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早就开始耙地，春节还没过呢？”
“我最近刷抖音学了一招，说冬天先犁一遍，开春再耙一遍，收成多两倍呢。”
老王笑他财迷。
严一正经道：“你别笑我，等明年结了西红柿，我给你送几个，堵住你的嘴。”
老王突然想起严一之前给他的西红柿。
是现在市场上买不到的，老西红柿的味道，沙瓤的。
一口咬下去爆红浆，鲜艳得像血。
他不敢往下想：“最近还有奇怪的事吗？”
严一摇摇头：“最近倒是没有奇怪的客人，只是好多人来店门口直播蹭热度。流量太大了也是烦恼。”
“有人气儿，这不是好事？”
“这些人干蹭流量，也不花钱按摩。真是烦人。”严一抱怨道。
老王站起来，老腿已经蹲麻了，抖了抖，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严一继续翻土。
老王突然回头：“你去年给我的那青椒，你嫂子特别爱吃，说炒肉最香。明年长了，给我留点儿。”
严一一愣，笑道：“那有什么的，给你一筐都行。”
09
王千已经一个星期没来上班了。
王千的秘书匆匆带着小孙和几名同事进了门。公司的同事们开始躁动不安。
办公室宽敞，装修考究。
一个地产中层的办公室好过我们局长。小孙忍不住腹诽。
他的眼光顺着办公室扫过，停在墙上的一张照片上。
五星级酒店的大堂，璀璨的水晶吊灯和大红的喜庆横幅。
所有的人都笑得十分灿烂，每个人的笑容都显得那么年轻和充满希望。
小孙低声感叹：“还是房地产赚钱啊。”
“我们这行看风水，能大赚也能大亏。“
秘书叹了口气：”我是倒霉，一进公司就开始走下坡路。如今连部门上司都失联了。”
小孙笑道：“没事，老板失联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