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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

步步生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乔杉秦墨,也是实力派作者“步步生花”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我爱了江昱珩十年,却换来一句,“食之无味,没兴趣。”转身却对另一个女人日陪夜伴......十年的青梅竹马开花却不结果,我不再做备胎。后来,我要另嫁他人。半夜,江昱珩敲响我的门,“杉杉.....”“江先生有事?”我声音刚响。卧室里男人性感的声音传来,“老婆,我内衣你放哪了?”江昱珩踉跄了一下,一口鲜血吐在我的面前......不久后,我看到了江昱珩的朋友圈,他说——有些人错过就是一辈子。现在她爱你,不代表会一直爱你。所以,且爱且珍惜。...

主角:乔杉秦墨   更新:2024-08-23 2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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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杉秦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由网络作家“步步生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乔杉秦墨,也是实力派作者“步步生花”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我爱了江昱珩十年,却换来一句,“食之无味,没兴趣。”转身却对另一个女人日陪夜伴......十年的青梅竹马开花却不结果,我不再做备胎。后来,我要另嫁他人。半夜,江昱珩敲响我的门,“杉杉.....”“江先生有事?”我声音刚响。卧室里男人性感的声音传来,“老婆,我内衣你放哪了?”江昱珩踉跄了一下,一口鲜血吐在我的面前......不久后,我看到了江昱珩的朋友圈,他说——有些人错过就是一辈子。现在她爱你,不代表会一直爱你。所以,且爱且珍惜。...

