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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奇女子

萧锦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母亲是世人眼中的奇女子,能文善武,才名远播。她辅佐七公主登女帝之位,为其开疆拓土。以女子之身,位列临逍阁十二贤臣之首。可我却是出了名的平庸无能之辈,沦为朝野笑谈。那些贵女们常说我是个草包废物,及笄后无人愿同我结亲,女帝却说让我在她的儿子中随便挑。我便选了那个最俊美出尘的,惹得天下女儿家们芳心尽碎。

主角:萧锦抒   更新:2022-09-10 0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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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锦抒的其他类型小说《世间奇女子》,由网络作家“萧锦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母亲是世人眼中的奇女子,能文善武,才名远播。她辅佐七公主登女帝之位,为其开疆拓土。以女子之身,位列临逍阁十二贤臣之首。可我却是出了名的平庸无能之辈,沦为朝野笑谈。那些贵女们常说我是个草包废物,及笄后无人愿同我结亲,女帝却说让我在她的儿子中随便挑。我便选了那个最俊美出尘的,惹得天下女儿家们芳心尽碎。

《世间奇女子》精彩片段

我的母亲是世人眼中的奇女子,能文善武,才名远播。

她辅佐七公主登女帝之位,为其开疆拓土。以女子之身,位列临逍阁十二贤臣之首。

可我却是出了名的平庸无能之辈,沦为朝野笑谈。

那些贵女们常说我是个草包废物,及笄后无人愿同我结亲,女帝却说让我在她的儿子中随便挑。

我便选了那个最俊美出尘的,惹得天下女儿家们芳心尽碎。

1

我是定国候独女萧锦抒,得封明泽郡主,是世人眼中最会投胎的人。

别人是因父族荣耀,而我因母亲而荣耀。

若我是最会投胎之人,母亲便是那最会下注的人。

她本为将门之女,当时先帝有十二子,别人都忙着辅佐太子、端王等,唯有母亲与旁人不同,她选中了七公主。

后来证明,她选对了。

我曾问她为何选七公主?世人从未想过女子为帝。

可她说在七公主的眼底看到过野心与不甘,她们是同一种人,不甘于命运摆弄,不甘于屈服依附,更不甘于逆来顺受,她们都同样想争一争,想在这天下搏一席之地。

后来,七公主成为大宁王朝第一位女帝,而我的母亲成为朝堂之上第一位女官,位极人臣,得封定国侯。

女帝与她,在世人眼中也算得上是可以流传千古的君臣佳话了。

可是这佳话,到我这儿,便有点续不上茬儿了。

人人都瞧着我母亲是天纵之才,总觉得我也该是个天才。

可惜,让他们失望了。

我从小气走了十几个师傅,见到了诗书就犯头痛。

他们便想着我可能适合学武,结果我从马背上摔下来,从此再不愿碰刀枪棍棒。

我日常的乐子便是听曲赏乐,最喜欢那些长得清俊的男子为我抚琴吹箫。

她们都以为母亲会很生气,没想到母亲很是坦然地接受了我的喜好,每每还要帮我挑些好看的乐人。

那些人在背后看笑话,他们说「定国候府,必败于二代」。

这不是明晃晃地点我吗?

我虽是个好美色、喜吃喝的懒人,却也不至于听不出好赖话。

那些人细数母亲一生功绩,最后总结出来,我是其唯一败笔。

他们瞧着我,总是忍不住地摇了摇头,就算是那些与我母亲有些交情的老臣,也觉得恨铁不成钢,后面细究原因,便觉得是我爹太平庸了,这才影响了我。

我爹真的平庸吗?

