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198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被竹马污蔑抄袭后,我嫁小公爷了小怜英英 全集

被竹马污蔑抄袭后,我嫁小公爷了小怜英英 全集

小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宣朗和萧毅恒看见我捂着手腕的动作后,皆是一愣。小时候,为了从陷阱深坑拉出他们二人,我的手腕被拉伤,从此便落下了病根,提不得重物也受不得重击。从前为了温养我的手腕,陆宣朗在大雪天跑遍京城二百家药铺,只为了给我买下所有最珍贵的药膏。萧毅恒则时时刻刻看护在我身边,旁人只是不小心碰到我手上一点皮,他都要威胁人家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可现在,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后,却不约而同露出一抹嘲讽。萧毅恒不屑地挑了挑眉:“装模作样,我刚刚根本没用大力!怎么可能有事!别以为装哭就能躲过给小怜的道歉!”我冷眼看着甄玉怜楚楚可怜躲在陆宣朗身后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她自甘下贱,与我无关。而且是她偷了我的诗,该让她先向我道歉才是!”我虽是侯府嫡出小姐,却也需起早贪...

主角:小怜英英   更新:2024-11-06 09:3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怜英英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竹马污蔑抄袭后,我嫁小公爷了小怜英英 全集》,由网络作家“小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宣朗和萧毅恒看见我捂着手腕的动作后,皆是一愣。小时候,为了从陷阱深坑拉出他们二人,我的手腕被拉伤,从此便落下了病根,提不得重物也受不得重击。从前为了温养我的手腕,陆宣朗在大雪天跑遍京城二百家药铺,只为了给我买下所有最珍贵的药膏。萧毅恒则时时刻刻看护在我身边,旁人只是不小心碰到我手上一点皮,他都要威胁人家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可现在,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后,却不约而同露出一抹嘲讽。萧毅恒不屑地挑了挑眉:“装模作样,我刚刚根本没用大力!怎么可能有事!别以为装哭就能躲过给小怜的道歉!”我冷眼看着甄玉怜楚楚可怜躲在陆宣朗身后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她自甘下贱,与我无关。而且是她偷了我的诗,该让她先向我道歉才是!”我虽是侯府嫡出小姐,却也需起早贪...

《被竹马污蔑抄袭后,我嫁小公爷了小怜英英 全集》精彩片段

陆宣朗和萧毅恒看见我捂着手腕的动作后,皆是一愣。

小时候,为了从陷阱深坑拉出他们二人,我的手腕被拉伤,从此便落下了病根,提不得重物也受不得重击。

从前为了温养我的手腕,陆宣朗在大雪天跑遍京城二百家药铺,只为了给我买下所有最珍贵的药膏。

萧毅恒则时时刻刻看护在我身边,旁人只是不小心碰到我手上一点皮,他都要威胁人家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

可现在,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后,却不约而同露出一抹嘲讽。

萧毅恒不屑地挑了挑眉:“装模作样,我刚刚根本没用大力!

怎么可能有事!

别以为装哭就能躲过给小怜的道歉!”

我冷眼看着甄玉怜楚楚可怜躲在陆宣朗身后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她自甘下贱,与我无关。

而且是她偷了我的诗,该让她先向我道歉才是!”

我虽是侯府嫡出小姐,却也需起早贪黑、苦读诗书,才终于能在作诗一道上小有所成。

可现在,无论我的那些诗作曾经多么惊才绝艳,从那以后无一例外,都会被人打上抄袭的印章。

陆宣朗微微一愣,随即反驳:“那怎可相提并论!

你自小就享尽荣华富贵,如今只是少了个才女的名头罢了,小怜却身世可怜险些被发卖!

明明她也是侯爷的亲生女儿,却要给你为奴为婢,如果不能凭借才女之名认祖归宗,谁知道你还要欺辱她到什么地步?”

萧毅恒也怒道:“更何况本来那诗也是你写给我们的,我们愿意转送给小怜,这件事是与她无关,你有什么就冲我们两个来!”

