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啊?
毕竟你这么风、骚,不去卖那简直就是浪费社会资源。”
我把桌上的习题册又往后翻了一页,对他们的讨论状若未闻。
突然,我的桌子被人猛的拍了一下,让我写答案的笔尖都颤抖起来,在习题册上留下一长道蓝色线条。
我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视线根本没有离开练习册。
可这回来的人并不是要欺负我。
学生会主席江百川站在了我的身侧,他怒视着刚才议论我的几个同学,“你们再在这里侮辱季知遥同学,就都等着被记过吧。”
几个同学连忙说都是在“开玩笑”,然后一哄而散。
江百川关切的看向我,“你经常被他们这么欺负吗?”
我点了点头。
江百川义正辞严道,“要是再有人敢欺负你,你就来找我,那些人简直太过分了。”
我抬头仰望着他。
正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了江百川的脸上,那天的他迎着光冲我微笑,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神灵。
江百川相貌英俊、谈吐文雅,学校里有很多女生喜欢他,可是他却总围在我的身边。
我曾问过江百川,“我是小、三的女儿,你为什么愿意和我这样出生不光彩的人做朋友?”
江百川坚定的告诉我,人并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父母那辈的过错,不应该强加在我头上。
他的笑容是那样的温暖,他说,“季知遥,你就是不惧狂风暴雨,顽强生长的野草,你身上坚韧的品性,比任何外在的事物都吸引我。”
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
我的心脏在为他跳动。
江百川问我愿不愿意当他女朋友。
我立刻就同意了。
宋安然得知此事后,把我约到学校的后山,她命令我和江百川分手。
我不同意,宋安然就直接把我推进了河里。
宋安然对着我破口大骂,“我和江百川是青梅竹马,两家长辈在我们小时候,就给我们定了娃娃亲。
季知遥,你妈勾引我爸,你就来勾引我未婚夫,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骚、浪不知检点的人?”
我没力气回答宋安然的谩骂,我泡在水里,只觉得浑身彻骨冰寒。
幸好,后来江百川及时赶到救了我,否则我真的会被活活淹死。
江百川和宋安然大吵了一架,他为了我和宋安然彻底翻脸。
宋安然那天是哭着跑走的。
而我则被江百川抱去了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