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侍疾丫鬟俏滴滴残废王爷不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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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生活质量一下子降低了几个档次,原来自己这是重生到了侍疾丫鬟身上;前世的她作为尚书府的嫡女,可谓是享不尽的尊崇富贵,可这辈子她只有一个目标——活着。只是自己的主家却一心将“破罐子破摔”坚持到底,这不是给她拖后腿吗,姚瑾沫想着自己若是不做点什么,恐怕会被这个病秧子楚询拖累死。
主角:姚瑾沫,楚询 更新:2022-07-15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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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瑾沫,楚询的女频言情小说《侍疾丫鬟俏滴滴残废王爷不摆烂》,由网络作家“玖芝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觉醒来,生活质量一下子降低了几个档次,原来自己这是重生到了侍疾丫鬟身上;前世的她作为尚书府的嫡女,可谓是享不尽的尊崇富贵,可这辈子她只有一个目标——活着。只是自己的主家却一心将“破罐子破摔”坚持到底,这不是给她拖后腿吗,姚瑾沫想着自己若是不做点什么,恐怕会被这个病秧子楚询拖累死。
尚书府嫡女姚瑾沫死在了十八岁。
好似天也可怜她年纪轻轻,未及婚嫁便已亡故,大雨随着姚夫人悲恸的哭声瓢泼而下。
对于干旱了整个夏天的大周来说,雨无疑是百姓最热切的期盼。街面上的欢呼声很快便将这股悲恸淹没。
姚瑾沫从冰冷的地板上舒醒过来,茫然四顾,发现自己居然又活过来了。
然而,眼前的房间并不是她充满闺香的寝室。
浓烈的药味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刺鼻气味,在密闭的房间中弥漫。
“呕......”
她极力想忍住不适,却适得其反的哕了一下。
“滚......”
不远处传来男人意味不明的低吼。
姚瑾沫本能地蹙了蹙眉头,心道:没有教养。
循声望去,只见雕花木床上,躺着一个枯瘦的男人。
若非他刚才说了话,她都觉得此人定是死了。
也是在这一瞬间里,姚瑾沫脑中涌过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原来,她重生到了几个月后同时代一个侍疾女使锦沫的身上。负责伺候已经瘫在床上一年的晋王楚询。
“让我滚?可以。”
少女四顾无人,不怒反笑,一身狼狈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楚询面前。
伸手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
一只更迅速的大手瞬间伸出,抓住她的手腕,“叫你滚!”
带着怒气的手略颤抖着,并未大力将姚瑾沫的手腕甩开。
形如枯槁,面色青灰的他看起来时日无多,更别说力气了。
姚瑾沫本来还憋着一股羞涩,被这么一激反而不怕了。扒拉开他的手,装熟练地取了块帕子丢到他脸上,无所谓地道,“看不见不就没事了。”
话音未落,便已经掀开被子。
那本欲拽走帕子的手当即停在原地,紧紧攥成了拳头。
姚瑾沫恍若未见,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她一个黄花大闺女,造了什么孽啊,重生成侍疾丫鬟。
心中暗骂,手上却不停,就着旁边还温热的水,为他擦洗一番。
换下脏污的垫子,将干净清爽的垫子铺好,拿起小几上研磨好的龙血竭轻轻洒在褥疮溃烂之处。
她动作说不上快,总归也是一气呵成。
即便如此,她还是得到了十几个咬牙切齿的“滚”。
若非他言语聒噪,她早就臊红脸跑了。
待将他脸上的帕子取下,楚询瘦削愤怒的脸出现在面前。
她竟一时觉得有趣,轻笑一声,屈指顺势在他头上弹了个脑瓜崩儿,“你的脾气很不乖啊。”
说过,抱起那团脏污的垫子踩着轻快的步子离开房间。
关上房门,姚瑾沫才长呼出一口气。
“昨天晚上怎么样?”
