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赚钱,买更好的。”
难得他还记得。
我冷笑:“帐篷和食物都能给,人也能给,有什么不能给的呢?”
阿依不聋,听出了我的冷嘲热讽,扑通一声跪在我脚边,疯狂比划。
“姐姐,对不起,是阿依不识趣,你不要和哥哥吵架。”
“都是我...”
我烦躁地甩开她,阿依做戏做全套,索性一歪身子倒在地上,撞在柱子上。
阿依疼的直呼,眼泪也一下子涌了出来。
沈之初怒了,心中的天枰一下子偏向阿依。
“林怡时,你对阿依发什么脾气?!”
“她家境不好,从小没见过珠宝首饰。既然阿依喜欢,你也不介意,那就给她得了。”
我却抓住了“家境不好”这四个字。
“家境不好?看来你对家境不好的有天然的保护欲?”
我也是,这个阿依也是。
看着阿依哭的更甚,沈之初心疼地着急。
这戒指我突然又不想给了,用力一甩,戒指飞了出去。就算丢雪里,也不能给这个绿茶弄脏了。
“啪——”响亮的一巴掌拍在我脸上。
这是他近十年,第一次打我。
“是不是我把你惯坏了?让你变得这样胡搅蛮缠!”
“简直泼妇!你别忘了,这枚戒指是我买的!包括你身上的任何一件东西,都是我花的钱!只要阿依想,你都得给!”
沈之初放下狠话,拉着阿依离开。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足足疼了三分钟,却让我愈发清醒。
以前是我买给你,现在是“是我买的”。男人有了本事,都会变成这样吗?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冷意更深更浓。
这一年,我总给沈之初的疏远找借口,他只是太忙,太累了,所以宁愿陪朋友打保龄球,也不回家过夜。
他真的是太忙了吗?自欺欺人。
他分明是厌倦了,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