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知鸢柏昌意的女频言情小说《长亭回首故人远余知鸢柏昌意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米线不会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宴开始后,宴会上的人,都拿起了酒杯开始了社交。有看出柏昌意和江清月关系不一般的人,都纷纷找到江清月敬酒。“江小姐真是年轻有为啊,早听说江小姐的大提琴火遍全球,一直以来都想要一睹真容,没想到今天还真让我见到真人了。”“来,这一杯,我敬您,希望有机会能现场听一次您的演出。”江清月礼貌的笑了笑,刚准备接过递过来的酒杯,柏昌意就抢先一步夺过了酒杯,一饮而尽。“她不方便喝酒,谁再找她敬酒都由我来代劳。”柏昌意的这句话一出,让所有正准备找江清月敬酒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更别说再找江清月敬酒了,这位可是闻风丧胆的财阀柏家,他们哪里敢让他喝他们的酒。但马上,他们立刻转移了目标,既然江清月不行,那余知鸢总行了吧?“柏夫人,柏少这么优秀一定离不开您这...
《长亭回首故人远余知鸢柏昌意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午宴开始后,宴会上的人,都拿起了酒杯开始了社交。
有看出柏昌意和江清月关系不一般的人,都纷纷找到江清月敬酒。
“江小姐真是年轻有为啊,早听说江小姐的大提琴火遍全球,一直以来都想要一睹真容,没想到今天还真让我见到真人了。”
“来,这一杯,我敬您,希望有机会能现场听一次您的演出。”
江清月礼貌的笑了笑,刚准备接过递过来的酒杯,柏昌意就抢先一步夺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她不方便喝酒,谁再找她敬酒都由我来代劳。”
柏昌意的这句话一出,让所有正准备找江清月敬酒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更别说再找江清月敬酒了,这位可是闻风丧胆的财阀柏家,他们哪里敢让他喝他们的酒。
但马上,他们立刻转移了目标,既然江清月不行,那余知鸢总行了吧?
“柏夫人,柏少这么优秀一定离不开您这么优秀的贤内助,您看,您能否赏脸喝一杯呢?”
那人说完后,下意识去看柏昌意的脸色。
可这一次,柏昌意却宛若没听见一般,坐在位置上,温柔的给江清月夹着菜。
那人顿时松了口气。
余知鸢看到这一幕,勾起了自嘲的唇角。
她想过他会坐视不管,但却没想过他竟然连最起码的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一下。
余知鸢清了清嗓子,摆手拒绝:“对不起,我酒精过敏,喝不了酒。”
向前敬酒的人皱起了眉头:“柏夫人不用拿这种借口来推脱,你就给我这个面子,喝一杯吧,就一杯。”
余知鸢的声音不卑不亢:“对不起,我是真的不能喝。”
话音未落,柏昌意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他转动着红酒杯,声音如同冰块。
“既然出来了,你代表的就是柏家。”
“不就一杯酒,喝了就喝了,别给柏家丢脸。”
余知鸢忍不住想要反驳,柏书澈却在此时大喊道。
“妈妈,你就别骗人了,明明是自己不想喝还硬要说是酒精过敏,小澈都看不起你!”
柏书澈的声音吸引了好多婚礼的宾客,所有人都往余知鸢身上投来目光,甚至围成了一个圈。
余知鸢看到后,为了不影响婚礼的秩序,咬了咬牙,拿起酒杯将酒灌进了自己的胃里。
辛辣的口感让余知鸢的喉咙发烫,仅仅一杯,余知鸢就感到自己的胃在翻江倒海。
没多久,她的身上就迅速的起了大大小小的红疹。
喘不上气的窒息感让余知鸢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柏夫人!你没事吧!”
“我天,打120吧!酒精过敏严重会死人的!”
众人的惊呼声让柏昌意向这边看了一眼,他神情难得有一丝慌乱。
“让你喝你就喝,你是傻子吗?我送你去医院。”
他手刚碰到余知鸢,下一秒江清月就捂着自己的脚喊道:“昌意,我脚崴了,好痛啊!”
柏昌意连忙回头看向江清月,可另一旁余知鸢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提醒他,她所剩时间不多了!
