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玄策凤虞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灭妻?本郡主让你跌下神坛君玄策凤虞小说》,由网络作家“渔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不如用他那有限的生命来修复自己受损的灵体,以后她飞升了,说不定还能给他安排个好人家投胎去,定能保他几辈子的富贵荣华。如此也算是对得起他的付出了,也能减轻一点自己内心的罪恶感。人饿了知道找吃的,她饿了也一样,人的食物是大米饭,各类肉菜,她的食物是他。所以被她吃,不是理所应当么?谁让他那么香的,如今还总是出现在她面前,受点儿罪也是应该的。“我不曾骗过你。”他轻轻笑出了声来,那小声清润。光线匀进了他的眸子,细碎的金光泛滥着,凤虞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直勾勾地看向他。那笑声……好熟悉。在哪儿听到过呢?到底是记忆太久远了,还是她从前忘记过什么事情?是丢失了一部分记忆吗?凤虞也不清楚。“本郡主吃好了,君玄策。”凤虞起身,垂眸看着他:“你是本郡主...
《宠妾灭妻?本郡主让你跌下神坛君玄策凤虞小说》精彩片段
倒不如用他那有限的生命来修复自己受损的灵体,以后她飞升了,说不定还能给他安排个好人家投胎去,定能保他几辈子的富贵荣华。
如此也算是对得起他的付出了,也能减轻一点自己内心的罪恶感。
人饿了知道找吃的,她饿了也一样,人的食物是大米饭,各类肉菜,她的食物是他。
所以被她吃,不是理所应当么?
谁让他那么香的,如今还总是出现在她面前,受点儿罪也是应该的。
“我不曾骗过你。”他轻轻笑出了声来,那小声清润。
光线匀进了他的眸子,细碎的金光泛滥着,凤虞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直勾勾地看向他。
那笑声……好熟悉。
在哪儿听到过呢?
到底是记忆太久远了,还是她从前忘记过什么事情?
是丢失了一部分记忆吗?
凤虞也不清楚。
“本郡主吃好了,君玄策。”
凤虞起身,垂眸看着他:“你是本郡主挑中的东西,没有本郡主的允许只能活不能死。”
要是死了,她上哪儿再去找一个拥有这么大气运的气运之子?
君玄策望向她,轻轻嗯了声。
唇边荡开了笑意。
原来她这么不希望自己死啊。
他在这战王府多年,冷冷清清度过了十余年,还是头一回有人告诉他,要好好活着。
那他自然会好好活着,定不会让凤虞失望了。
“殿下,郡主已经走了,您别看了。”
他一直盯着凤虞离开的方向,脖颈的咬痕今日一早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她到底还是关心本王的,是吗?”
长风:“……”
殿下的脑子里长泡泡了,不正常了。
从战王府离开后,凤虞并没有回敦王府,而是去了将军府,却见那府门紧闭,看守的人拦在门口。
“将军吩咐了,郡主既回了敦王府,以后也就不必再回将军府了。”
卫战野回来后,府里的人就被换掉了一些,大概也是知道了,那些不听使唤的人,都是凤虞授意。
这里是将军府,不是凤虞作威作福的地方,他才是这个家的主君,真正的主人,而不是凤虞!
此举不光是要让凤虞难堪,更是要让玄都的人全都知道,不是凤虞不要他,而是他不要凤虞了。
似乎男人的尊严,从来不允许被挑衅。
宝玲怒不可遏:“郡主乃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如今还进不得这府门了?”
“你们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快些让开!”
“宝玲姑娘,这都是将军的意思,还是别让小的们难做了。”
守在门口的人寸步不让,铁了心不让她们进去。
凤虞上前,神情冷淡。
“难做?”
她轻轻笑了起来:“那是做人难,还是做鬼难?”
凤虞伸手,猝不及防掐住了家丁的脖子,粗暴地将人砸在了将军府的大门上。
哐当——
巨响落下,木屑飞溅,厚重的大门竟是被砸的四分五裂,破碎不堪。
镶嵌着宝石的绣花鞋踩在了家丁的身上,便是在一众惊恐呆滞的目光中跨入了将军府的门槛之中。
凤虞抬眸:“谁敢拦?”