看着他们坚定维护甄玉怜的样子,我只觉一阵恍惚。

从前我爹宠妾灭妻,我又性子软绵,他们还愤愤不平过,生怕我这样的好性子会受欺负。

陆宣朗亲自敲打了府里的下人一番,带到我面前的丫鬟奴仆全都是经过他精挑细选、细细考量的,甚至连人家的家底都查个清清楚楚他才能放下心来。

萧毅恒更是凡事亲力亲为,明明他自己也是太尉府最矜贵的小公子,却甘愿在我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忙忙碌碌、乐此不疲。

直到甄玉怜出现在我身边,一切都变了。

她笨手笨脚打碎了我娘精心送我的生辰礼,我不过说了几句让她小心的话,她就跪在寒风里整整一夜,还正巧被前来找我的陆宣朗和萧毅恒撞见。

他们在得知甄玉怜身世后心生怜悯,认定了我是个蛇蝎心肠的狠毒女子,与我大吵一架。

而那些写我给他们的诗,全都是我一片赤诚之心所思所做的,包含了我想对他们说的最要紧的话,却被他们随意拿去当做教训我的利器。

我忍着手上和心里的疼痛,不欲再和他们纠缠下去,想收拾完东西就离开,却又被萧毅恒拦住了。

“英英,不道歉的话,你以后休想再来学堂读书!

你知道我一向说到做到的!”

我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两人。

他们一向知道,读书明理是我自小所愿,当初也是因为学堂里有他们两个坚持,才一直没有被爹爹取消的。

他们明知道我最在乎的东西,却拿来胁迫我低头。

见我没了言语,一副只能认命的样子,甄玉怜不自觉勾了勾唇角。

我向后退了一步,看着我的两位竹马,一字一句认真道:“我已经许了人家,要在家备嫁了,学堂里有外男在,我本就不方便再上,今日只是来拿东西,以后……我不会再来了。”

话音刚落,陆宣朗和萧毅恒原本得意的表情同时僵住了。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小木屋中。

萧毅恒和陆宣朗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发现我醒来后,两个人松了一口气。

“英英……”我直接动手扇了一人一巴掌。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已经成亲了,快放我回去!”

陆宣朗脸色晦暗:“英英,对不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都是甄玉怜那个女人骗了我们,我们已经狠狠教训过她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们?”

我不在意他们会对甄玉怜做什么,我现在只担心谢瑾若是找不到我该怎么办!

萧毅恒像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冷嗤道:“那个瘦弱的男人根本保护不了你,还是和我们离开吧,让我们用一生好好保护你!”

我摇头,起身寻找离开的路。

陆宣朗突然叫住了我:“英英,你失踪了两个时辰,你觉得回去以后,他还会相信你的清白吗?”

我先是一怔,随后点点头。

“我信他。”

我大步离开,陆萧二人终是没有拦着我。

刚出小木屋,谢瑾已经带着护卫寻了过来,护卫冲进屋把陆萧两人控制了起来。

他们被押出来时,只说了一句。

“英英,对不起。”

谢瑾看见我完好无损,顾不得外人在场,把我搂在了怀里。

“英英,还好你没事,你知不知道我又多害怕你会像当日在荷花池里那样……”我这才发现,那天我丢失的金簪,被谢瑾带在了身边。

我安抚性地对他笑笑:“我不会了,因为我有了你,我相信你会来救我的。”

谢瑾郑重地看着我,轻声道:“英英,其实是你救了我。

你不是问过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吗?

