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上官怀言腹黑,却也没想到如此心直口快。
墨渊离开,约莫下一位该是刺挠我了。
上官先生,你也喝点这姜茶吧,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我正准备端上去,抬眼便瞧见他脸色好像又黑了几个度,这男人怎得如此善变。
当真要人猜不透,这姜茶我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帐外传来消息:凌将军、上官先生。
前线来报,贺兰王派北蛮军夜行已离军营五十里路程。
我坚定看着上官怀言:我们都还没出攻,北蛮那厮倒先欺上门来了。
又别过眼不看他,对着传消息的士兵:传令下去,让将士们今夜好好韬光养晦,明日收缴北蛮军队,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深夜,在我营帐中躺着。
从在凌霄宗上官怀言眼里对我的欣赏,又到方才军帐中他的所作所为,我就是在愚钝,也能看出来他对我的心意。
虽到现在我还没想通他前世为何那样对我情真意切,但战事当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等到那北蛮军大败,那时也未尝不可在问他。
回过神来。
忽然感觉身体有些发热,抹了下自己的额头,不知何时出了这么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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