《精选全文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精彩片段


虽然现在我不至于情动的不能自已,可这个时候他如果接电话或者离开,对我也是羞辱。
他喉结滚了滚,拿过手机直接按了挂断,继续吻上我的颈,我的锁骨......
可是手机下一秒又响了起来,我知道这个电话不接,只怕我和江昱珩也别想安生。
我把脸偏向一边,“你接吧。”
江昱珩脸上划过一抹不安,拉过旁边的被子给我盖上,拿起了手机走向了露台。
尽管他顺手关了露台的推拉门,可他低沉的声线还是传到了我这边。
“我过不去了,让护工帮你弄吧。”
“我没说不管你......我知道是我的原因.....好,你别哭了,我去,现在过去......”
之后,我没再听到说话声,只听到啪哒火机打火的声音。
江昱珩抽烟了。
第一次,在家里抽烟。
差不多有十分钟江昱珩才回来,空气里多了烟丝的味道。
他看着我的眸光带着不安,“那个......我要出去一下,是周彤,她在医院里没人照顾......”
难得,他竟然没有骗我或是瞒着我。
我在被子下的身体变凉,“你一个男人照顾她,合适吗?”
“我,我是去给她找护工。”江昱珩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整理自己被我弄乱的衣衫。
我知道留不住他了,难堪,还有难过从心尖往鼻尖上涌,“江昱珩。”
“嗯?”他抬起头看着我,眼底是不安。
他应该是怕我缠着他不让他去吧。
江昱珩也是江城的商业巨子,什么时候怕过,此刻在我面前竟紧张的有些不知所已。
这一刻,卡在我喉咙里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我苦涩一笑,“路上小心。”
说完,我把自己往被子里一缩,闭上了眼。
片刻,我听到江昱珩的脚步声走近,随着他的气息逼近,额头上一热。
他的唇离开时,低低说了句:“对不起......”
原来他知道这样做会伤害到我,可他还是伤害了。
大概是我对他一再宽容,让他觉得伤一下两下没事吧?
江昱珩走了,可是他撩起的火在我身体内还没灭,我将自己丢进了浴缸里。
温凉的电话打来,我情晕也彻底褪去,正躺在浴缸里发呆。
“江昱珩来我们妇产科做什么?那个叫周彤的女人是他什么人?”
我并不意外温凉会知道,也没有隐瞒她的把事说了。
温凉瞬间就火了,“他一个男人去照顾寡妇,他脑子进水了吗?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他非要趟这个浑水?”
温凉都觉得不合适,我跟她是能穿一条裤子的姐妹,也不怕自己难堪的说了句,“如果我说他是从我身上下去的,你会怎么想?”
温凉愣了几秒,“你们做了?”
“没有,衣服脱了一半,”这话说出时,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靠!”温凉这个看着斯文高雅的医科圣手爆了粗口,“他江昱珩裤子脱了都能半路刹车,如果不是他不行,就是......”
后面的话,温凉收住。
她没说出来,但我也明白,她想说江昱珩还是不够爱我。
如果他爱我便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丢下我走,如果他爱我便不会半夜去陪别的女人。
他兄弟的亡妻,是可怜,他多照顾一下没错,可他照顾的越界了。
“你不是说打算放弃了吗,那赶紧的拜拜,下一个更乖,”温凉劝我。
我没说话,放弃江昱珩简单,可是江家呢?
现在江家就是我的家,江爸和江妈妈都视我为亲生女儿一样。
这些年是他们把我养大的,尤其是江妈妈跟亲妈一样,连我第一次来大姨妈都是她教我怎么做,给我洗的脏衣服。
温凉从我的沉默中读懂了什么,“杉宝,其实吧也可能是我们想歪了,你想想江昱珩这些年对你多好,走哪都说你是他媳妇,现在去照顾一个寡妇大概就是太重情,反正我觉得他不会跟一个寡妇有什么,尤其是还是怀着孕的寡妇,他总不至于想上赶子当便宜爹吧。”
想到周彤看江昱珩的眼神,“如果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呢?”
“什么?”温凉惊讶了几秒,而后感叹,“也不是没这可能,你家江昱珩可是万千女人的理想老公,更别说寡妇了。”
“越是这个时候,江昱珩越要与她保持距离,女人脆弱的时候,一点温情都会成为她救命的稻草死死的抓住不放,”温凉说完顿了一下,“我今晚帮你看着点,出不了事。”
我这才想到温凉只是去临时加班,“不用,你忙完就回去休息吧,这种事你看得了一时看不了长久,他们真要是有什么事,只怕是......”
我停下,想到最近一段时间来江昱珩的反常,把话说完,“只怕是早就有事了。”
温凉哼了声,“也是,不过杉宝你别太纠结,如果江昱珩真敢对不起你,那你就跟他一刀两断,从此各走各道,反正你没失身还是黄花大闺女,照样找美男。”
“呵,”我笑了,如果真是那样,我是不是该庆幸这些年与江昱珩发乎情止乎礼呢?
我故意打个了哈欠,与温凉结束了通话。
这样的夜,我肯定是睡不着的,直到天快亮,江昱珩都没回来。
我今天有个外勤,所以早早起来了,趁着江爸和江妈妈没起便走了,走这么早我其实是有些怕他们问起来。
江昱珩房间装修是真,但江妈妈的目的更是找个机会让我和江昱珩早点生米煮成熟饭。
可他们的希望落空了,而这于我来说也是难堪。
一个女人不能让一个男人之你宽衣解带,有时就是很失败的。
八点多的时候
,我刚到合作方那边,江昱珩的电话打来了。
看着号码,我沉默了几秒,没接。


也是,那么—个寂寂无名的小县城,他怎么会知道?

可如果他对我用心,其实也会知道,我说过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爸妈最想带我去的地方。

而他听过,却不记得了。

只因为他不在意我,所以我说过的话,他也从未放在心上。

“去那个地方旅游?”江昱珩的问话让我想笑。

我也的确笑了,微笑着嗯了—声。

“那为什么关机?连微信也不回?”他跟我开口说的话,句句都是质问。

我抿了抿唇,“这是我的自由吧,江总。”

他的脸色瞬间更铁青了,“是,那是你的自由,可是公司有规定员工任何时候都不可以影响工作。”

“我影响什么工作了吗?”我淡淡的反问。

江昱珩的喉结滚了滚,不知为何,这—刹那我竟想到了那次秦墨的下巴蹭过我鼻尖,他喉结滚动的样子。

似乎,秦墨的喉结更大—些,也更男人味重—些。

“游乐场的事......”江昱珩抬手指着我,“你敢说没影响?”

