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大胆,扶住奶奶瞪了我一眼,却在看到我眼里的狠厉时忍住了想说的话。
我伸手推门,门却纹丝不动。
我低头一看,门上挂了把大锁,牢牢将堂姐与外面隔绝。
看着这把锁,我怒极反笑:“这就是你们说的新娘子?
谁家新娘子是被锁在房间里等新郎的,我看你们这是卖女儿利诱不成改威逼了?”
“哦,或许是连利诱都没有,毕竟你们舍不得。
可怜我的芳姐,真以为你重病快死了,还盘算着在我这儿借钱要给你看病!”
我死死盯着大伯母,咬着牙,恶狠狠一字一句道:“希望你以后真得了重病要死的时候,还有人愿意搭理你!”
说完我冲进厨房找了砍拆刀,要将门劈开。
我带来的朋友皆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
好在当初我特意找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在他们的帮助下我顺利拿到了砍柴刀。
可惜我却没有劈开这扇门的力气。
随着眼里泪水越来越多,我的手越来越软。
突然有人接过了刀,他大力一劈就将门锁附近劈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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