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沉鱼姜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姜沉鱼姜雪儿 番外》,由网络作家“兔兔兔兔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沉鱼,你还不点头答应嫁到顾家吗?”“你说你何必呢,雪儿一直替你在姜家守孝,你就不能为她做一点点事情嘛!”姜沉鱼脖颈青筋暴起,嘴巴都咬出了血,无助地看着大哥和二哥的嘴巴一张一合。还有后面那双幸灾乐祸的眼睛。她本是在山上修道的山人,大哥一通电话说是母亲生病了,让她回来看看母亲。结果她一进门就被灌了一杯水,里面年加着大量让她过敏窒息的花生。他们逼她替姜雪儿嫁给顾家的一个病秧子,不然就不送她去医院。“大哥,我身上有赌咒,真的不能嫁人,不然你......你们会出事的。”她光是说出这句话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姜家有一段时间走了霉运,姜家人接连出事儿,她不忍姜家覆灭,用自己的气运为引,以运换运,强行救下了姜家。代价就是她永入道门,结婚生子就会破...
《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姜沉鱼姜雪儿 番外》精彩片段
“姜沉鱼,你还不点头答应嫁到顾家吗?”
“你说你何必呢,雪儿一直替你在姜家守孝,你就不能为她做一点点事情嘛!”
姜沉鱼脖颈青筋暴起,嘴巴都咬出了血,无助地看着大哥和二哥的嘴巴一张一合。
还有后面那双幸灾乐祸的眼睛。
她本是在山上修道的山人,大哥一通电话说是母亲生病了,让她回来看看母亲。结果她一进门就被灌了一杯水,里面年加着大量让她过敏窒息的花生。
他们逼她替姜雪儿嫁给顾家的一个病秧子,不然就不送她去医院。
“大哥,我身上有赌咒,真的不能嫁人,不然你......你们会出事的。”她光是说出这句话就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姜家有一段时间走了霉运,姜家人接连出事儿,她不忍姜家覆灭,用自己的气运为引,以运换运,强行救下了姜家。
代价就是她永入道门,结婚生子就会破戒,赌咒失效,姜家将再次走向灭亡。
她决不能眼睁睁看父母、亲人出事!
二哥姜暮只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姜沉鱼,为了逃避责任,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大哥,要不再灌她一杯?我看这点儿痛不够她长记性的!”姜暮对大哥姜朝提议着。
姜沉鱼呼吸一滞,第一次觉得自己最喜欢的二哥会如此陌生。
姜朝眉头紧蹙,见姜沉鱼迟迟不松口,心下一沉,咬着牙再次给姜沉鱼灌了一杯加了料的水。
窒息感再次袭来,姜沉鱼觉得自己的头皮都疼得发麻。
“沉鱼,外界都知道顾谨言活不长,雪儿嫁给他,这一辈子就都毁了。”姜朝恩威并施,“反正你名声本来也不......反正等顾谨言一死,你直接离婚就行了,到时候我们姜家会养你的。”
那些略去的话语,被他脸上的不屑重新填满,变成了一把割人的刀子。
当初她师父来姜家收徒弟的时候,她父亲也是这样说的——“你先上山,到时候姜家会接你回家的。”
结果就是她的卖身契现在都还在山上。而对她最好的哥哥们逐渐离心,双胞胎弟弟也早已忘记了她。
这世上爱她的人只剩下了一人。
“妈妈......”她蠕动着嘴唇,发不出声音,却给了她抵抗痛苦的勇气。
只要熬过这一次疼痛,就能试着画符自救了!
再坚持一下......
“妈妈打过来电话了。”一直在后面看热闹的姜雪儿出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姜沉鱼也忍不住抬头看向了她。
“雪儿,你怎么脸色不好?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姜妈妈的声音夹杂着电流,但难以掩盖里面的温柔。
姜雪儿摇摇头,“没有,哥哥已经帮我教训了沉鱼,您回来就不要再说她了。”
“我就知道!她一回家就会把家里搞得不得安宁!”提起姜沉鱼,姜妈妈的声音都尖锐了一些。
姜沉鱼顿了一下,她妈妈对她并不亲昵,但一直都很温柔,怎么会......
