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厉宴臣忽然推门而入。
看到乔梵音醒了,不禁皱了皱眉:
“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叫我?”
乔梵音感到好笑。
难不成还要打扰他跟白月光叙旧?
可最终,乔梵音还是什么都没说。
乐乐惨死的场景,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她的心,早就死了。
喉咙传来酸胀干哑的感觉,乔梵音抬手想拿起床前的水杯,却忽然感到手臂一疼。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包裹着一层白纱。
厉宴臣微微一顿,“阿柠身体不舒服,你是佛子之身,就借了你一块肉炖汤喝。”
乔梵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拽住,生疼。
“温柠她有经过我的同意吗!?”
厉宴臣眉头一蹙,声音变得严肃:“我都说了,阿柠她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是指手指破皮吗?”
“乔梵音,你简直不可理喻!”厉宴臣忽然生气,语气带着怒意,“阿柠她都住院了,你还在这争风吃醋!”
“你跟了我八年,阿柠却什么都没有,我多照顾她一会儿怎么了?”
“别忘了你的真实身份!不过是我豢养的药引罢了!”
虽然早已知晓厉宴臣对她的态度,可听到最后一句话,乔梵音的心还是像针扎一样疼。
厉宴臣摔门而去。
接下来几天,他再也没有来看过她。
乔梵音在朋友刷到厉宴臣带着温柠一起去游乐园,一起坐摩天轮,一起在烟花绽放时拥吻。
那些曾经给她的,全部也给了温柠。
出院那天,乔梵音收到师妹寄来的假死佛丹。
信里特地叮嘱,只需要辟谷七日,服下此丹药,便可实现假死。
乔梵音默默地将丹药放在盒子里。
厉宴臣,还有七天,
我将永远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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