你还记不记得你家刚办学堂时,我也是去念过两天的,后来因为身体太过病弱,只能待在家里了。”

“那时候我常常有轻生的念头,吴夫子就拿了你写的这些诗来看望过我,后来我养下了收集你草稿的习惯。

是你的诗支撑着我有了生活的动力,我喝下那些苦药,不停强健体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重新站在你身边。”

原来如此,小时候因为我家的夫子好,来过我家学堂的孩子有很多,只有萧毅恒和陆宣朗留了下来,但其实,谢瑾也是去过的。

和谢瑾一起回去后,发现娘亲已经收拾好了包袱在等我。

她和爹爹和离了。

娘说,曾经他和爹爹也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却被甄玉怜的小娘从中作梗,让爹爹恨了她十几年。

娘亲不过才三十几岁,就熬出了白发。

原本想着为了我,就这样蹉跎着过下去了。

可爹爹为了偏心甄玉怜,居然想破坏我的婚事,娘亲再也忍不下去了,提了和离,准备和舅舅舅母一起,回边关老家去看看。

“娘也曾经迟疑过,怕影响你,是女婿替我打理好了一切。

娘要去看看更广阔的天地了,你和谢瑾也好好好的啊。”

娘亲离开后,谢瑾陪着我回了一趟侯府。

没了娘亲的打理,昔日繁荣的侯府迅速衰败了下来。

爹爹好像突然明白过来娘亲的重要,也或许是看清了当初他那外室的手段,悔不当初,终日醉酒。

我正要离开,突然被甄玉怜拦住了去路。

她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偷你的诗,我不扔你的东西。”

“不对,我也是爹的女儿,我也是小姐,甄玉英拥有的,我甄玉怜都要抢过来!”

我这才发现,甄玉怜居然被陆萧他们折磨疯了!

爹爹心灰意冷,就连对甄玉怜也毫不关心了。

当晚我们离开后,甄玉怜就点燃了一把火,把整个侯府全烧了,她自己和我爹也双双丧生在了火海之中。

萧毅恒因为给谢瑾下毒以及绑架我的事,被判流放千里。

陆宣朗也被剥夺了功名,离开京城出家为僧了。

谢瑾又请来了当初教我们读书的吴夫子,我在婚后继续读书,成为吴夫子的关门弟子。

后来我们的儿子三岁时,谢瑾和我一起开了一家学堂,不分男女,收留全天下想要读书的孩子。

娘亲寄来信件,说她在故乡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终于才放下心来。

谢瑾在我身边磨墨,我看看他、看看儿子,又看看我们的学堂,提笔写下。

“此心安处是故乡。”


“许人?

备嫁?

英英,亏你想得出!

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你可真是花样百出啊,装模做样演戏给谁看?”

陆宣朗突然轻笑了一声,话里话外奚落我在说谎。

萧毅恒则是无所谓地笑了笑:“英英,你说我们是外男?

咱们从小都在一块玩闹,除了我们俩,京城里还有谁愿意娶你啊?”

被他们这样贬低羞辱,如果是从前的我一定会被当场气哭,可现在的我竟然只觉得无聊。

我不做任何理会,低头整理书桌,却发现我的大多数东西已经被甄玉怜扔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下一块白玉镇纸静静躺在桌面上。

我正欲拿起,却被甄玉怜从侧面不着痕迹地撞了一下。

“姐姐,这个镇纸好生精巧,上面还有郎哥哥和恒哥哥的名字,可以给我看看吗?”

我一个踉跄没有站稳,摔倒在地,失手打碎了他们曾经亲手为我雕刻了数月的白玉镇纸。

上面刻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寓意着他们会永远像这个镇纸一样陪伴我。

甄玉怜吓坏了一般,瑟缩着躲在了萧毅恒身后,委屈地开口:“姐姐是不是宁愿打碎,都不愿意让我看一眼。”

萧毅恒像是已经忍无可忍了,冲我怒吼道:“你今日一来,怎么处处为难小怜?

你听好了,这个镇纸我们也转送给小怜了,你没有资格不让她看!”

手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我没办法答话,只能蜷缩成了一团。

陆宣朗伸手想来扶我,才发现尖锐的镇纸碎片刚刚刺破了我的手指,流出了殷红的血来。

陆宣朗的手愣在了半空,语气略微有些不自然疑:“你,怎么不小心一点,这镇纸不算重,怎么不拿稳一点?”