“我一直说她在外面养野了,你还一直替她说好话,每次她回来,我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她,真是麻烦死了。”姜妈妈没看见姜沉鱼,所以说得肆无忌惮,“不过我觉得暮暮的法子真的好用,她只要来姜家我就拽着你爸出门旅游,省得看她不痛快。”
姜沉鱼:“......”呵。
为了见妈妈,她拼命做任务,换假期,偏偏每次都不凑巧,回来妈妈都不在家。
却原来是妈妈在避着她。
“妈,你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儿吗?”姜暮打断姜妈妈,他倒不觉得姜沉鱼发现是他出的主意之后会尴尬,只是认为后面姜沉鱼肯定又要来他这儿无理取闹。
烦都烦死了。
姜妈妈也想起自己的目的,“哦,对对对,我是想起来,你们一定要让姜沉鱼保证,我们让她替嫁的事儿绝对要保密,顾家到底是京城首富,不能让他们记恨上雪儿。”
“实在不行,你们就说是她想去顾家享福,抢着去的,总之不能污了雪儿的名声。”姜妈妈又补充了一句。
——“你这个人生性偏执,求不得,放不下,到头受伤的就只有你自己。”
姜沉鱼想起师父曾给她算卦时的批语,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沉鱼在你们旁边啊?”姜妈妈听见声音,试探着询问。
姜雪儿往后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但很快就又道:“妈妈也是为了姜家的面子着想,我相信沉鱼一定会理解的。”
“就你贴心,你怎么就不是我亲女儿呢......”姜妈妈的尴尬果然缓解,她本来就是为了姜家,姜沉鱼还能埋怨她妈?
“好,我嫁。”姜沉鱼一字一顿,嘴里“噗”得吐了一口鲜血。
从有了嫁人的念头开始,赌咒就要开始破掉了,她倒是要看看姜家大厦将倾时,姜家人得知真相会是什么表情。
姜朝和姜暮对视一眼,没想到姜沉鱼会吐血,当即就有些慌乱。
只是后面的姜雪儿突然尖叫了一声,“啊!有血!”
喊完,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两人也不再顾地上吐血的人,一起冲向姜雪儿,抱着她就往医院跑。
姜沉鱼觉得可笑,又疼得实在笑不出来。
摊在地上好一会儿,恢复了些力气,才用血画了一张保命符,实施自救。
“看着还挺惨的,我怕真的出事,要不我们还是送她去医院吧。”
不远处传来看热闹的佣人的声音。
“哪还有车呢,早就都被两位少爷派去给小姐的生日会采买东西了,而且......就算有,我也不想救这种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小姐对她那么好,她还动不动就要害小姐,今天就算是死在这儿也是活该!”
那佣人的声音极其憎恶,不知道的还以为姜沉鱼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可如果不是上面的人说过同样的话,并默许过他们这样的行为,他们也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姜沉鱼懒得再听这两个人嚼舌根,只从地上爬起来,踉跄出去。
一直到姜家门口,都没看到一个人影,似乎都打定了主意不愿意管她。
顾家的别墅是在半山腰,附近有公交站,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公交站,但她不能放弃。
姜沉鱼咬着牙往外走,寒冷冬天,她的头上却出了一层的汗。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看到一辆车停在姜家的门口。
车门打开,男人从驾驶座上摔到地上,身子在不停地抽搐,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黑色的雾气。
像是在叫嚣着,剥夺着他的性命,偏偏男人还在挣扎着,不肯服输。
他脸上的痛苦不比她刚被灌水的时候轻松,只是不知道她当时是不是如他一样......狼狈。
“也不知道是你幸运,还是我幸运。”姜沉鱼嗤笑一声,咬着牙走向男人。
别说姜家现在有求于秦家,就是一般聚会,在秦家门口闹事丢人,说出去也够让人笑话一通了。
到时候连带着姜家的其他人也会成为姜家的笑柄。
姜大明看见姜沉鱼那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当即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从后面抓住姜沉鱼的肩膀,往后扯了一下,脸上满是愤怒:“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姜沉鱼毫无防备被拉了一个踉跄,等看清来人之后又皱起了眉头。
姜家其他人也小跑了过来,姜雪儿连忙对姜大明说好话:“父亲别生气了,沉鱼估计就是昨天听我们要来这里,所以就偷偷跑过来,想打着我们的旗号先进去,结果没有邀请函,被人家保安拦住了。”
“但是沉鱼你在人家家门口耍赖像什么样子,里面都是名流,你要是冲撞了谁,坏的不都是姜家的名声吗?”姜雪儿话锋一转,看着姜沉鱼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经过姜雪儿这一提醒,本来准备替姜沉鱼说好话的姜朝也来了火。
“沉鱼,不管你在家里怎么闹都行,现在赶快回去,别在这里丢人了!”说不定就是因为姜沉鱼在外面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儿,合作商才突然和他们解约的。
姜沉鱼抿唇,到底是没忍住,嗤笑了一声,“现在是在闹?又是谁在丢人?”