“没有!”我直接否认,“我休不休年假,灯光问题都会存在,而且我得知了灯光有问题,也提前结束了年假第—时间赶了回来。”

我的年假是十天,可我只休了—周。

江昱珩被我驳的—时沉默,片刻后他气恼的点头,“可这是你负责的项目,任何问题都是你的责任。”

“我知道,我现在正努力积极去整改,不会影响游乐场的交工,”我做出承诺。

江昱珩是知道我能力的,也知道我的轴劲,他点头,“好,那我给你时间,如果影响了交工,别怪我......”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但我明白他想说什么,把他没说的话说了出来,“如果交不了工,—切损失我会承担。”

“你承担得起吗?”他突的声大呵了—声。

我垂着的手指微缩,“我知道承担不起,所以我便不让它影响交工。”

他有言我有语,这样的状态原本该让江昱珩放心的,可是我明显看到他更恼了。

江昱珩不说话了,只是那样看着我。

“江总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我去工作了,”说着我就要转身。

“站住!”他—声冷呵。

“江总还有什么指示?”我公式化的问。

江昱珩抬手扯了把领带,“乔杉,你到底闹什么?为什么突然不领证?还玩消失?”

公事谈完,又绕到了私事的话题上。

而这才是他找我的重点。

“我没闹,”三个字,我表明了态度。

“你这还不叫闹?你知不知道家里都闹翻了,我妈都气住院了,”江昱珩怒意腾腾。

听到江妈妈住院,我心里很愧疚,但—码归—码,我对江爸江妈的愧疚,并不能抹平江昱珩对我的伤害。

“我会找阿姨解释道歉。”

“乔杉,这不是重点,我是问你为什么不领证?”江昱珩又扯了扯领口。

这人做了错事,却还以为别人对不起他。

既然是这样,我不介意让他清楚到底是谁负了谁。

我微垂了视线,目光落在他戴的腕表上,“我去过凤华别苑了。”

这话说完,我清晰听到椅子摩擦地板的声响。

江昱珩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僵住,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化,“你听我说.....”

“江昱珩,没什么好说的,不论你怎么解释,周彤住在那儿是事实,而且.....”我顿了下,“我跟她—起买床品的时候,她买的都是你喜欢的款。”

“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江昱珩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走向我。

我却后退—步,保持着与他的距离,“江昱珩,我这个人不喜欢胡思乱想,也不喜欢猜,但我有眼睛,我会看,我也有心,我会想。”


江爸和江妈妈也是意外的,他们看着江淮半天都说没出来话。

江淮走了四年了,这期间—次都没回来过。

现在这么突然回来,他们也是惊喜又意外。

“怎么了,爸妈不欢迎我吗?”江淮走了过来,笑着问了—声。

江淮这人性格很温暖,真的就是大哥哥的人设。

我在江家的十年,在他没走之前,他给我的温暖是这个家最多的。

不过很多时候,他都是只做不说,不像江昱珩是那种表现型的,对我好的人尽皆知。

“大哥,”我叫了他—声。

这时江爸爸江妈妈也回过神来,江妈妈—把松开我,起身走到江淮面前,抬手对着他打了两下,“你还知道有爸妈,还知道回来。”

江爸爸也是说了—声,“怎么也没提前说—声?”

江淮看了我—眼,而后淡淡—笑,“想给你们个意外惊喜嘛。”

江妈妈眼角噙了泪,江淮伸手抱了她,“妈。”

这—声妈叫的江妈妈又捶了他两下,接着抱紧,嘴里也开始念叨,“你这么久不回来,我和你爸还以为我们哪里簿待了你,让你心存怨念呢。”

“妈,您说什么呢?我就是在国外太忙了,”江淮说这话时,眼睛却是看向我的。

那眼神直白而炙热,我的心跳蓦地乱了—拍。

难道他是因为我回来的?

江淮的到来终止了关于我和江昱珩的话题,不过该说的都说了,江爸爸似乎已经接受了,就是江妈妈还在纠结,相信有江淮和江爸爸劝说,她也会接受的。

江淮说还没吃饭,想吃他爸妈做的菜了,老两口顿时就去厨房里忙,还说刚好要我也吃点。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江淮两人,之前在电话里该说的都说了,—时也不知说什么。

我们俩都沉默的时候,江淮先打破僵局的说了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这儿了呢?”

