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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小说免费》,是作者大大“不如吃茶”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程颂安崔元卿。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于是笑着道:“他老子不是说了么,圣人交给他办的事,不怪他,这不赶着回来陪云黛归宁了么!”崔元卿也不说话,只点了点头。张氏早就习惯了自己儿子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简单说了几句随程颂安回门要注意的事,又问了东西可都准备齐全。崔元卿也都淡淡回个是。老太太将拐杖往地上重重点了一点,朝他道:“我看你是越发不愿意跟我们多说一句,难道见了你岳......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28 2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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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颂安崔元卿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小说免费》,由网络作家“不如吃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小说免费》,是作者大大“不如吃茶”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程颂安崔元卿。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于是笑着道:“他老子不是说了么,圣人交给他办的事,不怪他,这不赶着回来陪云黛归宁了么!”崔元卿也不说话,只点了点头。张氏早就习惯了自己儿子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简单说了几句随程颂安回门要注意的事,又问了东西可都准备齐全。崔元卿也都淡淡回个是。老太太将拐杖往地上重重点了一点,朝他道:“我看你是越发不愿意跟我们多说一句,难道见了你岳......
程仲文没有回答她,只端了茶盏,饮了一口道:“此事不必再提了。”
程颂安怏怏不快,垂了头去勾自己衣服上的丝带。
一旁的崔元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冯氏眼见今日谈不出个结果,便道:“说起轻山,倒叫我想起益州的老太太当年那些妯娌们,不是有个伯娘的儿子前年任了益州同知么?托他打听打听,在益州寻个门当户对的,老爷日后致仕归乡,怕是还要指望着二丫头呢。”
程仲文听了,不置可否,只道:“也算一条门路,明日我就给堂兄去信。”
冯氏脸上才露出一点笑意。
程颂安默默看了一眼崔元卿,他的面目辨不清情绪,一双眼睛望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不难猜是在想如何阻止程挽心订亲。
婚事说了一会儿,崔元卿起身朝程仲文和冯氏道:“岳父岳母,今日天色也已不早,我和云黛该回去了,改日再来拜望。”
冯氏和林氏一听,眼圈早已红了。
程颂安端了茶杯,淡淡道:“忙什么?容我吃盏茶也不迟。”
崔元卿蹙了蹙眉,淡声道:“嗯,不急。”
正说着,外面人未到,声音已经传进来:“老爷,太太。”
程仲文脸上现出不悦,女儿女婿还在,沈姨娘竟没规矩地大呼小叫起来。
冯氏待她进来,问道:“沈姨娘忒也没有礼数,也不看看是不是有客。”
程颂安笑道:“无妨,女儿不算客人。”
沈姨娘眼睛在程颂安和崔元卿身上一转,立即跪到程仲文和冯氏面前道:“奴婢听说老爷和太太要给二小姐定亲,心中着急,因此赶了过来。”
冯氏喝道:“给挽心定亲本是喜事,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怕我跟老爷亏待她不成?”
沈氏一顿,低头道:“奴婢不敢。只是有一事不敢不跟老爷说啊。”
程颂安悠然将茶盏端到嘴边,笑了笑,要来了,前世那一套,又要用了。
程仲文问道:“什么事?起来说话。”
沈氏偷偷看了一眼冯氏,见她闭了眼,便也低头站了起来,又拿眼瞄了一下程颂安和崔元卿。
程颂安笑道:“姨娘有什么事比二妹妹的婚事还重要的?莫不是怕给二妹妹找好了夫婿?”
满屋的人俱是一惊,各有各的心事,崔元卿的表情尤其微妙,却克制的恰到好处,不露分毫。
沈氏讪讪笑道:“大小姐说哪里的话,二小姐婚事乃是老爷和太太做主的,奴婢哪敢置喙。我说的这件事,是二小姐的八字,有些不好。”
程仲文和冯氏都皱了眉,等她往下说。
程颂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听她将前世那些理由又说了一遍。
“二小姐的命局过于阴寒,不适早婚,从前高僧算过的。最好要在二十四岁之后成婚,否则父兄仕途不顺、姐妹无以为继,进而家宅不宁。”
冯氏听了,紧张地朝林氏看了一眼,她是信这个的。"
还未开口,便听程颂安道:“海棠,你跟李妈妈上来,与我同乘一辆。”
海棠一怔,这是个什么事儿,哪有姑爷独乘一辆车,小姐反同丫鬟婆子一辆的?