“闭嘴!别以为你先斩后奏,到了秦家门口,我们其他人就会为了面子任由你拿捏。”陈萍也一脸嫌弃。
她咬牙憎恨,嫌弃自己的女儿如此丢人,连带着她也没了三分脸面。
姜沉鱼歪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尤其是妈妈和姜雪儿紧紧攥在一起的手,心脏止不住地抽疼。
“妈妈......”她望着陈萍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这声无助极了,一如小时候某一天午睡醒来找不到妈妈之后的慌乱。
陈萍呼吸一滞,忍不住反思,自己这样对亲女儿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妈妈,要不还是带沉鱼进去吧,就算冲撞了谁也没关系的,大不了我们以后就不和那些人往来就是了。”姜雪儿开口,分散了陈萍的注意力。
陈萍顿时脸色一黑,“那哪儿行,她自己烂到泥里就算了,凭什么影响你的名声!”
“姜总,姜夫人,你们怎么在这里不进去?”远处的打招呼声打断他们的话。
抬眼一看,是一对中年夫妻。
说话的女人是关氏的总裁夫人,和姜家的生意没有直接往来,但是陈萍一直巴结着关夫人,想让关夫人多带着她参加一些上流夫人的宴会。
“刚到,这就进去。”姜大明侧头微笑,算是和关总打招呼。
关夫人看向站在姜家一家人对立面的姜沉鱼,微微愣了一下,“这位是......”
“不认识,偶然看见她在秦家门口闹事,估计就是来这儿乞讨的。”陈萍快速说着,生怕再出变故。
关夫人脸上闪过一丝了然,调笑道:“我说呢,姜总家财万贯,对女儿又呵护有加,怎么会有这种穿地摊货的下贱女儿呢!”
陈萍心里越发憎恨姜沉鱼让自己丢脸,面上只能赔着笑,“谁说不是呢,这种人怎么配出现在这里!”
想了想,又从包包里掏出一百块钱,扔在姜沉鱼的脸上,冷声道:“拿着钱,赶快滚!”
姜沉鱼偏头,钞票锋利的棱角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再抬起头,眼底一片清明,“我来这里自然是受邀而来,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
“人家秦家邀请一个乞丐过来干什么?舔盘子打扫剩饭吗?”关夫人刻薄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意有所指地看着陈萍。
陈萍的脸上一片通红,却也在强行嬉笑着,像是在看别人的笑话。
“还不快滚,等着别人把你打出去吗?”姜朝也拉下脸来,觉得失了面子。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后面就传来一声焦急的声音,“山人!山人在哪呢?”
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回头,却见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颤颤巍巍地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姜沉鱼抬手,打招呼,“您是王夫人?”
“什么王夫人,人家是秦老夫人!”姜大明低吼一声,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秦老夫人算是秦家半个当家人,得罪了秦老夫人,可不是随便说一句“不认识”就能和姜沉鱼割席的。
他话音未落,秦老夫人就快步迎了上来,抓住了姜沉鱼的手,激动道:“山人,是我,我就是王娟。”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到了秦老夫人这个年纪,这个地位,怎么可能轻易的把自己的本名给说出来?
更让他们吃惊的还是秦老夫人对姜沉鱼的态度,话语里竟带着一丝讨好,“我说让保安留你一下,我亲自来接你,怎么还把你给关门外了?”
“我正在请这位小姐进去等,这些人突然就出来拉扯小姐......”保安也十分无语,他刚刚在后面听着就害怕他们得罪了贵客,又怕随意出头牵连自己,简直两头受难。
秦老夫人这才像是看见其他几个人似的,表情微微冷淡了一些,但还是尊重地问姜沉鱼的意见:“这些人是和山人您一块儿过来的吗?”
姜大明和姜朝对视一眼,他们虽然不清楚姜沉鱼怎么和秦老夫人认识的,但他们现在有求于秦家,如果从秦老夫人这边入手,难道还怕秦家不会继续维持合作吗?
想着,他们连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刚准备解释自己和姜沉鱼的关系,就听见姜沉鱼决绝的声音:“我不认识他们。”
“我说也是,在人家家门口拉扯吵闹,成何体统!”秦老夫人冷哼。
和关夫人的阴阳怪气不同,秦老夫人可是真的厌恶。
她甚至没给这些人多余的眼神,只对姜沉鱼道:“山人,我带您进去吧。”
“您请。”姜沉鱼笑笑,伸手让了一下。
却大步流星地和秦老夫人齐头并进。
一直等她们消失在视野,脸色红透了的关夫人才抬起头,急切地说:“你们什么眼神啊!自己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好意思笑话别人是乞丐!”
