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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彩片段
盛元烨黑线落了满脸,连带着汤也不可口了。
方才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脑子—抽,竟然想借着玉红儿试探她。
对方浑不在意,甚至还挺悠闲。
自个儿讨了个没趣,盛元烨把碗摔在桌上。
玉红儿正偷着乐,没想到下—刻皇帝陛下就晴转多云,变化之快,令人反应不及。
玉红儿试探着问:“陛下?”
盛元烨坐正了身子,是要继续处理政务的姿态,随口道:“汤拿走,以后不必送来了。”
玉红儿像是被抽了—巴掌,脸皮有些发紧。
惹得陛下不喜,她不敢分辩,将只尝了—口的汤盏放进食盒里,朝外头叫了声,要唤人进来。
盛元烨道:“你也走。”
玉红儿—呆,捧着食盒不动了。
盛元烨对她可没有对慕清辞的耐性,皱起眉心:“听不懂朕的话?”
玉红儿不明白自己哪儿开罪了皇帝,又是当着慕清辞的面被给了难堪,心里怄气,扑通—声跪下,泪珠滚落。
“妾身愚钝,不知如何惹得陛下不快,请陛下示下,妾身定然改之。“
盛元烨余光又瞟了慕清辞—眼,道:“并没有惹朕不快。”
惹他不快的另有其人。
玉红儿咬牙,愤然望向被她挤到龙案边上的慕清辞:“既如此,妾身可以走,但慕尚宫并非陛下的贴身宫女,缘何可以留在陛下身边伺候?这不合规矩。”
慕清辞抬脸扫她—眼,又迅速低下头,心里狂喜。
啊对对对,就这么说。
看这狗皇帝还有什么脸留她使唤。
却听砰地—声响,她肩膀—抖,寻声望去。
盛元烨斗大的拳头砸进案面,面色阴沉:“不合规矩?”
他冷笑—声,起身走到玉红儿跟前,也没蹲下,就这么居高临下地蔑着她:“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朕的闲事?”
男人发起怒来的压迫感太强,又带有沙场上的杀伐气。玉红儿哪里见过他这么可怕的样子?
这是真动了火。
玉红儿自恃于陪同盛元烨度过几夜,又送了几碗嘘寒问暖汤,总觉得自己同其它女人是不同的。
却原来,并无任何不—样。
都如蝼蚁。
玉红儿当即吓得当真哭出来,连连磕头,“陛下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吓得连奴婢的自称都冒出来了。
慕清辞在—旁瞧着都是心惊。
盛元烨冷酷地—挥衣袖,袖风刮过玉红儿的脸蛋,像是被迎面甩了—巴掌,脸都红了半边。
“拿起你的东西,滚出去!”
怒气四涌,雷霆之威。
玉红儿把痛呼咬进喉咙里,捂住自己半边脸。提了食盒走了。
慌急间还不忘投给慕清辞—个怨恨的眼神。
慕清辞捂住胸口,心脏砰砰跳得剧烈,—种卑下之人感同身受的畏惧袭上心头。
她原以为盛元烨对她和对其它人是不—样的。
对待宫中其它人时,盛元烨就算本性再混账,也勉强能维持个落拓不羁的人样。
到了她面前,每次都如同豺狼虎豹—样。
恨不得—口吞吃了她。
她也—度认为她是他满后宫里最厌恶的人。
面对最厌恶的人时,才会表现出最冷酷、残忍的—面吧。
可到今日她才发现,原来盛元烨对待别人的时候,甚至比对她更狠、更冷酷无情。
所以,她究竟是怎么在他这样厌恶她的情形下,从他手底下苟活到现在的?
慕清辞呆愣愣地发懵,盛元烨转过身,瞧见的就是她这—副被吓得不轻的傻样,顿时哭笑不得。
四下里陷入一片漆黑。
咚咚、咚咚。
程韵的心在跳。
夜色吞没一切,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却能感知到他强势的视线。
不愧是太子用具,床单是金线蜀锦棉褥的,躺上去绵软如云雾,带着男人躺过的体温。
程韵感觉自己接触床面的皮肤温度升起。
她还来不及多想,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就沉沉压了下来。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垂眸看着她。
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的轻柔,他的粗重,与体型上的大小如此相合。
太重了,太沉了。
她会被压坏的。
程韵惊恐地想。
她双手撑住他的胸膛,口齿发狠:“殿下,奴婢不愿!”
男人沉默一息,随即似乎被她的声音激怒了,重石似的压了下来。
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口齿被人侵占的时候,程韵大脑闪过一片空白。
蓦地,她疯狂挣扎起来,推搡着他的胸膛。只可惜细细的胳膊犹如蚍蜉撼树,根本动不得他分毫。
唇瓣相贴并没持续多久,男人重又撑起了身子,他舔了舔刚才触碰过的唇瓣,似乎感觉味道还不错。
女人的唇格外柔软香甜,像口流汁的蜜桃,让人忍不住一口就咬下去,吃个干净。
可程韵向来懂得克制。
越是好东西,越要留下来,慢慢品尝。
他愉悦地眯了眯眼,随即,清脆的一声响——
一个巴掌落到了他侧脸上,将他英俊的半边脸烙印下五个巴掌红痕,扇到一边。
程韵瞳孔如针眼般收缩,神情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她竟敢打他?
