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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娇妃厂公宠妻无下限

钱豆豆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沐倾欢虽然冰雪聪明,有着倾世容颜,可是因为其不受宠的庶女身份,最终她被迫代替嫡姐嫁给了大殷朝性格最暴虐最有权势的东厂厂公。三年来,她受尽了冷落与羞辱,最终她被挖眼剥皮,身坠高崖。重生归来,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报复。她苦心算计,步步为营,利用他站到了权力的巅峰。这一世,她终于看清了所有真相。原来,他竟是假太监一枚,原来他待她是这般温柔……

主角:沐倾欢,段平仄   更新:2022-07-15 2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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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倾欢,段平仄的女频言情小说《国色娇妃厂公宠妻无下限》,由网络作家“钱豆豆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沐倾欢虽然冰雪聪明,有着倾世容颜,可是因为其不受宠的庶女身份,最终她被迫代替嫡姐嫁给了大殷朝性格最暴虐最有权势的东厂厂公。三年来,她受尽了冷落与羞辱,最终她被挖眼剥皮,身坠高崖。重生归来,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报复。她苦心算计,步步为营,利用他站到了权力的巅峰。这一世,她终于看清了所有真相。原来,他竟是假太监一枚,原来他待她是这般温柔……

《国色娇妃厂公宠妻无下限》精彩片段

大殷国西北大漠极荒之地,一驾疾速飞驰的马车后正拖着一个辨不出颜色的物体,从大致轮廓上看,依稀还能看出是个没了手脚的人。

“吁……”

车夫将马车停在一处断崖边,有些不忍地看了看车后,还是开了口。

“小姐,到了。”

白皙细嫩的玉手掀起帘子,女子将周身的薄纱拉了拉,下了马车,探身看了看断崖下的景象,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地方不错。”

女子莲步轻移,行至马车后的人前,精致的鹿皮小靴踩在了一截断肢上捻了捻,“贱人果然贱命,这么点罪都受不了了?”

在荒漠上被马车拖行近十几里路,被称为“这么点罪”。

沐倾欢艰难地抬头,看着正轻蔑讥诮地俯视自己的女子,“沐鸢,你大老远来这极荒之地,就是为了折磨我?”

沐鸢冷冷地勾起唇角,摇了摇头,“我哪有你说的那么无聊,只是想来找你叙旧,也顺便,让你安心上路。”

“安心?”沐倾欢笑出了声,“你还活着,我心难安,不如你陪我一起入黄泉?”

“哈哈哈哈……”沐鸢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喘不过气,“我可是要当皇后的人,让我陪你,你也配?”

她弯腰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挑起沐倾欢的下巴,一张满是血污的脸露了出来,深深浅浅的伤口上还挂着细碎的皮肉,发出一声可惜的喟叹,“真是可惜了这张美若天仙的脸,不过这般才与你的身份更配,一个被太监抛弃的宦妻!”

面目全非的脸上,只有一对眸子还清凌凌地泛着光,听见沐鸢的话,眼底闪过一抹哀痛。

“知道这匕首是谁给我的吗?”沐鸢笑了笑,将匕首送至她眼前,“我跟凌王说,我要来杀了你,他便给了我这把匕首,还说,等我回去,便娶我为妻。”

沐倾欢闭上了眼,不想再听,枉她为他做了那么多,到如今这地步才知道,原来他不过是利用自己对付那个男人。

看着她的样子,沐鸢掩嘴轻笑,“忘了告诉你,那个抛弃了你的男人,曾经权势滔天的东厂厂公段平仄,为了赶来救你,掉进了凌王的圈套,此刻或许已经被五马分尸了,你说说看,你和段平仄,到底谁更贱一点?”

“你说什么?”沐倾欢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眸,若不是没有了手,她非得揪着沐鸢的领子问个清楚。

沐鸢眼中一厉,握着匕首往前一送,狠狠地转了转手腕,一颗血淋淋的眼珠滚落在地,被一只鹿皮靴用力踢下了断崖。

“啊……”双臂被捆的沐倾欢痛得不断扭动着残缺不堪的躯体,一行行血泪顺着眼窝处的血洞流了下来,血肉模糊的脸瞬间被殷红的鲜血覆盖。

崖下突然传出翅膀扑棱的声音,还伴随着几声嘶哑尖锐的鹰唳。

“都是这双专爱勾男人的眼睛!害我时不时要在凌王面前使点小计!就连一个太监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说你该不该死?如今你没了手脚,毁了容又瞎了眼,我看你再拿什么勾引男人!”