我躲开了陆宣朗的触碰,勉强用丝帕包裹住出血的手指,忍着手腕处的剧痛艰难起身。

萧毅恒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动作看,此时才松了一口气,突然笑出声。

“又在装什么?

就那么一点点血而已,怎么好像双手完全使不出力气了?

演技属实拙劣。

而且你这点小伤,哪里比得上小怜给你为奴为婢这些年受过的委屈大,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心疼你了?”

我看着满地的镇纸碎片,突然觉得,旧了的东西确实该直接扔掉,根本没有收拾的必要,否则除了伤身,还会伤心。

我突然什么都不想带了,不再理会这三人,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甄玉怜娇柔的声音:“朗哥哥,恒哥哥,你们都别皱着眉头啦,等会儿我们去你们说的那个常年不败的荷花池散散心吧。”

我脚步一顿,原来他们连那里也告诉她了。

那处荷花池就在我院子后面的园子里,是年少时由我们三个亲手拓出的,我提议引入温泉活水入内,又亲手栽种了荷花,每年都能坚持盛开到初冬。

那里是我们三个最爱的地方,从来不让外人进去的。

陆宣朗曾说,我就像那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而他们俩就是在一陪伴我的荷叶。

萧毅恒则说,英英更像是莲子,我们就是四周紧紧保护着你的莲蓬。

如今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曾经的承诺,都只是他们二人无聊时随口应下的,三个人里,只有我当了真。

我回房间处理好手上的伤,摸了消肿止痛的药后,就安心在自己的院子里继续准备出嫁的事宜。

却听得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紧接着萧毅恒一脚踹开了我的房门,不由分说强行拉着我去了荷花池旁。

甄玉怜浑身湿透,正哆嗦着靠在陆宣朗怀里,陆宣朗的眼睛死死盯着着我,不带一丝感情。

“英英,你对荷花池做了什么?

那边的栈道为何被人锯掉了一块,害得小怜正好掉了下去,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能来,是不是你做的?”

萧毅恒残忍一笑:“这还用问吗?

她就是嫉妒小怜有我们宠爱,才抢先一步回来,做了这样下作的手脚,咱们三个都识水性,很明显是冲着不识水性的小怜来的。

英英,你这么恶毒,下去给小怜赔罪吧!”

萧毅恒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伸手把我推进了荷花池中。

我的手腕本就旧伤复发,今日被他们又拉又拽更加严重了几分,突然入水后双手只觉再也使不出力气,一时间竟然直挺挺地沉了下去。

陆宣朗和萧毅恒见势不对,跳了下来想要捞我。

我拼尽全力压下手臂,使自己浮出水面,身子靠上了栈桥。

萧毅恒这才发现我的手腕处已经红肿不堪,顿时语调都变得颤抖。

“英英,原来,你的手……”陆宣朗看见后也焦急向我这边游过来:“英英别怕,等我过去救你。”

我忍痛拔出头上金簪,对准了自己的喉咙,厉声道:“别过来!

我马上就要嫁人了,你们不能再毁我清誉!

你们若是敢过来,我立刻死在这里!”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过严肃,他们真的愣在了原处没有再靠近我。

我的手腕没办法攀到岸边,马上就要沉下去。

眼看陆萧二人已经不管不顾朝我的方向游了过来,我狠心闭上了双眼,一双宽阔舒展的手突然抓住了我手里的金簪。

“英英,是我。”

我看清男人腰间代表着国公府的玉佩后,顿时明白了他的身份,心下大安。

我乖顺地松开手里的金簪,依偎在他的怀里,仍由他将我抱了上去。

陆宣朗和萧毅恒愣在原处,眼睛瞬间红了。


陆萧二人同时黑了脸。

我顾不得其他,立刻跑到了府外,果然看着国公府的聘礼正一箱一箱往里抬。

谢瑾就站在人群外,微笑地看着我。

“英英,你怎么不肯见我?