“你不是也......”陈萍也忍不住辩解。
“都闭嘴!”一直沉默的关总也开了口,“还不消停点儿,如果那位小姐真的生了气,我们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随即他又瞪了姜大明一眼,“姜总,别光想着挣钱了,也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家事吧!”
说完,就带着关夫人快步离开,显然不想和这几个人有任何关系。
留在原地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沉鱼一定是昨天听我说秦家断了合作,今天才找关系,想办法帮我们求秦家合作的。”姜朝开口。
看向陈萍,道:“而且我们刚刚说的太过了,真的伤了沉鱼的心怎么办?”
嘴上说着“我们”,可这态度分明是在埋怨陈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饭桌上就没了姜沉鱼的身影。
明明以前姜沉鱼一到饭点儿就要自己拿着一个碗,不是凑到这个跟前,就是凑到那个跟前。
看到谁给姜雪儿夹筷子菜,她都要讨好地把碗伸到那个人跟前,要那个人也给她夹一筷子。
跟要饭似的,饭桌上的人都要烦死她了。
这次回来之后,怎么一直不见她的踪影了呢?
“是不是在屋里玩手机忘记时间了?”姜暮吐槽道,“她一向贪玩,一玩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还不赶快去把她叫下来!”姜大明气急,“今天她要是不把秦家的订单说出个所以然,我非打断她一条腿不可!”
姜暮连忙点头,起身往楼上跑。
跑了两步,忽得又想到了什么,尴尬地回头看向众人。
“又怎么了?”姜大明吼得脸红脖子粗。
姜暮被吓得后退一步,试探着询问:“姜沉鱼她......住在哪个房间来着?”
一家人问这么一个问题,实在荒谬。
可就是这么一个荒谬的问题,让饭桌上再次陷入死寂。
“我记得她是不是和雪儿换了房间?”姜朝记得姜沉鱼好像因为房子的事儿被他教训过。
但是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了,久远到他已经忘记了具体时间。
“那雪儿之前住在哪里啊?”姜暮又看向姜雪儿,之前根本没注意过这件事。
姜雪儿下意识攥了一下拳头,随即开口道:“我之前住在二楼拐角,后来沉鱼不是不在家吗?我就一直住在了沉鱼的房间。”
姜朝看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
倒是姜暮在一边嘀咕,“二楼不都是佣人住得房间吗?”
他也没有多想,只快步走上了楼,一边走,还一边没好气地叫了两声,“姜沉鱼,出来吃饭啦!”
他从东边叫到西边,到了拐角最小的房门门口,喊叫道:“姜沉鱼,你要死了,吃饭还要让人请?”
“快滚出来吃饭!”他不耐烦地喊了一声,转身就往回走。
走了两步才发现身后没有动静,他又不得不重返回来,狠狠地拍了一下门。
房门“啪”得一声被打开,却见狭小的房间里面堆满了桌子椅子,打扫工具。
只有挨着门的左侧有一个小小的单人床和一个瘸了腿的桌子。
床上只有一个床单和一个破了洞的枕头,在外面还能看见木床的沟壑。
这里真的能住人吗?
姜暮的心脏像是被谁紧抓了一下,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其他人在楼下等的不耐烦,着急想要来审问姜沉鱼,也跟着走了过来。
“她在房间里等着谁去请呢?”陈萍故意大声阴阳,讽刺房间里的“姜沉鱼”。
姜暮攥了一下门把手,道:“她没在房间......”
说话的功夫,几个人已经到了姜沉鱼的房间门口。
看到杂乱的房间和干净的一角的时候,顿时露出了和姜暮一样的反应。
“假的吧,她怎么可能住在这里?”陈萍嗫嚅,声音里透露着两分不自信。
闻声出来的隔壁的佣人开口讨好道:“姜沉鱼就是住在这里。”
“什么姜沉鱼,那是你们的小小姐!”姜朝皱眉辩驳。
佣人尴尬地低下头,心里却满是不服气——不是你们说她是吸血鬼白眼狼嘛?
“小小姐人呢?”姜朝又问。
佣人见气氛凝重,也不敢再耍小聪明,只低着头道:“姜......小小姐昨天下午出门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昨天下午......不就是他们从秦家回来的时候碰见了她出门吗?
