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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爱无弹窗阅读

宋慕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到头来,他只想要她感受到这份爱情的撕裂和破碎。宋慕清的心疼到颤抖,“顾北寒!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啊!”宋慕清笑着笑着就哭了。岂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大一,她上了他的床,从此后,他几乎把她宠上了天,大学从实习开始就是在顾氏,他从未说过娶她。

主角:宋慕清顾北寒   更新:2022-09-10 0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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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慕清顾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刺骨的爱无弹窗阅读》,由网络作家“宋慕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到头来,他只想要她感受到这份爱情的撕裂和破碎。宋慕清的心疼到颤抖,“顾北寒!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啊!”宋慕清笑着笑着就哭了。岂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大一,她上了他的床,从此后,他几乎把她宠上了天,大学从实习开始就是在顾氏,他从未说过娶她。

《刺骨的爱无弹窗阅读》精彩片段

“别,别在我爸面前!不要!”




宋慕清无数次在顾北寒的身下承欢,卫生间,办公室,楼道间,野外,每次她都求着声求顾北寒给她。




可这一次,她却声嘶力竭的哭着喊“不要!”




“不要?呵!你忘了平时端杯咖啡都要在我面前解开两颗衬衣扣,然后往我身上蹭?”




“现在说不要?装纯给你那个坐在轮椅上不能动的死爹看?”




说着,顾北寒干脆将宋慕清拖到办公桌边,办公桌前轮椅上坐着的老人歪着头,全身发抖,双目圆瞪!




老人的嘴歪着,流出口水,全脸通红想要表达,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慕清想跑,瞬间被顾北寒压趴在办公桌前,强势的从宋慕清身后进去。




宋慕清恨不得立刻跳楼去死!;




这是当着她至亲的面啊!




顾北寒看着轮椅上的老人,“宋渊,你看看,你的女儿,你这辈子唯一的女儿,正在被我草,不但如此,她上大一就做了我的情人,我只要想要,打个电话给她,她就要赶过来洗干净脱光了让我干!”




宋渊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慕清喉咙已经沙哑,这个昨天还把她压在身下喊着她“宝贝儿”的男人,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




“北寒!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吗?”顾北寒的手兜着浑圆,狠狠一捏,继续撞着身下的女人,“宋渊,我母亲当年被你欺骗,抛夫弃子,最后你怎么骂她的?你说她自己犯贱,明明你把她推进海里,却说她是想不开为了你自杀的!”




“你这个宝贝女儿才是犯贱,我把你公司弄破产,都没有说过要娶她,她就天天恨不得浪死在我身上,哈哈,我想要让她用嘴,她就会用嘴,贱得真是天下第一!”




宋渊老泪纵横,想要撑起身体却扑倒在地上。




宋慕清从来不知道,原来顾北寒和父亲之间竟然会有这样的仇!




那过去十年到底算什么?




侵犯商业机密罪!




哭声太过凄惨悲烈,撕心裂肺般。




初三宋家走下坡路,破产,高一认识大自己四岁的顾北寒,他一直很照顾她。




宋慕清做梦都没有想到,受强烈刺激的父亲刚送进ic,她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可她知道宋家破产,她没有娘家的后盾,想要做顾北寒的女人,一定要优秀,所以她不断强大自己,希望有天能配得上他。




“为什么?谁让宋渊这个该下地狱的禽兽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他将我的母亲推下海,我让他的女儿生不如死,你们不亏吧?”




她喜欢了他十年啊!整整十年啊!




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到头来,他只想要她感受到这份爱情的撕裂和破碎。




宋慕清的心疼到颤抖,“顾北寒!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啊!”




宋慕清笑着笑着就哭了。




岂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




大一,她上了他的床,从此后,他几乎把她宠上了天,大学从实习开始就是在顾氏,他从未说过娶她。



宋慕清一直深爱着顾北寒,她是他最得力的秘书,怎么可能帮着外人泄露公司机密?




原告---顾北寒!