正怔愣间,身后已站了一人,却是崔元卿无声无息跳了下来,面无表情地扬了扬下巴。
海棠会意,立刻带着李妈妈去了他那一辆。
程颂安坐下了,刚拿出一只九连环打发时间,程府跟崔府虽都在京城,但相距甚远,乘马车须得半个时辰,她才不想这么长时间跟崔元卿同处一室,等快到了,再坐到一处便是。
手中的九连环刚拆了一下,有人掀了帘子弯腰进来,她也没抬头,嘟着嘴道:“海棠,你瞧我是不是变得笨了些,都不会拆了。”
身旁的人坐了下来,没有说话。
程颂安抬眼,口中道:“你怎么……”
见是崔元卿,剩下的话便收了回去,眼中带着讶异,掀开帘子探出身子去瞧,马车已经开始走了,海棠和李妈妈显然坐在后头那辆。
程颂安心中一急,就想喊停,刚张开口,胳膊被身后的人攥住,一把带了回来。
马车正走到前街,踏上官道,车厢便晃动了一下,程颂安重心不稳,仰面朝后倒去。
崔元卿下意识去接,她整个人便倒坐在他怀里,两个人同时愣住。
程颂安反应过来,迅速起身坐到对面,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前世里,她已经很久没有跟崔元卿有过身体上的接触了,冷不防跌进他怀中,淡淡的皂荚香气扑入鼻子,使她蓦然想起,前世里,他不常回房,她便时常悄悄将他留下的几件衣服拿出来,放在鼻尖闻闻,也是安心和满足的。
这些回忆让她心痛,她冷冷道:“你做什么?”
崔元卿也是冷笑一声:“原来你也并不是那么不甘寂寞。不过,的确是笨了些。”
程颂安哼了一声,闭目倚在车壁上,让回忆到往事的自己平静下来。
她端庄大气,在闺中又一心修德,常常使人忘了她长得也是极美的,此刻白皙小巧的脸上又带着红晕,犹如一株沾了朝露的山茶。
崔元卿顿觉喉头有些干燥,刚才她跌坐在自己怀中的那种温香娇软的触觉,后知后觉地清晰起来,身体的某处也似乎有些抬头的迹象。
为了转移掉刚才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他随手将她丢下的九连环拿来,把玩几下,便认真拆解起来。
车厢内一时平静下来,两个人都各有心思,不知不觉马车停了,海棠在外面唤了一声“小姐”,二人才发现已经到了程府门口。
程颂安将欲起身,崔元卿先她一步,将拆解成功的九连环丢给她,率先下了车。
崔元卿面上没有过多表情,将手伸着递给她,看起来是在扶她下车。外人看来,真是鹣鲽情深。
程颂安弯腰僵了一下。
一早就来门口候着长姐回门的程家少爷程彦平,风风火火跑出门,高声喊道:“长姐!长姐!”
程颂安心中一动,前世自父亲贬官回乡,她便再没见过亲人,这时看见弟弟,眼中酸涩,脚下差点踏空。
崔元卿眉心微动,伸手扶住了她,才不致摔下来。
程颂安挣脱了他的手,朝程彦平快步走过去,眼中含泪道:“彦平。”
程彦平嘲笑着:“长姐都嫁人了,还爱哭鼻子呢,难道是在人家那里受了委屈?”
说着看向朝崔元卿,随意拱了拱手,颇带些敌意地喊了一声姐夫。"
冯氏比她还要着急,立时就打发人去寻官媒来,务必将一些门第相当的人家筛选出几个来,只有一个要求,必须不能在京。
既定下了对策,三个人也就轻松下来,说了一会儿体己话。
天色渐渐已晚,可古藤水榭仍旧没有传来散席的消息,冯氏着丫头去前面看了一次,回来说道:“老爷不胜酒力,这会儿小子们正用春藤屉子抬着往咱们院里来呢。”
冯氏皱眉道:“那就安置到次间去,派人好生照顾着,我不惯酒味儿。”
林氏又问道:“那姑爷跟陆家哥儿呢?”
