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是由作者“天蚕时髦豆”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风雀仪听她这么说,一时给整不会了。他愣了一会,才纳闷地问:“怎么?听你怎么说,被你垂涎了,还是光荣了?”“不是吗?”桑宁指着他的眼睛,笑得特别猖狂:“风雀仪,你对我满眼的兴味都遮不住了。真的。你对我很有兴趣。”风雀仪点着头,又笑了:“没错,我对你很有兴趣。桑宁,你跟以前变化很大,像是换了一个人。”桑宁:“……”......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冯润生是个傲娇的小变态,但变态的恰到好处,多数情况下,不惹她的烦。
像风雀仪这种成熟又有脑子的,就讨她的厌了。
她厌得不想跟他说话,又闭上了眼。
哎,今天依旧是想死的一天。
风雀仪看出桑宁不想跟自己说话,加上刚刚她还说想是冯润生,就心里不舒服了。
他其实跟桑宁性格很像,谁让他不舒服了,那她也别想舒服了。
他的报复心很重的:“可惜,你最近几天见不到他了。他今天奉陛下的命令,去接他的未婚妻了。”
他故意把话说的很暧昧,好像冯润生跟贺兰惠很亲密似的。
桑宁早知道两人是夫妻,心里没一点波澜,哪怕自己跟冯润生也挺暧昧的,她敢说,冯润生绝对没埋过贺兰惠的胸,从这点来看,她跟冯润生更亲密些。
但那又如何呢?
她这个过客,对纸片人没什么占有欲。
更何况她听出风雀仪言语里的煽风点火,自然不中计,还故意说:“人家有未婚妻,你没有,羡慕吧?单身狗!”
风雀仪:“……”
行吧,刺激失败。
他被她的话逗笑了:“我羡慕他有未婚妻,却拜你所赐,无福消受?”
这是攻击冯润生不行了?
桑宁对冯润生是有些“偏爱”的,相比风雀仪,那自然维护他,当即白了他一眼,不爽道:“留点口德吧。当自己多行吗?”
“我行不行的,你要试试吗?”
风雀仪伸手抬高她的下巴,欣赏着她的娇颜,话音一转:“听说你昨儿跟陛下表白,垂涎陛下床上勇猛。”
这话听来很羞耻,也很社死。
可惜,桑宁是个厚脸皮的,满不在乎地点了头:“是呢。你羡慕了?”
风雀仪:“……”
又说他羡慕。
他无奈地笑问:“我是多无聊,羡慕这些?”
桑宁回怼:“你不无聊,跟我聊这些?”
风雀仪:“……”
这妖妃倒是生了张利嘴。
他忍不住拿手指摩挲她的唇瓣。
桑宁因为口渴,唇瓣干燥,摩挲起来,有些疼。便是不疼,她也不喜欢别人这么摸她的唇。太玩弄姿态了。
找虐呢!
“啪!”
她抬手打掉了风雀仪的手,学着他的样子,掐住他的下巴,妖娆一笑:“你呢,要是叫我一声姐姐,我也能跟你告个白,不介意垂涎一下你的勇猛。”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
风雀仪听她这么说,一时给整不会了。
他愣了一会,才纳闷地问:“怎么?听你怎么说,被你垂涎了,还是光荣了?”
“不是吗?”
桑宁指着他的眼睛,笑得特别猖狂:“风雀仪,你对我满眼的兴味都遮不住了。真的。你对我很有兴趣。”
风雀仪点着头,又笑了:“没错,我对你很有兴趣。桑宁,你跟以前变化很大,像是换了一个人。”
桑宁:“……”
他倒是敏锐!
不愧是贺兰殷的智囊团。
她也不怕,还想着如果她说自己来自未来,会不会把他吓得把她烧了?
不过烧死的话,好像太痛苦了些。
她皱着眉,很排斥这种死法,另外,万一他不烧死自己,而是抓她做研究?
好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桑宁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爆身份了,就假装自恋地说:“你果然关注我很久了。看来是单相思呢。”
风雀仪:“……”
他很想问一句:不自恋会死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急。去给我倒杯水。”
她很自然地使唤人。
风雀仪想着举手之劳,就站起身,去给她倒水了。
水是凉的。
桑宁抿一口,要喝热水。
原主身体太弱了,万一喝凉水拉肚子,她这身体,会拉床上的。
那画面太美了,她拒绝想象。
风雀仪让人送热水过来。
来的是绿枝。
她煎好了药,端进来,一抬眼看到桑宁醒了,激动地直掉眼泪:“娘娘,娘娘,您终于醒了!”
她就是个小哭包,两眼早哭成了小核桃。
桑宁见了,心情很复杂,来到这古代世界,没别的收获,倒收获了一个小忠仆。
哎,也不知她在现代死了,有没有人为她哭?