宋慕清瘫坐在地上,手脚冰凉,如果是顾北寒动的手,这个牢,她是坐定了。




——




顾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宋慕清推开门,看着总裁椅上的男人,俊逸倜傥,她一步步走过去,“看在过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诉可以吗?”




卑微,她在他面前何时卑微过?




可经历过昨天,她知道那些宠爱都是幻觉。




她在他面前,什么也不是。




宋慕清还穿着秘书的工作服,白色衬衣,黑色小西装,黑色性感的包臀裙。




她以前看着他,总是妖娆风情的笑,他说她是个小妖精,就喜欢她浪的样子。;




可现在,她的眼中没有热情。




“你但凡有点自尊心,都不应该来找我。”顾北寒往椅背上一靠,“哈哈,我怎么给忘了,你是宋渊的女儿,18岁就开始为了钱给我当情人,怎么可能有自尊心?”




宋慕清的背狠狠颤了颤,就像身后站着一个信任的人,她放心的往前走,那人却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后捅她一刀。




18岁?他还记得她18岁生日那天上了他的床吗?




情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女朋友,没想到是情人。




眼睛很疼,酸得疼,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流过泪,她一直笑,因为他说喜欢看她笑,她笑起来,就是最美的女人。




她走到他跟前,手撑着办公桌面,看似轻松的耸耸肩,“十年,你就是养只猫养只狗,也有感情了吧?”




“可宋渊的女儿,连猫狗都算不上。”




宋慕清深呼吸,而后走到顾北寒的腿间,蹲下去,手指拉下他的裤链,“你撤诉,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宋慕清抬起头,眼角飞出风情,粉色舌尖舔了自己的嘴唇一圈,“我说过,只要你肯撤诉,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顾北寒伸手捏着宋慕清的下巴,“你以为别的女人不会?”




他伸手压着她的头,手指抓起她的头发,几次想要拉开她,可是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为了让她伤痕累累,忍了她十年。




他好狠啊,是真的一点不念及十年情分。




顾北寒全身的神经紧紧绷起,紧张又激爽的感觉让他长长的吐了口气。




宋慕清感觉头顶的人说的不是话,是往下砸的刀子。




他的演技真好,十年间,从来没有骂过她,这两天将所有恶毒污秽的言辞全用上了。




“宋慕清,你真贱!宋渊昨天看见我那样草你,你居然还能勾引我?”




“她们哪有我技术好?”宋慕清的眉风情挑起,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动作起来,“毕竟,我18岁就做了你的情人,到现在都7年了,7年,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我趴着还是躺着,难道不是?”




最终,他成功了,她现在的心口不断的涌着血,痛到不行。




宋慕清已经埋下头去。



宋慕清涉嫌色情贿赂原告,被控告。




法庭上,官司打得如火如荼,宋慕清坚决否认将标书金额透露给顾磊。




她一直知道顾磊是顾北寒的死对头。




这两兄弟斗了多少年了。




她那么爱顾北寒,怎么可能把底价给对方公司?




可是,那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提供了所有的证据。




“整个项目都是宋慕清负责的,她和竞争公司的投标人员有邮件往来。”顾北寒说。




宋慕清看到证据后,苦笑着,“顾北寒,你为了报复我父亲,竟然陷害我?你让我发的邮件,原来是对方公司的投标人员?”




宋慕清仰头深呼吸。




还有什么比被自己心爱的男人送上断头台更让人心痛的事情啊?




他处心积虑的布局,为的就是让她永不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倒,父亲还有高额的医药费需要支出。




她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必须工作,赚钱。




上一辈的事情她没有参与,可是父亲对她疼爱有加,她必须要做一个女儿该做的事情,赡养是她的义务!




“我没有!我会请律师!我会证明我的清白!”宋慕清让自己冷静,权势她赢不了顾北寒,可是这些年做顾北寒的秘书,人脉还可以。




休庭室




宋慕清看着亲自做证人的顾北寒,“你是有多恨我?我害过你什么?顾北寒,这十年,我掏心掏肺的爱你,不够吗?我爱你爱到恨不得把命都给你,不够吗?”