“清月,我......”
没等柏昌意说完,柏书澈直接冲过来去拉柏昌意的手。
“爸爸,快送清月阿姨去医院啊,清月阿姨都疼得说不出话了!”
柏昌意听后,下定了决心,横抱起江清月就跑出了宴会厅。
只留下一句:“帮她打下120,谢谢。”
七年夫妻,柏昌意着急到甚至没有帮她打120的时间......
余知鸢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最终彻底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余知鸢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而她的身边空无一人,只剩下一个换药的护士。
换药的护士见她醒了以后,看向她周围疑惑的问道:“你醒啦?你的家人呢?你昏迷这么长时间,一个人都没来看过你,他们是不知道你生病了吗?”
只是平常的询问,却让余知鸢心揪成一团,手也忍不住地捏紧了病床的被子。
想到了柏昌意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和柏书澈只顾江清月的着急模样,余知鸢苦笑着回应。
“我没有家人,我唯一的亲人已经去世了。”
护士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巴,不等她到道歉,门外巨大的吵闹声就透过墙壁,让余知鸢忍不住朝门外探了探头。
护士看到后,开口说道:“不用看了,不用猜我都知道,一定是柏家那位又兴师动众了。”
“虽然柏家是数一数二的财阀,但也太铺张浪费了,你是不知道,昨天那个大提琴手江清月说脚崴了,和你差不多时间进的医院,柏少那叫一个紧张的,牵着自己儿子的手在病房一整夜。”
“可ct出来,她一点问题都没有,柏少知道后,直接请了全市的专家来医院为她治病,那些专家仗着柏家的势力,没病都要说成有病了才行。”
余知鸢低头自嘲:“谁叫江清月是柏少的白月光呢,他不紧张她又能紧张谁?”
“白月光又怎么样,我可是听说柏少已经结婚了,他这分明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这次,余知鸢没再回应,毕竟她和柏昌意连结婚证都是假的。
说上去,她倒是像是那个第三者。
余知鸢看着点滴输完以后,就独自办理了出院手续。
等她回到别墅后,却看见柏昌意坐在沙发上看着手表,看起来仿佛是在等人。
她一句话没说抬脚就准备上楼,柏昌意却叫住了她。
“我昨天之所以没送你去医院,是因为阿月她从小体弱,不及时送医院我怕会落下病根。”
余知鸢听后,眼神平淡的看不到一丝情绪:“嗯,我知道的,你不用解释。”
柏昌意看着眼前的余知鸢,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想过余知鸢会和他大闹一场,却没想过她会是这个反应。
他沉默了会儿又说道:“对不起,我昨天不该让你喝酒,我不知道你是真的酒精过敏,我要是知道,我….。”
余知鸢听后却打断了他,她苦笑一声开口。
“你不知道的,何止是我酒精过敏?你不知道的是有关于我的所有,我的一切。”
“因为你不爱我,所以从没想过要了解我,所以你不用说对不起。”
“你本来就没错,你只是不爱我而已。”
余知鸢是生活在渔村的海女,连村子都没出过的她,却嫁给了全球顶尖的财阀大佬柏昌意。
一个拥有四分之一欧洲皇室血统,连国家总统都要毕恭毕敬的男人。
婚后,她更是为柏家诞下了嫡长子柏书澈。
所有人都羡慕她的好运气,不但有个权势滔天的老公还有个听话懂事的儿子。
可余知鸢重生以后,却只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递交了销户协议,选择永远消失在柏昌意眼前。
第二件,放弃了儿子柏书澈的抚养权。
“余小姐,您确定吗?销户手续需要十五天,一旦办理成功,余知鸢这个名字就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确定。”余知鸢的声音坚定。
