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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狐

风回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周岁安出生那天,一个挑着扁担的男人,给了她爸爸一把赊刀,说是可以保住她一命。周家祖上犯下杀孽太重,报应到她的身上,赊刀人觉得稚子无辜,给她一条生路。后来,为了活命,家里人给周岁安请了狐狸仙,却不料,那狐狸仙不是来保护她的,而是来向她索命的……

主角:周岁安,许则然   更新:2022-07-16 0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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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岁安,许则然的武侠仙侠小说《嫁狐》,由网络作家“风回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岁安出生那天,一个挑着扁担的男人,给了她爸爸一把赊刀,说是可以保住她一命。周家祖上犯下杀孽太重,报应到她的身上,赊刀人觉得稚子无辜,给她一条生路。后来,为了活命,家里人给周岁安请了狐狸仙,却不料,那狐狸仙不是来保护她的,而是来向她索命的……

《嫁狐》精彩片段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家墙上就挂着一把菜刀,多少年了都没拿下来过。

为什么要这样?

这得从我的出生说起。

听我爸说,我妈生我时,是夜里突然提前发动,一个多小时就生出来了,过程特别的顺利,生下来哭声也响亮。

我爸特别高兴,笑的嘴都合不拢,说我长大了肯定是个利落的姑娘。

这话刚说完,就有人敲门。

我爸拿着手电出去一看,是个挑着扁担的男人,上嘴唇留着两撇胡子,从挑着的筐里拿出一把菜刀递给我爸,“我这有把刀赊给你,可以保下你闺女一命,等时机到了,我再来收回。”

我爸一听见“赊刀”俩字,脸就白了。

在我们这乡下,一直就有赊刀人的传闻,每当赊刀人出现,就是那家遇着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邪乎事。

“您这是啥意思?我家闺女咋了?”看赊刀人要走,我爸急忙追上去。

“我瞧着是你家祖上犯下的杀孽,如今报应到了这孩子身上,我是看稚子无辜,才赊刀给她一条生路。”赊刀人摇摇头,叹着气走了。

我爸拿着菜刀回屋,把赊刀人说的话跟我妈一学,俩人都笑不出来了。

我妈抱着我直抹眼泪,瞪着我爸:“那个人可说了,这是你周家的罪孽的报应到了我闺女身上,往后你可不能嫌弃她,要是敢不对她好,我就……跟你离婚!”

我爸把菜刀挂在墙上,让我妈别乱想,说有这把赊来的菜刀在,我肯定能平安。

或许是这把菜刀真有用,也没准那赊刀人是胡说的,我无波无澜的活到了十八,就在我们一家都要忘了这事时,在我高考结束那年的暑假出了意外。

那天是我生日,我约了几个要好的高中同学一起吃个饭,喝了几杯啤酒,喝得头晕,回家到头就睡。

我这一觉睡得特别难受,整个人忽冷忽热的不说,冥冥中总觉得有一道冷漠的视线黏在我的脸上。

身上被子也死沉死沉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压着我,让我呼吸都有点难受,但一喘气就能闻到一股子呛人的香烛味儿。

过了不知道多久,身上的重量消失,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我的右耳耳根处,微微有些刺痛,疼痛过后还有种濡湿的感觉,像被什么东西舔舐一样。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觉得这情况有点不对,眼皮却有千斤重,怎么都清醒不过来,身体也像被束缚住,动都动不了。

就这么难受了一夜,我第二天醒过来时,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寻思着是做了噩梦,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没想到几天后,我右边耳朵后居然长出一块黑斑,凑近了闻还有股子馊臭味,像是我这皮里的肉已经烂了臭了。

我发现时吓得魂儿都快没了,急忙去医院,把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一边,身体却没检查出问题来。

我指着右耳跟医生说我耳根那里有块黑斑,特别臭。

医生表情古怪的看着我,“你耳根处好好的。”

好好的?

那就是没有黑斑?

怎么会呢!

我问了排在我后面的人,都说我右耳的耳根没有长斑。

我都要疯了。

最后医生得知我刚高考完,委婉的建议我去挂个精神科的号,说我可能是备考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是幻觉吗?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等我爸下班回来,指着脖子问他看没看见我脖子上的黑斑,他也说没有。

我当时就捂着脸哭了,“爸,你陪我去我挂个精神科的号吧。”

我爸忙着问:“安安啊,你好好说,遇着啥事了要去挂精神科的号啊?”

