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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嫁给萧启光为后七载,发现他这人酷爱嫂子文学,贤王妃是他收集的第七个小嫂子。按照这么个收集频率,不禁让人怀疑,萧启光他是不是想召唤点儿什么。
主角:萧启光皇后 更新:2022-09-11 0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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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启光皇后的其他类型小说《英气的皇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嫁给萧启光为后七载,发现他这人酷爱嫂子文学,贤王妃是他收集的第七个小嫂子。按照这么个收集频率,不禁让人怀疑,萧启光他是不是想召唤点儿什么。
「皇后娘娘,皇上将贤王妃纳为妃了,特让婢子来回禀一声。」
说话的新任大宫女拿捏不准我的脾气,生怕我听了不愿意,迁怒于她,以额触地,大气不敢出。
其实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嫁给萧启光为后七载,发现他这人酷爱嫂子文学,贤王妃是他收集的第七个小嫂子。
按照这么个收集频率,不禁让人怀疑,萧启光他是不是想召唤点儿什么。
听大宫女这话时,我正卸妆,镜里窥见大宫女偷瞄我的眼神变了,透着鄙夷,认为我不吭气,认为我软弱可欺。
我可以不在乎萧启光找小嫂子,但是我不能让人把我看扁,这样以后我在后宫打麻将还怎么理直气壮地作弊。
我果断把烈焰红唇原样化了回去,九尾凤钗插了回去,扶着秀儿的手原地起立,道:「走,会会这对狗男女。」
我走得太急,正红凤袍拖尾迎风扫了大宫女一脸,我打头,带足了壮威的太监宫女,气势汹汹出了门,左拐直去,秀儿道:「娘娘,右右右。」
我说:「me、me、me?」
me 怎么了 me。
我说:「你学了几句西洋语就不会说大魏话了?」
秀儿道:「不不不不……no!」
秀儿的口吃病自从跟那遣洋使马可菠萝学了西洋语,越发的严重了,她看我一眼选择闭嘴,抓着我胳膊往右一薅,用实际行动通知我,我走错道了。
哦。
小小波折一下,我就去晚了一会儿,到了正阳殿已是华灯初上,殿内外宛若白昼,正门上方还挂了个独一无二的大红灯笼。
这是萧启光搜集小嫂子顺带产生的新爱好,每当他临幸一位嫂子,就要在门口挂这样一盏灯笼,灯上明晃晃的「囍」字属实扎人眼。
正阳殿正对我的坤宁宫,我知道他此举目的主要是为了扎我的眼,却不知道他此举的原因是为什么。
他是不是想叫我从坤宁宫搬出去,给新人腾地儿,才故意这么恶心我。
男人心海底针,伴君如伴虎,倒霉就倒霉在我的男人他是一国之君,等同于我天天跟个高深莫测的猛虎在相处,换谁谁能不怵。
内里宣淫声一迭高过一迭,我有点心疼贤王妃那一把好嗓子。
我在阶前却步,萧启光干那事时最不喜人打扰。
但我来都来了。
威风架子摆出去,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不上不行。
我深吸一口气,提步上阶,推门而入一刹那,身后刮来一股杀气。
贤王提着剑来势比我还凶,奈何人太文弱,给我拿住腕子半晌挣不脱,他脸涨得通红,显然将我看做了为虎作娼的娼妇,跟萧启光是一伙儿的,专为拆散他恩爱夫妻。
他挣扎,他怒吼:「你让开!」
我还没说话,秀儿惊呼一声看着阶下,太子我的儿,不知为何出现在那里,懵懂抬头瞅了瞅紧闭的殿门,再看了看我和贤王相握的手。
我一时不知该去捂这五岁小儿的耳朵还是眼,他已道:「母后,你们在玩什么,我也要玩!」
我一璧使眼色让人把太子弄走,一璧回头劝贤王:「他七伯伯,你冷静,不看大人面子看太子面罢,你想你细想,你今日若杀了他爹,他妈非但不管不顾,还在一旁拍手叫好,孩子将来心理阴影得多大。」
我再道:「诚然,萧启光那死变态给你戴了顶天大的绿帽子,此仇不报非君子,但你不一定要这么简单粗暴的报,你可以迂回的报。」
