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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无归处

苏默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手机铃声响起,在静谧的房间格外刺耳。秦湛拿过电话,瞥了眼来电显示,“怎么了?”“湛爷,月小姐昨天下午已经出院了。我按你的吩咐去接她,可是——”屋子很安静,苏默晚听清了,是秦湛的秘书的电话。“可是什么?发生什么事了?”秦湛边说着,一边用带着狠意的目光,盯了苏默晚一眼,大概率又是认定了她再次伤害了苏月一样。

主角:苏默晚秦湛   更新:2022-09-13 0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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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默晚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无归处》,由网络作家“苏默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机铃声响起,在静谧的房间格外刺耳。秦湛拿过电话,瞥了眼来电显示,“怎么了?”“湛爷,月小姐昨天下午已经出院了。我按你的吩咐去接她,可是——”屋子很安静,苏默晚听清了,是秦湛的秘书的电话。“可是什么?发生什么事了?”秦湛边说着,一边用带着狠意的目光,盯了苏默晚一眼,大概率又是认定了她再次伤害了苏月一样。

《情深无归处》精彩片段

北城的冬天冷的比常年还要早。



苏默晚只觉得身上一沉,还未睁开眼,鼻尖就涌入了一股呛人的烟味。



“不要……”伴随着尖叫,苏默晚猛然睁开眼睛,按亮了床头的灯。



丝质的吊带睡裙已经被褪到了一半。



看清来人后,苏默晚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生怕他听见她的声音后,连碰都不愿意碰她。



她实在太爱秦湛了。



太爱太爱了,所以为了秦湛,她什么事都可以忍受。



……



一直到结束的时候,秦湛像以往每一次一样,连个吻都不愿施舍给苏默晚。



他手指紧紧捏着苏默晚的下颌骨,眸子漆黑如墨,脸上是讥讽的笑,每个字都生冷的砸下来,不留情面地评价苏默晚刚刚的卖力讨好:“苏默晚,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女人。”



苏默晚心口倏地巨痛,她本以为早习惯了秦湛的冷嘲热讽,可还是被刺激的双眼发红。



手机铃声响起,在静谧的房间格外刺耳。



秦湛拿过电话,瞥了眼来电显示,“怎么了?”



“湛爷,月小姐昨天下午已经出院了。我按你的吩咐去接她,可是——”



屋子很安静,苏默晚听清了,是秦湛的秘书的电话。



“可是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秦湛边说着,一边用带着狠意的目光,盯了苏默晚一眼,大概率又是认定了她再次伤害了苏月一样。



“月小姐脸上的伤口虽然得到及时治疗,但因为是重度烧伤,她背上烧伤的皮肤发生了病变,月小姐再次被送回了医院……”



秦湛眉头紧蹙,立刻担心地问:“月月怎么样了?”



“医生马上进行了皮肤护理,但皮肤已经有溃烂的趋势,医生说,月小姐必须马上进行植皮手术,越快越好……”



屋子里静的落针可闻。



秦湛鹰隼般的目光锐利的审视着苏默晚,半晌后,他猛地掀开了盖在苏默晚身上的被单。



月光之下,苏默晚的身体干净得如一块透亮的璞玉。



苏默晚要去抓被子,秦湛却紧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



她其实已经听清了秦湛的电话,也明白此刻秦湛打量她的身体的意思。她红着眼圈,第一次害怕地对秦湛大吼:“秦湛,不可能,我不会答应的,这是我的皮肤,我绝对不会,绝对不会植皮给苏月那贱人!”



秦湛捏着她的下巴,冷冷的笑着,“苏月是贱人?苏默晚,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是最贱的那个?月月才回国一个月,你就迫不及待一把火烧了我买给她的别墅,差点把她活活烧死,你还是人吗?你有良心吗?这种事你都做得出,你这个恶妇!”



苏默晚眼底水光快要溢出来,无助道:“我已经说过,那不是我放的火……”



她其实跟他解释过无数遍,她没有放过火。



但当时发生火灾后,苏月第一时间告诉秦湛是她放的火,秦湛轻易地就相信了,还把她以纵火罪直接送进警局。



要不是找不出证据,苏默晚都觉得,秦湛很可能直接送她进监狱关个三年五载。



秦湛狠狠抽了苏默晚一巴掌,那力道,让苏默晚痛得脸都快扭曲了。



他的嗓音低沉又阴森,一字一句砸在苏默晚的破碎的心上,“苏默晚,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给月月植皮,要么……我们就离婚!”