上一世,所有人都羡慕她一个海女能得到柏昌意的青睐,却没人知道,这段婚姻是用她亲生父亲的命换来的。
柏昌意在海啸天选择跳海自杀,危在旦夕时,是余知鸢的父亲以命换命,将他救下。
父亲唯一的遗愿就是希望余知鸢能有个好归宿。
而柏昌意自知有愧,为了报答恩情娶了她。
她在人人倾羡的目光里嫁入豪门,本以为是幸福的开始。
却意外得知,柏昌意的心里一直住着江清月。
而他跳海自尽,也是因为江清月为了大提琴事业而放弃了他。
婚后,柏昌意更是一次也不想碰她,对她冷漠的像是陌生人。
一直到柏昌意喝醉酒后,将她认错成江清月,她才意外和他上了床,有了一个儿子。
从那以后,他也渐渐对她不再那么冷漠,甚至会主动开口和她说话。
她本以为柏昌意这座冰山终于要被她融化了,直到江清月回国。
柏昌意的眼里就只剩下了江清月,她的儿子更是只认江清月当妈妈。
最终江清月搬进了他们家,她顶着正妻的身份,却干了一辈子保姆。
直到余知鸢50岁的时候,她忍受不了这样名存实亡的婚姻,去了民政局咨询离婚手续。
她才发现原来柏昌意连给她的结婚证都是伪造的,她和他连婚甚至都没有结过。
而她儿子的户口更是一开始就登记在了江清月的名下,关系为母子。
所以她从始至终都是个局外人,一个连身份都没有的局外人。
意识到这一切的余知鸢,精神崩溃的跑出了民政局,却意外被车撞死。
再睁眼,她回到了二十九岁,也是江清月刚回国的那一天。
余知鸢从不堪的回忆里抽离,她低头看了眼手表,算算时间,快到了。
果然下一秒,手机就弹出今日头条新闻。
“知名大提琴手江清月巡演回国,柏氏家族继承人携子送豪车示爱,二人疑似隐婚生子。”
她点进去新闻,只见视频里,柏昌意亲密地牵起江清月的手,将覆盖在豪车的黑布一把扯开。
瞬间,一辆崭新的玛莎拉蒂就暴露在了公众的视野,让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
“天呐,不愧是财阀,这出手也太大方了,这辆车我只在网上看过,没有五千万根本下不来!”
柏昌意深情的声音适时响起:“阿月,我的人和车都是你的。”
江清月听后通红着脸摆手拒绝:“昌意,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还没等柏昌意开口,柏书澈就自觉地向前一步,拉起江清月的衣角撒娇道。
“清月阿姨,你就收下吧,爸爸本来想给你买座岛的,但怕吓着你,才买的车。”
“你不收下,爸爸和小澈都会难过的。”
柏书澈说完以后,江清月只能为难的点了点头。
视频播放完毕,余知鸢自嘲的勾起了唇角。
心口的刺痛如针扎般密密麻麻传来。
结婚七年,柏昌意从未为她买过一样礼物,就连一句好听的话都没有对她说过。
而她倾心相待的儿子,更是对她充满了嫌弃,对她就像是对待家里的佣人。
她原以为是父子俩天生性冷,却没想到他们只是把温柔和耐心都留给了别的女人。
余知鸢没再看下去,而是开车回了别墅。
刚打开别墅的门,余知鸢却发现自己的衣服首饰全都被扔在了门口。
她刚想问佣人是怎么回事,却看见江清月的东西源源不断的搬进了她的房间。
而江清月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声音抱歉。
“对不起啊,余小姐,要麻烦你搬下房间了,我只不过随口提了句这个房间采光好,昌意就记在了心里,硬是要我搬进来。”
余知鸢听后,声音冷若冰霜。
“江小姐要住哪里是江小姐的自由,但这是我的物品,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处置了?”
江清月还没开口,柏昌意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是我让阿月搬的。”
“阿月缺乏维生素,需要阳光充足的房间,她的新家还在装修没地方住,而你的房间恰好满足这个条件,有问题吗?”
“可这是我的东西,就算是你,也没有资格.....”