沐鸢的神色俨然有了些疯狂,心中滋长了多年的嫉妒早已成了参天大树,让她对沐倾欢恨之入骨,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

“这半日里,我切下你的手脚喂路上的野狗,它们得了肉便追着你撕咬,那些尸鹰为了争你一只眼珠都要打起来了,你说,我若是把你整个扔到崖下的尸鹰场,它们会怎么吃你?”沐鸢大笑不止,仿佛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得意非凡。

沐倾欢从剧痛中缓过神来,努力睁开仅剩的那只猩红的眼,想要看清眼前那个恶毒到变态的女人,“沐鸢!若有来世,我定要你与夜凌霄百般痛苦,受尽折磨而死!如今我经受的所有苦难,来世,我要千倍奉还!”

“贱人!你给我去死!”沐鸢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她斩断车后的绳子,用力将只剩下一截躯干的沐倾欢踢下了断崖。

耳边传来崖下的风声,还有越来越近的鹰唳,沐倾欢看了看头顶不甚清晰的天空,若是真有来生,她决不会负了段平仄,也决不会饶恕那些罪人!

……

面上被绸子轻柔地拂过,沐倾欢猛地睁开眸子,却差点被满屋的红绸和烛光晃花了眼,这是……

“哼!”身旁的男人轻哼一声,“雍王未免也太过自信了,一个弱女子能奈我如何?”

舒朗的长眉斜飞入鬓角,狭长的凤眸斜斜地看着她,一身大红衣冠衬得他面如玉雕,美而不妖,妖而不媚,偏偏丝毫不显得女气阴柔,反而散发着难言的魅力。

沐倾欢愣怔地转过头,眼眶有些微红,她重生到了五年前,正是自己嫁给段平仄的那日,她清楚的记得,前世也是这个新婚夜,她听从雍王的安排提前将段府后院的守卫灌醉,还在房中的熏香里点了软筋粉,也是相同的时间点,突然出现大批黑衣刺客,段平仄以一己之力打退了十余人,却一剑刺中了段平仄的下身,把他变成了一个太监。

她掩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柔柔一笑,嘴上却急促说道“夫君,小心刺客。”

果然来了!

相同的情景再次上演,沐倾欢心中犹如千万根银针同时袭来一般,杂乱,震惊,憎恶,乃及从心底涌起的不安,一幕一幕,让人发怵又胆寒。

前世她天真的以为,那是雍王安排来救她的,就是因为段平仄插手抵挡才断了她被救走的时机,如今细想,这刀刀致命的攻击,哪里是救命,分明就是取命!

段平仄才是护着她的那一个!

不知她心里的算计,段平仄神色一紧,推开沐倾欢,一脚将突袭的刺客踹得后退了几步,他起身和刺客缠斗,却觉得身子渐渐绵软无力,他长眉骤缩,看向一旁的熏香,是软筋散!

是她,沐倾欢!

段平仄强撑着桌沿才没有让身体跟着倒下去,目光却冷如碎冰一般紧盯着沐倾欢的方向,一抹失望快速闪过,随即捂着心口,直接喷出一口鲜血!

“噗……”

“你怎么样!”沐倾欢想扑过去扶住他,却被他一把推开,还连带着身体往后退了两步。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前世的情景再次发生!

沐倾欢暗中笃定,目光如同抢食的猎兽一般细数着时间:

一,二,三……

刺客似也看出段平仄后力不继,攻势越发凶猛起来,就在段平仄眼见刺客一剑袭来却无处可躲的时候,一个红色的身影突然冲了过来,挡在了他的面前。

 


一道黑影飞过,径直落在书房,段平仄穿着雪白的寝袍,俊美阴柔的五官在烛光下多了几分晦涩:“消息传到她手上了?”

那人一身黑衣,目光冷峻:“她已经烧了。”顿了顿,他抬头,“厂公,三日后便是皇上生辰,要不要将她关起来?”

“不必。”段平仄抬眸,眸色忽明忽暗,“让人把京城布防透漏给她。我倒是要看看,雍王府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今晚,明明是个让他受伤的好机会。

那个女人为何要以身相护?莫不是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很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翌日午后,她换好伤药,带着两个陪嫁丫鬟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辗转几圈,终于出现在城东一家酒楼里。

“去给我点几盘点心。”沐倾欢在雅间坐定,从身上掏出一个钱袋放进了丫鬟的手心,丫鬟捏了捏钱袋中的东西,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几道精致的点心便放在了她的面前,沐倾欢看着桌上的那盘桂花糕发起了呆,前世种种历历在目,只是如今回想起前世的自己,真是傻得可笑。

丫鬟推门而入,将空空的钱袋递了过去,“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沐倾欢愣怔了片刻,抬手指了指桌上的那盘桂花糕,“再去包一份桂花糕带回去。”

丫鬟扫了一眼,俯身应了一声便又出去了。

就在沐倾欢出门不久,一个黑衣暗卫出现在段平仄的书房中,跪在了他的面前,“督主,夫人今日一大早便带着两个陪嫁丫鬟偷偷出了门,往城东酒楼的方向去了。”

段平仄捏在手中的笔一顿,复又在纸上写写画画,“这么说,你让人偷偷留意她了?”