说话的是门口端着汤药的管事嬷嬷,与她一样,都是敛王“好心”送来的。
与她不同的是,金嬷嬷乃是敛王亲信。
锦沫将手中脏污的垫子一丢,厌烦地蹙眉,“昨夜叫腿疼了一夜,早起又骂人了。嬷嬷,我啥时候能回府呀?”
“做好你的事。等那位咽气了,自然赏你。别说回府了,做个侧妃也不是不可能。”金嬷嬷连哄带骗地说着,将药碗塞进她手里,转身走了。
锦沫深深看了一眼金嬷嬷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嗤笑。傻子才会相信她能离开晋王府呢。
原主是个实心眼,自以为能功成身退。却不知在走到晋王跟前的一刹那,她已经有去无回了。
回到房间,床上毫无生气的男人闭着眼睛。
将生机完全寄托在他的身上,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她将药放在手边的茶几上。
谁曾想,突然伸出的一只手竟一把将药碗打翻。
紧接着,门外传来询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不小心摔了碗。”
锦沫被突如其来的事故吓了一跳,最让她不可思议的还是门外突然而来的声音。
她愣愣地看着楚询,回答完外面的所有问话,方才咬紧了唇。
自救,谈何容易?
打扫了药碗,她莫名有些沮丧。
屋里没人,大抵是嫌脏,外面的人看来不少呢。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敲门声。
锦沫打开门,金嬷嬷站在门外,冷声道,“做事小心些,药务必喝完。”
“知道了。”锦沫接过冒着热气的药碗,垂眸进屋。
门没关,金嬷嬷只往里面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锦沫快步走进屋里,将药碗随便放在桌子上,连忙吹了吹被烫的发红的指腹:这么着急让喝药,莫非一个瘫子还能翻得起什么浪来?
“药有点烫,先放着,我出去一趟。”人有三急,说来就来。
锦沫走的快,快到垂花门口,竟不知不觉撵上了离开的金嬷嬷。
她下意识地放缓了脚步,便听金嬷嬷身边的小丫鬟说:“这少喝一碗药也没什么打紧的,还劳烦您专程送来。”
“小丫头,你可知道屋里躺着的那位是什么人?那可是手握三十万西北大军的活阎王。他若知道手下心腹被折磨殆尽,做出什么事来,没人料得到......”
锦沫躲在垂花门后,听得胆战心惊。
顿时尿意全无,快步走回房间,关好门。
依照金嬷嬷的话说,这药里面必然是下了毒的。
“药温了。”锦沫沙哑着声音走到床边,手中药碗端的不停晃动。
楚询睫毛微微颤动后睁开眼睛。
却见女人当着他的面,突然仰起头,将一碗药仰脖子灌进了自己嘴里。
他愣了一瞬,闭上思绪万千的眸子。
“你的性格真是不讨巧。”锦沫擦了擦嘴,无所谓地笑了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药撒了或者摔了,都是不行的。”
她带着药味的气息扫过他的耳畔,楚询睫毛微微轻颤,终是没有睁开眼睛。
她也不急,依旧低低的说:“我想活,王爷就必须活着。”
话锋一转,锦沫直起身子,“王爷已然都成了这样,何不就此放下兵权。逍遥过日子呢?”
“不错,都学会用苦肉计了。”楚询冷声开口,眸光冷冽。
“你也不蠢么。”锦沫嘴角噙着一抹傲慢的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楚询,“怎么就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呢?”
“叫你主子来。”
楚询漠然望着眼前的女人,昨日还是一副泼妇做派,今日怎的长出脑子了?
