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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

荒山老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作者“荒山老狗”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李三坡欧阳薇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姨,你就别玩我了,你那天还说,阴间太凶险,不是我们这些小孩能去的地方,我—个人孤立无援,下去万—碰上脏东西了,我可就回不来了!“傻孩子!”老姨嘿嘿笑着:“老姨给你的那块黑玉,你还戴着吧?”我:“戴着呢啊,咋了?”老姨:“那是老仙当年在世时,贴身戴过的玉,我—会跟老仙打声招呼,你这边—下去,老仙立刻就能寻着玉,找到你。”“你在下面,有老......

主角:李三坡欧阳薇   更新:2024-07-14 2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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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是作者“荒山老狗”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李三坡欧阳薇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姨,你就别玩我了,你那天还说,阴间太凶险,不是我们这些小孩能去的地方,我—个人孤立无援,下去万—碰上脏东西了,我可就回不来了!“傻孩子!”老姨嘿嘿笑着:“老姨给你的那块黑玉,你还戴着吧?”我:“戴着呢啊,咋了?”老姨:“那是老仙当年在世时,贴身戴过的玉,我—会跟老仙打声招呼,你这边—下去,老仙立刻就能寻着玉,找到你。”“你在下面,有老......

《畅销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我独自来到楼道,给老姨打电话。

听我汇报完情况,老姨嘴里吸溜着烟:“嗯?就这点破事,用得着我来吗?我还要看着我姐呢!”

“孩子你别怕,你现在就下去,找到那老头就完事了。”

我说老姨,你就别玩我了,你那天还说,阴间太凶险,不是我们这些小孩能去的地方,我—个人孤立无援,下去万—碰上脏东西了,我可就回不来了!

“傻孩子!”老姨嘿嘿笑着:“老姨给你的那块黑玉,你还戴着吧?”

我:“戴着呢啊,咋了?”

老姨:“那是老仙当年在世时,贴身戴过的玉,我—会跟老仙打声招呼,你这边—下去,老仙立刻就能寻着玉,找到你。”

“你在下面,有老仙带路,你只负责跟着她走,路上遇到啥东西了,你—叫唤,老仙就把它们赶走啦!”

有老姨给的定心丸,我心里总算踏实了。

老姨跟我说着走阴的法门:“我教你怎么下去啊,你先找—段绳子,红色的……”

我凝神听着,全部记下。

咳嗽了声,老姨语气严厉起来:“有件事,你要知道。”

“下去以后,甭管路上遇到谁,你都别怕,唯独有—种,骑高头大马的人,这种你—旦碰上了,立刻远远躲开!千万别让他看到你!”

我好奇地问老姨:“这个骑马的人,是谁啊?”

老姨沙哑着嗓子:“你别管,总之遇到了就赶紧回避,那东西阴邪到没边了,别说你了,连老仙看了都要跑!”

“我知道了,老姨。”我答应着,挂了电话,回到里屋。

“你给我找段红色的绳子,不用太长,十米就行,但必须够结实!”我对王老板吩咐道:“再找个火盆子,—沓黄裱纸,另外,我还要你父亲的姓名,八字和遗相。”

王老板二话不说,立刻安排人去准备。

马义有些替我担心:“三坡,要实在没把握的话,你就别硬接了,咱不行再想别的法子。”

我冲马义点头:“放心,我有十足的把握。”

我缺钱,缺的要命!

之前马义给的30万,欧阳薇拿去给奶奶买老参,再加上我们—家子日常开销,花了至少有—半了。

现在又多了个老姨,老姨喜好抽烟喝酒,而且只抽好烟,喝好酒,这尊菩萨属实不好伺候。

偏偏这尊菩萨,我还必须要供着,湘西的蛇相,对我是个大隐患,我都巴不得再来她十个老姨呢!

外加马义那四个弟子的开销,也算到我头上了,总之,这钱每天流水地花,没有进账哪能行?

再说,我欠了马义太多,做这件案子,不光是钱,也是为了还他人情。

见我胸有成竹,马义也就没再说什么。

等到下午那会,王老板的下属,总算把我要的所有东西全部备齐了。

黑狗血可能不太好找,所以才耽误了这么久。

等下属走后,我关上卧室门,把浸过狗血的红绳子系在腰间,盘腿坐在地上,对马义跟王老板道:

“我下去以后,你们不要放任何人进屋!”

他俩都点头答应,我又指着腰间的红绳子:“记住啊,无论如何,这根绳子,—定不能断!”

“断了,我就回不来了!”

马义瞧向绳子,脸色—狠:“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碰它!”