轻飘飘的话语落下,挡在门口的人害怕地吞了口唾沫星子,然后纷纷后退,开始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南院中。
“寻仲,我早些年就告诉过你,不能对女人太好,尤其是长乐郡主,她娇生惯养习惯了。”
“你偏不听,如今遭受这番折磨,值得吗?”
那一身华服的青年立于床前,满脸无奈地说着。
此人是平江侯府世子谢南庭。
凤虞这会儿的心情还不算太糟糕,他无知愚蠢,所以愿意给他一次改错的机会。
“你威胁我?”谢南庭气笑了,更是上前一步,大有将这件事情管到底的架势。
“今日本世子还就不离开了!”
“凤虞,你还能打本世子不成!”
“啪——”
话音刚落,凤虞便反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他被扇得踉跄狼狈。
“你这般请求,本郡主勉为其难满足你。”
“宝玲,关门,切莫让平江侯府跟来的人离开将军府,谁敢跑就给本郡主打断他的腿!”
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可从来不是什么软柿子。
“你、你敢打我?”
谢南庭不可置信地看向凤虞,啪地一声,南院所有的门都被关上了。
谢南庭向来高调,但凡出街,身边跟着的奴仆丫鬟没有十一二个也有七八九个。
出场的排面更是要足,似乎以此才能彰显他平江侯府世子身份的尊贵。
“怎么回事?这里的门怎么都被关上了?”
“郡主有令,所有从平江侯府来的人,一律不得离开!”
宝玲就守在门口,手里拿着棍子,今日谁敢从这里离开,管他是谁,就算是谢南庭,她也得打断他的腿!
“谢世子,对不起,都是阿瑶连累了你……”
“郡主,千错万错都是妾的错,求您放过谢世子,是妾让谢世子替将军找了大夫来,也是妾求着谢世子借了银钱置办物件儿。”
宋瑶一边说一边哭,不过是飙演技罢了。
但若是能够毁坏凤虞的名声,她是很乐意的。
凤虞哪儿会在乎那些虚假的名声,她向来只在乎自己过得舒不舒心罢了。
“你、你个毒妇!”
谢南庭对上凤虞双眸的那一刻,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凉意来,那种眼神……像极了躲藏在暗中的毒蛇。
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蓄力出击,将他一击毙命。
邪恶且阴冷。
谢南庭惊恐后退,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唾沫。
“你们是眼瞎了吗?没看到这毒妇打了本世子,还不快救本世子出去!”
话音落下,房中顿时一阵炸响,紧接着便是一股刺鼻的浓烟拔起而起。
凤虞:“……”
跑了?
想来还是有点儿手段在身上的,身边随时都跟着暗卫,一旦发现危险就立马带着谢南庭逃走。
待烟雾散去后,凤虞低头看着跪在地上已经傻了眼的宋瑶。
大概是连宋瑶也没想到,谢南庭居然会跑。
还跑得这么干脆利落。
“现在你的靠山跑了,你又该如何呢?”
凤虞苦恼极了,挑起唇角,笑的肆意张扬。
对于谢南庭逃跑一事,她根本毫不在意,不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
“我……”
宋瑶脸色苍白,床上的卫战野似乎想要说什么。
“既然你们这么相爱,不如就罚你们在这屋子里好好待着,就待三天,没有本郡主的许可,谁都不许给你们吃喝可好?”
“凤虞……”卫战野死死地盯着凤虞:“你怎可如此对我!”
把他和宋瑶关在这里,不吃不喝三天,他还有伤在身,不死也惨了,他受点儿苦没关系,可阿瑶是个女子。
她那般孱弱,如何能够饿上三天三夜?
“来人,看好他们。”
房门被上了锁,窗户被从外面上了木板钉死,整个南院密不透风,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一路被暗卫带着逃回家的谢南庭心有余悸。
拍了拍胸膛:“吓死本世子了,你们这些废物,害得本世子被凤虞打了一巴掌!”