倒也不尽然,只是掩盖在了我娘的光环之下。

他当年也是名满京都的贵公子,文采斐然,若入仕为官,当是一位极好的儒雅文臣。

这些都是听我娘说的,在我娘眼里爹爹自然是最好的人,听说他为了在我娘这儿得个名分,可真是下足了功夫。

听府中老管家说,喜欢我娘的人可以从京都排到北国去了。

那骠骑将军随她南征北战,追随多年,北国青王为她终身不娶,避世而居,夏国女相是其至交好友,隐世高人欲收她为徒……

她的一生可谓传奇至极,在世人的口口相传中留下了无数佳话。至今大家都觉得她是神祇下凡,才能这般无所不能。

也不知我爹当年是如何杀出重围、夺得芳心的,可惜,他去得太早了,没能亲自问一问那些故事。

三公主向来以女帝作为榜样,最是瞧不上我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

她每每从我身边打马而过的时候,总会露出鄙夷目光,然后冷冰冰地吐出「废物」二字,其他人也会暗暗附和着。我只是没心没肺地笑着,自从我娘去世后,这样的场面我见得多了。她们也觉得定国侯府的没落之路不远了。



没隔几天,东宫便办起了什么赏诗会。

我本无意参加,奈何太子极力相邀。

没想到去了就瞧着他们二人并肩而立、言笑晏晏的模样,太子望着那沈晏秋,满目缱绻,尽许柔情。

沈晏秋看到我的那一刻,更是不动声色地牵了牵太子的衣角。

原来,极力相邀是想让我看这等场面呢。

沈晏秋在这等场合下自是出尽了风头,太子全程作陪,就差直白地说这才是他认可的太子妃了。

女帝的赐婚他不敢反抗,只能在这儿设这么一出鸿门宴来打我的脸了,以此来向众人无声宣示谁才是他中意之人。

为迎合太子,那些人都赞她,转而便拿我做对比。

「那明泽郡主除了会投胎,还剩下些什么,胸无点墨,脑袋空空,简直就是废物一个。」说话之人语气中尽是不屑。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嘲讽说道:「定国候的不世功勋和累累荣耀,注定是要败在她的手上了。」

「可叹其母天纵之才,却生出这么个不堪扶的。」

话音落,众人齐声笑了起来。

我从拐角处走出,手中缓缓摇着镂刻精致的玉骨扇,笑着问道:「很好笑?」

那些人慌忙离去,而我身边的侍女指尖微动,方才那几人一个叠一个地倒在了地上,惊呼声此起彼伏。

「谁踩到了我的手?」

「你们快起来,压到我头发了。」

……

那些宫女内侍们慌忙去扶,整个场面极度慌乱。

我站在一旁,笑着说了一句:「诸位这行的是什么大礼?」

她们一个个发髻散乱,头饰东倒西歪的,站起来后那漂亮衣裙也染了灰尘,脸色铁青,很是难看。

她们被宫人领着前去梳妆换洗,看着她们脸上的尴尬难堪,我正笑得开怀,可一人站在不远处,似乎将刚才的闹剧尽收眼底。

我怔在了原地,他仍旧如昔年,着一身淡雅青衣,上面绣着竹子,就那样定定地站着便足以成诗入画。

待回过神来,我扫了他一眼,笑意尽收,转身便要离去。

侍女询问我怎么了,我没好气地说道:「有人曾失约,害我苦等一夜,其后三年再无只言片语,如今见他就烦。」

「主子这是口是心非?」

我还没走两步,太子和沈晏秋便赶到了。

「明泽郡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太子这般出声,沈晏秋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戒备和警惕。

我与他到了角亭处,旁边除了他的守卫再无旁人,他低声道:「想必郡主也看得分明,来日这东宫必是有晏秋一席之地的。」

「太子这么早就想着要纳她做小了?」说话间,我嘴角一直扬着笑意。

他听出了我话里的揶揄之意,面露不悦,眼眸紧盯着我,而后略带警示地说道:「萧锦抒,你应当明白若非你母亲功在社稷,你又有哪一点儿配得上这储妃之位?唯有晏秋的才学气度,才能与我相配,日后你若是与晏秋和睦相处,则二宫并立,也算是不辱没了你。」