暗卫垂首,犹豫了半天才咬牙道:“督主,雍王机关算尽,她又是雍王的亲生女儿,我们不得不防,而且现在看来,这女人形迹可疑,怕是真的有问题。”

段平仄放下手中的笔,抬眸看着暗卫的视线仿佛有千钧之压,“黎川,三日后的诞辰礼可有准备妥当?”

“已经备妥,不过……”暗卫黎川沉吟了一会,“雍王那边不知会有什么动静,属下担心……”

段平仄摆了摆手,黝黑的眸子泛着幽幽冷光,“无碍,等她回来便知。”

黎川动了动眼珠,垂首应声退下。

沐倾欢抱着一包桂花糕慢腾腾地走回去,打发了两个丫鬟后,径自往段平仄的书房走去,一路上察觉出府里的气氛不怼,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她勾了勾唇角,若无其事地推开了书房的门。

“夫君,我在外面……”

她的话还没说完,斜地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一把卡住了她的脖颈。

段平仄目光幽冷地看着她,一身大太监服硬是被他穿出了几分霸气凛然的气质,让人不敢直视,“你刚刚做什么去了?”

沐倾欢心中有些慌乱,被扼住的脖子隐隐传来窒息感,让她脑子有些不清明,她咬了咬舌尖,抬起头与他对视,清澈的眸子里不掺杂一丝杂质。

“说。”段平仄冷冷地与她对视,幽深的眸中看不出一丝情绪,可沐倾欢却知道,他此时应该是生气的。

“雍王让我告诉他,三日后你的人手布在何处。”

放在她脖子上的大手渐渐收紧,纤细的脖颈仿佛随时都会被捏碎,胸口也有点闷闷的胀痛,但她还是强迫自己不要挣扎,镇定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跟他们说的是,东门。”

端平仄突然松开了手,缓缓地收回袖中,他定定地看了一眼面前故作镇定的女子,垂眸看着她手中的油纸包。

沐倾欢摸了摸隐隐有些疼的脖子,不适地咳了两声,这个男人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她笑着将手中的桂花糕递到了段平仄的面前,“我听说这是你最爱吃的桂花糕,特意给你带了回来。”

她看着被捏得变形的油纸包突然一愣,尴尬地垂下了手,“刚刚好像不小心压得有些变形了,应该不能吃了,等我下次再给你带……”

话音未落,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接过了油纸包,将纸包背在了身后,段平仄清冷不含任何情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可以走了。”

沐倾欢震惊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呆呆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书房。

段平仄坐在桌前,抬眸看了看早已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将手里的油纸包打开,几块洁白软糯却有些看不出形状的桂花糕无声地躺在纸上,散发着淡淡的甜香味。

黎川从门外进来,见主子正对着几块变了形的糕点发呆,不由出声询问,“主子,您?”

段平仄抬眸扫了他一眼,冷声问道:“什么事?”

黎川这才回过神来,躬身禀报,“人手都已经调派好,只是,安排在西门的守卫要不要撤到别的宫门?”

段平仄捏了块桂花糕放在眼前细细端详,漫不经心地回了句,“不用,一切照旧。”

黎川沉默着点头,躬身离去。


沐倾欢捂着脖子快步回了自己的房中,失神地坐在窗边矮榻上,饶是前世和那男人朝夕相对了五年之久,她还是摸不清他的脾性,刚刚他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的时候,她竟有种灵魂与肉体剥离的惊悸。

她轻叹一口气,看着窗外渐渐西下的夕阳,心中心思翻涌,一时间回不过神来。这一坐,竟坐到了掌灯时分。

一个丫鬟轻轻推门而入,点亮了房中的灯,躬身来到她的面前,“夫人,你手上的伤该换药了。”

窗边的人微微转头,丫鬟突然掩嘴轻呼,“夫人,您的脖子!”

沐倾欢抬手一摸,脖子上隐隐有些痛,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就着烛灯看见了脖子上几条红色的指印。

“无碍,一点小伤罢了,去取些药膏来。”沐倾欢侧头看了看,这点伤和前世断手断脚之痛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

丫鬟点了点头,从柜子里取了药膏,正要帮她涂抹,沐倾欢闪身避开,淡淡说道:“我自己来,出去吧。”

丫鬟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房门。

沐倾欢从药瓶里取了点药膏,侧过脸照了照镜子,正要往脖子上抹,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开门声,她转头望去,一个身着太监服的颀长身影站在门口。

她心中一惊,放下了手中的药瓶,起身迎了上去,“你怎么来了?”