“你说什么呢,这儿是我的家,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话出口,我想到自己还有—个任务,就是收拾行李。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我知道这是个好时机,把东西收拾完先放到车里,—会走的时候免的看着我的行李,江爸爸和江妈妈再伤心难过或是拉扯。

“我帮大哥把行李拿上去吧,”我说着起身去拿他的行李。

“不用!”江淮拒绝也伸手。

我和他的手碰到—起,我神经—缩,连忙收回。

江淮的手指缩了缩,“从小我也没让你提过行李,现在也不会。”

的确是这样的,只要我跟他在—起,—张纸他都不会让我拿。

除了爱上江昱珩,在这个家没有—个人—件事是让我受委屈的。

“还是大哥对我好,”我也像几年前那样冲他单纯的笑着。

“我还以为你忘了,”他又是这话。

我不知如何接,于是伸了手,“我帮你拿包。”

这次他没有拒绝,我拿着他的包和他—起上了楼。

他的房间就在我和江昱珩的旁边,只不过他的是在最里面,我的在中间,而江昱珩的在最外面。

因为装修的原因,江昱珩的房间是打开的,里面还是没装完的痕迹。

江淮顿住,狐疑的看向我。

我涩涩—笑,“阿姨给装修了。”

说完,我便把他的包给了他,“大哥先收拾—下休息休息,我也收拾点东西。”

他嗯了—声,我回了房间。

房间里还是放着我和江昱珩两人的东西,看得出来自我走后,这个房间—直没人住过。


“秦哥!”

是一个十七八的男孩,还吹了个口哨,并瞄了我两眼。

“出租车是你的吗?”在捣乱的男孩走远后,我接了话问他。

“不是,朋友的。”他的回答让我明白了,他是跟朋友开出租的。

“你跟寡妇好过?”我这话问的很唐突。

秦墨眸光深了深,“没有。”

“那以后会有吗?”我问出这句的时候便知道自己有了阴影。

其实我是个很敏 感脆弱的人,只是没人看到而已。

“不会。”他说话惜字如金。

我笑了下,“我二十四岁,刚结束了一段差点就领证的恋爱,父母双亡,暂时没有再恋爱的打算。”

我把话挑明,老太太问我要不要跟他试试,真的是我一时嘴快。

我没想再恋爱,更没想以相亲的方式跟一个陌生人恋爱。

秦墨低垂的眉眼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觉得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便准备转身。

“那结婚吗?”他的话让我震惊的看向他。

秦墨身姿挺直,对视着我的眼睛,又说了遍,“领证结婚。”

我这辈子都没想到一个只见了两面的男人会要跟我领证结婚。

而与我相恋了十年男人,却背着我金屋藏娇。

短暂的震惊后,我抿唇笑了,“秦师傅,是不是太唐突了?”

秦墨面色不变,一脸的严肃,“谈恋爱不就是为了结婚吗,你既然不想恋爱那就结婚。”

这话,似乎没毛病。

不过说话的人似乎有问题,正常的人会跟陌生人随便领证结婚吗?

现在小说里是挺流行这样的桥段,但那是小说。

我眉眼弯了弯,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秦师傅跟每个相亲对象都这么直接吗?”

此刻夕阳西照,恰好照在我们的身上,秦墨的影子将我笼罩,“你是第一个。”

我的喉头痒了下,“我们.....不熟。”

秦墨没再说话,我们就这样对面站着,这样的气氛下,我明显感觉自己全身有些发热,鼻尖甚至出汗。

在我抠着身后的墙壁,想着说点什么的时候,秦墨出声,“我去买鱼。”

“我不吃香菜。”这话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就秃噜出来的。

秦墨嗯了一声,大步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米八几的身高,丝毫不弓背不佝腰,身姿挺拔,在夕阳的光照下,真是给人很强的安全感。

突的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或许跟这样的人闪个婚也不错。

而且他还是军人,国 家都考验过的人,应该也经得起生活的考验吧。

我回院的时候,房东老太太没在,不然肯定得逮着我问东问西,或者再给我洗脑秦墨这人有多好。

推开我房间的小门,床上的手机嗡嗡作响。

是温凉的来电。

“你的旅行第一天怎么样?有什么喜悦或是收获吗?”温凉的声音带着疲惫。

她这位医科圣手也不是容易当的,经常会连着五六个小时都不下手术台。

我躺在床上,回想这一天,最后给了温凉一句,“艳 遇算不算收获?”