我指着右耳,哭着说我能看见我耳根那块长了黑斑,还馊臭的,但是你们都瞧不见。

我爸吓了一跳,盯着我的脖子看了半天,又瞥了眼墙上挂着的菜刀,“我估摸着去看精神科也没用,你说的黑斑可能跟当初赊刀人说的报应有关,别哭了,去洗把脸,我这就给你老姑奶打电话,跟她问问是咋回事。”

看我爸那么镇定,我也不怎么慌了,去洗了把脸,“爸,为啥要问老姑奶?”

“你老姑奶现在厉害着呢,立了堂口给人看事,这两年没少指点咱家。”我爸说。

在我们这有供仙儿立堂口的说法,堂口里供奉的大多是胡(狐狸)黄(黄鼠狼)白(刺猬)柳(蛇)灰(老鼠)这五仙儿。

高中忙,放假时间也短,我没什么时间回老家,老姑奶也不怎么出门,我俩有段时间没见面了,还真不知道这事。

老姑奶接了我爸的电话,没等我爸把事说完,就说:“安安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正往你家走,你们在家等着我。”

听到这话,我对老姑奶也多了一层敬畏。

俩来小时后,老姑奶到了,她穿着深绿色的褂子,黑色尼龙裤和黑布鞋,花白的头发绑在脑后,看着是个挺讲究的老太太。

她看见我就笑了,“哎哟,安安都长这么大了。”

我爸笑着把她迎进来,给她倒了水。

老姑奶坐在凳子上,喝了口热水,“昨晚上我得了胡老太爷的示警,跟我说周家小辈要遭殃,咱周家这两年子孙不旺,小辈里就一个安安,我听到这话哪还坐得住,收拾了东西,急忙就来了。”

原来老姑奶奶供奉的是个狐仙儿。

我忐忑的问老姑奶:“老姑奶,你给我看看,我耳朵后到底长了黑斑没?”

老姑奶盯着我右边的耳朵看了眼,眉头皱了起来,然后从拎着的包里拿出个香炉,里面还有半炉子的香灰。

她捻起香灰,抹在我右耳下。

“啊,疼……”香灰落到我脖子上就跟把盐揉进伤口里,火辣辣的疼。

我爸蹭的站起来,“这……真有斑啊。”

这香灰一抹,我爸竟然看见我耳朵后的斑了。

“看来胡老太爷说的是真的。”老姑奶叹口气,跟我爸说:“国华,赊刀人跟你说的杀孽应该是你爷爷犯下的,过了两辈,报应在了安安身上,其实我供仙儿之后特地算过,你和你爸那辈也是遭了殃的。”

我爸“啊”了一声,被老姑奶说愣了。

“你仔细想想,你爸妈早早的就死了,你们亲兄弟姐妹五个人,到头来只有你一个活着长大,而你这么多年求医问药的,只得了安安这么一个闺女,这都是报应!”

老姑奶看着我的脖子,幽幽道:“所以,来讨债的东西很凶啊。”

我爸吓得嘴都哆嗦,“这……这咋办啊?”

我也是吓得手脚发软,满是希冀的看着老姑奶。

眼下只有老姑奶能救我了。

老姑奶从包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黄纸,铺在桌子上。

黄纸上竖写着一行字,笔画太乱,我也认不出写的是啥,那行字旁边是用几根线条勾勒出来个形状,看着像是狐狸。


水榭花都,是滨城最为有名的高档酒楼之一,以客家菜为主,同时兼顾了川菜,鲁菜,京菜和杭菜。

而来这里消费的,也大多是有身份有地位和有金钱之人,昂贵的菜价和服务费,一般的普通老百姓也是消费不起的。

夏岚在滨城也算是小康家庭,父亲开了三家连锁小型超市,母亲是市医的护士长,所以夏岚在滨城也算是富家千金。

夏岚平日里其实也极少来这水榭花都,虽然这里的饭菜可口,服务一流,毕竟价格比较贵,她虽然不懂得太节约,但是一般也不提倡浪费。

而这一次,是为顾暖接风洗尘,她自然要高规格的接待了,不管怎么说,俩人四年没见了,这好不容易见上,总得找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

水榭花都最好的地方就在于全都是包间似的,没有大堂,所以适合家人聚会,朋友聚会等。

夏岚点了三荤一素,然后还点了一瓶葡萄酒,当酒送上来时,顾暖不待夏岚开口,直接倒了一杯仰头喝下。

看着这样的顾暖,夏岚的心只感觉到无比的难过和心疼。

“来,夏岚,我们喝一杯,你不是为我接风吗?你应该陪着我喝三杯的啊?”顾暖在一连喝了三杯才想起夏岚还没喝。

于是,她又拿起酒瓶给夏岚的酒杯里斟了满满一杯酒,然后才对她牵强的笑了笑:“看我,都把你这东道主忘记了,来,我们干一杯!”