宋慕清死死盯着顾北寒的眼睛,想出一点点动容。




然而什么也没有。




“宋慕清,这个案子你上不上诉都证据确凿,如果你上诉,到判下来,还有一段时间,正好下周是我和白允的订婚,你还可以参加了,再开庭。”




宋慕清甩了甩头,“你说什么?你和白允?”




宋慕清的声音颤抖。




顾北寒偏了偏头,“给你请帖?”




再次开庭,宋慕清平静得不似方才那个死不认罪的职场精英,她安安静静的站在被告席,听着法官陈述。




“我难道结婚还需要跟你商量?”




她从未在他心里存在过,结婚这样的大事怎么可能和她商量?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过去的十年,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宋慕清眼中泪水决堤,转头看向法官,哽咽却铿锵坚定的说道,“我认罪!”




纵然这些年见惯商界明争暗斗,风起云涌,她依然觉得和顾北寒的爱情是美好的。




连呼吸都快要喘不上来了。




宋慕清挂掉电话的时候,很平静的说了“谢谢”,好像只是挂断一个房产中介的电话一般自然。




宋慕清的手机响起,是医院打来的,“宋小姐!病人突然间心跳停止,我们采取了急救,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病人送到医院时的情况您是了解的,我们尽力了,病人没有求生意识……”




“北寒哥,我爸死了,和你妈妈一样死了,他遭了报应,我也要去坐牢了,我爸的罪孽,是不是连本带利还给你了?这十年,我不怪你骗了我,父债女偿,我认。”




可美好的东西撕碎了,怎么会如此让人痛不欲生?




“被告!”




她从顾北寒身边走过,出了休息室的门。




宋慕清回过神来,她没有看法官,而是看向顾北寒,她笑了,很恬静似的,就像曾经见他,叫他“北寒哥”时候的样子,特别乖巧。




宋慕清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你明明知道白云是我表姐,我和她一直很敌对,就算我配不上你,你娶谁不好??”



我认罪!




所有的一切,父亲的,自己的。




顾北寒认识的宋慕清在床上风骚入骨,穿上衣服就干练泼辣,她绝不会认输。




他原想这个官司还要打很多次,以宋慕清的性子,她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当宋慕清说出“我认罪”三个字的时候,顾北寒一阵恍惚,退庭后,他坐了很久在站起来。




脑子里嗡嗡乱叫。




“从此后,我们两清了。”




两清?




十年,两清?




“过去十年,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没有遇见过?;




在她父亲进ic那天之前,他没有看见她哭过,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脸上的泪水。




顾北寒甩了甩头,“两清了!”




他抬步离开原告席,只一步,差点踏空站不稳。




“两清了!”他想起她说出这三个字时的决绝,好像是拿着项目表摔在会议桌上,“这个项目必须是我的!”




势在必得!




宋慕清,没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顾北寒扯了扯领带,走出法庭,他以后的生活中,不会再有宋慕清。




——




监狱




宋慕清嘴角流血骑在一个女犯人的身上,手中的鞋巴掌啪啪甩在女犯人的脸上:“以后还敢不敢靠近我!”




“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还敢不敢把吃不下的东西倒我餐盘?”说完,又是“啪啪”两鞋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女犯连连求饶。




宋慕清跆拳道,除了打不过顾北寒,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




在监狱这种地方,难免会被人欺负,她本想息事宁人,却不想这些狗娘养的欺人太甚!




这个威信,她必须立起来,不然以后谁都可以爬到她的头上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顾北寒可以欺负她,并且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




但她也只能被他伤这一次!




仅此一次!




所有的女狱友,都害怕宋慕清,她就像个母夜叉一样凶悍。




宋慕清得知自己怀孕时,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萧冥探视宋慕清时,宋慕清终于看到了希望,她隔着厚厚的玻璃,祈求的看着萧冥,“萧冥,帮我一个忙吧。”




萧冥眼中的宋慕清瘦得不像样子,嘴唇气得颤抖,“顾北寒为什么会这样对你?他图个什么?当初他警告我不准靠近你,我以为他是真的爱你,我是看你那么爱他我才放手的,你为什么没有得到幸福!”