一大早打扫收拾,此时又在这里惺惺作态。
锦沫转身走到桌前坐下,此时药效渐渐上来,她只觉腹中一股火烧灼上来。
四肢又似被放在了雪地之中,冰冷彻骨。
她哆哆嗦嗦将四指放在自己脉搏上,静静审查。
若不是以身试毒在这时候最为便利和快捷,惜命如她,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楚询此时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侧目望着她。
疼痛的间隙,锦沫自己伸手在身上戳了几下,果然痛的更龇牙咧嘴。
是西域驼铃散无疑了。
这毒药代谢极快,不会在身体中残留,却会在每一次服用之后叠加效果,蚕食中毒者的身体乃至心智。
她醒来之后便觉得楚询的身体瘦的过于厉害,他的求生意志也太薄弱了些。
对于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来说,受伤还未满一年便意志消沉不太可能。
连忙举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一壶不够又喝了几壶,腹中燥热渐渐褪去,她才着急忙慌的往厕所狂奔而去。
折腾了一上午,终于恢复如初。
吃着送来的清粥小菜,锦沫又想起一件事来,凑到才吃饱的楚询跟前,“我若给你停了药,你会信我么?”
她眼神单纯地看着楚询的眼睛,嘴角弯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不会。”楚询吐出那毫无悬念的两个字后,闭上眼睛。
他看不懂眼前这女人了。
锦沫只微微一笑,他这别扭的脾气还真有点可爱。
扒拉完碗里的饭菜,将空碗放到门口。
不一会儿便有人来收碗。
她笑盈盈地凑过去,“帮我打一桶热水可好?”
“你要在屋里洗澡?”收碗的丫鬟蹙眉,一副你有病的样子,“他再不能动,那也是个男人……”
“你闻闻。”锦沫伸出衣袖便往那人脸上杵。
那人伸手将她的胳膊打开,“去去去,我让厨房烧了水送到二门上,你自己提进去洗。”
“好。”锦沫笑盈盈地应下,“给我找些檀香呗?屋里味道实在难闻。”
“事真多。”丫鬟嘟囔了一句,没再说什么,便走了。
下午,果然二门外放了几桶热水。
锦沫将热水提回屋里,热腾腾的蒸汽在房间里氤氲开来,不多时便烟雾缭绕了。
她关紧门窗,戳了戳闭着眼睛的楚询,低低地问,“要不要洗个澡?”
显然她说的这些已经超出了楚询的期望,他睫毛轻颤,却终是没有睁开眼睛。
不过锦沫也并没有想要得到他的回答,褪下鞋子翻身上床,跪在床沿上,一手托住他的脖子,咬紧牙关一口气将他扶起来。
楚询蓦地睁开眼睛,伸手捏住锦沫的胳膊,低声质问,“你要干嘛?”
“给你解毒。”锦沫一手扶着坐起身的男人,自己下了床。然后用自己的背贴住他的胸膛,低低地道:“我说过了,我想活,你就必须活着。”
说完,咬紧牙关,将楚询背起来,放进浴盆。
氤氲的水蒸气下,锦沫额上的汗珠若隐若现。
她喘着粗气坐在浴桶边上,时不时伸手试试水温。
待水凉了,便将楚询捞出来擦干净塞回被窝。
把水倒了天都黑了,金嬷嬷送来汤药,见她汗津津的脸色红润,只道:“好好伺候着,别五迷三道只顾打扮自己。”
“洗个澡而已。”她不耐烦地抱怨,“成日里对着屎尿,我也怄气。”
金嬷嬷瞬间缓和了语气,“知道你难,洗洗涮涮也是正常。”
锦沫接过药碗,转身进了屋。
“该喝药了。”她不耐烦地提高了声调,转而将药倒进床底下刚挖通的排水沟里,又用存的半桶水将药味冲散。
晚上,锦沫坐在碧纱橱的榻上发呆。
楚询中毒已深,要想解毒,非一两日的功夫,每日都要热水,日子长了难免会惹人怀疑。
再加上解毒还需要一些药材,她根本弄不到。
正想着,外间传来猛烈的咳嗽声。
她连忙穿鞋出去,就见楚询已经咳得脸色发青,嘴唇发紫。
连忙将他侧过身,一口浓血便从他口中喷出。
好险,只差一点就呛死了。
来不及庆幸,空掌连续拍打着他单薄的后心。
许久,咳嗽终于止住,锦沫心有余悸地端了水来让他漱口。
沉疴痼疾,加上中毒太深。
呵,这是老天爷存心折磨她吧?这样的病症,华佗在世尚要斟酌,她能救么?