夏岚接过酒杯,看着脸色已经微微泛红的顾暖,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顾暖,你已经喝了三杯了,要不这杯......”

“夏岚,我没事,葡萄酒而已,醉不死,醉死也不找你负责!”

说完,端起酒杯在夏岚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后仰头,再次一口喝光了这一杯酒。

夏岚见此,也只能赶紧端起酒杯把这一杯给喝下去了,喝酒的时候心里还在想,幸亏叫的是低度酒,如果是高度的,顾暖这样喝还受得了?

见夏岚一杯干了,顾暖唇边才拉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眼前已经空了的两个酒杯,低声的道:“谢谢你,夏岚!”

对于夏岚,顾暖是由心里感激的,这些年来,无论她是逆境还是瞬间,夏岚都一直陪在她身边,从来不曾离开过她。

她高兴时,她陪着她高兴,她痛苦时,她陪着她难过,就像现在这样,知道她难受,就默默的陪她喝酒为她解忧。

“说什么谢谢?好姐妹之间还用得着说谢谢吗?”

夏岚白她一眼,然后又轻声的劝解着:“顾暖,不要难过,这个世界上比江浩轩长得英姿挺拔的树多了去了。你没必要非要在江浩轩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夏岚说这话时,轻轻的握住了顾暖那双冰冷的手,不断的揉搓着,想要把自己的温暖传递一些给她。

顾暖没有吱声,只觉得鼻子有些泛酸,轻轻的吸了口气,扭转头去看向窗外,璀璨生辉的灯火妆点着城市的夜,让钢筋水泥的建筑看上去都柔和了不少。

而四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霓虹灯能闪瞎人的眼,而她和江浩轩的感情却走到了尽头。

站在十字路口,无论她怎样低声下气的请求他回头,他那已生离去的心都不曾回转半分。

他说:“顾暖,解除婚约吧,我所爱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曾是你。”

他说:”顾暖,你的好我会一直记在心底,但是请你把我忘记,对于你以往的付出,我会尽力补偿到你,只要你同意解除婚约!

她还记得,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坚决而又决绝,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她还记得,她当时不顾一切的追了上去,然后在车窗外看到他车里副驾驶座位的那个女人时,却在瞬间失去了最后那一丝力气!

最终,她没有去敲开车窗质问为什么,就那样站在昏暗的路灯下看着他的车缓缓的驶离,而她则在街头茫然的走了整整一夜。

曾经那样希望,曾经那样努力,曾经抱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真理,曾经幻想着用一生的时间去对他好,总有一天他会爱上自己的决心。

然而,事实却那般的残忍,他不给她一生的时间,他强烈的提出要解除婚约,他把她的感情弃之如敝履!

他冷漠转身的背影像一把利刃直直的插进胸膛,撕心裂肺的痛从胸口传来,痛得她喊都喊不出来!

心中那股痛再也无法压抑,疲惫和麻木都无法掩盖疼痛的尖锐,她站起身来:“夏岚,我先回去了。”

顾暖丢下这句,急急忙忙的转身朝门外走去,匆忙间,抓起桌上的手机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夏岚稍微楞了一下,随即收好餐桌上的手机,拉着顾暖的行李箱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只是,她到底慢了一步,等她追到走廊尽头的电梯边时,顾暖已经进了电梯,而电梯门也已经关上了。

顾暖下了楼,直接走出水榭花都的大门,当外边初春的晚风迎面吹来,衣着单薄的她不由自主的用手拉了下风衣。

很快有出租车过来,她拉开车门上车,司机礼貌的声音带着机械的传来:“请问要去哪里?”

去哪里?在滨城这个地方,除了那个叫着西苑的地方,她又还能去哪里?

虽然极其不愿意回家去,可又不得不回去,有些个事情,总是要面对,躲,肯定是躲不掉的!

“去宛城。”她疲惫的说了句,有气无力。

司机默不作声的启动车,迅速的开车离去,从水榭花都这地方出来的主,个个都是有钱人,住在宛城那种纯别墅高档社区毫不稀奇。

顾暖坐在出租车里,眼睛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或老或新的建筑物,在昏暗的路灯下,那些从眼见渐渐划过的建筑物像一部老电影,让人莫名的伤感。

头有些晕,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喝了几杯酒的缘故,她用手揉捏了下额头,手机却在这时响起,却不是她熟悉的铃声。

她稍微楞了一下掏出手机来,屏幕显示修车师傅,她用手揉了下眼睛再看,这才注意到自己刚刚出门匆忙间忘拿错手机了。

这是夏岚的手机,而她的车在来的路上抛锚了,估计是帮她修车的师傅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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