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凯伪造的精神症状检定证书一模一样证书，周云终于再也撑不住了，闷哼了一声，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我站起身，把手里面的证书团成一团塞进了裤兜里。
陈立向省局局长点了点头，和我一起走出了警察局。
事情终于该结束了。
11五个月后，我儿子出院了。
很幸运，肾脏保存的相对完整，他并没有出现过于严重的后遗症，只要静养一段时间，他很快就会恢复如常。
市警察局从上到下被全部接受了省局的调查，主要领导人被一撸到底，全部留党察看。
最后这些人的身上没有一个不是劣迹斑斑，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周云在铁证面前不得不认罪，被判了有期徒刑二十年。
不过就在上个月，我听陈立说，他再监狱里面被人打成了重伤，被送进了icu。
打人的人似乎也是被周云安排送进监狱的，只是这背后又有什么故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只能说是周云自作自受了。
至于周文凯，我也信守承诺，把他按照病例送到了精神病院里。
当初周云在给周文凯伪造病症的时候，想着就是把事情隐瞒过去，因此他根本没有想过鉴定书上面写的情况有多严重。
周文凯进入精神病院之后立刻就被当成了重点监护对象。
为了防止他伤害自己，他必须每天都穿着拘束衣不能走出房间一步。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拼命地向一声和护士辩解自己没有病。
但总所周知，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有病，因此他的辩解并没有换来解脱，相反，他得到了更加“无微不至”的照顾。
一年之后，我特意去精神病院看了一次。
主治医生告诉我，周文凯的症状更加严重了，有时候他会在房间里面暴躁地大叫，有时候又会连续几个小时小声哭泣。
他呀最里面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
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了缩在墙角的周文凯。
我只看了一眼便离开了，他和周云一样，都不值得同情。
现在才知道对不起，早干什么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