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时岚沈翊风的女频言情小说《未婚夫让采花贼夺我清⽩全文》,由网络作家“二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清河县远近闻名的才女,只因拒绝了县令之女让我当着众人跳脱衣舞的要求。当晚,我被采花贼夺了清白。我捂着被撕烂的衣裳去找未婚夫求救时,却见他抱着春风楼花魁,和兄弟谈笑风生。“秦时岚可是你未婚妻,你让人夺了她的清白,你还娶吗?”沈翊风不由冷哼,“敢让年年丢了面子,秦时岚要是跪着求我,我还能收她做个小妾。”......“你买通采花贼,夺了秦时岚的清白,你就不怕她报官?”“报官?”沈翊风嗤笑一声,“在这清河县,年年就是最大的官,得罪了年年,她还能找谁报官?”其他人闻言附和着大笑,“对对对,年年可是赵县令掌上明珠,得罪了她,秦时岚日后在清河县的日子怕是难过了。”平日在我面前温文尔雅的沈翊风,此时尽显凉薄,“那也是她秦时岚自找苦吃。”“清河县...
《未婚夫让采花贼夺我清⽩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清河县远近闻名的才女,只因拒绝了县令之女让我当着众人跳脱衣舞的要求。
当晚,我被采花贼夺了清白。
我捂着被撕烂的衣裳去找未婚夫求救时,却见他抱着春风楼花魁,和兄弟谈笑风生。
“秦时岚可是你未婚妻,你让人夺了她的清白,你还娶吗?”
沈翊风不由冷哼,“敢让年年丢了面子,秦时岚要是跪着求我,我还能收她做个小妾。”
......
“你买通采花贼,夺了秦时岚的清白,你就不怕她报官?”
“报官?”沈翊风嗤笑一声,“在这清河县,年年就是最大的官,得罪了年年,她还能找谁报官?”
其他人闻言附和着大笑,“对对对,年年可是赵县令掌上明珠,得罪了她,秦时岚日后在清河县的日子怕是难过了。”
平日在我面前温文尔雅的沈翊风,此时尽显凉薄,“那也是她秦时岚自找苦吃。”
“清河县舞女众多,可不缺秦时岚一个。年年点名道姓让她跳舞,实属抬举。”
“她不知好歹,竟敢当着众人的面拒绝年年,让年年丢了面子。”
“年年自小备受宠爱,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更何况......,”沈翊风把玩着酒杯,笑容意味深长,“这女子最是在意名节,若真是丢了清白,哪还敢去报官闹得尽人皆知。”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沈兄言之有理,说不定秦时岚早已投河自尽,一走了之。”
沈翊风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无情开口,“投河自尽岂不是便宜了她。”
“她向来性子孤傲,我已把她没了清白的事传得尽人皆知。
“我有的是法子折磨她,我要让她颜面尽失。”
几人对视一眼,“还是沈兄会讨人欢心,如此一来,赵年年定是将你牢记于心。”
“沈兄,夺秦时岚清白这等好事怎么不找我?”
“我眼馋秦时岚身子已久,早想试试把她压在身下是何种滋味。”
说话之人是赵年年的表哥周全,这些年仗着赵县令的庇护,为非作歹,强抢民女的事没少做。
他搓着双手,一脸猥琐,“沈兄,你若是不娶她,能不能让我爽快爽快?”
沈翊风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他看不上周全的做派,可为了拉近和赵年年的关系,只能带着周全一道吃喝玩乐。
“就是,有这等好事,沈兄也不让兄弟几个尝尝鲜。”
“我也想玩玩。”
“沈兄,你可愿割爱?”
几人争先恐后,围着沈翊风举荐自己。
沈翊风眼底划过一丝烦躁,“你们想玩随便玩。”
“沈兄你真够意思,这兄弟没白叫。”
屋内笑声不断,人前温文尔雅的几人,此时满嘴污言秽语。
十指连心,我紧紧抠住门框,木屑扎进指尖,却不如我心中被撕裂的痛。
第一次和沈翊风见面时,他对我一见钟情。
自那以后,无论刮风下雨,他每日都会出现在我面前。
我初来乍到,他将我各方面照顾妥帖,事事以我为先。
我终是被他打动,和他定下婚事。
今日,赵年年在县衙办了一场赏花宴。
我平日鲜少外出,常年关在院中。
沈翊风心疼我,说什么都要带我出门透气。
我曾听旁人提起过沈翊风对赵年年的好,“赵小姐人美心善,沈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赵年年性情直率,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生怜爱。
可就是这么善良的赵年年,却对我十分厌恶。
“秦姐姐,你是清河县远近闻名的才女,不如今日借此机会给我们跳一曲羽裳舞,让我等一睹姐姐风采。”
我能感觉到赵年年对我的敌意不是来自沈翊风,可除了他,我想不明白赵年年对我的敌意从何而来。
“赵小姐若是想看羽裳舞,春风楼倒是日日在跳。”
赵年年恍然察觉羽裳舞是青楼女子所跳。
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脸颊因为窘迫而泛着红晕,反倒让众人称赞她心思纯净。
赵年年针对我多次,有意让我难堪,我心中难免不舒服,“赵小姐身为县令之女,消息最是灵通,难不成是想故意羞辱我?”