莫不是害羞?”

我鼓起勇气站在他面前,迟疑着开口:“你刚刚,听见了甄玉怜的话,对我失望了吧……”都会这样的。

即使是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朋友们,也会相信甄玉怜的眼泪,认定了我是一个恶毒、抄袭的坏人。

谢瑾皱了皱眉,我心里一沉,面上不肯显露分毫。

却只听他温和地开口:“英英,我信你。

旁人不过几句挑拨,证明不了你的不好,只能暴露她自己的不堪罢了,我只相信我所认识的你。”

陆萧二人正好也赶了过来,听见谢瑾的话,都沉下了脸色。

我心里暖暖的,不自觉竟然在谢瑾面前落下泪来。

原来,被人相信的感觉,第一反应竟然是想哭。

陆宣朗和萧毅恒看见我哭都想上前,谢瑾却已经轻柔地帮我擦去了泪水,轻声安慰道:“明日你我大婚,新娘子若是哭肿了眼,盖头就要盖不下啦!”

我瞬间破涕为笑,陆萧二人见状都愣在了原地。

当晚,我在房里对着镜台欣喜地试着大婚用的头饰和嫁衣,窗户突然传来响动。

陆宣朗红着眼盯着我,看见我的红嫁衣后,神情有一瞬间惊艳,又有一丝悲痛。

“英英,明日你当真要嫁给小公爷?

那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我和阿恒两个人,你难道从没有动过心吗?”

看着陆宣朗的样子,我有一瞬间恍然。

“陆公子,这些年来的青梅竹马,我对你们自然是有感情的,我曾把你们想要的答案全都写在了送你们的诗集里了,你们却把它给了甄玉怜,想来是拒绝我的。”

陆宣朗慌了神,解释道:“英英,我没有细看!

我以为那都是你随手练笔所作罢了,恰好小怜求上我们,便尽数给了她。

你在诗里写了什么?

你心里的那个人,是阿恒?

还是我?”

我摇了摇头不再理会,锁好了门窗。

陆宣朗和萧毅恒,曾经我的心是更偏向温柔的陆宣朗的。

可惜世事弄人,有些事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陆宣朗崩溃地离开,不知是不是去寻找答案了,我盯着镜中的自己,心里无比坚定,我要嫁的人,是谢瑾。

大婚当日,国公府的八台喜轿敲锣打鼓地来侯府接我。

我欢欢喜喜上了花轿,迎亲队伍却在中途停了下来。

我掀开轿帘一看,萧毅恒正满脸胡茬,持剑拦在了路中央。

“英英,别去,小公爷出事了,你嫁过去就要守寡一辈子,跟我走,我带你离开,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听见谢瑾出事,我顿时慌了神,厉声质问:“他怎么会出事!

萧毅恒,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萧毅恒苦涩一笑:“英英,小公爷虽然身份高贵,但身体一向病弱,随便吃错点东西就能病上十天半个月,怎堪当你夫君?”

我心急如焚,催促轿夫快走,萧毅恒的长剑却已经出窍。

冷剑寒光,轿夫都不敢再走。

我把心一横,提起繁重的嫁衣,走也要走到国公府。

萧毅恒把剑指向了我面前,怒喝道:“你没听见吗?

小公爷不行了,你嫁过去就是守活寡!”

我平静回应道:“我听见了,那又如何?

我与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情投意合生死相许,他活我就嫁他的人,他死我就嫁他的牌位,你要么让开,要么今日就当街杀了我!”

萧毅恒怒吼一声,不甘地把剑扔在了地上。

陆宣朗此时也失魂落魄地赶来,怀里还抱着厚厚一沓诗。

两人一起看着我决绝的背影,痛哭失声。


我答应了小公爷的提亲,嗜我如命的两位竹马却毫不知情。

他们都在忙着陪我的侍女一起吟诗作对、作画赏花。

侍女为了身份更配得上我的两位竹马,在诗会上抢先吟诵出了我私下写给他们的诗,一举夺得头魁!