苏默晚像是被掏空了所有的情绪,她茫然地看着秦湛,然后膝盖一软,跪在了床上。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不想也不愿和秦湛离婚。



她实在是太爱他了,恨不得把他的一切爱恨喜乐都刻在脑子里,她不舍得他有一点点的不如意。



即使知道这是多么卑劣的请求,她还是再一次无条件地妥协了。



她垂着头,听见自己卑微地委曲求全地轻声说:“好,我给她植皮,我给她植。”



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浑身上下还是止不住颤抖。



见苏默晚同意,秦湛松开了她,仿佛她是细菌般,都懒得再碰她一下,背对着她,起身穿衣。



……



秦湛离开了,毫无疑问是去见苏月了。



连只言片语都不给她留下。



他依旧厌恶她的人,嫌弃她的爱,恨她不要脸的纠缠。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



一开始,还是在七年前。



苏默晚的母亲是苏家的保姆,苏家有一对双胞姐妹,姐姐叫苏烟,妹妹叫苏月。



那一年春节,苏家设家宴,苏默晚在厨房帮助母亲准备食物的时候,第一次看见了那个叫做秦湛的男人。



当时苏家姐妹二人都倾心于秦湛,可那时的秦湛,选择了和姐姐苏烟在了一起。



两人青梅竹马,郎才女貌。



苏月喊来了一个医生,她拍了拍医生的肩膀,说:“表哥,这手术就靠你了。”

那医生点点头,露出阴森的笑意,然后慢慢的把麻醉剂推入苏默晚的皮肤。

苏默晚心头大恸,拼着命要挣扎,可意识却已经慢慢模糊了。

临昏迷前,她痛苦又绝望,她多想秦湛来救她,可残忍的真相又告诉着她,秦湛不会来。

因为秦湛一点都不爱她,不爱她,所以都懒得花时间来调查真相;不爱她,所以一味地相信苏月的一面之词;不爱她,所以哪怕她说的每句话比真金还真他也不相信。

……

手术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麻醉药效一过,苏默晚的背部像着了火一样疼痛难忍。

她被推出手术室室的时候,秦湛马上迎了上来。

苏默晚眨了眨眼,手术室外的光线就像划破黑暗时黎明前的一道光,她期待着秦湛安慰她一字半句,可他看也不看她一眼,第一句话问医生:“医生,月月怎么样了?”

苏默晚眼睛热的像是滚烫的岩浆,升腾的热气熏痛了她自己。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地哭了。

她在想,她为什么会这么贱。

贱到对这种渣到没底线的男人还能死心塌地。

……

半个月后。

秦湛第一次推开了苏默晚的病房。

苏默晚的孩子虽然保住了,但人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如纸,身形孱弱的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下。

秦湛走近,然后猛地掐住了她的脖颈。

苏默晚被吓得登时呼吸急促,大脑缺氧,她想喊救命,头顶上方却被一抹阴影笼罩。

秦湛似乎是在生气,眉心皱成个川字,掐着她的喉咙,一字一句道:“苏默晚,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苏默晚浑身打了个机灵。

秦湛将一叠的报纸照片劈头盖脸砸在苏默晚脸上,声音像是浸在冰块里那么冷,“苏默晚,我有时候真想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烟儿这么美丽善良的心脏,都被你玷污成什么样子了!放火烧月月不成,现在竟敢找人绑架强暴她……”

苏默晚呼吸难耐,吃力地眨了眨眼睛,一眼眶的滚烫液体流了出来。

她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报纸,零星的几行大字:

“苏家二女儿疑似被保姆之女陷害绑架,遭遇强暴导致子宫受损。”

新闻铺天盖地的都是说她派人绑架强暴苏月的新闻。

苏默晚看的气得脸颊涨得通红,气着气着就笑了,艰难地用气音一字一顿地问:“我找人绑架苏月?证据呢?凭什么都算到我头上?”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你不就是觉得月月拿走了你的皮肤,你心里不爽么?”秦湛抬起她的下巴,黑沉的目光与她相对,低沉道,“月月要是子宫有了什么问题,我就拿你的子宫还给她!”

苏默晚一惊,抚着她的小腹,姿态放低:“不行!秦湛,你忘了吗,我怀孕了,我……”

秦湛目光一斜,盯着苏默晚尚未显形的小腹,讽道:“那个也不知道亲爹是谁的野种?苏默晚,你真以为我会让这种贱种活在世上吗?”