我眼眸微睨,握着扇子的手微微用力,储君当久了,还真觉得自己是碟子菜了。



次日,兵部尚书被人揭发涉及军饷贪墨一案,惹得女帝震怒,将其直接下狱。

而这人正是太子的心腹。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逗着府里的鹦鹉,说了句:「真不错。」

想来太子现在定是在东宫愤怒地摔着茶杯,势要找出幕后之人呢。

若来日,他知晓是我这个草包坏了他的事,不知该是何等表情。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沈丞相寿宴的时候,并未给我下请帖,可我就那么死气白咧地去了。

因为有人给我送了一封信,让我去看一出好戏。

而我恰好带着众人撞破太子与沈晏秋抱在一起的场面。

我将一个被未婚夫背叛的形象表演得淋漓尽致,瞬间红了眼眶,挤出两行泪,然后指着二人道:「你们就这般急不可耐吗?好,我成全你们。」

说完,在众人视线中掩面离去。

可刚出沈府,我便笑得直不起腰,转而看见慕听澜在茶楼的二楼窗口处站着。

我上了二楼,调侃道:「没想到二皇子离京数载,刚归来便给太子送了一份大礼,还不忘让我去看一出好戏,若来日太子殿下得知自己最看不起的兄弟竟然可以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的反应大概会很有趣。」

扮猪吃老虎,他也很会。

他眉头轻蹙,似乎受不得我这样的语气,沉声道:「等到那日,他是何等反应已无足轻重。」

这话,便是将野心尽数道出了,他在我面前倒是不加隐瞒。

正因见过他当初的模样,才越发觉得他和数年前完全不同了,而今的他波澜不惊却蓄势待发,表面与世无争背地却野心勃勃。

「你就没什么话想要说吗?」

他闻言,眸光微凝,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开口。

我看向窗外,漫不经心地道:「想来是外面美人乱人心,同故人已无话可说了。」

昔年他以姿容俊美而扬名于世,与那北国第一公子并称。

江南首富之女为其一掷万金,寻绝世宝玉相赠,却连他的面都没见上。

北国公主一见倾心,痴迷多年,爱而不得,后来纳了数个男宠,各个都有他的影子。

因他喜欢梅花笺纸,一时间梅花纸贵。

可惜数年前,术士批命,说他皮相之美,亦为祸端,尤其眉间之痣,克父克母。

联想到他出生之时,北方雪灾,阳朔之战惨败,生父早逝……

他幼时便不被女帝所喜,有这命格之说后,更是为女帝厌弃,将其放逐豫州。

美则美矣,但命途多舛。

如今皇室子女中,他大概是最无可能继承帝位的了,也无人将其视为对手。围绕在他身上的也就是那些貌美传闻了,可这类传闻越多,反而使得那些人越发轻视他。

其他皇子公主的生父皆出身于门阀世家,是以他们的身后也各有倚仗,只有慕听澜,他的身后什么都没有。

我正欲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却猛然咳嗽,还咳出了血,吓得我慌忙扶他坐下。

没想到他竟突然笑了,拽着我的手腕道:「若是病着能得你回头,那我便希望日日都病着。」

「真是疯了。」见他如此,我便松开了手,没好气地坐在了一旁。

「灯节失约是我不对,陛下当日得知我生父离世的隐情,勃然大怒,便逐我离京,事发突然,我来不及去见你。」

我猜到了这些,可终究只是想听他亲口解释一句罢了,也气恼后来三年再无只言片语,连一封信都不曾寄回来。

数年来好像执念难消,可如今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出了茶楼,可他的近卫仍然追了出来,附耳道:「主子听闻陛下为您赐婚,为了能回京,不惜以身试毒,这才换得回京疗养之机。」

我怔在了原地,而后看向了茶楼处,难怪他这次回来,总是脸色苍白,咳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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