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我,我就一直跟着哥哥,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是有家的,可是哥哥走了。
后来,我遇到了许随,有了儿子,也以为自己有家。
可后来我才发现,这个家并不欢迎我。
儿子屁颠屁颠的对着纪月眠关心,“姐姐没事吧,姐姐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却反而义正言辞的瞪着她,“你这个坏女人!你离开我和爸爸!”
“纪朝朝!给月眠道歉!”许随将纪月眠护在怀里皱眉对我说。
我站在原地,恍若未闻。
“你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是不是?”许随还在生气。
我却只是感受到眼前这个人好陌生。
长久的沉默之后,我死死的咬住唇,思绪翻涌。
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以后,我不会再……”
出现在你和儿子面前了。
5
那天之后,我和许随很久没见面。
医生说,我的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我在许随的办公室楼等了三天才看到他人。
“手术?”许随脸色有些生硬。
“阑尾炎的小手术而已。”
也许许随是因为有事要忙,看都没看,便签了手术同意书。
做完手术,我反而变得平静下来。
等着中介把钱打到我的银行卡里,我也开始找人收拾东西。
这些天许随照例和纪月眠早出晚归。
以前我也许会很好奇他们在做什么,可现在,我不想问了。
偶尔有一天,许随回来看到了我收拾的东西。
“这是什么?”
我平静解释,“寄给朋友的,前段时间她落下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