久病床前无孝子,也可能无父母啊。
他们对她很好,经常来医院陪她,或许也真的爱过她,但最后也当她是拖累吧?不然,二胎了,怎么还瞒着她?她又不是自私幼稚的小孩子,也说过让他们生个健康的孩子。
“娘娘,快喝药。喝了就好了。”
绿枝端着药碗,递到了她的面前。
桑宁回过神,看她还在哭,一脸嫌弃:“没死呢,省省眼泪,等我死了,你再好好哭。”
绿枝听了,忙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娘娘,您不会死的,您要好好的,不要丢下奴婢。”
桑宁没答应,天知道这病弱的身体能撑到什么时候?反正跟现代的她一样,不是长命之相。
药还烫着。
桑宁吹了吹药沫,没有喝,问了句:“我记得皇帝不让我喝药。”
绿枝没胆子违背皇帝的命令,也没能力搞来药。
那狗皇帝被她撩崩了,呸,小雏鸡,玩不起。
“没错,是我为你求了情。”
风雀仪接了她的话,表明自己的新身份:“桑宁,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以为能得一句感谢?
桑宁翻了个白眼,恹恹道:“多此一举。”
她不领情。
他也不恼,看着她笑:“还是不想活啊?”
桑宁点头,一脸认真地说:“是呢。你要是能没有痛苦地送我一程,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风雀仪:“……你确定不是在骂我?”
他感觉她很讨厌他,为什么?
明明是她对不起他,到底她拿来的资格讨厌他?
桑宁摇头,还是一脸认真:“没,真没,我要是骂你,不会拐弯抹角。”
话音才落,风雀仪抢过药碗,逼喂她嘴里去了。
“苦死了,风雀仪,你妈的!”
桑宁苦得龇牙咧嘴,咕哝咕哝喝完了,一摊手:“你看,就是这样,直接骂。”
风雀仪:“……”
他深呼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骂够了?”
桑宁不答反问:“你没听够?”
风雀仪讥诮:“看来体力恢复了。”
桑宁想歪了:“你要喊我姐姐了吗?”
风雀仪:“……”
他记得她之前的话,喊她一声姐姐,她可以表个白,垂涎一下他的勇猛?
这妖妃!
想着妖妃,就抬头看她一眼,不想,她两眼直勾勾的,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玩意儿。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在给她表演?不然妖妃那种享受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该死!
倒是忘了妖妃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如今直面,怕是正合她的心意!
他是对的。
桑宁亲眼一见,还是很新鲜的,嗯,也很欣赏,不愧是纸片人,便是男人最丑陋的地方,也比她看的片儿里好看多了。
正美滋滋欣赏着,眼前一黑,一块类似肚兜的布料搭在了她的脑袋上。
狗皇帝太坏了!连这点福利也给她剥夺了!
“唔唔——”
她挣扎着表达抗议。
贺兰殷听到了,没理会,专心解决男人的问题,因他不贪享受,只想尽快解决问题,是以,时间真的快了些。
当光明回归眼前,当嘴巴得到自由——
桑宁看狗皇帝衣衫完整,呼吸平稳,除了俊脸一片潮湿的红,没有别的异样。
这就完了?
她顿时大失所望:“陛下,你这时间太快了吧?我跟你说,男人这方面时间太快,这是病,得治!早点治!拖久了——”
话没说完,那一团布料又塞进了她的嘴里。
贺兰殷决定了,以后就不能让她开口说话。
桑宁终究还是自讨苦吃了。
她“唔唔”了一会,男人都没管,又没有好看的东西转移她的注意力,病痛再次袭来,很快折磨得她眼泪汪汪,哭得梨花带雨。
贺兰殷就看着她哭,一点没心软。
他甚至还故意欺负人:“如何?朕也教教你,朕有的是东西让你闭嘴!”
桑宁被他欺负很了,两眼红通通含着怒、压着恨,忽而拼着一口气,直直撞向他的鼻子。
当然,没有成功。
贺兰殷躲开来,按住她的脑袋,像按住一只凶蛮的野猫,讥笑:“还有力气撞朕?莫非你是装病?”
如果妖妃是在装病,那她可太有出息了,这表演能力,比之戏子,也不遑多让。
桑宁确实有出息,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眼里噙着泪,明明看着皇帝,下一刻,闷头就往马车上撞。
她太难受了,她要难受疯了,撞不死,撞晕了也好。
贺兰殷不知她的心思,见她猛然用头撞马车,还以为她要自戕,忙拦住她,把她抱在了怀里。
妈的,吓死他了!
“你在做什么?”
他赶忙拿下她嘴里的衣服。
桑宁的嘴巴再次得了自由,但没说话,一口咬他手腕上,还是之前的伤,她咬得很重,尖利的牙齿似乎要刺破他的血管,她满嘴都是血,也许是他的,也许是她的,反正她就是拼命咬,恨不得咬死他。
他竟然这样对她!
她要死了,难受死了,她咬着咬着,忽然没了力气,眼前一黑,如愿晕了过去。
“桑宁!桑宁!”