余知鸢话还没说完,柏书澈就出声打断了她,他手上拿着一捧康乃馨献宝似的递给了江清月。
“清月阿姨,我妈妈说的话你别在意,她在家里说的话,还不如家里的保姆。”
“老师说今天是母亲节,要把康乃馨送给自己最珍视的人。”
随即,他停顿了会儿,扭了扭身子:“所以我想把这捧康乃馨送给你。”
江清月听后,朝余知鸢挑衅的勾起了唇角,随后,她转过头看向柏昌意语气为难。
“昌意,这样不好吧?虽然我很喜欢小澈,但毕竟余小姐才是小澈的亲生母亲。”
柏昌意声音透着宠溺。
“阿月,既然是小澈给你的,那你就收下吧,孩子的世界很简单,小澈喜欢谁就会送给谁,没有那些弯弯绕绕。”
江清月听完只好将花接过,又蹲下摸了摸柏书澈的头。
“那阿姨就谢谢小澈了,没想到阿姨在小澈的心里竟然比妈妈都还要重要吗?”
“嗯嗯!在小澈心里,江阿姨才是我的妈妈。”
柏昌意看了看余知鸢的反应,皱眉训斥道:“小澈,妈妈还在旁边,你这么说她会伤心的。”
柏书澈却撅着嘴大喊:“我不管,我就要江阿姨当我的妈妈,我就要嘛!”
余知鸢看到这一幕,没有像以外一样向前教育柏书澈,而是走向门口默默的搬起了自己的东西。
她本就不该对柏书澈抱有一丝幻想,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柏书澈都是一样。
永远只喜欢见过几次面的江清月,永远将余知鸢对他的付出视为理所应当。
她自嘲的笑了一声,这样的画面,上一世在余知鸢的面前上演了不下一百遍。
既然柏昌意和柏书澈都这么想让她离开,那她就如他们所愿。
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他们父子俩的世界里。
次日一早,余知鸢早早的起了床,将自己梳妆打扮了一番,才匆匆的下了楼。
只因为今天是她好朋友季舒的婚礼。
季舒是在这个圈子里,唯一对她散发过善意的人,她必须得去见证她的幸福。
等她下了楼刚准备上车,却发现车的副驾驶还坐着江清月,
察觉到她的目光以后,柏昌意解释道。
“阿月刚回国没多久,国内很多人都不熟悉,我想带她熟悉一下。”
余知鸢的脸色铁青,捏了捏礼服的衣角。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江清月是柏昌意的白月光,柏昌意对她一直念念不忘。
而这样的场合柏昌意却带上了江清月,这无异于是在打她这个正室的脸。
但余知鸢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开门坐上了后座。
今天是是季舒的婚礼,她不想因为这些琐事而破坏心情。
........
上午十一点,一辆价值千万的迈巴赫别在了宴会厅门口。
柏昌意踩着红底薄皮鞋从主驾驶下了车。
他打开了后座的门,微微弯腰,将手绅士的伸在了江清月眼前。
他宠溺的笑着:“公主请下车。”
江清月红着脸搭住了柏昌意的手,两人手挽着手朝着宴会厅里面走去。
而柏书澈看到后,连忙挤 进中间拉住了柏昌意和江清月的手。
“爸爸,你怎么把小澈给忘了,还有我呢!”
说完,三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宴会厅,没一个人想起还在车上的余知鸢。
余知鸢心底泛起悲凉,却立刻收拾好了情绪。
毕竟像这样的无视,她经历了整整二十一年,她早就习惯了。
紧接着,保安同情的眼光里,余知鸢踩着细高跟独自进了宴会厅。
刚一进去,随之而来的议论声就扑面而来。
“我天,这位才是柏夫人吗?那刚刚挽着柏少进来的女人又是谁?”
“啧,那位啊,是柏少的白月光,这么多年,柏少一直对她情有独钟。”
“那柏夫人也太惨了,柏少这样明目张胆的带白月光出席婚礼,不是明摆着打柏夫人的脸吗?”
“你懂什么,余知鸢就是个攀高枝儿的,要不是她爸死了,她一辈子都够不上柏家这样的财阀。”
“她以前还是个海女呢,就是整天和臭鱼烂虾打交道的那种海女。”
“瞧瞧,穿上件礼服就以为自己是真千金了?却不知道还是掩盖不住身上的鱼腥味儿!”
