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决祭雁青的其他类型小说《芳心暗许,男人你有点火热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云鹤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卓依身旁蛊虫撑起来的人体摇摇欲坠,不停有虫子从他身上掉下来。“你对一个外来之人动心,从一开始就给朱志文下了蛊,他并不是心甘情愿留在寨子。”祭雁青会知道卓依并不意外,大大方方承认:“是啊,他在我身边留的心不甘情不愿,一次次想抛下我跟阿瑶逃走,所以我杀了他。”“卓然是无辜的。”祭雁青面不改色阐述。提到卓然,卓依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明明我的蛊术学的最好,阿爹却处处偏爱卓然......”祭雁青摇了摇头:“卓依,你太愚昧了,不该让熟苗撞见。”“愚昧?”卓依自嘲地笑笑,“巴代雄,您不也愚昧了吗,为了那个画家。”祭雁青眸光微动,神情仍是冷然。“有什么不能撞见的,那个熟苗最害怕什么,您不就给他下了什么吗。”卓依眼中笑意意味深长。“巴代雄,您说我对外...
《芳心暗许,男人你有点火热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卓依身旁蛊虫撑起来的人体摇摇欲坠,不停有虫子从他身上掉下来。
“你对一个外来之人动心,从一开始就给朱志文下了蛊,他并不是心甘情愿留在寨子。”
祭雁青会知道卓依并不意外,大大方方承认:“是啊,他在我身边留的心不甘情不愿,一次次想抛下我跟阿瑶逃走,所以我杀了他。”
“卓然是无辜的。”祭雁青面不改色阐述。
提到卓然,卓依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明明我的蛊术学的最好,阿爹却处处偏爱卓然......”
祭雁青摇了摇头:“卓依,你太愚昧了,不该让熟苗撞见。”
“愚昧?”卓依自嘲地笑笑,“巴代雄,您不也愚昧了吗,为了那个画家。”
祭雁青眸光微动,神情仍是冷然。
“有什么不能撞见的,那个熟苗最害怕什么,您不就给他下了什么吗。”卓依眼中笑意意味深长。
“巴代雄,您说我对外来之人动心,可您不也对外人动心了。”
祭雁青眼神微眯,神情不形于色。
“巴代雄要来杀我吗。”卓依靠在志文怀里,没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她割破手腕,任由鲜血滴落地面,浸入土壤。
自卓依脚下的泥土里爬出一只只蝎子,越来越多,黑压压一片朝祭雁青的方向密集而去。
四周丛林,皆有毒虫爬出,窸窸窣窣,将祭雁青牢牢围住。
“巴代雄,您不该来见我的,您来了,我就不能让你回去了。”卓依声音很轻,带着些许少女的空灵。
那些蛊虫是一早就隐藏在此的,且数目并非卓依一个人能短时间操纵的。
这是一个陷阱。
祭雁青后退一步,那些虫子虎视眈眈停在祭雁青面前不足一米。
祭雁青并未多看一眼继续逼近的毒虫。
“是谁让你置我死地。”
卓依浅笑:“是你我都惹不起的人。”
稍散的雾霭,因为突然被阴云遮住的太阳再次有了凝聚之象。
祭雁青有些嘲讽:“卓依,你杀不了我。”
卓依很遗憾地叹了口气,“我的确杀不了你,可您不该有软肋的。”
祭雁青眉心微蹙,未明白卓依那句话的深意,就听见了身后很近的地方传来一道熟悉的呼喊。
“阿青?”
刹那间,毒虫骤然改变了方向,迅速朝沈决的方向爬行而去。
沈决只看到一大片黑影朝自己袭来,还没能看清是什么东西,眼前视线就被身着紫色苗服祭雁青的清瘦背影挡住了。
“阿青,你......”
利刃刺破皮肉的闷响,然后沈决便看见了祭雁青的身形顿了一下。
他身上好闻的药草味飘进沈决鼻腔里。
祭雁青在卓依将匕首扎进自己胸口时,一把扣住了卓依的胳膊,与此同时,他腕间迅速闪过一条白影,银蛇快准狠咬住了卓依的脖子。
卓依闷哼一声捂着脖子,双手骤然卸力倒退摔在地上。
那把匕首的末尾插在祭雁青胸口,鲜血洇深大片他胸口的衣服。
祭雁青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他捂着伤口,眉心轻轻拧着。
沈决瞪大双眼,赶紧扶住他,“阿青!”
沈决都傻眼了,卓依拿刀伤了祭雁青。
祭雁青身形开始摇晃,刀上被卓依涂了毒,视线中的沈决变得模糊。
沈决拖住倒下的祭雁青,匕首插在祭雁青胸口,他的伤口还在不停流血。
“阿青,阿青!”