赵年年眼眶泛红,“不是的,我没有,秦姐姐你误会了。”
她连连摆手,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兔子。
赵年年对我的敌意掩饰得很好,总能用她的天真轻而易举掩盖。
沈翊风握着我的手安慰,“年年定是不知羽裳舞出自青楼,你别误会。”
可当晚,他就让采花贼夺了我的清白,只为给赵年年出气。
明明昨日他还在和我谈婚论嫁,说让他爹娘赶紧挑个好日子,想早日把我娶进家门。
难道这些话都只是说说而已?只是为了哄骗我?
这些年他都是在装情真意切,装作爱我入骨?
难道赵全那日所说的都是事实,“若不是赵县令瞧不上沈翊风商家出身,沈翊风又怎会与我定亲?”
胸口犹如被利刃所伤,痛得难以呼吸。
我一路遮遮掩掩,感觉旁人落在身上的目光充满同情和探究。
痛苦的情绪蔓延全身,我颤抖着双手给远在京城的兄长写了一封信。
“我想回京了!”
短短一句话,未干的字迹已被泪水晕花。
当年,我不顾阻拦来到清河县。
落脚之后,我赶走所有随从,孑然一身留在清河县。
这几年,兄长曾派人来了好几次,想接我回京。
因为放不下沈翊风,来接我的人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可现在我后悔了,沈翊风虽与许成柏有九分相似,也终归不是他。
许成柏疼我爱我,怎会舍得如此对我。
门外急促地敲门声,将我拉出回忆。
“时岚,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
焦急的声音满是关怀,如同往常一般。
刚打开门,就被沈翊风拥入怀中,“外面的流言蜚语我已经知道了,你别放在心上。”
他满眼心疼,“我不介意,我会娶你。”
想起他们刚才的谈话,我不由苦笑,如鲠在喉。
“她丢了清白,我此时若是对她不离不弃,她定会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到时我在撕了婚书,与她退婚,这不比她一死了之来得痛苦?”
众人恍然大悟,直呼:“妙哉!妙哉!”
“年年对让你跳羽裳舞的事很是介怀,特意在县衙备下美酒佳肴,想当面和你解释。”
我甩开沈翊风的手,将他推出门外,“我不去。”
在我关门瞬间,沈翊风猛地推开门,“秦时岚,别使性子。”
木门撞在身上,我疼得紧锁眉头。
沈翊风抓住我的手腕,白皙的肌肤瞬间被勒出红痕,“年年可是县令之女,她愿意向你解释,你别不识抬举。”
“我只想自己静静。”
挣扎着甩开沈翊风的手,脖颈处突然一疼。
我错愕地盯着沈翊风,意识顿时陷入黑暗。
再睁眼,我已经出现在县衙。
赵年年目光一亮,“秦姐姐,你醒了。”
她说着端起桌上的茶盏,递到我面前,“秦姐姐,我真的不知道羽裳舞是青楼女子所跳,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我眉头拧成一团,一心想着赶紧离开县衙。
伸手去接时,赵年年却突然松手。
我猛然起身,即使有所防备,依旧被滚烫的茶水打湿了衣裳,娇嫩的手背红了一大片。
躲闪及时的赵年年却倒抽一口气,捂着手抢先开口,“好痛!”