谢南庭摸了摸自己的脸,居然都肿了,这会儿都还是火辣辣地疼着。
可陛下却将此事全权交由战王殿下处理。
“宋姨娘这是在教本王做事?”
君玄策的声音很冷,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犹如刀子割肉似得疼。
宋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人怎的如此可怕?
她只要一靠近君玄策,身上所携带的系统就会迅速失灵 。
系统说,是因为这人身上携带了一股很强大很古怪的磁场,会干扰到它的信号,所以才会失联。
宋瑶也没想到自己穿越过来,会遇上这么多破事。
还以为有系统有金手指,就能在这封建王朝大放异彩,像那些大多数的穿越小说一样,穿越到这个世界来,就注定是要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的。
而系统显示,卫战野就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
一个不正常发癫杀人的凤虞也就算了,就连这君玄策也是这么的不正常。
“臣妇不敢。”
宋瑶还是有几分聪明在身上的,这个时候不敢贸然出头。
“你也想插手本郡主的家事?”
就算是君玄策来了又怎样,她今天早上心情不好。
想杀个人玩玩儿。
不过……她怎么觉得,君玄策身上的有股更为庞大的天道气运?
“郡主不妨说说,卫将军为何会被捆在树上,又为何浑身是伤?郡主何故殴打自己的婆母。”
他如同这里的主人一样,在小院儿的石凳上坐下,一派龙章凤姿的好模样。
“多管闲事!”
凤虞将老夫人丢了出去,似乎是嫌她挡了自己的路,又一脚踹开,她那一脚,卫战野都受不住,更别说寻常老妇了。
“那老媪今日说,要让卫战野休了本郡主做下堂妇,本郡主就要撕烂她的嘴,不可以吗?”
嚣张。
十足的嚣张。
宋瑶发现,她根本就没把君玄策放在眼里。
“长乐郡主,战王殿下是奉陛下之命,来替我和将军主持公道的,若你此时乖乖认错,看在敦王府满门死绝的份儿上,陛下兴许还能饶了你这次!”
满门死绝?
凤虞神色骤冷:“来人,给本郡主拿下她。”
院子里的粗使丫鬟立马上前,一左一右地钳制住了宋瑶。
“凤虞,你干什么,战王殿下在此,岂容你放肆嚣张!”
“不容本郡主嚣张,他君玄策要是有本事,就杀了我,若杀不了,那本郡主偏生就要嚣张了。”
“宝玲。”
凤虞轻唤了声,宝玲立马上前,盯着被押跪在地上的宋瑶。
一字一句道:“敦王府满门战死,岂容你在此出言羞辱!”
宝玲啪啪几巴掌下去,宋瑶痛得大喊:“战王殿下,战王殿下救我!”
“我能为你们造火药,造炸弹,还有杀伤力极强的火铳和各种武器,长乐郡主如此这般羞辱于我,战王殿下你岂能视若无睹!”
“啪啪啪——”
君玄策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未出言阻止,仿佛他来,不过是为了走个过场罢了。
“住手,快给我住手!”
卫战野目眦欲裂,似乎恨不得冲过去啃凤虞的肉,喝凤虞的血。
奈何他自己还被捆在树上,战王也没有丝毫出手的意思。
很快,宋瑶的脸就被打肿了,嘴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口腔里唾沫混着血水的感觉很糟糕,她感觉自己的脸都麻木了。
“郡主,殿下。”
宝玲过来,表示五十个巴掌已经打完了。
因为郡主曾说过,若是有人对她不敬,五十个巴掌起步,宝玲今日正好练练手。
就是手打的有点儿疼,还麻麻的。
“打完了?”
“五十个巴掌,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奴婢已经打完了。”
君玄策漫不经心看了一眼宋瑶,她趴在地上,眼神哀求憎恨。
“宋氏身为将军府妾室,言行无状,以下犯上冒犯郡主,郡主赏五十个巴掌,已是格外开恩,宋氏,还不谢恩?”
君玄策的话一出口,宋瑶就瞪大了双眼。
她挨了打,还要她对凤虞谢恩?