余知鸢僵在原地,指尖忍不住嵌进了掌心。
她没再继续听下去,而是走向座位落了座。
没多久,婚礼开始了,余知鸢坐在台下看见了闪耀又夺目的季舒。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她最爱的人。
余知鸢看着眼前这一幕,眼泪忽地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她哭,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
上一世的余知鸢,一直都不受柏昌意的重视。
哪怕她为他生了个儿子,柏昌意也从未给过她一场婚礼。
甚至直到婚姻的尽头她才知道,她连她柏太太的身份都是假的。
多么可笑,她竟然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都耗在了一段虚无缥缈的婚姻上。
等余知鸢回过神以后,婚礼已经开始了经典的扔捧花环节。
众所周知,捧花代表着幸福的传递,接到捧花的人,哪怕是单身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所以在场的单身人士都迫不及待的往抢捧花的地方走去。
而此时,江清月看着新娘手中的捧花,眼里充满了艳羡,她的声音感慨。
“看到你们都幸福了,我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我也好想要拥有自己的幸福。”
柏昌意愣了愣,看向江清月的眼神带着心疼。
紧接着,他在众人的目光下,起身走向了抢捧花的位置。
餐桌上的人看到后,瞳孔被惊讶的放大,忍不住开口打趣着余知鸢。
“我记得昌意以前对这种活动的评价可都是无聊哎,现在竟然为了你去抢捧花,这完全不像是他的性格。
“看来,昌意这回是真栽在你手里了。”
“是啊,谁能想到我们不近女色的柏少,爱起人来会这么浪漫!”
余知鸢一言不发,只是看向了柏昌意的方向。
他的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倔强。
这样的他,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
平时的他,就算是处理价值上亿的合同,眼睛也从没眨过一下。
正想着,柏昌意拿着婚礼的捧花,抱在了胸口,一步一步的朝着这桌走来。
旁边的人忍不住摇了摇她的手臂:“柏夫人,你可真是好福气啊,这样的情节也太偶像剧了吧!”
可下一秒,柏昌意就径直越过余知鸢,走到了江清月的身前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捧花递给了她。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阿月,其实幸福就在你眼前,只是等着你去发现。”
“我从前只觉得相信抢捧花能得到幸福的人都是傻子,但现在,为了你,我愿意相信一次。”
江清月眼泛泪光地接过,边流泪边幸福的点头。
余知鸢旁边的人看到后,满是尴尬地摸了摸头。
“抱歉,我以为捧花是给你......”
余知鸢却打断了她,自嘲的笑道:“不用抱歉,我早就知道了。”
只要有江清月的场合里,柏昌意的眼里就永远只有她。
又怎么可能想起自己还有一个结婚了七年的妻子。
余知鸢说完以后就进了房间睡觉,柏昌意却因为余知鸢的话愣在了原地。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余知鸢,从她嫁进来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显露过任何情绪。
让本来都要以为她是机器人了,可今天的她,让他想起来,她也是人,她也会有情绪。
......
第二天一早,柏昌意收到了全城规模最大拍卖会的邀请,柏昌意收到邀请后,江清月兴奋的挽着他的肩膀。
“哇,拍卖会哎,感觉好有意思,我出国以后好久都没参加拍卖会了。”
柏书澈也喊着:“爸爸,这次拍卖会,带我和清月阿姨一起去吧。别带妈妈,带出去太丢脸了,我们家那么有钱,上次一起去,她却连叫价都不敢叫。”
余知鸢听后,捏紧了手心,她只是不想花柏家的钱,却没想到她的儿子会这样想她。
一向宠爱孩子的柏昌意,这次却没有立马答应,而是想到了上次酒精过敏的事情。
随后,柏昌意犹豫了会儿,朝着余知鸢开了口。
“收拾一下,一起去拍卖会。”
余知鸢刚想拒绝,柏昌意就抬脚上了车。
余知鸢只好换了身衣服跟着去了拍卖行。
在拍卖会上,凡是江清月多看了一眼的东西,柏昌意就会立刻点天灯拍下。
哪怕价值上亿,柏昌意出手也丝毫都不犹豫。
江清月一脸得意的看着余知鸢,声音却带着娇柔。
“余小姐,怎么看了这么久,一件都没拍啊?是担心钱不够吗?”