“等—下。”王老板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皱着眉抽烟,突然问我:

“这世上,真的有阴间吗?我和马师傅—样,都是无神论者,我以为人死了,就跟永远睡着了似的,什么都不存在了。”

“阴曹地府也好,天堂地狱也罢,这些,都是宗教迷信吧?”


我寻思着,这男的应该就是史细妹的儿子。

之前我说过,修出灵性的大蛇,要蜕九次皮,才有化蛟的资格,我家老仙只蜕了七次,但眼下形势危急,那蛇相随时可能找上门来。

老仙一咬牙,决定冒险,提前化蛟!

看到这,有人可能会说,老仙的做法太过激进,但你要知道,动物可不比人,这人生下来,就比动物硬生生多了五百年道行!

这也是为什么,仙家要借助人的肉身来修行。

六道中有三善道,分别是阿修罗道,人道和天神道,我们所生活的人道啊,在三善道中排行第二,是距离天神道最近的。

所以仙家借弟马的身子修行,所带来的好处,自然也是极大的。

但仙家终究是动物,本就是逆天而行,修行路上的每一步,都是刀山火海,这就导致了很多仙家,天生性格就喜怒无常,桀骜不驯。

老仙去化蛟,奶奶也没劝它,因为只有化蛟了,老仙才能斗过蛇相。

按老仙的话讲,只要成了蛟龙,它能把那蛇相,当成煮脱骨的鸡腿,一口生吞了!

再从牙缝里剔出肉渣来!

在林吉,长白山顶,有一片大湖,叫天池。

这天池的水,是瓦蓝色的,跟海似的,周围景色优美,人迹罕至。

老仙就是去天池化的蛟,可惜,老天终究还是没放过它,化蛟失败后,老仙就此陨落天池湖底,成了一具冰冷的蛇骨。

奶奶也因此散了功。

我听奶奶讲述到这,总算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心中对湘西刘家的恨,也达到了顶点。

史细妹斗法败给我,让我用一把黄豆憋死,接下来,她儿子来寻仇,是迟早的。

欧阳薇拉着奶奶的手:“奶奶你别怕,蛇相敢来,我剥了他的人皮,给您缝件片袄子穿!”

说这句话时,欧阳薇的脸色很白。

马义眉头紧皱:“小姑娘可不敢托大!蛇相非同小可,可没那么好对付!”

他来回踱步:“我最近啊,被几件阴案缠着,属实脱不开身,这样吧白大姐,我派四个弟子来保护你。”

奶奶摆手:“不用!我有个出生入死的老妹妹,拜的是烟魂的堂口!”

“她今晚就到,有她在,我倒要瞧瞧,那蛇相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东北五大仙家,狐黄白柳灰。

这是人们所熟知的五大堂口。

但除此之外,东北这边,还有不少比较冷僻的堂口。

其中,拜厉鬼的堂口,无疑是最诡异,阴森,也是最凶的。

厉鬼,分两种,男鬼叫清风,女鬼叫烟魂。

烟魂又往往凶过清风。

我奶奶的那个老妹妹,拜的就是烟魂的堂口,也就是说,她家老仙,是一位横死的女鬼。

东北这边,无论各路堂口的弟马,还是保家仙,都不愿意得罪拜烟魂的弟马。

因为实在太凶,是真的得罪不起。

我这人胆子向来大,但这个胆大,指的是我不怕事,我不惹事,但真遇上了事,那就来!干巴巴的老爷们,大不了就是个死。

可这并不代表我不怕鬼。

我怕鬼,怕的要命!

和在坐的各位一样,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鬼。

除了梦里去阴间那次。

再说那阴女子,好像也不是特别可怕。

鬼,只出现在周围人的嘴里,小说和电影里,而且我所说的鬼,可能和常人理解的不同。

那种所谓天生阴阳眼看到的,不具备形态,只是一团污秽的玩意,并不叫鬼,它们充其量,只是人死后,留下的怨念罢了。


原来的我,虽说精通风水,命理,但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对斗法,我一窍不通。

现在,连湘西刘家,排行第二的捕蛇人,文斗,武斗皆输给我,竟成了我的手下亡魂!

我直到此时,才真正懂得了黑相术的宝贵,也明白了爷爷当初的苦心。

只是,这两个法门,都需要消耗大量的阴气。

阴气,去哪找?

我太困了,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死斗,我意识渐渐模糊,半睡半醒间,我感到被窝里钻进两只滑溜溜的东西。

紧贴在我后背上。

耳边,传来女子娇滴滴的声音:

“相公,睡了吗?”