我还道:「比如说,他睡了你媳妇,你也可以睡他的媳妇啊!」
不知道我哪句话触动了贤王,他面色略见缓和,可能也是听闻异动的侍卫们赶来护驾了。
总而言之,他把剑放下了,并问我:「他哪个媳妇?」
他赤裸裸目光着眼于我身上,梭巡一圈儿。
我极美,且自知。
所以我微微一笑,先是环视四周,下令众人都散了,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能内部消化就不要惊动多余外人。
毕竟帝后本为一体,帝不要脸,后还要。
我道贤王:「你若不嫌弃,且到我坤宁宫里坐一坐,如何?」
临走之前,我望了望那自始至终紧闭的殿门,里头的声响停了,外头喧嚣到了这个份上,萧启光都没有出来看上一眼。
我本来是为找面子,阴差阳错却为他奸淫小嫂子保驾护了航,皇后当到我这个份上,我真是仁至义尽。
娘了个爹。
坤宁宫里,我同贤王把酒看灯花,无语问长夜,他一杯接一杯,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道:「皇后娘娘,我苦啊。」
我望着他,能不苦吗,你喝的是黄连泡的药酒,我上回为夺宠学跳舞崴了脚用剩下的。
但我没有明说,我知道贤王的苦不在嘴上,而是在心里,喝什么无所谓。
他后来喝大了,摸摸搜搜抓住了我的手,道:「其实我知道,要不是因为我舅舅,知意未必肯嫁我这个窝囊废。」
知意是贤王妃的小字。
我只好道:「别这么想,你也有你的长处。」
他目光炯炯,静等我下文。
我道:「你头发比萧启光长。」
他讪笑,又灌一杯黄连酒,再次捉住了我的手。
他将我手翻来覆去地看,眯着眼睛道:大皇兄他们……皇后娘娘也是这般宽慰他们的吗?」
我心道:「他们没有你傻的纯粹。」
我道:「他们不如你果敢无畏,七贤王对贤王妃用情之深,感人肺腑。」
「可是过了明日,知意就是良妃了,」他款款看我,温声,「你的手比知意的暖和。」
我但笑,手指轻移,戳在他额头,说死鬼。
他一戳即倒,面带微笑就此睡了过去,尚抱着我手不放。
我废了好大劲才将手抽回来,心想什么玩意儿,磋磨半宿光知道玩手,我手都麻了,有色心没色胆,酒量还差,浪费我时间。
我理理衣衫离座,准备喊人进来把贤王架回府,秀儿慌里慌张进来道:「皇皇皇……」
我道:「黄的不好过审,没进行到那一步。」
「皇上驾、驾到!」秀儿一蹦三尺高,拖着贤王就要往床底窝藏,我扭头回顾室内,杯盘狼藉,贤王酒酣生热,喝到一半把大氅外袍配饰脱的到处都是,而我两颊绯红,衣衫不整,这也太像奸情现场了。
「让让。」我三两步上前,挥开秀儿,抬腿一脚,贤王闷哼一声,咕噜噜进了床底,彻底没了声息。
秀儿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以后鼓起了掌。
与此同时,萧启光已经到了殿门口。
我勉强肃整了衣衫,出门接驾。
我自认面容沉静,稳如老狗,萧启光见面第一句,他问我:「你屋里藏人了?」
我:「……」
他负着手站在殿门柱旁灯下,玄色常服上银线云纹流光熠熠,衬得他面庞皎洁,眉眼凌厉,不待我答话,他已越过我进了殿内,踱到暖阁,往他从前用惯了的榻上一靠,才觑眼看我:「皇后跟别人话不是挺多的么?怎么见了朕反倒成了哑巴?」
我低头,站在榻边,道:「是,我屋里藏人了。」
他眉峰骤然蹙起,凝视我良久,道:「这样的玩笑不要再开。」
我道:「哦。」
我道:「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他又凝视我良久,道:「你不问朕?」
「问什么?」
「问问朕,为什么要召贤王妃进宫,问问朕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问问贤王妃床上功夫好不好,问问朕做一切又将你置于何地,你问朕!」
我惊讶看着他,道:「您……可真是个擅于自我批评的好皇帝。」
他瞪着我,又是委屈,又是恼火。
我搞不懂,萧启光每纳一个小嫂子,都要来我这里炫耀一番,试图挑起我的怒意,到底是个什么心理。
人又不是给我纳的。
我叹气,道:「回去吧,皇上,别让良妃久等,告诉她不用紧张,头天叫嫂子隔日喊姐妹这事儿,我一回两回熟,赶明儿搓麻我叫着她。」
「皇后心胸宽广,令朕敬佩。」萧启光冷笑,「这世上是没有皇后在乎的人了吗?」