北城的冬天冷的比常年还要早。

苏默晚只觉得身上一沉,还未睁开眼,鼻尖就涌入了一股呛人的烟味。

“不要……”伴随着尖叫,苏默晚猛然睁开眼睛,按亮了床头的灯。

丝质的吊带睡裙已经被褪到了一半。

看清来人后,苏默晚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生怕他听见她的声音后,连碰都不愿意碰她。

她咬着牙,忍着身体上干涩的痛意,弓着腰,吃力地、几近卑微地讨好着秦湛,取悦他,好让他更舒服一些。

她实在太爱秦湛了。

太爱太爱了,所以为了秦湛,她什么事都可以忍受。

……

一直到结束的时候,秦湛像以往每一次一样,连个吻都不愿施舍给苏默晚。

他手指紧紧捏着苏默晚的下颌骨,眸子漆黑如墨,脸上是讥讽的笑,每个字都生冷的砸下来,不留情面地评价苏默晚刚刚的卖力讨好:“苏默晚,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女人。”

苏默晚心口倏地巨痛,她本以为早习惯了秦湛的冷嘲热讽,可还是被刺激的双眼发红。

手机铃声响起,在静谧的房间格外刺耳。

秦湛拿过电话,瞥了眼来电显示,“怎么了?”

“湛爷,月小姐昨天下午已经出院了。我按你的吩咐去接她,可是——”

屋子很安静,苏默晚听清了,是秦湛的秘书的电话。

“可是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秦湛边说着,一边用带着狠意的目光,盯了苏默晚一眼,大概率又是认定了她再次伤害了苏月一样。

“月小姐脸上的伤口虽然得到及时治疗,但因为是重度烧伤,她背上烧伤的皮肤发生了病变,月小姐再次被送回了医院……”

秦湛眉头紧蹙,立刻担心地问:“月月怎么样了?”

“医生马上进行了皮肤护理,但皮肤已经有溃烂的趋势,医生说,月小姐必须马上进行植皮手术,越快越好……”

秦湛目光一沉,打断他,“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

……

屋子里静的落针可闻。

秦湛鹰隼般的目光锐利的审视着苏默晚,半晌后,他猛地掀开了盖在苏默晚身上的被单。

月光之下,苏默晚的身体干净得如一块透亮的璞玉。

苏默晚要去抓被子,秦湛却紧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

她其实已经听清了秦湛的电话,也明白此刻秦湛打量她的身体的意思。她红着眼圈,第一次害怕地对秦湛大吼:“秦湛,不可能,我不会答应的,这是我的皮肤,我绝对不会,绝对不会植皮给苏月那贱人!”

秦湛捏着她的下巴,冷冷的笑着,“苏月是贱人?苏默晚,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是最贱的那个?月月才回国一个月,你就迫不及待一把火烧了我买给她的别墅,差点把她活活烧死,你还是人吗?你有良心吗?这种事你都做得出,你这个恶妇!”

苏默晚眼底水光快要溢出来,无助道:“我已经说过,那不是我放的火……”

她其实跟他解释过无数遍,她没有放过火。

但当时发生火灾后,苏月第一时间告诉秦湛是她放的火,秦湛轻易地就相信了,还把她以纵火罪直接送进警局。

要不是找不出证据,苏默晚都觉得,秦湛很可能直接送她进监狱关个三年五载。

秦湛狠狠抽了苏默晚一巴掌,那力道,让苏默晚痛得脸都快扭曲了。

他的嗓音低沉又阴森,一字一句砸在苏默晚的破碎的心上,“苏默晚,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给月月植皮,要么……我们就离婚!”



苏月气得直接把筷子给摔了,眼眶红彤彤的,“妈!”

黎珠叹口气,摸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行了。你看秦湛那样子,像是想结婚的样子吗?我看他对苏默晚也没有他表现的那么绝情。你啊,还是死了这条心比较好,不然真的嫁过去,反而受委屈。”

苏月腾地从位置上起来,“你不帮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说这种话呢!”

说着,就跑了。

黎珠在位置上,坐了会,又吃了两口青椒牛柳,眼前蓦然浮现出苏默晚那张永远甜甜的笑着的脸蛋。

她轻声感慨,“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可惜了……”

……

苏默晚原先住的房间还好好保存着,里头东西不多了,只有些旧日苏默晚还曾经读过的书籍,整整齐齐地摆在书桌上。

秦湛侧眸,问苏梅:“我能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吗?”

