能仰着脖子往肚里灌。

我不想到死那天,还瞎着,连最后看一眼这世界,都做不到。

奶奶也想不出太好的法子:“等晚上你老姨来了,让她给你再好好看看。”

东北这边,下午四点,天就已经黑了。

先来的,是马义的四个弟子,也就是之前帮我处理现场的四个黑衣人。

这四人各带了一顶帐篷,还有些户外炉具,无烟煤,被褥什么的,他们也不进屋,在院子东南西北四个角,各扎下帐篷,直接住在了里面。

我想了想,步行去小区外的烟酒店,买了八条华子,给他们一人发了两条。

这四人都不太爱说话,拿了烟,各自猫在帐篷里,闭目打坐。

欧阳薇下厨,做了一桌子饭菜,等到晚上七八点那会,烟魂堂口的女弟马,终于来了。

我不知道她具体叫啥名,所有人都喊她老姨,我也跟着喊。

老姨的年龄在50到70之间,不太好分辨,她中等个头,略有点胖,五官长的很不讨喜,有两个深深的大黑眼圈子。

老姨脸上有不少皱纹,却画的红红绿绿,涂着极鲜艳的大口红子,还梳两个小辫,这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既阴森,又有种重度精神分裂病人的危险感。

老姨是坐着三驴子来的,下来后,她指着司机鼻子道:“记住啊,今晚,必须火化!不然要出大事!”

司机吓的脸色煞白:“可,可我还没死啊?”

老姨头都不回,径直走进别墅,我和欧阳薇是小辈,连忙起身招呼她。

小时候老姨抱过我,跟我还算比较亲,一进屋就捏着我的脸:“这小伙,这小脸长的,越来越俊啦?”

我怕老姨,怕的要命,脸蛋被捏的生疼,我也不敢说啥。

捏完我,她又看向一旁的欧阳薇,脸唰地阴了下来:“你这个小烟魂,水嫩水嫩的,居然还是阴阳双生?有点意思啊。”

欧阳薇也很害怕老姨,吓的直往我身后躲。

“她不是烟魂,你别吓着孩子啦!”奶奶有些不喜道。

老姨看向奶奶,咧嘴一笑:“姐,有日子没见了,你还好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