“你昨天不是说晚上要和你妹妹好好聊一聊吗?”陈萍狐疑地看向姜朝。
姜朝提了一口气想要反驳,又不知如何解释。
总不能说自己回到房间就和雪儿玩了一会儿游戏,懒得出来找她了吧?
眼看气氛不对,姜雪儿连忙开口:“沉鱼惯是一个会享受的人,她会不会就是住不惯这里,所以去住酒店了?”
其他人一听,不由赞同地点点头。
姜沉鱼又不是一个傻子,怎么会真的住在杂货间。
“就是,她花钱可不长眼,今天随便买了个包就花了两百多万。”陈萍愤愤不平地附和着姜雪儿。
虽然她心里坚定的认为姜沉鱼是给她买的包,但是这不妨碍她告姜沉鱼的状!
姜大明听了,脸色越发黑沉,“家里这么多房间,不住别的房间,非要去外面挥霍,不知道她爹挣钱到底有多辛苦!”
“现在就打电话让她滚回来!”他扯着嗓子大声吼叫。
姜朝连忙给了姜暮一个眼神,姜暮顿时无语凝噎——上次骗姜沉鱼回来就是让他打的电话,这次要挨骂又要他给姜沉鱼打电话。
怎么好事儿倒是一个也轮不到他的头上呢?
可碍于大哥的威严,他又不得不掏出手机,拨出去电话却被告知对方已关机。
众所周知,关机就是被拉黑了。
“草!”姜暮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立马掐断了电话,神色僵硬道:“我不打,你们爱谁打谁打!”
姜朝蹙眉,但又不得不自己给姜沉鱼打电话,可按出去许久,都没人接听。
“她不接......”姜朝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之前姜沉鱼接他电话就拖拖拉拉的,这会儿不接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可更觉得难堪的是姜暮,既然大哥能打通,那他确实是被姜沉鱼拉小黑屋了。
该死的姜沉鱼,怎么敢这么对他!
其他人不知道姜暮心里的愤然,还在气愤姜沉鱼的“叛逆”。
“那就等她回来,我就不信她能永远不回这个家!”姜大明越是没有办法,声音就越大。
姜朝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为难地询问:“那订单怎么办?”
之前抱着侥幸心理,又做了不少的产品,如果订单卖不出去可就完了,真是倒霉死了!
都怪姜沉鱼!
“昨天在秦家的时候,妈给不少人发了我生日会的邀请函,不如等那些人来的时候问问他们有没有合作的意向?”姜雪儿主动开口。
见姜大明和姜朝的眼睛亮了一下,她才又为难地说道:“不过就是要大家破费一下,生日会办得再豪华一些,也算是我们的体面......”
她才不关心什么破订单合同呢,她现在只想打出名声。只有生日会办的豪华,其他真名流才能看重她,愿意接纳她......
到时候,别说姜沉鱼,姜家所有人都得给她服软,讨好!
打死姜家人也想不到姜雪儿心里的弯弯绕绕,姜朝只觉得姜雪儿的这个办法靠谱,当即点头:“还是雪儿靠谱!”
“你们放心,我再去取点儿钱,绝对把生日会办的漂漂亮亮的!”陈萍与有荣焉,别人一夸奖姜雪儿,她就自豪的不得了。
姜大明看出她的得意,狠狠泼了她一头冷水,“看你教的好女儿!”
陈萍的脸色果然耷拉下来,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个丢人的女儿给掐死。
姜大明见她不痛快,这才稍稍冷静了一些,但还是凶狠的命令道:“等白眼狼回来,让她第一时间来找我!”
好像只要姜沉鱼一回家,就马上送她上断头台似的。
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姜沉鱼整个人都麻了。
如果不是顾谨言攥着她的手,她现在恨不能给他们两棍子,让他们失忆。
开门的人也愣了一下,随即就笑弯了眼睛,热络地迎了上来,“你就是小鱼吧?”
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梳着一个斜辫,是一个十足的大美人。
“我是妈妈。”她眼巴巴地看着姜沉鱼,尤其是看见小夫妻牵在一起的手,脸上笑意更甚。
姜沉鱼看着对方,忽然想到了小时候一个抱着她在苹果树下念故事的妈妈。
不过,她已经想不起来妈妈当时的表情和相貌了。
“妈妈。”她再次叫出这个称呼。
“诶!”