我欲证明清白,却被一向偏爱我的两位竹马当场否认。

“这诗本就是小怜所作,她虽为婢女,却一心向学,实在难能可贵!”

我百口莫辩,成了偷窃自己侍女诗作的败类,受尽世人嘲笑。

他们却一起斥责我无理取闹:“小怜比你更需要得到这次崭露头角的机会,你不要这么小气!”

面对两位竹马不以为然的样子,我转身答应了病弱小公爷的提亲。

“他比你们更需要一位娘子,你们不要这么小气。”

……“我愿意嫁给小公爷。”

此言一出,前来提亲的舅母喜笑颜开,我娘脸上却染上了担忧。

“英英,你手上的伤要不要紧?

婚期再推后几日吧……”看着娘亲头上又新添的几缕华发,我遮起受伤的手腕,笑着摇头。

“娘,旧伤而已,没什么大碍。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儿家的年岁本就耽误不得,我想尽快嫁过去。”

娘亲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镇国公府是正经人家,小公爷虽然体弱些,但人品极佳。

原本我还以为这些年你坚持不肯嫁人,是想嫁给你那两个竹马其中之一呢……”提起他们,我手腕上的伤又传来丝丝缕缕的抽痛。

我是侯府嫡女,自幼与丞相府独子陆宣朗以及太尉府幼子萧毅恒在一处启蒙。

他们都是世家公子,本可以请有名的夫子在自家讲学,却巴巴地赖在了我家学堂。

他们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勇猛果决,却都对我情根深种,立誓非我不娶。

可在诗会上,他们当众污蔑是我偷了自己侍女的诗,让我成为京城贵女的笑柄!

面对我几乎崩溃的质问,他们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她比你更需要这次机会。”

父亲大发雷霆,把我关进祠堂罚抄一百遍女戒女德,直到我手腕旧伤复发,再也抬不起笔,才被放出来。

娘亲不再多言,忙和舅母一起操持起我的婚事来。

三日后,国公府娶亲,侯府嫁女,总要热热闹闹才好。

从前我年纪尚小,自然可以在自家学堂读书,如今既然许了人家,再继续与外男共处就不合适了。

我去学堂收拾自己的东西,刚走到窗外,就被人直直泼了一身墨。

我从前的侍女小怜,此刻正坐在我从前靠窗的座位上,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她本是我父亲的外室女,父亲费尽心思瞒着娘亲,在我及笄那日把她送来给我当了贴身侍女。

我怜惜她身世可怜,从未将她当做普通侍女看待,而是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带在身边,亲自教她诗书礼仪。

不料她处心积虑,处处模仿着我的一举一动,还多次横插在我和两位竹马之间。

赛诗会上,她还踩着我扬了自己才女的美名,父亲大喜,不顾娘亲伤心反对,给小怜赐名甄玉怜,让她认祖归宗成了侯府二小姐。

我大步走了进去,甄玉怜见我月白的衣裙上都被染了墨,忙用脏手来擦我的衣服,却越抹越黑。

“姐姐,是朗哥哥他们叫我坐在你的位置的,我是见那些墨都太旧了,好心想帮姐姐处理一下的,没看见姐姐路过,姐姐不会怪我的吧……”我冷笑一声,推开甄玉怜在我身上乱抹的脏手。

可甄玉怜却突然跪在了我面前,哭着自扇耳光。

“姐姐恕罪,小怜真的不是故意的……”下一瞬,萧毅恒大步上前把我拉离开甄玉怜面前。

陆宣朗扶起跪在地上的甄玉怜,冲我怒吼道:“英英,小怜如今已经不是那个卑微的侍女了,她同你一样也是侯府的小姐,你怎能还像从前那样折辱她?”

我手上的红肿本就未消,被萧毅恒这么狠狠一拉,立刻痛出了眼泪。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