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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星命格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死那天,全京城的人都在欢呼。可他们欢呼得太早了,死的那个是我的孪生姐姐。而他们口中残害苍生的「妖女」,此刻正替代那位众人口中的「神女」享受着万千百姓的敬仰。

主角:李昙华沈时擎   更新:2022-09-11 0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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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昙华沈时擎的其他类型小说《灾星命格》,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死那天,全京城的人都在欢呼。可他们欢呼得太早了,死的那个是我的孪生姐姐。而他们口中残害苍生的「妖女」,此刻正替代那位众人口中的「神女」享受着万千百姓的敬仰。

《灾星命格》精彩片段

我死那天,全京城的人都在欢呼。

可他们欢呼得太早了,死的那个是我的孪生姐姐。

而他们口中残害苍生的「妖女」,此刻正替代那位众人口中的「神女」享受着万千百姓的敬仰。

1.

我出生那年大邺逢旱,在我落地后下了一场大雨,偏偏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巨雷,正好劈中了承乾宫。

李家诞下双生女,大邺福祸相依,皇上当即命司天台为我与姐姐算命。

这一算,便改变了我的一生。

那场雨是随着姐姐而降的,那道雷是随着我而落的。

她成了人人供奉的神女,而我却成了人人避之的邪物。

自幼爹娘只疼爱姐姐,虽不曾亏待于我,可合府上下都不愿与我多亲近,生怕我这煞星波及到他们,就连母亲亦是这般想。

我的童年都是与一只大黄狗做伴,可那只狗也因为对姐姐吠了两声,被她当场命人摔死。

那时我不明白姐姐为何如此讨厌我,我哭着去找母亲,却被她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了一顿。

我至今犹记母亲抱着姐姐与我说的那番话:「畜生就是畜生,喂了几年都喂不熟,死了也是自讨。明日再让人给你买一条便是,你就因为这些小事与你姐姐起了争执,传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死。」

我离开前想转回去问她能不能再给我买一只和阿黄一样的大黄狗,却看见她搂着姐姐说,和我走那么近做什么,要是想要什么告诉下人就好,拿了我的东西会沾晦气的。

偏心得够离谱,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只是她丝毫不在乎是姐姐抢了我的东西在先,也不在乎对与错。

从那时起我便知道,无论我多努力都是在做无用功。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这「煞星」的身份也坐得越来越牢。

比如我哪年的生辰致国寺的屋檐塌了,又或者宫中贵人病痛了,司天台星象指着我家……

直到及笄那年,皇后设了宫宴,我有幸随着姐姐一同入宫。

我知道这不单是宫宴那么简单,更关乎太子妃人选。

皇后娘娘一直有意我家,要在我和姐姐当中选一位。

我姐姐不单是大邺的福星神女,我父亲更是手握重兵的单北侯。

他们需要这么一位身份贵重的女子母仪天下,我姐姐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都已经内定了,还要我入宫做什么?

出门时姐姐还与我耀武扬威,说我这身份入了宫也不怕冲撞了哪位贵人。

看她这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我就知道太子妃之位她势在必得了。

我也不知道她得意什么,太子肥胖如猪,府里的侍妾更是数不胜数。

我脑海中幻想出李昙华和太子依偎在一起的场景,简直就是美女与野兽……

入了宫果然应了她的话,她表演击鼓舞时鼓倒了,还把她腿砸了。

外人只道是我这灾星带来的祸事,殊不知在我路过偏殿时,瞧见了有人在鼓上做了手脚。

只是当时只有我一人看见,我百口莫辩。

在李昙华的撺掇下,我连夜被爹娘送去京郊庄子的。



祸不单行,途中遇到一伙山贼。

瞧见我是个貌美的小娘子,当场就要劫了我。

那山贼呵道:「侯府的小姐果然细皮嫩肉,老子值了!」

他怎么知道我是侯府的小姐?

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稀碎,心中的冷意让我感觉不到一丝耻辱。

我还都没反应过来,手就拔了头上的簪子朝身上那人露出的脖颈刺去。

一下不足以让他毙命,他那双混浊的眼球死死凸出,恶狠狠地瞪着我。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抽出簪子一下又一下地刺入他致命的脆弱处。

鲜血喷溅了我半张脸,黏糊腥臭的红浆浸入我眼中,我癫狂了一般,手中的动作愈来愈疯狂。

这一刻,我脑子闪过了很多人。

爱权如命的父亲、自私刻薄的母亲、盛气凌人的李昙华,还有那些视我为邪物的一切的人。

我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一个个视我为蛇蝎。

直到身上的人彻底没了气息,我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马车外那些山贼也意识到事情不对。

不等他们把我一块杀了,外面传来一队军马声。

我被身上的尸体压得喘不过气,推不开,只能一个劲儿地抖。

直到车帘被人掀开,月光下的那人被当前的场景小小震惊了一番。

片刻不到立马把那人扔开,拉我起来。

「姑娘,没事吧?」

我咽了咽口水,镇定地从破烂的衣裳中掏出帕子,将脸上的血擦干。

这时我也看清了那人的样貌,铁甲银冠,真是好英俊的男子。

外面来人,说山贼都已被清空。

这人我知道,他是大邺的四皇子,沈时擎。

也是……李昙华心里的神仙哥儿。

他长了张顶好的脸蛋,从前去看马球赛时,李昙华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我还在撞见过李昙华偷偷画他……

我的下场肯定是免不了一顿打,可一顿打换她一个秘密,不亏。

她喜欢归喜欢,但是四皇子生母身份低微,父亲断不可能让李昙华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

