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血迹。
我着急忙慌地问她：“程程，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在学校里面受欺负了？”
她眉头一皱，含糊其辞：“摔了一下而已。”
我拉住她左右看：“快给妈妈看看摔在哪了？
怎么只有外衣有血，内衬没有啊？”
眼看自己的说辞不成立，她一把推开我，大声吼道：“你烦不烦？
一直问问问！
我没受欺负，这压根不是我的血！”
眼看我还要再问些什么，她不耐烦补充道：“闭嘴吧你，我打人了，怎么了？
我爸都管不到你还想管吗？”
我早就猜到了，佯装吃惊地看着她。
这时，我看到了不远处李世成的身影。
在他的眼里，如果我不顺从他们父女，那我就是挑战他的权威，是应该被打死的。
于是我立刻温声细语地说：“怎么会，一定是那个人惹我们程程不高兴了，你告诉妈妈是怎么回事，妈妈亲自去收拾她。”
李世成走上前来摸了摸李程程的头：“说说吧。”
李程程讲了来龙去脉。
原来是她的新手机被老师没收了，就逼一个女同学去帮她偷出来，结果那个女同学不愿意，她就带人把人家打了。
“那个小贱蹄子居然不肯听我的命令，该打！”
李程程气得满嘴吐脏话，时不时还掉下几滴泪珠。
李世成心疼地拍着她的肩，然后无意间瞥到了我：“都怪你这个烂嘴巴的！
程程好不容易消气了，你非要来问一嘴，好好洗你的衣服会死吗？”
李程程这时也瞪向我。
恐惧再次从脚底升起，李世成站起身朝我走过来。
“啪！”
我自己扇了自己的嘴，并顺势跪下。
“老公消消气，是我不好，是我多嘴了。”
又是一阵耳光声。
我很清楚，若我不自己动手，那下场会比这个惨十倍。
李世成扯住了我的头发，逼我仰起头：“看来真是学乖了，那这次就放过你。”
说完，他带着李程程出门去买新手机了。
我看着他们父女情深的样子，默默捏紧了那件带着血的校服。
不知道他们互相残杀是怎样的光景？
4.第二日我去接李程程放学，却发现她和几个小姐妹扯着一个女生进了一个巷子里。
我匆匆跟了上去。
只见李程程粗暴地从那个女生手上扯下一条手链：“你是不是上次还没被打够？
你竟敢说这手链是你爸给你的？”
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