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抗拒,便推开公孙静与她隔好距离。
“我还没洗漱。”
找了一个理由拒绝与她亲近,便转身进卫生间关门。
公孙静还想进来找我,可她的手机响了。
“静静,昨晚我们玩得太疯了,今天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怕影响到宝宝。”
“都怪你,叫你悠着点却不听,把我折腾到后半夜。”
“马上就来,在门口等我。”
公孙静放下手机后:“浮生,最近公事多,我得回去加班了。”
“去吧!”
我冷漠地开口。
公孙静听到后,便匆匆离开。
待她走后,我的心口突然疼痛起,身形一晃,勉强扶住墙壁才没跌倒。
最后熬不下去,只能强撑着意识打车去医院。
治好我的病情的主任傅明,也是我的好朋友,给我连续做了几个检查。
等结果出来没事后,我跟他道别出去,却在走廊处看到公孙静与顾川。
两人吻肿了嘴。
这就是说要出差办公的人,只刻却带着情人在医院玩。
我自嘲一笑,转过身朝洗手间而去。
扭开水龙头的水,寒冬腊月,我捧起冷水洗脸,才下压下心口的疼。
等我站起身子,便看到满脸讥笑的顾川。
“许浮生,我知道你已经恢复了对吗?
却没告诉她,呵,明明看到我与阿静激情拥吻,却不敢上前来质问,怎么,就这么爱她?”
“可你知道吗?
她已怀了我的孩子,她怕给你生的孩子会耳聋眼瞎,哈哈。”
“我要是你,趁早离开她,她的欲望大,你既然给不了她幸福就让我来,我们经常在你取下助听器时偷情到深夜,她叫得真诱人,可惜你听不到。”
刚刚克制好的情绪,在这一刻又开始涌上心头。
傅明交待我别动怒,否则会引起心口再次疼痛,当年救下公孙静时,心脏边缘也是挨了一刀,才导致引起。
我用生命救回来的女人,原来却嫌我是一个残疾人。
多么可悲可叹!
我不想跟顾川浪费口舌,转身就走。
却在门口看到公孙静,四目相对时,她神色既惊慌又担忧,只因她跟顾川穿上情侣款,怕我发现。
而后便恢复神情,因为我看不到,她做贼心虚而已。
“浮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不是眼睛和耳朵又疼了?”
呵,她也知道我的眼睛和耳朵会经常发疼啊!
我的沉默加长她的不安,而顾川也走了出来,他一手搂主公孙静,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
吻了几十秒后,便放开怒瞪他的公孙静,然后一脸奸笑地看着我。
他却没告诉公孙静,我早已康复的事。
就是要让我一点一滴地对公孙静感到绝望。
我继续装瞎子。
沙哑着声音开口。
“你不是在加班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在医院?”
下一秒,她又开始紧张起来。
“浮生,你听我说,我今天确实是要加班的,阿川好像吃错了东西,我作为他的上司,大周末地拉着他来加班,已是不厚道,所以理因陪他来医院检查。”
看着脸不红,心不跳继续撒谎的女人,我的心早就沉到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