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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娴静也有些发懵,与祝妙清一起起身,本想一起去后院的,李妈妈却拦住了她:“姑娘留下看戏吧,大夫人只叫了少夫人一人。”
祝妙清拍了拍谢娴静的肩膀,便跟着李妈妈一起去了后院。
她被带去了大夫人的院中。
一迈进院子,就瞧见院子里有个马夫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着。
大夫人眉眼里的怒火压不住,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石桌上还放着一张帕子。
祝妙清一眼便认出了那张帕子,是她的贴身帕子。
林氏站在大夫人身边,瞧见祝妙清来了后,她赶紧指着祝妙清说:“大夫人,您快将这个辱我们侯府家风的荡-妇抓起来!”
李妈妈暗暗白了林氏一眼,在一旁替大夫人开口,“事情还没搞清楚,姨娘莫要在大喜的日子说些腌臜话。”
林氏面露尴尬,悻悻的闭了嘴。
大夫人这才开口:“妙清,刚刚林姨娘在你院子门口抓住了这个马夫,还在他身上搜出了一个你的手帕,他承认了与你有……通奸之事,你可承认?”
祝家虽然没落,可对祝妙清的教养却从未松懈过,不论是规矩还是女儿家的气节,她都被教养的极好。
她单薄的身子不卑不亢的站着,那双眸子中凝着冰霜,却能瞧出眼底的清明。
“妙清没做过的事情,不承认。”
大夫人其实还是相信祝妙清的,她虽然进侯府时间不长,可依她的性子,定然是不会与一个粗鄙的马夫有奸情。
她烦闷的是,这事情哪天闹出来不行,非要在老夫人寿辰这天闹。
她又看向马夫,“既然妙清不承认与你有奸情,你且说说,她的帕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马夫被绑着,想磕头却弯不下身子,只是用膝盖往前爬近了几步:“大夫人,这帕子就是少夫人给我的,是她勾引的我!我冤枉!”
祝妙清不慌不忙,冷静的双眸直直的望着他,质问道:“你说是我勾引的你,那我是何时何地勾引的你?又为何独独勾引你一个马夫?”
林氏应当教过他了,他回答的一板一眼:“前些时日你去马棚选马时,因为不会骑马,我牵着马带你骑了一圈,谁知那马突然受惊,将你甩下了马,我顺势接住了你。当晚你便让你那贴身丫鬟来找我去你院子与你……苟合。”
真是为了嫁祸给她,将瞎话编的如同话本子一样。
林氏在一旁恶狠狠的啐了一口:“我早就看出你心思不纯!”她指着祝妙清,又跟大夫人告状:“大夫人,前几日晚上我亲眼瞧见妙清走后院那片竹林,要走吟秋院的后门给寒照送糕点!”
大夫人眉心一跳,下意识的问:“什么时候的事?”
林氏咬牙切齿的:“五日前。”
事情一旦牵扯上谢寒照,大夫人便上了心。
她看向祝妙清,眸色冷了下来:“妙清,林姨娘说的可是真的?”
林氏如今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了。
她去给谢寒照送糕点这事,无论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就算解释清楚了,以后大夫人也会处处留意她与谢寒照。
既然林氏都能谎话连篇的编造事实,她又为什么不能?
她直接否认:“没有,妙清从未去过林姨娘说的那片竹林,也没有给小叔送过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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