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幽灵...都是被控制的意识。”
母亲的声音继续，“他们被困在系统中，无法解脱。
只有你能救他们。”
突然，实验室的门被炸开。
清除小队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董事会主席。
“放下晶体，林悦。”
他冷冷地说，“否则...否则怎样？”
林悦举起晶体，“你们已经输了。
妈妈早就预料到这一天。”
董事会主席的脸色变得狰狞：“你以为那个贱人能阻止我们？
我们早就备份了所有数据！”
“真的吗？”
林悦露出神秘的微笑，“那为什么你们的系统正在崩溃？”
季然快速操作电脑：“看！
全球网络上的所有陈氏集团数据都在消失！”
“不可能！”
董事会主席怒吼，“我们的防火墙...被妈妈的病毒攻破了。”
林悦打断他，“现在，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她按下晶体上的按钮，强烈的蓝光瞬间充满整个实验室。
所有电子设备同时亮起，显示着同一行字：“意识解放程序启动。”
“不！”
董事会主席疯狂地敲打控制台，“快阻止她！”
但为时已晚。
实验室的墙壁开始闪烁，无数光点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在CX-037晶体周围。
“悦悦，”母亲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我爱你...”强烈的光芒中，林悦看到无数熟悉的面孔：母亲、苏婉的母亲、她的大学导师...他们微笑着，渐渐消散在光芒中。
当光芒散去，实验室陷入黑暗。
清除小队的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董事会主席瘫坐在角落，眼神呆滞。
“结束了...”林悦轻声说。
突然，手中的晶体发出微弱的蓝光。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悦悦...妈妈？”
林悦惊喜地问。
“我的意识...还留在晶体里...”母亲的声音微弱但清晰，“看来，我还不能完全离开你...”实验室的废墟中，林悦握着CX-037晶体，母亲微弱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悦悦，你必须做出选择...什么选择？”
林悦轻声问。
“晶体里存储着所有被控制的意识数据，包括...我的。”
母亲的声音带着不舍，“你可以选择释放我们，让我们永远消失...或者...或者什么？”
林悦的心猛地揪紧。
“或者将晶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