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骨被送去打磨成圆珠串成手串,当做祝贺新生的礼物送给梁舟牧。
他接过端详,抱怨着贺彼抠门,这种成色的也拿得出手,随后他问:“黎望和我妈呢?”
阮西红着眼,将这近乎荒谬的结果告诉他。
梁舟牧不相信,可白纸黑字写的清楚,容不得他辩驳。
他砸了病房里所有的东西,那串手串也被他狠狠摔在地上。
人的骨骼十分坚硬,没有碎,被贺彼捡起,对他说:“舟牧,我和西西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他动用各种方法寻找我的下落,我妈被人救下后昏迷了很久,醒来后病弱而疯癫,曾经的大学教授,变成如今人人唾弃的疯子。
如果没有那件事,我们会很快结婚,而现在,他的未婚妻已经换了个人。
阮西非常漂亮,撅着嘴撒娇:“舟牧,你来的好晚,阿彼都陪我试了好几套了。”
梁舟牧连声道歉。
贺彼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串,浅笑道:“当时还嫌成色不好,我看这三年你从不离手,样子好看多了。”
梁舟牧也笑,随意摩挲了几下,“毕竟是你和西西送的,寓意不同。”
我苦笑,是啊,的确寓意不同。
贺彼对这个回答很满意,阮西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语气仍旧轻柔,“舟牧,不如把它丢了吧,等我再送你个新的,当作我们爱情的见证。”
梁舟牧摇头,垂眼看向那一颗颗圆润的珠子,“它让我安心。”
贺彼笑出了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喜欢就好。”
几人刚坐下,梁舟牧就接到助理的电话,“梁总,我们找到了黎小姐之前常去的面馆老板了,他还记得黎小姐。”
梁舟牧脸色微变,找了借口匆忙离开。
老板对我印象很深,“这个姑娘那时拎着大包小裹,说是她未婚夫出车祸了需要照顾,寸不离身守着,我还问她,万一她未婚夫醒不过来,或者有什么后遗症怎么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