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这冰肌玉骨,更是我称第二,没人能称第一。
我自小穿的衣裳都是找全国最好的制衣坊,用最金贵的云烟纱做的。
五岁之前更是因为皮肤娇柔,脚都没沾过地。
国师突然露出了个和裴承弘很像的笑。
“可是啊,这样的人被皇上找到了!”
沈知衡也起了好奇心,“是谁?”
“就是我大庆的圣女,谢凝冰啊!”
沈知衡如遭雷击。
我从未见过他露出这种表情。
他像傻了一样。
然后像耳背一样,继续问:“你说什么?你说是谁?”
国师一脸理所应当,“谢凝冰啊,除了圣女,谁还能配得上这几个字呢?” 11. 十四那年,我随着父亲一道去宫里给长公主贺寿。
我父亲备的厚礼令所有人瞩目。
所有人看向我们,有人奉承,有人艳羡。
当时的我不知道的是,看过来的还有太子,也就是当时的裴承弘。
只不过他看的不是我们,他看的只有我。
他看着我的眼神是狂热的欣喜,像毒蛇发现了猎物。
而且他有志在必得的自信。
后来他当了皇帝之后,在我和沈知衡成亲当天抢亲,把我抬成圣女,却把侯府踩成叛国。
这么多年,我不愿意侍寝,不愿意讨好他,他就在夜里折磨我。
多少次被疼晕过去,就多少次被辣椒水泼醒。
我受够了这样痛不欲生的日子,想要自杀。
他却有一天拿过我手里的刀,用刀尖挑起我的下巴。
“你以为我不知道沈知衡还活着么?”
“你苦心让他苟活了这么多年,你也不想都白费了吧?”
裴承弘像个恶魔,踩在我的软肋上疯狂威胁我。
“你是圣女,怎么能死呢?我大庆的国运可都在你身上啊!”
我不知道裴承弘对沈知衡的事情知道多少,但哪怕有一点希望沈知衡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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