萧冥眼框发红,“宋慕清!你这个傻逼!你过去十年的爱情都喂狗了吗?”




宋慕清紧紧抿着嘴唇,“如果没有经历过,我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傻逼?一切都是因果,过去的就不提了。”




只有一个肾了。




萧冥的拳头,狠狠砸在石台上,“你竟然为了他一个人否定了所有人吗?”




“我答应你。”




“不能?”




宋慕清迷糊中听到医生的谈话。




顾北寒,你怎么能对我这样狠?;




萧冥还想说什么,忍了忍,到嘴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还好,我们两清了。




“为什么不打掉?”




————




“我欠他的,该还。”宋慕清深呼吸,她尽量不让自己那不争气的泪水流出来,“现在还清了。”




法庭上,她控诉着,“我恨不得把命都给你,还不够吗?”




宋慕清道,“帮我想个办法,你一定可以,我怀孕了,别让我怀孕的事情让外面的人查到,就算查到了,也要帮我想办法证明这孩子是别人的。”




“顾北寒的孩子?”




“哎,年纪轻轻的,只有一个肾了。”




宋慕清生产那天,医生皱着眉头给已经全身麻醉的宋慕清做剖腹产手术,“哎,经济犯罪,其实都很聪明的人,动了歪心思而已,要是把这心思用在正道上,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




“我以后,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男人,这辈子我都不敢碰了,但,孩子是我的。”宋慕清看着萧冥的眼睛,眼中的泪水终于关不住,滚落了一脸。




“是。”




萧冥知道宋慕清是伤透了,而她现在必须要好好调整自己,否则会出事,他不能逼她。




“为什么?”




“不提了?凭什么不提了?他亲手把你送进监狱!凭什么不提了?”




“至少现在心里的想法是,不敢再要爱情了。”



两年零七个月,宋慕清刑满释放。




高墙外的阳光很刺眼,可她必须迎上去,任那太阳焚烤她的心。




宋慕清穿上曾经工作装,走进了顾氏大厦。




前台已经换人,“小姐,麻烦你登记一下。”




宋慕清朝着前台小姐笑了笑,“我是你们总裁顾北寒的情人,他让我随时可以去找他。”




宋慕清的眉,风情一挑,不顾前台小姐诧异的神情,踩着高跟鞋走向电梯。




顾氏很多旧人,看到宋慕清时也是诧异,“宋秘?”




宋慕清嘴角职业的扯了个弧度,这些人还记得她?也真是难得,当初顾北寒要告她的时候,希望他们能帮她作证,没有一个肯站出来。




“呵,你不是坐牢去了么?到这里来干什么?”




“就是,公司对泄露机密的人,永不录用的。”




“我来勾引你们老板,让他重新给我一份工作。”宋慕清电梯楼层到,潇洒的走了出去。;




众人瞠目结舌。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顾北寒头也未抬,“进来。”




宋慕清走进去,关上门。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有点闷,顾北寒放在键盘上的手顿住,抬头。




饶是镇定,顾北寒顿住的手指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宋慕清!




依然化了精致的妆,看得出皮肤比以前黑了些,人瘦了。




她看着他笑,很是风情,可眼睛里的光芒不似曾经,像被岁月砂磨过。




“我出狱了。”宋慕清笑着,一步步接近顾北寒。




顾北寒往后一靠,眯着好看的眸子,凝着宋慕清,“不是说两清了?又来找我做什么?”




宋慕清轻轻一抬屁股,坐到了顾北寒面前的办公桌上,她摸着自己的耳垂,“我问你要点钱,你愿意赏点给我吗?毕竟一个以侵犯商业机密罪入狱的总秘,怕是哪家公司都不会要的,短时间内找不到工作,不如你给我点钱?”




