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滚,好吗?”我说。
汀晚搂着我脖子,“爱你呦~”
“汀晚,你发什么神经。”
“爱你的神经。”说完还比了一个心。
“傻逼。”
“对了,你跟你那个盛喻怎么样?”汀晚一脸不怀好意。
“也就那样呗。”我有点含糊。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小鱼干
早上,来到花店开了锁,又在花店门口挂了风铃。
最近订单很多,又加上《梨花》还没有更新完,所以每天睡觉加起来还没有4个小时。
“叮咚,你有新的外卖订单。”
社畜的一天,从订单开始。
顾客:送给初恋,美女帮我搭一下,150块钱。付了。
初恋啊,是个很美好的东西,那就送粉玫瑰吧。
我挑了几枝五号香水玫瑰和朱小姐玫瑰。又细心的搭了点细叶尤加利。
风铃响了几声。
“你吃早饭了吗?”盛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还没呢。等一下去吃。你要买什么花?”我头也没抬。
这几个月,盛喻每三天都会来一次,美其名曰来买花。但用汀晚的话来讲就是:“不怀好意,感觉在追求你。”
“不知道,表妹生日,你帮我搭一下。”盛喻有点心不在焉。
我应了一声。
“多大了?”
“17岁。”
曼塔搭香槟,高贵又好看。
我真是一个天才。
我把花给他,瘫在沙发上玩手机。
“对了,你做不做那种婚礼现场供花的工作?我有个堂哥结婚。”
我看了他一眼,开玩笑似的说:“钱给到位了就做啊!”
“行。他的意思是5万到8万的预算。”
我猛地坐起身,“我天,你堂哥什么家庭,给这么多!包含哪些?”
“额……捧花,婚车,花架和摆在桌上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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