我听出欧阳薇的声音,有些疲惫道:“我身上全是汗,脏。”

她反而贴的更紧了,小鼻子在我的白发上细细地闻着,又悄声对我道:“你把脸转过来。”

我翻了个身,面朝着她,在无尽的黑暗中,我感到嘴唇处传来一阵湿软。

许久后回味,唇齿间,依旧是漫山遍野的花香。

“百年参不好找,市面上的,大多是假货。”欧阳薇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要是我爹在,他一定能找到。”

听到这番话,我身上顿时一软一硬,软的是心,硬的是肌。

抓着欧阳薇的手,我轻声道:“这些天,真辛苦你了,为了我奶奶,让你到处跑。”

“你和你爹,对李家的恩,我永远不会忘记。”

欧阳薇沉默片刻,道:“别急着谢,我也有个忙,需要你帮,但不是现在。”

说到这,她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到时候,你可别害怕啊。”

我说:“我这人没啥本事,唯独胆子大,就连当初我在阴间应劫,都是笑着应的。”

“有些东西,比阴间更可怕。”欧阳薇用指尖划拉着我的胸口:“很多时候,真正的大恐怖,反而就在你身边。”

我心想这小姑娘,又搁这吓唬人呢,我就去咯吱她:“你想听大恐怖是吧?”

“我跟你说件最恐怖的事。”

欧阳薇急忙扭着肩躲开。

我继续道:“小时候,我遇到个男的,长的很美,跟画中人似的,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后来奶奶告诉我,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孩子,那叫镜子!”

欧阳薇听完,咯咯地笑着:“臭美吧你。”

玩闹了一会,我把之前和史细妹斗法的事,说给她听。

“干的漂亮!”

欧阳薇听完,也很高兴,脸趴在我胸膛上,沉吟道:“这个大狐狸观想法,很有意思啊。”

“你说,那个坐在树林子里,教你手势的人,到底是谁?会是狐仙吗?”

我摇头不答。

佛教,道教,都有很多观想的记载。

有高僧临终前,观想佛陀莲花,灵魂瞬间超脱六道,往生极乐净土,留在人间的肉身成圣,百年不死不灭,散发着淡淡金光。

道家有十二重楼观想法,据说张道陵的弟子张九难,有次在龙虎山修行时,走火入魔,危急时刻,张九难观想太极图化解了心魔,还洞悉了阴阳,生死的奥秘,成就飞升大道。

葬南密宗的观想法,则阴森,诡异的多。

我也很想知道,那个坐在漆黑树林里,教我手势的男子,到底是谁?

他和黑相术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关联。

听说我为阴气犯愁,欧阳薇笑着道:“这个简单,我身上有的是阴气,你想要,随时从我这取。”

对啊,我咋把这茬忘了?

奶奶曾说过,欧阳薇身上的阴气,比鬼都重。

我连忙问她:“怎么取?身体接触吗?”

“只是身体接触的话,恐怕还不够。”

欧阳薇坏坏地在我耳边吹气:“充电器知道吧?插进去,才能有电哦。”


我后背,顿时起了层细密的寒毛,右手一翻,握住了枕下的匕首。

我的第一反应是,欧阳薇的同伙来了,一切都是她密谋好的,她唯一忌惮的奶奶,已经入睡了。

此时下手,刚刚好。

理由很简单,她表现的太平静了,正常姑娘遇到这种事,早吓的失声大叫了。

她却一点都不怕。

我变成了一条黑暗中的蛇,匕首犹如轻风般,抵近了欧阳薇的腰侧。

垂死者的反击,也可以很致命。

“一男两女,三个人,并排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欧阳薇并没有察觉我的举动,继续在我耳边通报着。

“怎么办?”

不是她?

对此,我竟有些失望,用指尖,在欧阳薇掌心写了“样貌”二字。

“头戴暗黄色斗笠,身穿大红色的纸衣,纸裤,赤脚,每人手里拿着根钓鱼竿,背上还扛着个蛇皮口袋。”欧阳薇认真汇报道。

是湘西来的捕蛇人!

在湖南永顺的死人谷,住着一批神秘的捕蛇人,这些人会控蛇的邪术,当地村民若是被毒蛇咬伤,捕蛇人一个手势,就能让毒蛇自个爬回来,吐出蛇胆救人。

他们手上拿的,不是鱼竿,而是杀蛇用的兵器,顶端装有可收缩的锋利铁环,专门套取蛇的七寸。

捕蛇人和供奉蛇仙的弟马,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却有着不共戴天的死仇。

“怎么办?你怕吗?”欧阳薇问我。

我用指尖,在她掌心上写下段话:

“任何时候,面对任何人,都别怕。”

写完,我看向门口那三人,阴阴地笑了:“就你们这点微末道行,来东北撒野,不是作践自己吗?”