她穿着过去的工作服,走进他的办公室,她正在解开她的纽扣,瘦了,胸脯也不如曾经那样饱满得要跳出来。




衣服遮住的身体,依然很白,一如曾经。




他甩开宋慕清的手,“宋慕清,立刻从我这里滚出去!”




顾北寒的脸色极度难看,他以为再次见到宋慕清,以她的性格,她怕是会提刀来杀。




她说完,不忘狡黠的睨着坐在总裁椅上的男人,“是不是?”




说完,她不忘朝着他妖娆一笑。




宋慕清拉高短裙,像以前一样熟练的抬腿坐到了顾北寒的身上。




可是她没有。




有什么东西,又尖又刺的,一下子扎在肺上,顾北寒感觉吸上来的一口气,有点疼。




宋慕清仰头大笑,笑声如银铃,脆脆的,又有几分风情,她抬高自己的手放在空中,翻来覆去的看。




顾北寒眸色暗下来,宋慕清的手拉起顾北寒的手,我在手心里,“不让你白给,你问问外面那些女人的市场价,我不多收。”




“北寒哥怕是嫌弃我皮肤没有以前细滑了吧?也是,监狱里呆了两年多,什么事情不做呢?这双手,岂止是手背不光滑了,手心里都有茧子了,像北寒哥这样的男人,什么女人找不到呢?”




身体里一股热流卷着雄性荷尔蒙的浪潮乱窜。



顾北寒的手掌滑进宋慕清的胸口,“没有以前大了。”




“没有你捏,怎么大?要不然以后你经常给我揉揉,兴许还能大一点呢。”




“还是那么浪。”




“你不就喜欢我浪吗?”




顾北寒不置可否的笑着,“女人太浪了不好。”




“那是男人不行,像北寒哥这样猛的男人,我浪一点也能满足,怕什么呢?”




顾北寒大口喘着气,最后咬牙切齿的压着宋慕清的腰,“小,在监狱里被别的男人干过没有?”




宋慕清没有回答,只是笑得暧昧不明。




那种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觉让顾北寒心口一滞!




监狱那种地方,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不说狱警,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么勾当没有?




而宋慕清绝对是女人中的尤物,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




“说!有没有被别的男人干过?”顾北寒再问一次!




宋慕清依然不答,只是更卖力的摇晃着身子,好像需要发泄欲望的人是她,而不是总裁椅上的这个男人。




顾北寒发现自己愈发不能容忍宋慕清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进休息室,摁在床上狠狠惩罚,可女人除了浪,什么答案也没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监狱里傍了什么大树,他也无权干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样子,让他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要脱了她的衣服,过去她都很配合,可这次,她没有,拉住衣服死活不脱。




他偏不遂她的愿。




最后将她脱得精光,他看着她肚腹上的疤痕,脑中一愣,“怎么回事?”




宋慕清笑得坦荡,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继续用双腿去勾他的腰,“小手术而已。”




顾北寒记得,以前宋慕清说她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也是这种口吻,很随意的笑。




“到底是什么?”




宋慕清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个月牙一样弯起来,“没钱花的时候,卖了个肾而已。”




顾北寒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




之前所有的热情瞬间被浇灭,锋利的刀子又准又狠的扎在他的心窝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没钱花,你就卖个肾?”顾北寒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这女人是疯了么?




顾北寒目呲欲裂!他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这个女人即便他不要了,他把她送进了监狱,他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宋慕清,她以前是妖娆,可是在他面前人畜无害。




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再怎么笑,好像都有毒。




“那个人怎么睡你的?啊?是把你放在身下草,还是压在桌子上草?还是你们监狱的某一个角落里躲着其他人?”




一个他用来复仇的工具而已。




可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要回答他?




他觉得自己怕是疯了。




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不过是挑了一颗青春痘。




她回答暧昧不清时,他心里已经开始猜忌揣测,恨不得她马上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他为什么要去在意她给一个什么样的回答?