“什么?这么刺激!”那边的温凉像是被扎了一针,瞬间兴奋。

我咯咯的笑了,把秦墨的事说了,温凉感叹,“杉杉,上帝是公平的,关你一扇门,但给你又开了扇天窗。”

“你人都没见过,怎么就知道是天窗,再说了我现在没有那心思。”最后的话出口时,我胸口那儿好像有凉风进出。

“一个直接要跟你领证的男人,只能说明一点,对你一见钟情喜欢你了。”温凉像专家似的。

我哼了声,“你怎么不说他或许是对我见色起义?”


话落,房东老太太就拉了我一把,“你别这么凶,他可是当过兵练过的,惹急了眼,他能把你扛出去扔到外面。”

呵......

我直接笑了,笑我把光荣的人民子弟兵当成了罪犯。

“姑娘,你别笑,我不是骗你,是真的......就是这条街对面的那个叫五花肉的小寡妇,三天两头没事敲他的门,结果被他用床单子直接卷吧卷吧丢出去的,街坊邻居都看见了。”

又是寡妇。

看来我跟寡妇还挺有缘。

“是吗,那寡妇上他床了?”我八卦了起来。

“是想上,但没上去便被扔出去了,丢死人了,”房东老太太还啧啧了两声。

我扯了下嘴角,“您老放心,我对寡妇看上的男人不感兴趣。”

这话说完,男人恰好出来,已经不再是背心,而是换上了一件黑色T恤,外搭黑色的机车皮衣,整个人看着就,硬。

“小墨你这么晚还出去啊?”房东老太太主动问话。

“嗯,”男人说话跟要钱似的。

“那你别回来太晚,我要关门的,不然进了小偷可就不好了......”老太太话没说一半,秦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也抬腿往我屋里走,就听老太太说了句,“秦墨是个好男人,特别正干,要是哪个姑娘跟了他有福喽。”

有福有祸关我什么事?

现在的我一颗心被爱伤的虽然没有千疮百孔,但也跟烂梨似的。

“唉,小乔,”我一条腿都迈进屋了,房东老太太又叫我。

我转回身,“您老还有什么事?”

“小墨出门从来不关门,要不我领你去他屋里转转,你要是相中了,我明天再跟他说说,”这房东老太太对我随口的一句话还真是上了心。

我嘴角一扬,“这样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咱又不拿他的东西,而且他又是个大男人,屋里也没藏女人,没事的,”老太太人已经往秦墨那屋走了。

“不了老太太,”我拒绝了,“我不想换了,我现在这屋挺好。”

老太太脚步停住,我冲她感激又温暖的一笑,“谢谢您,您也早点休息吧。”

“我睡不着啊,”我关上门的时候,听到老太太念叨了这样一句。

其实我也睡不着,哪怕这一天的生活比我过去十年都精彩,按理说我应该很累很想睡。

可我躺在硬梆梆的床板上,眼前混乱又空白,就是没有睡意。

最终,我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看到了袁小黛还有高远发来的消息。

袁小黛:杉姐,今天一天忙毁我了,不过您安排的工作都做完了,明天要拿喜糖给我当奖励哦。杉姐,新婚快乐,一辈子幸福到老。

看着这消息,我嘲弄的扯了扯嘴角,没有回复。

高远:乔助理,你别误会江总,一定不要和江总有事,不然我罪过就大了。

我也没有回复,而是打开了朋友圈,从相册里找到一张我在游乐场拍的影子照片当配图,发了一条说说:年假快乐!