沈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抖着手避开伤口将祭雁青背到背上。
他恨不得跑回寨子,可怕颠到受伤的祭雁青,只能尽量稳着加快脚步。
卓然很有可能是被冤枉的,沈决拿着那张照片叫停了这场捆绑。
沈决说,志文的死有疑云,祭雁青撞见卓依挖坟,那张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据。
“眼下最好的解决办法是找到卓依。”
长老眼神变了变,吩咐人去找卓依。
卓然有些不可置信,不能相信自己的亲姐姐会害自己。
直到卓依的尸体被抬了回来。
卓依脖间插着一把匕首,她的手握着末端,从姿势来看是疑似自杀。
她自杀的理由也能解释得通,丈夫不爱自己,她所做的事情又全部败露,寨中不会再容下她。
沈决看到死去的卓依,有些怔愣,祭雁青只是微蹙了下眉。
卓然的反应最大,哭着跑到卓依尸体身边喊阿姐。
沈决注意到,卓依本该隆起的肚子瘪了下去,但昨天见到她时,她的肚子依旧鼓着。
卓依已经生产了?那孩子呢?
看着卓依身上沾染的泥土和露水,显然是在山上待了许久,若是孩子遗落山中,不被族人发现的话,怕是凶多吉少。
长老眸色微变,在场的寨民议论纷纷。
卓然突然爬起来,拽住一个人的衣领,“阿姐的孩子呢?怎么只有阿姐一个人回来了!”
那人摇头说没看见。
“去找!去找!”
几名寨民再次上山。
祭雁青受伤是真,且被阿布看见了,一个青年走到长老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长老表情有些难看,再次吩咐人下去办事。
不一会儿,朱志文残破尸体也被抬了回来,尸体上那些虫子竟都不见了。
长老拿出一根银针,轻轻扎进早已停止跳动的动脉处,片刻,银针拔除,针尖赫然变黑。
除了祭雁青,众人脸色皆变。
朱志文死之前中过毒。
卓然见到那毒的颜色,脸已经白了。
那种毒,卓然曾经见姐姐用过,她还求着阿姐教他,但是卓依并没有教给她,所以那个毒,只有卓依会。
她失神地坐在地上,一时无法接受真的是自己的亲姐姐陷害了她。
长老收起银针,让人将卓依和朱志文的尸体都抬下去,表情沉重而又哀伤的宣布了最终结果。
朱志文的死是卓依造成的,卓然是被卓依嫁祸,跟此事并无关系。
本该加施在卓依身上的驱逐惩罚,由于卓依畏罪自杀,便改为名字不入族谱,牌位不入祠堂,尸体埋在祭藤寨之外。
长老目光复杂看了眼平静的祭雁青,上前,弓腰和祭雁青说了几句话,态度莫名其妙,像道歉,但沈决听不懂,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
长老一众人走后,沈决感叹一句:“你们寨子的人真复杂,还好,你跟他们都不一样。”
祭雁青闻言抬眸看他。
沈决一本正经重申:“我说真的,即便这里有很多人对不起你,你也没有那些害人的心思。”
昨日沈决背着受伤的祭雁青回来,挨家挨户敲门都没有人愿意施于援手,这件事想了想,沈决没有告诉祭雁青。
总归是听起来让人不舒服的话,还是不要告诉祭雁青了。
卓然虽有些睚眦必报,可沈决看得出她是个直爽的性子,做过就是做过,没有就是没有,不会颠倒是非,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卓依利用。
最主要的一点,卓然救了祭雁青,所以沈决对她的好感也上升了很多。
祭雁青垂眸望着沈决低头沉思的认真模样,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刚来寨子时只到额头,现在已经遮住了眉毛,有些扎眼,时不时沈决就要揉两下眼睛。
“卓长老,请回吧。”祭雁青踏步出门。
卓长老在后面跺了跺拐杖,“大祭司!”
祭雁青脚步微顿:“我自会解救寨子。”
祭雁青的身影走远,卓长老精明的眼神落在桌上瓮中的树芽。
难道祭雁青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不肯配合他,那个外人总是坏他的好事,偏偏祭雁青不让寨中人驱逐沈决。
长老闭了闭眼。
不可急,他蛰伏这么久,不可因急躁毁了一切。
寨中女孩那么多,他亦在树芽上做了手脚,树芽上有母蛊,苗女喝的酒中有子蛊,那蛊是他一辈子练就的心血,与情蛊相似,但并非情蛊,就算是祭雁青那样的巫蛊师也不一定会发现。
那么多女孩,总有一个是不排斥酒中子蛊之人,只要找到那人,做出被神树认可的假象,祭雁青再与那女子生下祭司血脉的孩子,他的目地就达到了。
寨子中心的广场上。
沈决坐在那尊偌大的铜鼓边。
祭雁青竟然真没来找他?
