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去,看到她哭,我会心疼,会忍不住上前替她温柔拭去眼泪。
了现在,我却觉得厌烦。
都现在了,她还试图用孩子来捆绑我?
可惜,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爱她如命的许年。
我冷冷瞥了她一眼,一字一顿道:“就算再有,也不是最初那个孩子了。”
说罢,我绕开夏薇,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不管她在身后哭得多么声嘶力竭,我都不曾回头。
这之后,我打车到了移民申请的地方,补办完材料拿到通行证后,立马返回酒店,拿上行李,马不停蹄地赶往机场。
在我坐车赶往机场的路上,手机响个不停。
全是夏薇给我打的未接电话还有她给我发的99+的短信。
阿年,你要移民去哪儿?
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阿年,我错了,真的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别离开我!
阿年,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一条没回,懒得理会。
后面更是嫌烦,索性关机。
到了机场后,我过了安检,检票登机。
等夏薇追到机场的那一刻,我所坐的飞机已经起飞。
“阿年——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我?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飞机越飞越高,她的身影也越来越小,直至彻底看不见。
……M国,飞机落地的那一刻,我重新把手机开机。
一打开,满屏都是夏薇给我发来的短信。
阿年,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知不知道,眼睁睁看着你从我眼前离开,我都要疯了!
我一脸冷漠地将短信滑到底,而后眼睛不眨地将夏薇拉黑删除。
做完这一切后,我更是掰断了电话卡,反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从今往后,世界上再也没有许年这个人,有的只是许向远。
向远,飞向远方,是对自己,也是我对美好生活的期望。
这之后,我用新身份在M国找了新工作,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虽然我删除了夏薇的联系,但共同好友还是把夏薇的近况当乐子说给了我听。
据说我离开之后,夏薇就把肚里的孩子给打了。
萧妄得知后气得对她一顿揍,夏薇也来气,把我离开的原因归咎到他身上。
两人互殴,最后双双坐牢,谁也没落着好。
没多久,夏薇就从牢里出来了,出来后,她疯狂打听我的下落。
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