顾妈妈激动地往后看了自己老公一眼,两只手攥着裙子的袖子,有些不知所措。
再去看姜沉鱼,越看越觉得欢喜。
“妈,先让我们进去吧。”还是顾谨言开了口。
对面在激动,他身边的人也在微微颤抖,双方都紧张的不得了。
顾妈妈这才像是回过神来似的,让出位置,“快快快,快进来,你们去洗洗手,马上就能吃饭了。”
除了开门的顾妈妈,顾谨言又一一给姜沉鱼介绍了家人。
这家人的基因很好,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长得都十分优越。
尤其是龙凤胎中的弟弟,顾安乐和顾谨言能有七八分相似,只不过顾安乐的脸上多了两分稚气和柔和,而顾谨言更多的则是冷硬。
龙凤胎中的姐姐顾欢喜也和顾妈妈一样,是一个漂亮的美人。但是因为年纪还小,没有长开,没有顾妈妈那么惹眼。
不过,小姑娘手上的红绳......
察觉到姜沉鱼的视线,顾欢喜立马扯了扯袖子,主动活跃道:“嫂子,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喝。”
姜沉鱼笑着道谢,也收回了视线。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相反,她还有些讨厌麻烦。
顾谨言带姜沉鱼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出门就看见顾妈妈和顾爸爸小声嘀咕着什么。
你戳戳我,我扒拉扒拉你,最后还是顾爸爸输掉了“比赛”,快步走到了顾谨言和姜沉鱼的身边。
“小,小姜啊,我们突然得知你们结婚也没有准备什么,这个红包你拿着,是爸爸妈妈的一点儿心意。”顾爸爸说一句话咽了三下口水。
拿着红包的手也一直在抖个不停。
姜沉鱼看在眼里,突然就不紧张了。
毕竟首富家的人都在慌张,她有什么可慌的呢?
她双手接过了红包,连连道谢。
随即又道:“我也不清楚你们的喜好,所以自作主张准备了礼物,也请你们不要嫌弃。”
姜沉鱼动了动顾谨言,顾谨言这才把之前姜沉鱼交给他的那几个礼物袋子拿了出来。
顾妈妈是一个包,就是她在私人订制那里买的那一个。
顾爸爸的是一支笔,弟弟妹妹则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生肖玉挂坠。
都不算什么贵东西,但一看就是用了心的礼物。
顾妈妈拿着包,开心的不得了,“我正愁下个月的商会不知道拿什么包呢,小鱼,你真的是太及时了。”
“妈,你不是说这种宴会太烦,不愿意参加吗?”顾欢喜在一边幽幽拆台。
顾妈妈瞪她一眼,恼羞成怒,“我就想显摆显摆我的包,不行吗?”
“行行行,谁显摆的过你啊。”顾欢喜吐舌头,又对姜沉鱼哀嚎,“嫂子珍惜你的新手保护期吧,回头被家里霸王欺负可别哭哈。”
不等姜沉鱼说话,顾妈妈就忍不住捏着顾欢喜的脸就是一阵拉扯,“你说谁是霸王......”
看着母女俩打闹,姜沉鱼也勾了勾唇角,松了一口气。
她的婆婆好像......有点儿可爱。
顾谨言看见了,微微侧了侧头,对姜沉鱼挑了挑眉,“不紧张了?”
姜沉鱼哼了一声,不乐意搭理他。
要不是他在家里说那么多,她能紧张吗?
顾谨言看着她的后脑勺,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又无奈地笑了出来。
经过顾欢喜这么一闹腾,所有人的尴尬都逐渐消散,气氛也慢慢活络起来。
饭桌上,顾妈妈更是抓着姜沉鱼吐槽顾谨言有多挑剔,多难搞。
“他平时吃的饭都没什么调料,你平时没事儿就来楼下吃,咱不和他一起受那个罪。”顾妈妈抓着姜沉鱼的手细细叮嘱。
姜沉鱼只笑着点头,一一应下。
“对了,你们的婚礼准备怎么办?”顾妈妈忽得又想起来婚礼的事情。
姜沉鱼看顾谨言一眼,按之前商量好的方案,如实回答:“他在办,我都可以的。”
“不能这么随便的,你一个小姑娘嫁给他已经便宜他了。”顾妈妈不赞同地说道,软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似的:“不管是中式西式还是什么现在年轻人流行的旅行结婚,反正一定要按你的心意去办,这样我们顾家才对得起你。”
姜沉鱼眼里闪过一丝不理解,不明白顾妈妈为什么会这样说。毕竟她从小就被妈妈一再教育——“乖一点儿,少提要求,自己吃点儿亏没什么的。”
见姜沉鱼不说话,顾妈妈以为她还在害羞,于是强行i人装e:“没事儿,你怕麻烦就把想法都告诉我,或者让谨言告诉我也行,我帮你们办!”