苏梅愣了半晌,“可以。当然可以。”

说完,就离开了。

秦湛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他坐在苏默晚的床边,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他胡乱地翻了翻苏默晚的书桌,笔记本,试图在这些苏默晚的东西里找到她爱他的印记,以期能让干枯的心灵得到一点慰藉。

其中一本手账本上,掉出来一张小纸条。纸条微有些皱吧。秦湛蹲下身,把那张纸条捡了起来。

他细细地将那张纸条展平,看清了上面的字迹——

你是我年少时的欢喜,是我青春的记忆,是我难以忘记,是我不愿提及的过去,那颗曾为你揉碎的心,即使岁月也无法抚平,时光荏苒,你依然在我心里。

秦湛心口如灌了铅,一点点往下沉。

他轻轻捧起纸条,深深地吻了吻。

他抱拥着这张纸条,躺在苏默晚曾经睡过的床上,静静地睡了一觉。

睡了苏默晚离开以后,最深最久最长最安稳的一觉。

……

秦湛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把那张纸条收进口袋里,微侧脸的时候,他看见了苏默晚留在床上的头发丝。

细细长长的一根,缠绕着,像一团黑色毛线。

秦湛拿过那根发丝,用手指撵了撵。最终把头发丝放进了口袋。

门外似乎有争执声。

他起身,走到门口,刚要开门,听见苏月嚣张气焰的声音,“你现在还留着苏默晚的房间干什么!她又不是你女儿,我才是你亲女儿!她死都死了,你现在缅怀她干嘛!还敢让秦湛进她的房间,你也不怕苏默晚那一身晦气全沾到秦湛身上去!”

苏梅听着苏月承认是自己女儿,喜悦溢于言表,但转念又唯唯诺诺地解释着:“月月二小姐,刚刚你也看见了,是秦湛自己要进来的,我也没办法啊。”

“靠,这贱女人,生前妨碍我嫁给秦湛,死了还要妨碍我嫁给秦湛!”

“嘘。小声点,别乱说话!”苏梅连忙捂住她的嘴巴,“隔墙有耳,万一被有心人听去了怎么办!”

苏月一把推开苏梅,颇有些得意道,“切,怕什么,她苏默晚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算了算了。我先去洗个澡,等会秦湛醒了,你通知我一声,我下来送他。”

“行。”

秦湛靠在门上,微眯起了眼睛。

苏月抵触苏默晚也是正常的,毕竟苏默晚做过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可是刚刚苏月那口气似乎有些过于嚣张骇人了,像个地痞流氓一样。

而且苏月那一句,“她又不是你女儿,我才是你亲女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湛拉开门,正好看见了在外面守着的苏梅。苏梅显然心虚得吓了跳,“秦湛,你醒了啊。”

“嗯。”

苏梅仔细打量了秦湛,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一点波澜。

秦湛目光一深,最后探出手,悄无声息地拔了根苏梅的头发,迎着苏梅惊诧的目光,他解释道:“看你头上有脏东西。”

第15章 给你坦白的机会

秦湛在苏家又吃了晚饭才走。

走的时候,他特意等苏月来送她。

苏月站在门口,含情脉脉地看着秦湛,拽着秦湛的手,撒娇一般晃了晃他的手,小声说:“湛哥哥,你下次什么时候和我一起出去玩啊?”

秦湛微勾唇笑了笑,“想和我出去玩?”

没看清他眼底诡异的光,苏月花痴地扑上去,使劲点头,说:“是啊是啊。”

秦湛伸出手,状似怜爱地摸了摸苏月的头发,趁着苏月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他忽地抽了一根苏月的头发。

利用三根头发,DNA的鉴定结果很快出来。

报告显示,苏月和苏梅就是母女关系。

而苏默晚和苏梅却没有母女关系。

秦湛继续问,“这报告准确吗?确定没人动过手脚?”

“绝对准确。都是信得过的人。”

“你帮我约一下黎珠,告诉她我有事要好好与她谈一谈。”

……

咖啡厅。

秦湛把两张DNA鉴定递给黎珠,“伯母。”

黎珠看着两张鉴定报告,瞠目结舌,“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前两天我偷听到苏梅和苏月的对话,苏月说苏默晚不是苏梅的亲女儿,她才是,我拿了三个人的头发,去做了DNA鉴定,这个结果我觉得伯母有必要知道。”

黎珠面色煞白。

“这么说,月月早就知道她不是我女儿,而苏梅也知道月月才是她的女儿?”

“应该是的。而且我觉得她们应该清楚苏默晚的身世。”

“你的意思是……”

“伯母,上一回,烟儿做心脏配型的时候,医生就说,她和苏默晚的匹配程度与亲姐妹相仿。我怀疑……你要不要和苏默晚做个鉴定?”

DNA鉴定的结果出乎意料,也在意料之中。

苏默晚才是黎珠的亲女儿。

黎珠想起苏默晚死前曾差保姆来找她,让她过去看一眼苏默晚,但当时她还在赶过去的路上,就发生了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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