“呜呜呜……”
她想要开口说话,然而红肿的双颊却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卫战野急了,他被捆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遭受如此非人折磨。
“战王殿下,阿瑶是我一同娶进门的平妻,与郡主平起平坐,并非是妾,且此事陛下也是应允了的!”
既然平起平坐,又何来冒犯之说?
那凤虞分明就是蛇蝎心肠,伺机报复!
“圣上只允了那宋氏与长乐在同日进门,何时允过她做平妻了?”
“敦王在世时,乃陛下肱骨,国之栋梁,战功赫赫,那宋氏却出言不逊,直言敦王府满门死绝,辱没敦王府满门英魂,这五十个巴掌,已然算是轻的了。”
“陛下未曾应允,那就是妾,既为妾,便是奴,长乐想要教训一个奴婢,自然也就训了,何须过问他人?”
凤虞惊讶地看向君玄策。
她料想过这人可能只是来凑热闹的,或者今日就是来多管闲事的。
却万万没想到,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有理有据,每一条每一例都给宋瑶定了罪。
“而你身为镇北将军,长乐的夫婿,却在新婚夜置长乐于不顾,卫将军这是要宠妾灭妻吗?”
在武朝,宠妾灭妻是要挨板子的。
哼。
不中用的东西。
机会给过他了,却偏生是个不中用的。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说起来,他还得谢谢那位宋瑶呢。
如此,往后就莫要怪他抢夺他人妻了。
君玄策默掩下眸中情绪,面上依旧一派冷肃。
“而你,虽身为郡主婆母,可长乐是从一品的郡主,敦王唯一的遗孤,你扬言要她做了下堂妇,是要折辱整个敦王府吗?”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老夫人急了,折辱敦王府,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呀!
敦王乃当朝第一个异姓王。
当初跟着武帝出生入死,不知道为武帝挡了多少的明枪暗箭,一身功绩耀眼夺目,是以,在凤虞出生时,武帝就给了她从一品长郡主的尊荣。
只是谁也没想到后头敦王府会没落至此罢了。
圣上怜惜凤虞一个孤女,便下旨赐婚于战王。
众人也都是身着正装而来的,唯有她特立独行。
“是将军府制不出一身好衣裳来?还是你对今日的宫宴有何不满?”
宋瑶与卫战野心里同时咯噔了声,万万没想到不过是一身衣裳罢了,也能惹来闲话。
“到底是生长在外域的,半点儿规矩都不懂,入宫遮面乃大不敬,宫宴穿素衣白衫,更是藐视皇位,卫将军怎么也不拦着点儿?”
宋瑶手心渗出了冷汗来,她不知道这进宫赴宴,穿衣打扮也是有讲究的,故而今日想要别出心裁,以此吸引目光,却不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
“倒也怨不得她,卫将军原也是小门小户里出来的,这等宫宴更是头一回来,今日是初犯,想来陛下和娘娘也不过太过于计较。”
武帝武后的确不会太过于计较。
可臣子家眷的仪容仪表也是极其重要的,武帝脸色已经是肉眼可见地难看了。
宋瑶心中焦急,眼珠子转了一圈后说:“皇后娘娘恕罪,是将军说要奉行节俭,日常不得奢靡,妾知将军一心为国,故并未穿着锦衣华服!”
卫战野听闻此话后,闭了闭眼,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是死了又死。
“你这话倒是奇怪,奉行节俭不得绯靡,我武朝国泰民安,百姓富足,你便是个妾也该身着正装,你今日故意如此,莫不是要让众人觉得,是长乐姐姐在故意苛待你,连一件好衣裳都舍不得给你穿?”
君紫夜是个会说话的。
作为自小在宫中长大的公主,那点儿弯弯绕绕她一眼就能看明白。
皇宫里从不养废人,能在这宫中活下来的,谁没点儿心眼在身上?
卫战野此时已经不再辩解半句了。
“卫卿。”
“臣在。”
“今日本是你的庆功宴,奈何你这妾室如此不懂规矩,朕原本想着将皇城守卫军交付于你,而你却连一个妾室都管教不好,如何能管得住守护玄都安宁的皇城军?”