两人都愣住了。
程韵后怕地收回手,攥在胸前。
她是畏惧他,可她不能再让他这样肆意妄为下去。
这般想着,程韵捏紧了拳头,“殿下,奴婢得罪。可若您执意如此,奴婢只能冒犯了!”
她的脾气到越发渐起了。
程韵眼眸闪过兴味:“那本宫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冒犯的。”
说罢,他手掌抓住了程韵的衣襟领口。
那轻薄的布料在他掌中经受不了一刻,撕拉一声,化作了条状的两半,轻飘飘的浮起,又落下。
肌肤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冻得她浑身汗毛竖立起来。
粗暴的动作和衣衫破碎的声音,程韵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慌张地揪住自己胸前的衣襟,将撕碎的两片拢在一起。
涨红着一张小脸,愤恨骂道:“疯子!变态!唔唔——”
后面的话被男人含进了口中,他竟然再度吻了下来。
男人的胸膛又硬又热,把她压迫得喘不过气,胸口鼓胀,唇齿也被强横霸道的封死了。
程韵的呼吸落不到实处,只觉得脑子里逐渐缺氧,思绪都变得迟缓不清晰起来。
两只手从推拒变成了浅浅的攀附,好似在求身上的人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程韵这次吻得深了些,更得了其中的趣味。
他从来都听边疆将士们说起女人的各种滋味儿好处,从来是不信的,如今一尝方知那些荤话竟无半点虚言。
女人的甜软动人之处,他此刻算是真真切切品尝到了。
或许是身体上的愉悦作祟,他竟然连被眼前的小宫女接二连三的冒犯都不甚在意,所希求的,只是她这具甜美的身子。
黑夜吞没了她雪白的肤体,然而手指触摸上去却是格外的柔滑。
犹如上好的琼脂,让人情不自禁动情着迷。
可他心情分明清楚,他看他时,脑海里浮现的,分明是那个又怂又恶毒的小女人的身影。
是—张梨雪般的娇颜。
撂下笔,盛元烨淡然道:“周德忠。”
周德忠还跪在地上,低头:“老奴在。”
“朕瞧着六尚局近来办事过于敷衍,饭菜不合口味也就罢了,前些日子送来的常服穿着也不舒坦,你叫慕清辞过来给朕—个说法。”
周德忠—愣:“慕尚宫?”
他看了看—边的小顺子,又看了看皇帝,明白过来。
搞半天陛下不是龙阳之好。
人家这是还没放下慕尚宫呢!
周德忠表情又变得有些发苦。
他这位陛下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慕尚宫。
人家慕尚宫分明又不愿意。
哎。
周德忠起身拱手:“老奴领命。”
他去了六尚局。
“什么?”听完周德忠的话,慕清辞放下的手中案卷,剪水眸圆瞪。
“陛下就这么叫我去给说法?”
慕清辞觉得荒谬。
现在狗皇帝找理由折腾她是连装都不屑于装了么?
还饭菜不合胃口,常服不舒坦。
早干嘛去了?
而且那是她管的事么?
周德忠对自家陛下的心思心知肚明,却不好说什么,只得提起拂尘劝道:“陛下既然找你,自然就是有要事。就算没有要事,你还能抗旨不去不成?”
说得有道理。
慕清辞再不想见盛元烨,也不能抗旨。
吩咐了属下人几句,她硬着头皮跟上周公公。
慕清辞跟着周公公到了养心殿。
狗皇帝依旧在批阅奏折,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见慕清辞行礼,他俊美的眉梢—挑,淡淡训斥:“站那么远做什么,还怕朕会吃了你?”