“对,你别客气,你们婚礼不如意,你们妈妈第一个不安心。”顾爸爸也在旁边说道。
姜沉鱼顿了一下,忽得想起顾谨言之前说的那句“办个婚礼,会让别人对我们的婚姻安心”。
原来不是让外人安心,是让家人安心。
“谢谢妈妈。”这次是姜沉鱼真心的感谢。
......
与此同时,姜家的饭桌上就没这么欢心了。
“我今天又去了秦家的公司,之前好歹还拖着说考虑一下,这次他们连办公室都没让我进。”姜朝急的眉头紧皱,“那个秘书直接就明说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合作公司,我们基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姜沉鱼呢?她之前不是和老秦总聊的挺开心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姜大明也上了火。
秦家一直是他们公司的大客户,没了这个大客户,姜氏相当于倒了一半。
姜雪儿眼睛转了转,抬头道:“我今天还看见沉鱼在给妈妈买一个很贵的礼物,会不会是沉鱼没有和秦家的人谈合作,而是找秦家要了一笔钱,然后秦家生气了,迁怒了大哥和公司?”
众人听了,皆是一愣,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陈萍。
陈萍连忙摆手,慌忙和姜沉鱼划清界限:“我可没有要她的东西。”
她从回到家等到现在了,也没等到姜沉鱼把包送过来,也不知道那个死妮子在墨迹什么。
姜大明看见陈萍的样子就感到厌烦,转头看了一圈,愤怒喊道:“姜沉鱼人呢?她不下来吃饭,窝在房间里干什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
她运了一点儿真气,通过手心传递给顾谨言。
顾谨言僵硬的身体逐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地抓住了姜沉鱼的手。
仿佛要把这点儿温暖镶嵌在自己手里似的。
姜沉鱼慢慢补足真气,填补他身体对气的亏空。
好一会儿,他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眼睛灰蒙蒙的,有些呆滞。
“早上好!”姜沉鱼歪着头,挥了挥手。
顾谨言下意识的抗拒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清醒,认出了前面的人是姜沉鱼。
他垂下眸子,视线停留在姜沉鱼柔软的嘴唇上。
咽了下口水,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道:“你怎么在这里?”
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但已经在努力粉饰平静了。
“我之前不是说家里有个偷东西的脏东西嘛,我过来找一下。”姜沉鱼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罗盘。
顾谨言看到的却是自己和姜沉鱼牵在一起的手。
他想要松开,可是身子像是不受他控制似的,舍不得离开这道温热。
姜沉鱼以为他是没劲儿,所以自觉地抽出了手。
顾谨言想要伸手去抓,却也只抓了一个空。
面色已经恢复正常,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询问:“在我房间吗?”
“嗯。”姜沉鱼看了看罗盘的指针,“在床头柜里,我可以找一下吗?”
顾谨言点头,想了想,又主动说了一句:“里面只是一些不重要的东西。”
之前找那个木偶的时候,他已经翻过一遍了。
姜沉鱼没理他,只蹲在地上翻柜子。
打开柜门,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不停吐着小蝌蚪的金蟾蜍。
“这是什么?”她用两根指头夹出来蟾蜍,脸上是止不住的嫌弃。
顾谨言眯了眯眼,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是我伯母送的搬家礼物。”
“哦~”姜沉鱼意味深长地叫了一声,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豪门内斗,争家产,她在电视上都看到过,伯母害侄子什么的,她都懂。
她对别人的家事可不关心,只讪讪笑了一声,“搬家又不是开店,送个蟾蜍也挺奇特的哈。”
“那现在要怎么处理呢?”姜沉鱼询问他的意见。
顾谨言不想吓到姜沉鱼,只是笑了笑,,“给我吧,我来处理。”
声音温温柔柔的,但姜沉鱼还是看见了他眼里的锋芒。
她耸耸肩,才不在乎顾谨言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只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贴在蟾蜍上,把蟾蜍扔在了顾谨言怀里,“帮你找脏东西是免费的,但是符咒要钱哈。”
顾谨言拿着蟾蜍,长舒了一口气,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即便已经对姜沉鱼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知,但每次看见,还是会忍不住惊奇。
只不过姜沉鱼这个张嘴闭嘴要钱的小财迷,又没有任何市侩的刻薄,看得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行,先记账上,我后面一下给你。”顾谨言一本正经道。
姜沉鱼狐疑地看了顾谨言一眼,有些不信任,但看在他是大客户的份上,还是噘着嘴不情不愿地说:“那好吧。”
压制住“偷吃贼”,她再去打坐修行,果然顺利了很多。
一遍清心咒下来,她身心都感觉轻松了不少。
今天的早饭是一碗香喷喷的面,汤浓面细,鲜美可口。里面应该是放着姜,吃上一口,暖气通往四肢百骸,浑身都感觉舒展了很多。
连续吃了好几口,抬头才看见对面的顾谨言一直看着她吃,自己碗里的白粥一点儿也不见下。
她护食儿似的把碗往自己怀里蹭了蹭,道:“我这儿有一本清心咒,虽然不能强身健体,但是能让你少做噩梦多吃饭,你要不要练一下?”