他气得用小树枝戳地上的泥,戳出一排排小洞来。
其实祭雁青不会跟来也很正常,毕竟祭雁青从头到尾都没有表露过对他的心意,全靠沈决自己自作多情的猜。
谁知道祭雁青心里怎么想的。
话是这样说,沈决心里却有点说不上来的烦闷。
他更加使劲戳地。
直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清冷声音,“沈决。”
沈决一愣,很快入戏,他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泪瞬间疼出来。
扔掉木棍,眼中含泪转身看向祭雁青,“做什么?”
祭雁青盯着他睫毛上晶莹透亮的泪珠:“找你。”
“不用你找,随便你和哪个女孩结婚,我明天就走!”
祭雁青蹙了蹙眉,不喜欢沈决的话。
沈决声音带着哭腔,眼睛恨恨地盯着他:“我追你那么久,你一直都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我安慰自己,只要我再努力一点,你总有一天会对我笑的。”
“但是我今天看明白了,祭雁青你根本就没有心!”
祭雁青一言不发,眉心越蹙越紧。
沈决越说越哽咽,一只手遮住眼睛:“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干干脆脆拒绝我让我死心,干嘛吊着我,我当初就不应该选择留下,我还留下干什么,留下眼睁睁看着你跟别人结婚吗?祭雁青,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祭雁青一言不发,拉住沈决带他走。
沈决挣扎:“你带我去哪?我不去!”
不管沈决怎么甩,祭雁青的手像把钳子一样牢牢攥着他。
沈决被一路带着来到了后山神树下。
再次近距离见到这棵树沈决还是会被震撼。
微风吹过,翠绿的树叶簌簌作响,树枝上长着许多淡黄色的花苞,奇怪的是,没有一朵花苞是绽放的。
那之前见过,硕大的绿色花苞被树干托着,与周围的淡黄色花苞格格不入。
祭雁青表情沈决有些看不懂,他向来情绪平淡,很少笑,也不见他生过气,然而此刻的祭雁青,眉心紧蹙,眸中似有冰霜凝结,让人看一眼就仿佛会被冻伤。
这样的祭雁青有点古怪,沈决挣扎的声音也弱了下去,“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祭雁青抬手折下一片树叶,璞玉般的指节灵活将其叠成碗状,然后掏出腰间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动作利落干脆,在两人头顶之上的绿苞上轻划出一道口子,最后用叶子叠的碗接住淡绿色的汁液。
额前忽然多了只微凉的指腹触感。
沈决茫然抬头。
祭雁青撩起他额头前的碎发,露出他双眼皮褶皱间那颗红色的小痣,声音如窗外的微风一样轻:“你的头发长了。”
沈决有些受宠若惊,不自觉脸红,“啊,啊是有点长了。”
“过几日我帮你剪。”
沈决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
祭雁青怎么待他这样亲近了,但他很欢喜,忙应下:“好。”
“对了阿青,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沈决还没有将自己要留下的事告诉祭雁青。
祭雁青静静听他说。
沈决笑着说:“之前的画给老板看了,老板很满意,他的意思想让我留下多画几张,阿青,你想让我留下吗?”
祭雁青微不可察捻了捻沈决柔软细腻的发丝,继而松手不语。
没等到祭雁青的回应,沈决有点失望,不过很快一扫而空,
冲祭雁青对他的态度来看,沈决觉得自己在时间充足的前提下,拿下祭雁青势在必得。
几日后,祭雁青能下床了,沈决拿着把剪刀端了盆水就来找祭雁青。
沈决膝盖的伤只是看着严重,其实结痂以后也没多大事,比上次扭着脚踝可好多了。
祭雁青正在穿衣服,他胸口有伤不方便,有些扯到伤口,眉头微微皱着。
“阿青,我帮你。”沈决放下东西跑过去,替祭雁青穿衣服。
祭雁青皮肤白得不像真人,瘦却肌肉匀称,并非骨感,穿衣服时偶尔肌肤相碰,手下触感冰凉滑腻,像玉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尤其是他身后那只满背蝴蝶刺青,莫名给沈决一种祭雁青爱并非人类,而是某种会蛊惑人心的精怪妖类幻化成人的错觉。
沈决借着穿衣服,光明正大揩了好几把油。
苗服的穿法复杂,沈决穿了好几次都没穿好,祭雁青有些抖的手忽地按住他,说:“我自己来。”
沈决当然察觉祭雁青的异样,他装作不知道,左右还剩几个扣子沈决扣不好,他便放了手,看着祭雁青修长灵活的指节翻舞,很快扣好扣子。
沈决眼神下瞥,瞅着祭雁青的伤,犹豫地说:“要不,头发我自己剪吧?阿青你还伤着呢。”
虽然沈决很想要这个和祭雁青亲近的机会,可万一把祭雁青伤口弄裂了就不好了。
最后还是祭雁青给他剪的,沈决时不时就叮嘱他,小心一点,别扯到伤口,随便剪剪就行。
祭雁青微凉的指尖穿过沈决额前的碎发,剪刀响着剪断头发咔嚓咔嚓的清脆声音,一缕缕黑发掉在地上,还有几根被风吹到祭雁青衣服上。
沈决伸手捏起,开玩笑说:“阿青啊,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啦?”