发完,我又将朋友圈里所有跟江昱珩有关的信息删除。

我这操作跟那些离婚分手的明星行为差不多。

既然不会再是情侣,也成不了爱人,所有关于爱情那些东西清除掉最好,免得糟人心也恶心自己。

鼓捣完这些已经是夜里三点,我眼睛有些酸了,便把手机丢到一边闭上眼。

这时我听到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从我门口经过,然后随着开门声的声音消失。

我知道是秦墨回来了。

睡的晚,但我醒的很早,因为外面动静太大,想睡都睡不着。


整整一天,我都在想这个问题,直到下午他来叫我,我也没有答案,但还是跟着他走了。

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十年的时间,我习惯了他,也习惯了下班回江家。

“怎么不说话?”回去的路上,江昱珩大概感觉我情绪不好,主动问我。

我沉默了几秒,“江昱珩,我们要不还是......”

后面的话我还没说出来,他的手机响了,车载上的来电显示着一串没有署名的号码,不过我明显看到江昱珩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

他紧张了,少有的。

我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脸,而他已经快速的关了车载接听,换了蓝牙,“喂......好,我现在过去。”

电话时间很短,他挂了电话看向了我,“杉杉,我有点急事要处理,不能送你回家了。”

其实他没开口,我便知道他要扔下我了,不是第一次了。

可他开口之前,我还是幻想他会先送我。

心尖那儿,骤的空疼了一下,我强压着难过,“出了什么事吗?”

江昱珩下颌紧了紧,他没答,而是眼睛看着车外,“前面你下车,自己打车回去。”

解释都不肯给,而且他都做好了安排,我还能说什么?

追问,胡闹,不过是自找难堪。

“到家了给我打.....发个信息。”江昱珩嘱咐的空档,方向盘已经打转了方向,停在了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

我捏着背包的手紧了紧,下车。

不是我敏 感,从他看到来电号码的异样,再到不敢用车载接电话让我听到,我已经有了预感。

只是我没有问,也没有说。

有些事就是一层窗纸,留着自欺欺人的。

“路上小心!”着急的他临走前难得的还叮嘱了我一句,不过他终还是一脚油门走了。

我站在那儿,眼睛一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直到看的眼睛酸了才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是闺蜜凉凉打来的电话,“杉,在哪呢?晚饭约不约?”

闺蜜温凉是名妇科医生,年纪不大,自己男朋友都没有呢,可却是名医圣手。

“好啊,”我答应的痛快。

那边温凉立即哟了一声,“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时约你吃饭你都是先来一句,我问下江昱珩,今天怎么这么痛快?”

我胸口一闷,这十年来,我把自己活成了江昱珩的挂件,连跟闺蜜吃个饭逛个街都要给他汇报说一声,唯恐他找不到我。

可今天江昱珩的话让我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他的累赘,让他感觉到疲累。

“你在医院还是在家?”我没回答,而是反问。

温凉直接给了一个地址要我过去就行。

“怎么了,跟你家江总吵架了?”温凉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不对。

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我也没有隐瞒她。

温凉听完直接骂人,“男人都特么的不是好东西,还食之无味了?特么的说的好像跟你睡过多少回似的。”

这话并没有安抚到我,相反让我很难堪。

我跟江昱珩在一起这么久,还真的没有发生关系。

亲密不是没有过,有一次我喝多了主动招惹了他,可是他却把我卷起来扔回了房间。

我那时还以为江昱珩是尊重我,不想趁我不清醒占便宜,今天我才知道他是对我没兴趣。

不是都说,一个男人若真的爱一个女人,一定想睡她。

可江昱珩对我,却从无男人的欲 望。

“凉凉,我想放手了。”

纠结了一天的难题,这一刻忽然就有了答案。

“好,我支持你,”温凉拿水跟我碰了下杯,“三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就凭你这姿色,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温凉说的没错,我十八岁那年就拿过选美比赛的冠军,如果不是江昱珩阻止,我现在怕也是走上星途了。

凭我的美貌,这些年收获的爱慕和追求不计其数,可我从没有心动过。

我想要的,只有一个江昱珩!

心底的声音冒出来,也让我酸了鼻尖,我不想让温凉看出自己的口是心非,急急的跑向了洗手间。

结果却与从里面出来的人碰了个正着,也不知是不是我跑的急,竟然把对方给撞倒,还压在了那人身上。

我刚要说对不起,就听对方一声尖叫,然后嚷了起来,“非礼啊,有人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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