“但是丑话说在前头,修行是很辛苦的,你要是觉得自己能坚持住,就每天早上六点来找我,要是觉得辛苦,就算了。”她又提醒了一句。
顾谨言故意逗她,“不要钱吗?”
姜沉鱼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没想要,但是你一定要给我的话,那我就......”
“那算了,既然是你的一片好意,我当然要全盘接受。”顾谨言直接打断姜沉鱼后面的话,笑咪咪地说道:“那我明天六点去找你,希望不会太打扰你。”
姜沉鱼:“......”滚吧,跟有病似的。
气得姜沉鱼抱着自己的碗又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像是为了气对面的人,还特意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真好吃!”
顾谨言但笑不语,也低头吃了起来。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又聪明,又笨蛋的?
因为和顾谨言约好了要一起去查那个做木偶的人,姜沉鱼跟着顾谨言一块儿去了公司。
穿上西装的顾谨言就像是穿上了一身铠甲,整个人的气质都冷硬了很多。
更像是一朵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不过他说话倒依旧温和,“你在办公室等我一下,我开完会就去找你。”
“不着急。”姜沉鱼摆摆手,是真的不着急。
她师兄还没给她推任务,她现在唯一的金主爸爸就是顾谨言。
只是写字楼里的怨气总是比别的地方深,她不是很喜欢里面的味道。
四处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咖啡厅,道:“你工作的地方都是你同事,我不好上去打扰,不如就在楼下等你,你忙完了下来找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好打扰?怕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顾谨言心眼子跟蜂窝煤似的,面上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点点头,“那你别乱跑。”
姜沉鱼哼唧一声,想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但是司机和秘书又在前面坐着,她也不好在外人面前不给姜沉鱼面子,只点了点头,下了车子,小跑着奔向了咖啡厅。
等姜沉鱼下了车,跑进咖啡厅,顾谨言才收回视线,声音冷淡,“走吧。”
他下了车子,忽得又想到了什么,又转头对秘书道:“把礼物拿上。”
“好的。”秘书连忙去取。
心里忍不住犯嘀咕,刚刚心情不是还挺好的吗?怎么就又不高兴了?
......
虱子多了不怕咬,姜沉鱼索性点了最贵的套餐,端着东西坐到小角落里。
这里虽然没有写字楼的怨气大,但是味道也不好闻。
她想跑路,又想起下车之前顾谨言的话,又默默地抓了一下凳子。
当场被封印在原地。
好在小蛋糕还比较好吃,也不算太难熬。
她一边吃,一边查看着自己的手心,这才领证几天,她手里的姻缘线就已经开始疯狂滋长。
而本就浅短的亲缘线,因为没有她的“追逐”,已经开始消减了。
她虽然已经清晰的知道自己之前所有追逐都只是“无用功”,但二十五年的感情也确实没办法一下全都消失不见。这几天她也在很努力地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去主动想起所谓的“家人”,这会儿突然一个人安静下来,心里依旧感觉有些烦躁。
她往嘴里扒拉了两口小蛋糕,转而拿出手机,开始默念清心咒。
“姜沉鱼!”忽然听见有人在外面喊了一声。
声音由远及近,姜沉鱼往外看了一眼,喊叫的人已经从外面闯了进来,“姜沉鱼!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姜沉鱼的二哥,姜暮。
“先生,我们这里是公共区域,请不要在这里闹事。”服务员立马迎了上去。
“滚开!没看见我在找人吗?”姜暮一把推开了服务员,转头又看向了围观的人群,“姜沉鱼,你别躲在这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这儿,你赶快给我滚出来道歉,要不我再不认你这个妹妹!”
他拉着脸,大声威胁着,随手抄起身边的杯子要打砸,又猛得对上最后面的那双熟悉又冷漠的眼睛。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