我抬头,听他道:「朕又不止太子一个儿子,淑妃生的皇子机灵活泼,很快就要满三岁了,要么朕把太子废了,给淑妃儿子的生日宴助助兴?」
敢情这才是他今夜来此的真正目的,我心头的火「腾」地起来了,道:「萧启光,做人不要太无耻。」
他无耻地笑了:「就这么办吧。」
他得意看我,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还有,皇后你当了七年,朕早就腻了,你该让贤了。」
他扬长而去,我怒火中烧,我儿是我最后的底线。
内殿,秀儿正指挥宫人,打算将贤王偷偷转移,我道:「放下,放床上。」
光准皇上放火不许皇后点灯的日子过去了,他若无情我便休,从今往后我和萧启光各玩各的,谁也别耽误谁。
我道:「传出去,说皇后绣床上功夫了得,夜御七夫。」
我俯身,豪情去解贤王的腰封。
次日清晨,贤王缩在床内里揪着被角眼泪汪汪,不明白自己只是偷了个情,为何醒来全身疼,腰上还多了个大脚印子。
我道:「他七伯伯……」
他羞愤欲死:「你还我清白!」
「生米煮成熟饭了,怎么还?」我拎着他腰带给他递过去,「要不你再睡回来?」
我坐在床畔,将他里衣一件件递他,好言劝了他半天,答应一定对他负责,他情绪才稳定了些。
等他从床上下来,我道:「既然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帮我办件事吧。」
他抱着剩下的外衣落荒而逃。
贤王走后我躺回床上,甩着他腰带打圈儿,有点遗憾,还有点高兴。
遗憾的是我堕落了,从此再也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谴责萧启光了。
高兴的是我堕落了,堕落意味着去他的礼教束缚,我跟萧启光这下真的是两不相干,一丝夫妻情分也无了。
应该说早在萧启光霸占大皇嫂,变态伊始,他离我就相去甚远了。
秀儿进来服侍我洗漱,道:「翻脸。」
我道:「不怕,我和萧启光早晚得翻脸。」
淑妃怂恿之下,废黜太子和废后这回事,萧启光惦记了不是一日两日,我既无娘家靠山,也无前朝背景,我儿能倚仗的人只有我,而我能倚仗的只有我自己。
萧启光犯了众怒,从大皇兄安王到七贤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一个一个拉拢——安王外祖是丞相,靖王在朝中党羽众多,我对贤王格外好,是因为他娘舅手里有兵权。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太子早早来请安,伏在我膝头撒娇,道今日夫子身体不适,他不必去学宫,想同哥哥弟弟们出去玩闹一会儿。
我说行。
他兴奋,一个猛子往外冲,我道:「等等。」
他有些不耐烦,奶声奶气:「知道,别吃他们给的东西,别去水边,玩归玩,别跟他们动真感情。」
「真是我的好儿子,」我满意,「去吧。
「母后,」我儿纯澈目光看着我,「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我道:「为了你将来可以为所欲为。」
他听不懂。
我但愿他永远不懂。
可我知道那不可能,他总有一日会懂。
举事之日选在十五日后,萧启光的千秋节。
这半月之中,皇后的风流轶事传遍宫墙内外,众人继今上爱好嫂子文学,茶余饭后又添一话题,关于皇后夜御七夫。
众妃嫔来请安时,看我的眼神都多了同情,仿佛在提前练习如何目送我进冷宫。
众人都以为出了这般丑闻,萧启光该更不待见我才是,偏巧这日萧启光来了,众目睽睽,他不顾小嫂子们眼神齐飞,旁若无人走到高座,单扶起下拜的我,唯恐我在后宫树敌不够多,打麻将老赢。
他深情款款,目光温柔似我和他当初大婚初夜,一张龙凤大喜床,我站着,他坐着。
他就是用这般眼神看我,我说我知道你怕疼,我轻点儿。
他笑:「谢谢娘子。」
可他的惨叫还是传出了房门。
第二天好几个御医围着他,一个道:「老夫行医这么多年,没听说过新婚之夜一对新人正事不干,拔罐愣拔了一宿的。」
一个道:「加一。」
还有一个道:「我也没看见拔罐能倒了火,水泡燎这么大的。」
还是先前那个,道:「加一。」
我在旁惭愧得无以复加,小声辩解说我真不是故意的,不知为何我那段时间爱上了钻研拔罐,苦于没人练手,萧启光为哄我高兴,说要不我上?