“怎么这么不小心?”沈翊风握住赵年年双手轻轻吹着气,责备的话满是心疼。
注意到我的目光,赵年年躲闪着抽开手,满脸歉意,“秦姐姐抱歉,茶水太烫,我没拿稳。”
“翊风,你快陪秦姐姐去客房换身衣裳。”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年年,不顾烫伤的手背,掩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
真是个心思纯善的县令千金,一句话就把过错甩得一干二净。
刚到客房,沈翊风就被赵年年身边的丫鬟请走了,“沈公子,小姐方才着急不小心崴了脚。”
沈翊风心下一慌,丢下一句“我去看看”,便匆匆离开。
身旁无人,我卸下防备。
浓郁的熏香让人身心舒畅,只是刚走几步就觉得双腿发软,神志不清。
我跌坐在地,听见有人推门而入。
朦朦胧胧看见有人靠近,我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感觉到有人褪去了我的衣裳,将我摆出各种姿势。
我浑身抗拒,却只能任由黑暗吞噬意识。
醒来时,外面一片漆黑。
我浑浑噩噩回到家中,做了一夜噩梦,直到翌日午时,我才艰难起身。
我拎着篮子去买吃食,路上行人无一不对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直到看见城墙上四处贴着我各种未着寸缕的画像。
男人神情猥琐,恶心的目光将画像一一扫过。
女人对着画像指指点点,凶巴巴地扯着身旁的相公离开。
我神情慌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泪水模糊了视线,沿途不知摔了多少次,篮子不知掉在了何处。
不顾旁人目光,我又狼狈起身。
门前围了不少男人,见我走近,个个笑得不怀好意。
“不愧是清河县第一才女,就连身材都比春风楼花魁还好。”
“秦姑娘看似冷清,没想到私下竟如此放荡。”
“难怪我娘子总好奇秦姑娘一个孤女,哪来的银子置办行头,原来是靠卖身。”
“若是沈公子知道未婚妻私下做这种勾当,让他如何面对众人?”
“如此耐不住寂寞,怎么不去青楼当妓女,保证你日日欲仙欲死。”
“我出五两银子买你一晚。”
“我出十两。”
我低着头,忽略污言秽语和落在身上黏腻的目光,紧紧抱着臂膀穿过人群。
回到院中,关上大门,我才敢大口呼吸。
为什么?
为什么城墙上会贴着我的画像?
我脑袋一闪,猛然想起在县衙突然晕倒。
说什么给我解释,只不过是给我挖了个更大的坑,让我跳进去。
无力地跌坐在地,我哭得喉咙嘶哑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拿出纸墨,“接我的人什么时候到?我坚持不下去了!”
我生在皇城,从小锦衣玉食,受人敬仰。
谁能想到,会在一个小小的清河县受尽委屈,任人羞辱!
直到天黑,门外的人才渐渐散去。
房内漆黑一片,我却没有点灯的心思。
只有在黑暗中,才不会有人看见我,不会有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屋外一阵狗吠,沉重地敲门声再度响起。
我身体一缩,抱着双膝的手又紧了紧,借此缓解心中恐惧。
“时岚,是我。”
沈翊风的声音就像黑暗中的光明,成了我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我跌跌撞撞跑去开门,却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与他称兄道弟的人。
如同那群守在门外的人一样,猥琐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敢问秦姑娘,城墙上贴的那些画像当真是你?”
我的沉默让几人愈发猖狂。
“秦姑娘真是不把清河县百姓当外人,对我们如此坦诚相待。”
“只是你如此大方的行径,让沈兄的面子往哪搁?”
戏谑的笑声让我身体一僵,那一刻我还期待着沈翊风为我说话,可他却从我身旁擦肩而过。
我张开双手拦住其余几人,周全淫邪的目光落在我胸前,“秦姑娘莫不是想投怀送抱?”
我紧咬着唇,红肿的双眼充满倔强。
沈翊风紧锁眉头,眼中带着怒意,“若不是看在你是我未婚妻的份上,以你如今的名声,你以为他们愿意踏入你这院子。”
“你若是识趣,赶紧去沏壶好茶,招待贵客。”
“沈公子,小姐请你去趟县衙。”来人是赵年年的贴身丫鬟。
还未进屋的沈翊风一甩衣袖,转身往外走,跨过门槛之际,我抓住他的衣袖,“不,你不能走。”
几人并非良善之人,若是放沈翊风离开,他们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他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我。
“秦时岚,你近日作为,太令我失望。”
我摇着头苦苦哀求,“翊风,我求你了,不要走。”
平日就连门外的狗对我吠两声,都要去找邻居理论的人。
此时却神情冷漠,无情地甩开我的手。
意有所指地看向几人,“吓唬吓唬就行了,别太过分。”
“不要,沈翊风,你别走。”
“我求求你,你别丢下我在这里。”
我的哀求,换来的是沈翊风头也不回的背影。
见沈翊风离开,周全不顾阻拦撞开我,手臂还在我胸前碰了一下。
我羞愤地瞪着他,而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
被几人强行拉进闺房,泄愤似扔在松软的床上。
当年,兄长为了让我住得舒适,特意命人给我打造了金丝楠木床。
没承想,有朝一日,我会在上面受尽侮辱。
几人的欢呼,伴随着衣裳被撕烂的声音。
强忍恶心,忽略几人在身上为非作歹的手。
我无神地望着沈翊风离开的方向,晶莹的泪光在烛光下闪烁。
沈翊风,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只有恨,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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