兔死狗烹,看着气息微弱的楚询,仿佛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今天侧着睡吧。”锦沫拿了几个枕头放在他背后,伸手为他诊脉。
是她想的简单了。以为只要拔出驼铃散的毒,别的还可以从长计议。
却不曾想,他年纪轻轻旧疾颇多,再加上驼铃散动了根本,将旧疾一并引发。
早知他时日无多,号脉的手还是在确诊之后不由得轻颤起来。
“呵……咳咳咳……”楚询突然扯了嘴角,又是一通咳。
锦沫又忙起来,心中不免苍凉。
跟他拴在一条绳上,还真是造孽匪浅呢。
“还有心情笑。”她埋怨地看着楚询,“我还不想死呢。”
“金嬷嬷不是说了么,我死了就让你回去。你应该高兴才对。”缓了许久,楚询突然打趣道。
“兔死狗烹,你欺负谁没读过书呢?”锦沫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又去给他倒水。
“我听说你的部下被折磨的不像样了。你想他们给你陪葬么?”
楚询一惊,随即便镇定下来。聪明如他,不会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锦沫走过来,将半杯水端到他面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道:“你的身体状况想必你也知道。求生还是向死,你自己决定。”
只见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线,他略垂了眸子,不与她对视。
锦沫也不着急,坐在旁边等着。
今夜注定无眠,即使他不想活,自己也要活着离开这里的。
许久,没等到楚询的回答,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烟,以及外面突然亮起来的火光惊了分寸。
锦沫背着楚询跑出房间的时候,屋里的窗幔已经烧起来。
把抗在肩上裹成粽子的楚询丢到台阶上,锦沫一脸气愤地质问金嬷嬷,“嬷嬷这是要烧死我吗?”
“晋王府走水了。我带人来扑灭。”金嬷嬷脸上划过一丝遗憾,扬起下巴,对靠在柱子上的楚询行了个礼,“让晋王受惊了。”
“无妨。”楚询声音沙哑,显然是被烟呛到了。
刚才还在一旁聒噪的锦沫端了个盆不停的洗着脸,压根没注意到金嬷嬷投来的恶狠狠的目光。
不多时,火师出动,扑灭烧毁了十几间房屋的晋王二进院子,晋王连夜搬进了跨院居住。
主仆俩一身狼狈坐在院里,锦沫用手做扇子扇着被火燎伤的脸,“真是倒霉,差点给你做了陪葬。”
男人却兀自笑了起来,有气无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得的畅快。
他靠在廊柱上,抬头便是一望无际的星空。
“真是有病。”锦沫侧目瞄了他一眼,扬起头来,星光璀璨,扫尽所有阴霾。
“他们动手了。”
楚询扭过头来更正她,“是你们。”
“好,是我们。”锦沫顺势躺下,忙了一天,又折腾了大半夜,累的连辩解都不想了。
只男人看着她疲惫的身影,如鲠在喉。
不过歇了片刻,锦沫便又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不多时,院外便传来她的声音,“金嬷嬷,都是做下人的,拿着月银做着本分。怎么着?这府中只我一人么?”
“你这孩子,我不是说了么,别人都在前院救火,等一会儿腾出人手,就去将晋王抬回屋里。”金嬷嬷不耐烦地看着外面。
“恐怕本末倒置了吧?在晋王府,难道不是一切以晋王为先么?”
锦沫冷哼一声,此时火师的人还在,便是与金嬷嬷谈条件的绝佳时机。
“你在胡说什么?”金嬷嬷回头瞪了锦沫一眼,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我何时不以王爷为先了?”
