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低鸭舌帽,他没认出我。
“跟你说话呢,撞了我女友,你连道歉都不会说吗?”
曾经,我被路人不小心撞倒在地,他都只是无所谓的将我扶起来。
如今,却因为云舒自己撞了我,他便要为她讨个公道。
我仰起脸,淡淡告诉他:“傅总,是你女友自己撞上来的!”
四目相对,他脸上的不耐和怒火瞬间凝固。
他紧张得舔了下嘴唇:“宋晚,你怎么在这?
我只是一时嘴瓢,是女性朋友......”“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怎么不跟我说?”
跟他说有何用?
保胎三个月,一个人住院,一个人打针,一个人吃外卖。
只因他说他很忙。
加上他对医院天然排斥,我便全都一个人硬抗下来。
可忙碌的他,有空给云舒做早餐,有空带云舒来医院买葡萄糖。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北风读物》回复书号【122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