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病——是心病。
或者说是幼年就养成的郁结。
我实在不觉得世上有什么是值得高兴的事。
曾经娘还在世的时候,我是有念想有盼头的。
现在娘都不在了,我不知道这生活有什么意思。
哪怕褚明允将宫内的扬州水乡办的热热闹闹,甚至还搭建集市,请扬州人来表演。
我还是高兴不起来。
我想的从来都不是扬州那片地。
我想的是我幼年少有的美好记忆。
娇惯我的爹爹,爱我的娘亲,护我的兄长。
和那个曾经幸福天真的我。
月份越来越大,我以怀孕不能侍寝的由头,求褚明允纳妃。
褚明允并不同意,我干脆大胆的直接在他和官员谈事的时候,挺着肚子找丞相,让他帮褚明允选妃。
丞相乐得胡子都歪了,褚明允气得想砸东西。
最后只狠狠的摔了根最便宜的狼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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