“拖去子午门,鞭三十,日后再犯,决不轻饶!”
刹那间,卫战野和宋瑶面如死灰。
“陛下!”
卫战野跪在地上,身姿笔直:“宋氏失德,是臣未曾管教得当,宋氏一女子,万万承受不住这三十鞭,还请陛下让臣代她受过!”
凤虞诧异挑眉,这个时候反而有担当了起来,骨气也硬气了几分。
“将军……”宋瑶眼眶发红,却不敢让眼泪掉出来。
她不明白,为何今日发生的这一切,与她所想的都不一样。
她将自己塑造成世外之人,先前陛下分明对她夸赞有加,说她乃当世奇女子,今日却要这般责难于她。
明明她看的那些穿越小说都不是这样写的!
女主只要一亮出自己的金手指,就能惹来无数权贵对其趋之若鹜,着迷不已,怎么到了她这里,反而就成了这般?
此时就连太子也不敢再说一句,只能看着卫战野被拖出去,摇头叹息。
大好的庆功宴,到手的皇城军权就要落入他手,却偏生弄丢了。
他明明嘱咐过不许宋瑶进宫,他还是带进来了。
今日如此,全是他自作自受罢了。
子午门是宫中专门用来施以鞭刑的地方,没有人能够受完三十鞭还能站着从子午门走出去。
武帝今日显然是动了怒的。
不过最后还是接着奏乐接着舞了,不会因为一个卫战野,就匆忙结束这场宫宴。
宋瑶内心煎熬无比,在那里如坐针毡,目光越过那些人,看着他们的嘴张张合合,总觉得他们每一个人似乎都在议论自己。
“的确是有几分本事的。”
凤虞轻喃,抬起自己刚刚被她射穿了的手,掌心中还留着那个窟窿。
“尊主大人,您受伤了。”
玄猫伸出舌头,将她掌心周围的血渍都舔干净,湿濡温热的触感在掌心蔓延。
在黑猫的舔舐下,掌心的窟窿更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直到看不见一丁点儿的伤。
作为凤虞诞生时的伴生兽,它最大的职责就是守护凤虞。
哪怕是替凤虞去死,那都是它应该做的。
它是凤虞的守护兽,也是凤虞的宠物。
“都起来吧,地上还怪凉的。”
凤虞看也没看一眼那倒在地上晕死过去的卫战野,转身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了。
只见那院子里原本早就死去了的家丁护卫们,肢体在地上发生扭曲,骨骼发出清脆的声响来。
身上的伤口在迅速愈合,最后消失。
他们睁开双眼,似乎是又活了过来,却个个面色呆滞,双眼无神。
随后一切恢复正常,好似刚刚的杀戮和血腥并不存在,这将军府里也并没有人死亡。
可玄猫知道,这些人都死了,而今不过是一具具行尸走肉的傀儡罢了。
他们都将沦为尊主大人的奴仆,以供尊主大人差遣。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宫门早已关闭。
“我是将军府夫人、陛下亲封的三品女医官宋瑶!”
“速速打开宫门,我有要事启禀圣上!”
宋瑶用力拍打着宫门,脸上满是急切。
她好不容易才从将军府骑着马一路狂奔过来,却发现宫门关闭了,宫门一旦关闭,除非要紧事,绝不会再开启。
可已经来不及了,宋瑶害怕这个时候凤虞会直接杀了卫战野。
她实在是想不通,凤虞怎会那般心狠手辣。
连着同自己有着多年情谊的夫君都舍得下杀手!
“开门,快开门啊!”
宋瑶都快急哭了。
“宫门重地,何人喧扰?”
浑厚磁性的嗓音在她身后落下,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她的身后。
系统立马提示:[宿主,马车里坐着的,是当朝的战王殿下君玄策!]
“战王殿下,求您帮帮我!”
“今夜长乐郡主不知发了什么疯,杀了将军府好多人,臣妇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只求战王殿下带臣妇入宫面圣!”