宋慕清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么啦,玩笑都开不起了?跟监狱里的一个男人睡觉,怀孕后宫外孕做了个手术。”




他像野兽一样扑在宋慕清的身上,肆意的发泄冲撞。




她算什么啊?




顾北寒抬腿下床。




顾北寒猛地吸上一口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宋慕清的脸上。



宋慕清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这个禽兽!




“顾北寒!你生什么气!你在乎我吗?你在乎你仇人的女儿跟别的男人上床吗?哈哈!你笑死我了!”




“你可千万别说你心里有我,我现在回来找你,是因为我的案底没有公司愿意要我,我找不到工作,缺钱而已。”




顾北寒压着宋慕清,原来宋慕清说的话也可以如此恶毒,她以前就像只又妖又嗲的猫,永远在他面前挑逗,微笑。




她何时这样来讽刺他?




他闭上眼睛,狠狠的发泄,最终释放。




他不会为了这个仇人的女儿难受,下床穿戴好,回到办公桌前,开了支票,扔给她,“滚,另外……”他刚见宋慕清从包里掏出一盒紧急避孕药。




她顶开锡纸,压出药片,轻轻松松的抛进嘴里,拿起他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咽下去。




“我因为跟别的男人那什么宫外孕过,不能怀孕,要小心点,那手术可真是有点吓人。”




顾北寒本想开口让秘书去买避孕药,可看见宋慕清自己带来了避孕药的时候,他感觉头皮又紧又麻。




宋慕清看着支票上的数字,眉开眼笑,就像个刚刚接过恩客银票的妓女,顾北寒伸手拉了拉已经重新结好的领带。;




“还不滚?”




“谢谢顾老板,花光了还能来找你吗?”




顾北寒很想像拎着她在宋渊跟前的时候一样骂她贱人,可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她也坐过牢,似乎真的不欠他的了。




“记得你在法庭上说的话,两清了。”




宋慕清拿着支票,屈指将支票愉悦的弹了一下,“好勒!那顾老板以后可以介绍点大方的大老板给我,毕竟我活儿好您是知道的,以后不能上班就不上班了,趁着还有点姿色捞点快钱养老也行。”




“滚!”顾北寒随手操起烟灰缸朝着宋慕清砸过去!




那烟灰缸堪堪从宋慕清的耳边擦过去,砸在墙上。




宋慕清站在原处,纹丝不动,她慢悠悠的把支票放进支票夹,转身离开,并礼貌的带了门。




有曾经的同事看见她,她故意拉低领子,让他们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满脸都写着——“我刚刚和你们老板已经干过见不得人的事情了,知道吗?”




走出大厦,宋慕清背挺得笔直的拦了一辆出租车。




坐上出租车关上车门,她突然仰头捂脸,大声哭了出来!




她一定要怀上顾北寒的孩子,一定要!豆豆需要。




到了银行,宋慕清给了司机车钱,她不占人便宜。




快要两岁的豆豆剃着小光头。




避孕药盒子里的药片,不过是维生素罢了。




“姑娘,你想哭就哭,叔叔不收你钱了,你哭够了,叔叔把你送到目的地,我也有个女儿,和你一般大,离了婚,一个人带个孩子,她不知道背着我像你这样哭了多少次……”




“叔叔,我没有家门了,没有了!我永远没有家了!”宋慕清哭得伤心,司机把车子靠在路边,把打表器摁了停止。




司机头发发白,也红了眼睛,“哎,你们这些孩子,就喜欢报喜不报忧,做父母的不会嫌你们没出息的,家里的门永远给你们开着的啊。”




宋慕清提了现金支票存进自己的卡里,然后去医院看女儿。




司机吓得直问,“姑娘怎么了?怎么了啊?”




白血病,她还不到两岁。




一次不可能那么容易怀上,她需要确定怀孕后才能断了和顾北寒的联系。




宋慕清抽泣着,“被老板炒了鱿鱼,怕父母知道自己过成这样,没有可以说的地方,觉得生活好苦,好辛苦!”




宋慕清看到司机眼角的泪花,其实为了生活,每个人都不容易,下了这辆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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