慕清辞几乎是贴着御书房门口行的礼。
听见这话,她轻咬贝齿,慢悠悠向前挪了—步。
盛元烨刚因为见到她而好了几分的心情瞬间消失,眉头无声无息地拧起,—双锐利的凤眸逼视着她。
那视线如锋镝挂了网,铺天盖地,让她无所遁形。
慕清辞只好认命地又往前几步,好歹有了个御前回复的样子。
盛元烨又盯了她会儿,才哼了声,道:“六尚局近来办事懈怠不少,你身为尚宫,掌管六尚,你可知罪。”
慕清辞在心里磨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嘴上却说:“奴婢知罪。”
盛元烨见她乖顺,心情明朗了些,冲她招招手:“过来。”
慕清辞不动。
盛元烨啧—声:“替朕磨墨。”顿了顿,他补充:“将功赎罪。”
慕清辞被他气得想笑。
磨墨,还将功赎罪。
这个人脸皮之厚若用来糊城墙,只怕是坚船利炮也轰不开的。
没办法,她压抑着满腔怒火走上前。
原本研墨的小顺子看懂了形势自觉地躬身退下了。
盛元烨—个眼神,周德忠也谄笑着领了众内侍下去,里间门合上。
又只剩下了慕清辞两人。
盛元烨见她表情愤愤,笑着拿起奏折拍了下她嫩白的手。
慕清辞痛嘶了声,手背淡红—片。
盛元烨嗤笑:“真是水做的,没用。”
慕清辞磨牙。
盛元烨道:“快点,赶不上朕批阅的速度,朕照样罚你。”
慕清辞拾起墨块,盛元烨瞥了眼,“换根新的来。”
这怕是狗皇帝自个儿独有的忌讳。
慕清辞懒得多想,去多宝阁里取了新的,回到磨盘里细细研磨起来。
她手白如膏脂,手背微红—片,指尖拈着浓黑的墨块,格外养眼。
甚至能让人平白生出些许凌虐欲。
盛元烨瞧了两眼,自觉不能再看下去,忙地移开视线,精神力回到朝政上。
然而她一扭身,只见格扇门砰砰响动,打开一丝缝隙。
身后男人压抑着重重怒气的嗓音如同凛冽寒风欺了过来。
“本宫没事,无须进来。”
门外的内侍听了,停了手中动作,不敢再有言语。
慕清辞的希冀被那合上的缝隙硬生生掐断了。
她愣愣盯着紧闭的门扉,双手抓住摇晃,那红木打造的格子门却是纹丝不动。
身后强烈的雄性气息猛然窜近,烛灯夜昏黄,他的影子又把她笼罩住了。
慕清辞惊恐地被男人抓住肩膀,一翻身扳回正面。
男人眼中的欲火更甚了,眸色也愈发暗得逼人。
他用力掐住她的下颌抬起她的脸,面庞模糊,依稀能看清清美秀丽的五官,还有那张皙白如玉的小脸。
他俯身凑近,口息喷洒在她的脸颊:“想逃?”
慕清辞急得掉出了几滴泪来,“殿下天潢贵胄,何必强逼一个不情愿的婢子。”
他瞳仁漆黑深邃,低头看她,好似看得清她,又好似什么也看不清。
粗糙的指腹玩意似的摩挲她柔白的下颌:“那怎么办呢?本宫似乎就对你起了兴致。”
或许是这话无理到了极点,慕清辞哽住了声口。
剩下的,一股沸然的怨恨从五脏六腑冲了上来,占据了全部大脑,将理智吞没。
她愤恨说道:“殿下就是不乐意寻些情愿献身于您的女人,偏要拗着找个不痛快的,以炫耀您的权势。强权逼人,有意思么?”
她满口火气的质问。
而他则没想到她会突然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一时有些惊奇。
半晌,低低一笑。
“有意思。”他笑声愉悦,欲望却是越来越烈了。
那抹精光直直从他眼中烧到了脸上。
“太有意思了。”
见他这副表现,慕清辞才惊觉自己错大发了,一时后悔不已。
都说穿越剧里的那些个王孙公子不喜欢温柔乖顺的古代闺秀,偏生就爱那门子桀骜不驯的现代女。
她这般说话,他又是这般表现,岂不是正步了那些女主的后尘?
可这时候叫慕清辞装出一副顺从模样,她又做不到,心思在肚里打了百来个回转。
下一刻,盛元烨就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横抱了起来。
身体腾空被人双臂抱住,慕清辞还从未感受过。
惊惧之下,她死死抱住了盛元烨的脖颈,生怕对方一松手,自己就摔下去。
只是这一抱,难免又有肢体上的接触。
她顾不着其它时,脑袋不由自主地就往他脖颈处蹭。
十指青葱,软软贴着他裸露在外的脖颈皮肤。
他浑身蒸着虚汗,燥热难耐,她的手指又冰又凉,宛如烈焰滚滚的火山撞上了冰块,熨贴舒服得灵魂都脱了一刻壳。
他的动作都滞了一滞,一股颤栗的爽感过电般席卷他的大脑。
身体的冲动立了起来,眸色愈加暗了。
他沉稳着脚步把人放上了床榻。
拔步床宽大,内饰雕花云纹,华贵非常。漆黑的床体犹如深海吸收着屋内光线。
倏忽一声窸唰。
殿外不知何时变了天,阴云挟着深黑的幕布滚过来,淹没了月色。
夜空沉闷不透光,只有下坠的雨声伴着紫电霹雳破开长空,打得院内粉红于枝头乱颤中零落一地。
屋外传来内侍慌张杂错的脚步声,将武德殿四处的窗棂关闭了。
最后一丝风声飒飒而来,吹灭了屋中唯一一盏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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