而李昙华也自恃清高,单凭四皇子这一张脸,怎么抵得过太子妃之位的诱惑。

我咬了咬嘴唇,露出受惊的兔子一般的眼神望着他,颤颤巍巍道:「谢、谢谢四皇子出手相救。」

他显出一副我捉摸不清的表情,大抵是他觉得我反差太大了。

上一刻杀了山贼还镇定擦脸的女子,下一刻怎么就变得楚楚可怜的娇娇儿。

我也觉得我疯了,被逼得心里扭曲疯魔了。

李昙华这辈子求而不得的东西,我就是想染指,也想要在她面前趾高气扬一次。

他端详我片刻,道:「你是,单北侯府的二小姐吧?」

我微微睁大了眼睛,让神情尽可能无辜。

他又道:「先前见过李大小姐几面,你与她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眉间多了一点朱砂痣。」

我攥了攥帕子,低声道:「小女不祥,怕冲撞了殿下,您还是离我远些吧。」

「我不信命,更不信这些无稽之谈。」

我讷讷地望着他,心中被一句轻飘飘的话掀起狂风暴雨。

这感觉,就好像犯了错的孩子被所有大人指责,唯有一人说这不是你的错。

我感觉眼眶有些湿润,低下头不再开口。

「我送你回府吧。」

摇了摇头,回府又能怎样,顶多换来一句「有损侯府清誉」,而后再被送往庄子。

过了许久,才听见他说:「三更半夜你一介女子也不安全,你要去哪?我送你一程。」

「西郊庄子。」



他此番刚从扬州回来,只带着一行人马,我的马车方才已被山贼卸了轮子,只能与他共乘。

虽说男女有别,可马背的颠簸早就让我将礼义廉耻抛之脑后。

只知道屁股疼,被颠得想吐。

他也感觉到我的不适,放慢了速度。

原本半个时辰的路程,生生走了一个时辰。

到了庄子,他再三地确认后才牵我下马。

也不怪他疑惑。

这庄子破烂不堪,得知我要过来,等候的下人都没一个。

「看得出来,你在侯府并不好过。」

我的脸一阵臊红,心想你知道也大可不必说出来啊。

敲了好几次门环,管事才慢慢悠悠地来开门。

管事满脸的不耐烦,开门在看见这一行人马后也变得谨慎惧怕起来。

四皇子要走,我咬了咬牙抓住他的袖子。

「四殿下,今日多谢您出手相救,改日我定当重谢。」

他轻笑一声:「你都自身难保了,如何重谢?」

我被他的话堵住喉咙,心想这人不识趣。

「日后你姐姐嫁给我大哥,咱们也算一家亲了,道谢的话就不必说了。」

一家亲?

寻常百姓人家的亲兄弟都未必可以一家亲,更何况还是天家之子。

他上马扬长而去。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等管事提醒,我才转身进了院子。

沐浴时照了镜子,瞧见我满脸都是干枯的血迹,看着又瘆人又恶心,像是从炼狱爬出来的厉鬼。

那些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将脸上的血迹擦干,瞧着那张与李昙华相似的脸,心中一阵恶寒。

也就是这一晚的经历,让我做了小半个月噩梦,也发了小半个月热,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与往常不同,这次被关在庄子三个月才被人接回侯府。

而这还要借我姐姐的光。

皇上下了旨意,年后便举行太子妃册封礼。

现下单北侯府皇亲国戚的身份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爹娘高兴,就想起了我。

娘说姐姐订了亲,下一个便轮到我了。

说咱家世代从武,也没个文人,到时候便给我挑个中了榜的才子吧。

我没说话,姐姐贵为太子妃,同为嫡女的我婚事不过一句「嫁个文人」了事……

我爹倒是看着我,冷不丁来了句:「命格不好,还想着高攀?」

我暗暗攥了攥拳头,乖巧笑道:「女儿自知福薄,一切听从父亲母亲的安排。」

不是我不知反抗,只是反抗换来的只有冷言冷语,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再次见到四皇子,是随母亲与姐姐去烧香。

我在寺庙门口等着她们。

这七月三伏天我差点没晕倒,幸好有人送了把伞。

我转头看去,竟是四皇子。

他一身素衣,撑着伞。

与往日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大相径庭。

我慢半拍地行了礼。

他晃了晃伞,示意我接过。

我嘴角轻轻抽搐一下,他一个大男子会带着伞遮阳,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今早有闷雷,一会儿说不定会下雨。」

我讷讷点头,接过伞致谢。

心里想的却是,一会儿下雨打雷,寺庙会不会因为我又被劈了。

「你怎么站在太阳下?」

「在等母亲和姐姐。」

他轻轻皱了皱眉,问我怎么不去树下等着。

我望了一眼对面郁郁葱葱的树林。

我那母亲和姐姐,一个是菩萨心肠的侯爵夫人,一个是济弱扶贫的神女。

而我,就是她俩做戏带去给外人看的,是为了彰显她们善意的装饰品。

佛门重地我这妖孽身份肯定进不去,每每都是在寺外等候。

马车上不行,就得是寺庙门口。

太显眼也不行,太偏僻也不行。

要让人能看见,却又是不经意间看见的那种。

见我不讲话,他也心知一二。

我问道:「殿下,您也是来烧香的吗?」

「嗯,来祭拜我母妃。」

我心头一惊,本想着夸他两句善心肠,却不料戳到他的痛处。

听说他母妃是婢女出身,生下他后没多久就走了。

只是祭拜不应该是去妃陵吗?怎么到寺庙里来了?

「殿下有此孝心,娘娘……」

「李妙华!」

话未说完,就被一道凌厉的声音打断。

我偏头朝四皇子身后一看,母亲带着李昙华从寺庙走了出来,一脸怒意地瞪着我。

四皇子幽幽转身,母亲脸色有些难堪。

倒是李昙华,那张在外向来圣洁的面容,此刻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举一动都刻意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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