锦沫声音之高,早已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金嬷嬷只为息事宁人,连忙对火师的人道:“我看火也灭的差不多了,就不占用诸位的时间了。”
“救火本就是我们的职责,一下扑灭的好,以免火势反扑,后果不堪设想。”火师中一个年轻精干的后生回了话,便指挥众火师的人手继续灭火。
“嬷嬷,还请您快点下令,将王爷送回房间吧,天寒露重,若是王爷为此生了重病,可是嬷嬷的责任了。”那后生还没走远,锦沫便忧心忡忡地求告起来,惹得后生连连回头。
金嬷嬷沉了脸色,一把拉起锦沫往拐角走去。
“嬷嬷,您这是做什么?我是王爷的侍疾女使,万不能去后院啊,我去了,王爷怎么办呢?”
锦沫不知死活地叫着,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后生不知缘何,去而复返,“嬷嬷等一下。”
“您有何吩咐?”金嬷嬷赔了笑脸,狠甩开锦沫的手腕。
“嬷嬷可是抽不出人手?”后生肤色黝黑,眸子却亮晶晶的,“在下或可帮助一二。”
“王爷还在跨院台阶上,你帮我将王爷抬进屋吧。”不等金嬷嬷开口,锦沫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带人进院了。
满脸褶子都在颤的金嬷嬷连忙摆手,笑容挤在一处,“怎么能劳烦火师呢?我找人就好。”
“不麻烦,顺手的事。”后生也没眼色,笑着便往跨院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跨院,站在原地的金嬷嬷指甲深深掐进了手心里。
将楚询安置好,火师那边的火也扑灭了。
锦沫谢过何二成,千万叮咛不能将今日之事说出去,以免影响了晋王府的声誉。
后生满口答应,便离开了。
“你就不怕惹祸上身?”折腾了一夜,楚询此时也没有睡意了。
“命都快没了,谁还害怕祸?”锦沫歪在旁边的榻上,已经惹火了金嬷嬷,明日定是有一场硬仗要打。养精蓄锐才是正题。
“你觉得自己能赢么?”他侧目望向女人,却见她已经睡着了,不由的勾了勾唇,自言自语道:“我能信你么?”
一大早,锦沫睡得迷迷糊糊,身子一沉,便从短榻上摔了下来。
“金氏,你好大的胆子!”
楚询的声音就在此时传来,与此同时,肩膀上传来痛感,手臂被人从后面扯住。
“王爷,锦沫心怀异心,昨日放火差点将您......这等贱婢,我来替您收拾。”金嬷嬷有恃无恐地说着,半点恭敬都没有。她冷眼瞧着挣扎的锦沫,抬腿便是一脚,“还不将此贱婢带下去,乱棍打死!”
堂堂战神落得如此下场,呵斥一个老刁奴都不能。
锦沫被踢得踉跄,突然笑出声来。
被她这么一笑,金嬷嬷眉头一蹙,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死到临头了,还敢笑?”
“嬷嬷,一大早起来,你怎么不叫人出去打听打听。想必现在满大街的都在传昨晚的事了。我是不怕你推我出去做替罪羊。只不过我死了,你就再也洗不清了。”锦沫不怕死地看着眼前那张面无表情老脸。
过了有一会儿,才听她金嬷嬷道:“该伺候王爷喝药了。”
她贴近锦沫的耳边,用只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走着瞧。”
“饭还没吃,喝药伤胃。”楚询冷声开口。
金嬷嬷站起来,躬身行了个礼,“是,我这就命人去准备早膳。”
众人退出房间,锦沫活动着肩膀从地上爬起来,利落地为他换了垫子,低声与他道:“以后可能连说话都要被监视了。”
“你刚才可比现在大方多了。”楚询有些别扭地说,被她翻来翻去,竟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锦沫没理会他的揶揄,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汤药,端起来倒出窗外。
回头就见金嬷嬷冷眼站在门口,“私倒王爷的汤药,延误王爷的病情,给我绑了带走!”
“放肆。”楚询震怒,一巴掌拍的床都晃了三晃。
众人吓得一愣,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咳喘声。
锦沫连忙将他身子侧过来,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金嬷嬷见此,眼睛一亮,激动地叫:“快传府医,快去宫中传御医。”
锦沫伸手探在他的脉搏之上。
男人反手握了握她的胳膊,示意她没事。
人却当即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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