段平仄俯首打量着她脖子上的伤口,轻柔地拉过她的手腕,将她带至桌旁,取来药膏帮她上药,略有些粗糙的指腹轻柔地拂过白皙的脖颈,仿佛呵护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可沐倾欢却突然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她想起前世,段平仄抛弃她时的样子,也是这么温柔到极致的感觉,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顿狂风骤雨,而后便将她扔在极荒之地再也不管不顾。

段平仄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将最后一处伤口涂抹好药膏,细致地拢好她的衣衫,便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她和之前暗卫打探来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她的一些言行总让他无法看透,他很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既然无法掌控,那是不是该毁了才好?

沐倾欢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她强忍住心中的恐惧,浅浅地勾着唇角,“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对面的男人仍然没有任何回应,她垂下头,暗暗咬了咬牙,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纤细的藕臂环住他的脖子,用力将他拉近,紧闭着双眼将红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二人像是被定住了,房中静谧无声,只有身后一个翻倒的雕花鼓凳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了榻边的小几旁。

段平仄心中震惊,只觉得攀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柔弱无骨,鼻尖萦绕着女子特有的馨香,眼前紧闭着双眸的女子涨红着脸,两片温软的红唇笨拙地吻着自己,让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圈上了她的腰。

感觉到腰间温热的大手,沐倾欢陡然一震,松开了双手,垂下了头,有些不敢看段平仄的眼神。

段平仄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他缓了缓有些紊乱的心跳,收回了放在柳腰上的手,别开脸什么也没说,推门消失在夜色中。

沐倾欢见人已经走了,拍了拍胸口,好险!

不过一想到刚刚自己居然那么主动,顿时面上如火烧,她匆忙将手臂上的伤口换了药,便缩在被子里当乌龟。许是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多,陡然放松下来便有困意袭来,没过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段平仄离开沐倾欢的院子后,慢慢地踱至前院卧房,靠在门上,他抬手摸了摸唇,那种温热甜腻的触感好像还在,又抬手按了按胸口,只要一想起刚刚那一幕,心跳便会变得有些紊乱。

他心中有些疑惑,这女子难道是在诱惑自己?虽然自己不是……难道她知道了什么?或是有什么别的企图?

不知为何,段平仄突然感觉有些烦躁,拿起书来看,眼前闪过的却是那张双眼紧闭的小脸,就连静静地在床上躺着,又感觉房中似乎安静得有些过分。

他掀了被子,披上衣服出了门,在府中漫无目的地散着步,许久之后,感觉心里的烦躁已经减轻了许多,正打算回去,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站在沐倾欢的院子门口。

他微微皱眉,鬼使神差地抬脚进了院子,轻轻地打开一扇开了个缝的窗子,借着月光看着里面床榻上的人。

安静柔和的睡颜,像是瞬间抚平了他的烦躁,他又看了一眼,正准备关上窗子,突然看见床上的人好像有些不对劲。

“啊……沐鸢……我要杀了你……”原本安睡的人忽然不安地扭动起来,嘴里还不断地嗫嚅着,“疼……我要雍王府所有人……不得好死……好疼……”

段平仄皱了皱眉,悄无声息地跃进了房中,坐在了床边。

床上的人神色痛苦,仿佛遭受了极大的苦难,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地落下,嘴里还不断呢喃着,段平仄心中有些疑惑,她虽然是雍王府不受重视的庶出小姐,但也不至于如此痛恨雍王府的人吧?尤其是她的嫡姐,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沉睡中的沐倾欢正沉浸在前世自己被沐鸢断手挖眼的梦魇里,突然感觉有一只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头顶,帮她渐渐从梦魇中挣脱出来。

感觉到床上的人无意识的蹭了蹭自己的手,段平仄轻轻舒展了眉,正要收回自己的手,突然听见那女子的嘴里冒出了一个字:“娘……”

段平仄的脸顿时一黑,瞬间抽回了手,从窗口掠了出去。

床上的人突然觉得浑身一凉,迷蒙地睁开了眼睛,发现正对着床榻的窗户正大开着,起身将窗户关了起来,回去继续睡。

段平仄离开的脚步一顿,一直埋伏在暗处的黎川现了身形,跪在了他面前,“督主,有句话属下不得不说,那女子定是装样子,博得督主的同情和好感,督主万不可相信她!”

段平仄沉默了一瞬,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眸子,“去查一查,她在雍王府时,到底经历了什么。”

黎川愣了愣,躬身应是,闪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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