“你别担心,你要是看中了喜欢的,只管告诉我,我让昌意点天灯就好了。”
余知鸢看着江清月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嗤笑一声开口:“不劳江小姐费心了,当了好几年柏夫人,这点小钱我还是有的。”
江清月的脸色发青,没多久,一件藏品就推了出来。
是一条很破旧的玉佩,上面甚至还带着苔藓的痕迹。
看起来让人丝毫没有想拍的欲 望,江清月看向玉佩的眼神带着嫌弃,过了好久,这件拍品也迟迟无人举牌。
而一直没有举牌的余知鸢,却在这时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号码牌。
只因为这是余知鸢父亲生前的遗物,以前家里没钱的时候,父亲为了供她上学,就卖掉了这条祖传的玉佩,余知鸢有钱后想赎回,却一直找不到。
却没想到余知鸢苦找了多年的玉佩会出现在这个拍卖会上。
“五万一次!”
“五万两次!”
“五万三次!”
就在拍卖师要定锤那的那一刻,江清月忽地开口:“等一下!”
江清月依附在柏昌意身边,轻摇了摇柏昌意的手臂。
“昌意,这块玉佩我想拿回去做藏品。”
柏昌意听后,毫不犹豫的高举了牌子。
随即,他看着余知鸢冷冽开口:“这条玉佩,阿月想要,你别争了。”
可余知鸢却不听,只是执着的举起了手中的号码牌。
柏昌意眉头紧皱:“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无论多贵,但阿月看中的,你就别想了。”
柏书澈也插起了腰:“坏妈妈,江阿姨想要你就给她嘛,一个破玉佩而已,有什么好稀罕的?”
见柏家父子都站在自己这一边 ,江清月更加得意。
“就是啊,余小姐,况且玉佩需要保养,你连人都保养不好,更何况玉佩呢?”
可余知鸢没有听他们的话,反而看着玉佩,坚定的做出了点天灯的手势。
“点天灯。”
“余小姐,你就别开玩笑了,你哪来的钱点天灯?就算资产再多能竞争的过昌意?”
江清月的语气嘲讽,可话语刚落,工作人员的声音就让她惊在了原地。
“恭喜这位小姐,点亮天灯,成功拿下这枚玉佩!”
“不可能,是不是弄错了?她哪里来的钱能点天灯?!”
工作人员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余知鸢冷笑一声:“江小姐,忘了告诉你,在我进门的那一天,爷爷就给了我一张无限透支的黑卡,而这张卡的权限,比柏昌意都还要高。”
“所以啊,只要我还是柏夫人一天,你都争不过我的。”
江清月气得指尖嵌进了手心,眼睛掩不住的猩红,而柏昌意的脸色更是阴沉的吓人。
余知鸢细心放好玉佩后,就准备转身离开拍卖会。
可柏书澈却冲上前,抱着她的腿反复拍打。
“坏妈妈,不准抢江阿姨的东西,快还给江阿姨!”
余知鸢没管发疯的柏书澈,而是看着眼眶泛红的江清月一字一句说道。
“别人的东西,我不会觊觎,但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让任何人把它抢走。”
“况且,江小姐想要什么东西就自己去争取,靠山山倒,靠人人倒。”
“你真的以为依附一个男人,就能保全你一生吗?”
等余知鸢剪完头发回到别墅,却发现江清月哭红了眼睛,缩进了柏昌意的怀里。
“昌意,那枚对戒,是我十八岁生日 你送我的成 人礼物,这么多年我都一直戴在手上,现在竟然找不到了。”
“我记得我明明就放在洗漱台上了啊,怎么会突然不见呢?”
柏昌意的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阿月,丢了我再买给你就好了,你别难过了。”
“不要,我就要那枚嘛,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余知鸢听后,没有停留,而是径直上了楼。
可江清月却叫住了她:“余小姐,你有见到我的那枚对戒吗?会不会是你不小心拿错了啊?”
余知鸢冷漠回应:“没见过。”
江清月却站起身拦住余知鸢:“那余小姐能让我进房间找一下吗?”
余知鸢冷笑一声看着江清月:“江小姐觉得是我拿的?”