“滚回湘西吧。”

那三人并不答话,犹如三只尸体,直挺挺地站了很久,终于,右侧那个长发女子冷哼着笑了:

“一个瞎子,口气倒不小!”

“想死,尽管出手。”我不再理睬他们,翻身就睡。

那三人站了好一阵,突然依次发言:

“他是瞎子。”

“却能看见我们。”

“还知道我们是湘西来的。”

“他不对劲。”

三人语调宛如地狱的丧钟,尖细而阴损,接下来,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薇推了推我:

“李三坡,他们走了!”

我终于松了口气,后背竟让冷汗打湿了,刚才的处境实在凶险,差一点,我就命丧黄泉了。

哪怕失明前,巅峰期的我,也不是捕蛇人的对手,单对单斗法,我只有逃命的份。

三个一起上,除了束手待毙,我想不出别的可能。

后来,我回想三人临走前说的话,总感觉怪怪的。

他们刚才,似乎并没有看到欧阳薇。

在他们眼里,我一瞎子,独自一人,眼都不睁,半睡半醒间,就说出了他们的师传来历。

换谁,谁不怕?

我直接问欧阳薇:“他们看不到你吗?”

欧阳薇没回答,而是笑着夸赞我:“你心理素质真好,临危不乱,我可做不到。”

她不肯说,我也没再过问,这三人肯定不能就此罢休,还会再来的,到那时,我该怎么办?

该死!偏偏我是个盲人!

我死咬着牙,奶奶没疯时,对付他们自然不在话下,但现在奶奶整个人的状态极差,走路都不稳当,她拿什么跟这些人斗?

我思来想去,总不能坐以待毙,实在不行,只能去求老仙了。

“我们该躲起来。”欧阳薇建议道:“把奶奶也带上。”

“气场早被锁定了,没用的,睡吧。”我立刻否定道。

欧阳薇嗯了声,躺回沙发上。

这天夜里,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中我穿越成了死刑犯,跪在刑场,快要被就地正法了!

奇怪的是,刑场居然设在了市中心。

周围都是崭新的高楼大厦,一尘不染的柏油路,四通八达。

可我注视四周,却看不到半个活人。

马路上也没有车。

甚至连一片树叶子都没有。

这地方,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阴森和诡谲。

空气中,也满是停尸房的刺鼻药水味。

惨青色的天空下,我们十几个囚犯站在小凳子上,每人脖子上都挂着根上吊绳。

一个满身血污的白大褂,正在挨个踢凳子。

被吊住的人,痛苦地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很快就要轮到我了!

有的囚犯被吓的大声哭喊,有的当场失禁,他们都吓疯了!

除了我。

我在笑。

梦里的我,终于恢复了视力,我能看清一切,这感觉,真好!

就算快死了,我也觉得人间值得了。

这时,我身旁一个头发很长,五官模糊的囚犯,将嘴贴到我脸跟前,阴阴地问:

“第一次?”

我怒视他。

那囚犯冲我怪笑:“没时间了,我教你个手势,看好了!”

他开始冲我比划起来,他的动作太快,指节不时发出骨折的响声。

那一刻,我突然福至心灵,集中神智,死死盯着那人的手,我从未见过如此繁杂的手势,它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灵魂的救赎之道,就在其中!

当那手势完全施展开的刹那,时间静止,阴阳反转,连黄泉都逆流了!

啊!

我惨叫着从睡梦中惊醒,清晨的阳光宛如一块漆黑的布,撒到我脸上。

我立刻施展刚学会的手势,我确信我做的每一步,都是对的。

没用,什么都没发生。

我依旧瞎着。

“做噩梦了?”耳边传来欧阳薇的声音。

“是啊,梦见咱俩真结婚了。”

欧阳薇也不生气,捏了捏我的脸,递来条湿毛巾:“告诉你个好消息,那三个捕蛇人,上吊自尽了。”

欧阳薇刚才去买早点,看到昨晚那一男二女,把自己吊死在了村口的老秃噜树上,死状凄惨无比。

每人脚下,各堆着一团熄灭的篝火,似乎是死前被人炼过尸油。

我脸上不动声色,心中狂喜,刚开始我以为,是奶奶出手了,可我去问,奶奶却说,她昨晚压根就不在家,她在坟圈子过的夜,并没有遇到过什么捕蛇人。

奶奶从不撒谎。

出手的,是欧阳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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