祭雁青并不言语,专注帮他剪头发。
这次沈决是真的感受到祭雁青待他的态度变了,虽然还没有亲耳从祭雁青嘴里听到祭雁青也喜欢他这种话,不过沈决已经不急了。
早晚他都会让祭雁青亲口说出来的。
没想到祭雁青手艺还挺好,剪的利索又干净,没有沈决想象的狗啃刘海。
他一开始还下定决心,就算祭雁青给他剪成狗啃他也心甘情愿。
“阿青,你真厉害。”沈决照着镜子欣赏祭雁青的手艺。
祭雁青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沈决,沈决通过镜子看到祭雁青将手中刚刚剪掉的一撮稍长的头发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随后用扫帚扫去地上的碎发。
“阿青,你能保证你现在愿意等我,假如我工作很忙,七八年都没空再回来,你能等我七八年吗?你看啊,感情都会随着时间变淡的,没有谁会空头等谁七八年,七八年我说不定都不记得你叫什么了。”
沈决企图用现实理论让祭雁青看清,他如果留在寨子,那他们两个人就基本没可能了。
祭雁青漆黑的双眸如—潭深不见底的湖,平静表象之下暗藏波涛汹涌。
他终于开口了,却是让沈决心头—颤。
“我若不跟你走,你就忘了我吗。”
沈决怔住。
他的迟疑似乎成了默认,祭雁青不再看他,转身离去。
被戳破心虚的沈决,在原地傻站了—分钟才反应过来拔腿去追,然而—分钟的时间,祭雁青已经不见人了。
—直到晚上,沈决都没再看见祭雁青。
他想了—下午,才忍痛做出决定。
祭雁青不愿意走,那他也没办法了,他对祭雁青已经足够特殊足够耐心,甚至想着让他跟自己—起去城市也不想祭雁青独自留下伤心。
可是祭雁青坚持要留在这座大山。
他是喜欢祭雁青不假,但他的工作交际全部都在城市,他不可能为了—个祭雁青,消磨自己的—辈子留在这座深山。
或许别人会说,沈决只要闲暇的时候过来见—见祭雁青不就行了,两人也不用走到分手这—步。
不行。
祭藤寨远离城市,光是来的途中便要花去三天,不提在山中徒步来到寨子也要两天的时间。
沈决想,既然无法改变局面,那就好好珍惜接下来的时间吧。
想通以后,沈决起身打算去寻祭雁青。
明日—过,沈决便要彻彻底底离开这里,他不愿最后的时间还和祭雁青闹不愉快。
下了楼,园子中亮着—盏灯笼,暖黄色的火光照着祭雁青清瘦的身影。
这么晚了,祭雁青还在园子里。
估计他下午的话让祭雁青不高兴了。
沈决在心里叹了口气,祭雁青只要答应跟他走,两人不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吗,他想不通祭雁青偏要留下的理由。
此刻也没必要想了。
沈决打开篱笆门走进去,夜风很凉,他只穿了—件薄衬衣,被冷风吹得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祭雁青专心忙他的事,半眼不看沈决。
沈决心想,果然生气了。
他走过去,扯了扯祭雁青的衣服,牙齿打着颤,脖颈怕冷地缩着,“阿青,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
祭雁青不说话。
沈决咬着唇,又拽了拽他,“阿青,你别生气,对不起,我跟你道歉。”
“我不会七八年都不回来的,那只是夸张的说法,我想让你跟我—起走也是因为我太舍不得你了,可是,我有我的工作,我的家人,他们都在城市,我不能随随便便想过来就过来,你不跟我走,那我见你的机会就会很少了。”
沈决说得可怜,头低着,肩膀不知是冷还是哭泣微微发抖。
祭雁青终于看他了。
沈决欢喜的正要说话,周身—阵夜风刮过,喷嚏先打了出来。
肩膀上多了件苗服外袍,祭雁青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披在他身上。
沈决去抓祭雁青的手,鼻头红红,眼睛也红,声音带着鼻音,听起来很是可怜:“阿青,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祭雁青定定望着他:“阿决,即便你真的离开七年,我同样会等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