“不好意思,我对二手的没兴趣。”
江清月听完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柏昌意此时皱起了眉头:“既然不是你拿的,为什么不能让阿月进去找?”
“我的房间是我的隐私,我有权利...。”
可余知鸢话还没说完,江清月就抛开余知鸢的手走进了房间。
她翻找着余知鸢的枕头,没翻两下,就在枕头下面找到了一枚镶钻的戒指。
江清月拿出戒指,神情气愤的看着余知鸢。
“余小姐,这就是你说的不感兴趣吗?”
余知鸢身正不怕影子斜,语气坚定:“这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房间。”
“不信的话就调监控,看看有谁进了我的房间!”
江清月没想到余知鸢竟然敢反驳她,她红着眼跑去柏昌意身边,控诉道:“昌意!我本来还想给余小姐留脸面,可她太过分了!难不成还是我恶意栽赃吗?”
柏昌意看着眼眶微红的余知鸢,神情犹豫,下一秒柏书澈却推门而入,指着余知鸢大声说道。
“爸爸,我亲眼看到了,戒指就是妈妈偷的!”
“妈妈还说要是我敢告诉爸爸,她就要把我丢出去,让我成为孤儿!”
柏书澈的话说完后,余知鸢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
“柏书澈,我分明就从没见过那枚戒指!你为什么要撒谎!”
“还有,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样的话了?你......”
可余知鸢话还没说完,柏昌意就厉声打断了她。
“够了!”
“都事到如今了,你还在撒谎!小澈一个小孩子能懂什么?他还能说假话不成?”
柏书澈缩在江清月的身后点了点头:“就是,就是!妈妈她就是嫉妒江阿姨,所以她要抢走江阿姨的所有东西!”
江清月也委屈的落了泪:“余小姐,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在意我和昌意的关系。”
“我和昌意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为什么总是要揪着不放?甚至因为嫉妒还不惜去当小偷。”
余知鸢看着眼前的两人一唱一和,顿时丧失了所有辩驳的欲 望。
她的亲生儿子,她一直以来倾心对待的人,竟然为了另一个女人编排出谎话来诬陷她。
她看向柏书澈的眼里只剩下失望,和无尽的寒心。
柏昌意看到余知鸢一声不吭后,指着余知鸢生气的开口。
“我真没想到你的嫉妒心竟然会这么强,不但偷窃清月戒指。”
“甚至还为了掩盖罪行对小澈说出这么歹毒的话,你还配当一个母亲吗?”
说完,他抬手吩咐着管家:“来人,把夫人关进地下室。”
“三天之后,才准放出来,在这期间,只能提供剩菜剩饭。”
“只要我看到有人敢接济夫人,立刻逐出柏家!”
柏昌意说完后,背过身去,只留下薄情的背影,却全然没看见余知鸢对他失望透顶的眼神。
余知鸢就这样被关进了地下室里。
晚上,寒风刺骨,余知鸢却连一床被子都没有,只能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取暖。
因为柏昌意的一句话,佣人送过来的饭菜都是只剩下的馊食。
平时这些馊食连佣人的狗都不吃,只有被倒掉的份,现在却送过来给了她。
余知鸢看着饭菜,倔强的一口没吃,而是全倒在了地上。
余知鸢以前被狗咬过伤口,所以对狗有阴影。
但在这地下室里,时不时传来烈狗的吼叫声,让余知鸢无时无刻不活在恐慌之中。
就这样,三天之后,余知鸢终于被放了出来。
她的脸色苍白,衣服脏乱,眼睛里遍布着红血丝,而消瘦的脸庞更是让她看起来像变了一个人。
管家看着她同情的开口:“夫人,先生和少爷和江小姐去逛爱马仕了,您想吃什么,我吩咐下人给你做。”
余知鸢听后却摆了摆手:“不必了。”
就在刚刚她收到了销户成功的短信,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家了。
离开这个毫无温度,千疮百孔的家。
她收拾好行李后,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放弃抚养权协议,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后,她将协议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又取下了手上的婚戒,压在了合同的上面。
做完这些,余知鸢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柏家的别墅。
从今以后,余知鸢再也不是柏昌意的妻子,柏书澈的母亲。
她只会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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