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着身体站起来,点点头说:“秦总好眼力,竟然被你识破了。”
我抬起右手,无名指处有个鲜红的血窟窿,我笑着:“刚刚您的妻子可是惩罚过我了,我想这十万块,应该能一笔勾销了吧?”
他眉头蹙起,眸子一缩,紧张地看着我的手指。
秦砚之不会忘记,画画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明芝芝慌张地从一旁走来,拽着秦砚之的手臂离开:“砚之哥哥我们快走吧,谁知道从她嘴里还能听到什么谎话?”
“谎话”二次似乎触动了秦砚之的神经,他怒火中烧,可依旧笑着点头:“好啊,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要护着。”
他唰唰地签下一张支票甩给我。
“这点钱,就当做是我赔偿的损失费,今后你可别找我妻子的麻烦。”
他一口一个妻子,当真是爱极了明芝芝。
我的心痛到无法言语,肺部更像是随时都要爆炸一样,碎片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埋在肺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引爆。
两人走远后,我捡起支票,对着闺蜜笑了一下:“看来有钱买骨灰盒了。”
闺蜜大声哭着,不顾我的劝阻把我带去了医院。
我早就不计较什么情情爱爱了,从我不畏惧那冰冷的伤口时。
我就知道,我早已经把秦砚之这个人刻在了我的骨血里。
医院内,医生和我商量着再次开胸的事,却被我一口回绝。
闺蜜在一旁急得不行,连忙说:“多少钱都治,我去凑钱!”
我拍了拍她的手,看向医生:“我的情况您也知道,开胸也是加快死亡,倒不如让我最后快活一段时间算了。”
看到检查结果时,我意外的竟然是,居然还能再活两个月。
秦砚之给我的那笔钱,我拿去把手指骨接上,还嘱咐闺蜜给我挑个漂亮的骨灰盒。
我再也不能画画了,只要稍稍一动,手指头就疼得厉害。
听说秦砚之花重金寻找当年替他挡枪的人,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