萧启光伏在喜被上,满背的水泡,御医挑破一个他出一回冷汗,饶是如此他也一声没吭,勒令那几个碎嘴老头子别说话了。
他替我挽回面子,道:「不关王妃的事,是我自己乱动。」
他道:「此事谁也不准说出去。」
他还安慰害怕哭出来的我,费劲举手替我拭泪,道:「砚如别哭,我的前胸也借给你用。」
我摇头,那不行,前胸我得留着靠。
我当时就决定,这个男人我得爱他一辈子。
没想到萧启光登基的第二年,他就开始了选秀,很多很多漂亮小姑娘进宫,他的胸膛再也不属于我一个,成了别人的依靠。
起初我吃过醋,跟他闹过别扭,他那么大一个皇帝,下了朝龙袍未褪满宫道撵我,跟我一个孕妇上演速度与激情,他激情说砚如你降速你降速,当心孩子。
我对付他有三个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
打哭他,看他闹,逼他上吊。
他说砚如,选秀不是我本意,但我干不过太后和大臣,我也是第一次当皇帝。
他说那些姑娘我碰都没碰,我每天晚上挨个宫门劝,劝她们早日从良,回头是岸,我让她们死心,就算得到了我的心,她们也得不到我的身,她们再馋,朕这个身子也得留给皇后拔罐使。
他扒着颈间白绫,脚下的凳子摇摇欲倒,他说砚如,我替你看过了,这上头挺高的,我能下来了吗?
可是等太后去世,国丧都没阻拦他接茬选秀,就在那年我学会了打麻将,新的秀女进宫来见我,我就问她们:「会打麻将吗?」
我学会了冷眼看待萧启光携别人的手路过御花园,路过我。
我记不清他何时开始不再唤我「砚如」,明面私下,他称我为「皇后」。
「皇后」这个称呼成了我和他之间关系的最后证明。
我和他能说的话越来越少。
三年前,第一个小嫂子安王妃被他纳了,封为淑妃,消息传到坤宁宫,我说:「哦。」
十个月后,淑妃诞下一子,消息传到坤宁宫,我说:「哦。」
不然我还能说什么。
而今据我亲手灭了他还有十五天,谣言满天飞时他来爱我了。
这份爱无论真假我都不稀得要了。
他手温暖依旧,而我心如死水。
大冷的天,他非要我陪他去折一枝梅花,就我们两个。
变态的心思我别猜,我恭谨道:「遵旨。」
帝后携手,去御花园看秃头枝子枯树叶。
秀儿以为我俩要和好,往我手里塞手炉的时候,她说:「wow!」
萧启光瞅她一眼,道:「朕改日给她和菠萝指了婚算了。」
我说:「好。」
他说:「捧了暖炉,你还怎么牵我的手?」
我说:「好。」把暖炉丢下。
他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梅花?」
我说:「好。」
他看着我,我道:「好看的。」
他假装没注意我的敷衍,折一枝「和欢」送我,大红的瓣,嫩黄的蕊,有沁香。
他问:「好看吗?」
我说:「你指的是花还是人?」
没等他答,我说:「萧启光,你好看。」
「但我已经不爱你了。」
他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有段时间为我偷偷学过舞,跳给我看。」
我摇头:「那是为了我自己,光有太子一个孩子不保险,我跳舞是为勾引你上床,好再生一个。」
眼下我已经不那么想了,只要萧启光的心不在我这儿,无论有多少孩子我都不会睡得安稳。
只有他死了,我的儿子成了皇帝,我后半生才能高枕无忧。
我要萧启光死。
我还是跳起了那支舞,教我跳舞的师父是从前红极一时的花魁,她说这支舞,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
沉默是因为惊艳,流泪是因为嫉妒。
在我屡屡自己把自己绊倒,差点把脚崴断之后,过气花魁面无表情,她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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