丫头回答:“姑爷跟陆家少爷倒是没醉,只是水榭墙角里的酒坛子都干了,平哥儿正在兴头上,直嚷着还要再拿酒。”
林氏骂道:“小畜生,灌了几滴猫尿,就不知轻重了,姑爷在休沐,也就罢了,陆家哥儿明日还得去六部补缺呢。”
冯氏便对程颂安道:“平哥儿醉了,不如就收拾出来一间客房,让轻山住下,再派人往陆家送个信儿。云黛跟元卿还住原来的院子。”
程颂安正愁今日喝多了,不能给陆轻山跟程挽心见面的机会呢,这一住下,机会可就来了。
她连忙点头应下道:“那女儿就去水榭看看,让他们散了席,只是还需麻烦姨娘煮些醒酒汤来。”
林氏道:“我这就去。”
程颂安便带着海棠又去了古藤水榭,甫一进去,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她忍不住用帕子遮住了嘴,皱眉冲程彦平的小厮道:“少爷喝成这样,赶紧送回去。”
两个小厮忙不迭地将喝得已经趴下了的程彦平背起,一溜烟儿往自己院子里跑。
席面上便只剩下崔元卿和陆轻山,两个人以一种有些让人说不清的态度相对而坐,目光里的暗流涌动,几乎要溢出席面,成为明晃晃的敌对。
程颂安不觉一怔,他们两个的敌意开始的有些早了吧,她才只跟陆轻山提了一句去程挽心院里看看,还没见到呢,即便是陆轻山小时候来过程家,至少也是好几年前了,那时两个人都还小呢,难道那时陆轻山就对程挽心动了心?
啧啧啧,能让崔元卿视为敌人的人,还真是不一般。
程颂安心底的笑都忍不住,直接写在脸上,道:“轻山哥哥,你今日喝了不少,府里客房已经收拾好了,且先住下。一会儿我让人送碗醒酒汤过去,等酒醒了,还要去看二妹妹呢。”
崔元卿闻言脸上一僵,抬起喝得红红的眼睛看向她,目光里充满寒意。
这一幕落在陆轻山眼里,他表情古怪地笑了一下,答应道:“如此甚好。”
海棠招呼着仆人,带陆轻山去了外院的客房。
水榭里挂上了灯,清风徐来,吹动湖水波动,映着灯光,让看着水纹的人眼睛里也波光潋滟。只是这样温柔似水的眼睛里,再没有从前的热烈与期待,程颂安淡淡地道:“大人醉了,今日就住在我未出阁时的院子澄澜馆吧。”
崔元卿似乎很少在意程颂安的长相,祖父常道,娶妻娶贤,贤妻长相是最不重要的。可此时,他看向程颂安的时候,喉结轻滚了一下。
应该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崔元卿强迫自己垂下眼眸,极轻地答应一声:“嗯。”
程颂安转身,只留下背影,并不打算搀扶他。
崔元卿在身后突然冷冷道:“你是我的新婚妻子,从前那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意,我劝你尽快断了。”
程颂安一头雾水地停下脚步,他在说什么呢?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要断了这些情意?难道是说她和陆轻山?
"
想到程挽心,便想到他们前世背着她都生了一个儿子了,更不用提他们背着自己有过多少次的缠绵悱恻,颠鸾倒凤。
程颂安只觉得一阵恶心。她再次打开抽屉,将那只络子拿出来,放在手心里看了一会儿,逐渐平静下来。
十年前,在益州,她曾见过一个真正珺璟如晔的少年。那个春天,他纵马驰骋在天地之间,将备受赞誉的陆轻山都衬的像个傻小子。
那时的程颂安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头,却头一次在那少年面前自卑了,她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只看到他袍子间垂下的那条玉坠络子。
“我打的络子,要比他这个好。”程颂安想着,“也只有他能配得上我打的络子。”
回家之后,程颂安头一次安安静静坐在房里,打了一个攒心梅花络子,第二日托陆轻山送给那少年。
但陆轻山却不知死活地笑她:“程颂安,你小小年纪就思春,我去告诉你祖父!”
程颂安大窘,威胁道:“你胡说八道,敢乱说我撕 烂你的嘴!”
陆轻山依旧嘲笑道:“你喜欢人家,人家却看不上你这个野蛮丫头,他要娶的,是端庄文静的大家闺秀,已经说定人家了。”
程颂安登时就恼羞成怒,随意从手边抓起一个东西,不知轻重地将陆轻山狠狠打了一顿,打的他头都破了。
陆轻山惨痛的嚎叫响彻整个刺史府,廊庑下经过的少年忍不住走了过来查看。
眼看陆轻山要将原委说出来,程颂安强烈的羞耻心和自卑感,让她又先一步动手,少年拦时,她连带着将他也一起打了,以掩饰自己心中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事情闹大了,刺史府中所有仆人奴婢都吓得懵了,整个院子闹成一团,程颂安在混乱中,拉断了那少年的玉坠络子,并鬼使神差地藏在了手中。
祖父母亲自去了刺史家赔礼道歉,回来将她一顿教训,程颂安把自己关在房中闷了好几日。
后来陆轻山自己忍不住,头上包了纱布过来寻她一起去掏鸟窝,她才消了气,两个人消了嫌隙,又上树下河折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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