马车中,那人一袭暗金色纹路的玄袍加身,他端坐于马车中,好一个龙章凤姿,剑眉星目。
周身皆是娴雅矜贵,一双琥珀色的瞳孔似乎流转着诡谲的光芒,犹如瑰宝般漂亮。
在听见长乐郡主四字时,拢在袖口下的手稍稍收紧。
凤虞……
他险些忘了,今日是凤虞与卫战野的大婚。
“哦?长乐向来温婉胆小,如何能杀人?”
“是真的,臣妇所言句句属实,求战王殿下明察!”
宋瑶跪在地上,字字诚恳着急。
“这样啊……”
马车里传来他的嗓音。
随即马夫下车,在宫门口亮出了令牌。
守在宫门口的禁军立刻打开了宫门。
放眼整个武朝,能够在深夜再次开启宫门的,唯他君玄策一人。
十二岁随先帝征战沙场,十四岁一战成名,授封战王,而在此之前,战王并不受宠,圣母不过乃东宫一侍妾,那时的太子便是如今的武帝,去母留子。
那时的武帝约莫是怕君玄策军功卓著,功高震主,哪怕是自己的亲儿子,武帝也不得不忌惮防备。
故将凤虞赐婚君玄策。
只因凤虞无权无势,在朝中一众贵女之中,空有尊贵名头,却无实权,最是掀不起风浪来。
只是未曾料想,凤虞当初以死相逼只求退婚,让君玄策一度沦为玄都笑柄。
但他对此似乎并无反应。
“你且随本王一道入宫,父皇此时想必还未安置了。”
宋瑶大喜过望,心中想着,真不愧是女主光环,自她穿越过来,就还没遇见过会拒绝她的男人!
“臣妇谢过战王殿下!”
宋瑶忙从地上起来,提起裙摆就要往君玄策的马车上去,那马车却并没有停留。
只听见马夫说:“这位……姨娘,我家殿下不喜与人同乘,您还是步行吧。”
今日长乐郡主与镇北将军大婚时,他们倒也瞧见另一顶花轿了,不过到底是别人家的事情,无人去过问。
现在想来,应当是那位镇北将军在同一天,妻妾同娶了。
故而唤她一声姨娘,倒也不打紧。
宋瑶却白了面色,身子晃了晃,有些难堪。
为自己辩驳说:“我乃卫将军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过府的,是与长乐郡主平起平坐的平妻,未曾有了尊卑之分,更不是妾……”
马车里传来一声轻笑之后,便归于宁静了。
可那一声轻笑,就像是一个巴掌一样,狠狠扇在了宋瑶脸上,让她整张脸都跟着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加之还被凤虞打了两巴掌,就更疼了。
“战王殿下,怎的走了这般久还未到?”
宋瑶跟在马车后面,腿都快断了。
偏生这个时候系统又失联了。
这狗系统怎么回事,一会儿在一会儿不在的,到底靠不靠谱啊
作为她在这个世界的金手指,就不能有用点儿吗?
所有人进宫,一律不得骑马或者乘坐马车。
但君玄策不一样。
上阵杀敌战功赫赫,更是为武朝开疆拓土拿下过十余座城池。
这样的功劳,足以让他得到部分偏爱。
但他终究登不上帝位。
生母地位卑贱,东宫之位,只会是中宫嫡出。
故而武帝才会在这方面格外偏爱他些,毕竟武朝还得指望着他去打天下。
只要他没有不臣之心,一心辅佐储君,当一辈子的战王,这样的偏爱,武帝可赐他终生。
自然,这些也是做给外人看的。
否则,不免要叫人说他瞧不上他的这位亲儿子,只偏宠中宫嫡子,有失公允。
“战王殿下亲自给你引路,宋姨娘当感恩戴德才是。”
前头赶车的马夫冷哼了声:“宋姨娘若是嫌慢,大可自己去寻。”
听得他一口一个宋姨娘,宋瑶气的牙痒,却又不敢放肆。
毕竟那马车里坐着的,可是君玄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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