桑宁醒来时,天色都黑了。
床前绿枝照旧哭成核桃眼,见她醒来,哭得更大声了:“娘娘,你终于醒了,呜呜,你都昏睡两天了,吓死奴婢了。”
她猛然扑过去,见桑宁骤然咳嗽,半路停下来,忙去端了一杯热水。
桑宁喝了几口热水,还是觉得嗓子干涩,想咳嗽,也咳嗽了,就是一咳嗽,脑袋连同五脏六腑都跟着疼。
她疼得蹙眉,眼泪无声流着,恨不得死去了。原来她昏睡两天了?那怎么不一睡不醒呢?
绿枝见她哭,拿手帕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娘娘是不是不舒服?奴婢这就让人去喊风国师。”
桑宁没拦着,也拦不了,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发不出声来。
等下,难道是狗皇帝来了?
她强撑着身子,扭头往后看一眼,别说,还真的看到了狗皇帝的御驾,立刻认定太后是个虚伪而聪明的女人,嗯,还是宫斗宅斗赢家的那种女人。
对这样的女人,那肯定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了。
“陛下,呜呜,你可终于来了。”
桑宁闭着眼,扯着嗓子干嚎:“救命啊!陛下,太后要杀我!”
太后不是想装好人、装着母慈子孝吗?
那她一定给她破坏了!
只要她破坏了他们的母子关系,像太后这种宫斗宅斗级赢家,定能把她当炮灰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了。
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妈呀,可太适合她了!
“陛下万安。”
贵夫人们纷纷跪了下来。
“平身吧。”
贺兰殷站到了桑宁的贵妃榻前,向太后行礼:“给母后请安。”
太后笑容慈爱:“嗯。哀家安。陛下,你怎么来了?”
桑宁不等贺兰殷回话,继续嚷嚷:“陛下救命,呜呜,太后要杀我。呜呜,陛下,太后好可怕。”
太后:“……”
这小姑娘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贺兰殷不知内情,听着她的话,下意识说:“母后,妖妃暂时还不能杀。”
太后皱起眉,问他:“你也觉得哀家要杀她?哀家看起来像是会杀人的人吗?”
她多年礼佛、茹素,就是为给战场上拼杀的儿子祈福,怎么可能动手杀人?
那可是伤福德的!
贺兰惠一直看到这里,就为太后说话:“皇兄,母后没有要杀妖妃,可能是她误会了。”
潘秦氏是个清醒的,一眼看穿桑宁的心思,出声道:“我的公主啊,这哪里是误会?分明是妖妃在离间陛下跟太后的母子情。臣妇等人倒是想杀她,奈何太后仁慈,还让我们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太后明明为她说话,结果她不领情,还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其心叵测啊!”
她算是说出了实情,为了让自己的话可信,还看向身后的贵夫人,寻求同盟:“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贵夫人自然一一应是:“陛下,确实如此。妖妃居心不良啊。”
居心确实不良的桑宁看到这里,挤出两滴眼泪,哭道:“呜呜,陛下,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她们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势单力孤,又病蔫蔫的可怜,受害者的姿态很足。
但贺兰殷严重怀疑她的人品,还是更相信母亲的品行一些,遂道:“行了,你本就不清白,还洗什么?闭嘴吧。”
一来就听她嚷嚷,难道不知道有理不在声高,无理才上蹿下跳?
桑宁见自己没骗过贺兰殷,也就不骗了,躺回去装死了。也是,一代雄主哪里是好骗的?他又不是燕云帝之流。
哎,也不知太后会想什么手段除掉她。
太后压根没想除去她,瞧着桑宁百无聊赖的样子,还很关心:“桑贵妃怎么了?哪里不适吗?”
桑宁懒洋洋讽刺:“这里的人都想我死,戾气太重了,估计跟我八字相克。”
这话说的没分寸,对太后也不敬了些。
贺兰殷知道就不能让她开口说话,便安排了:“送她回月桑殿。”
她的形象够坏了,他不想她再坏一些。
不然,真触碰了太后的逆鳞,孝道之下,他还真不好救她。
“是。”
宫人们应声去抬人。
太后没阻拦,看着宫人们把桑宁抬走。
冯润生见桑宁走了,也告了退,显然是想跟着桑宁一起走。
贺兰殷不想他跟桑宁在一起,就出声阻拦了:“冯爱卿这几天辛苦了。朕以为你昨晚回家了,原来是住在宫里了。”
贺兰殷“……”
他觉得妖妃目光掠过之处,火烧一般疼。
这身体不争气!
还真被她三言两语撩出了火!
他更气了,涨红着脸低喝:“你!你不知羞耻!”
少年天子没见过这么言语生猛浪荡的女人,怕是烟花地里的女子也不如她!
他哪里知道桑宁就是口嗨,当然,也有点咸鸭蛋女孩的原因,看似清纯,实则内里像是蛋黄,能黄得流油。
“好在,这样不知羞耻的我,首选是冯润生。我想冯润生来堵我的嘴。陛下可以放心了。”
放心什么?
放心他一个皇帝比不过一个臣子吗?
这妖妃是在用激将法吧?
那她还真的成功了呢!
“桑宁,你是想死吗?”
“想啊,想的不得了。陛下要送我一程吗?”
她不怕死。
贺兰殷猛然意识到她可能就是在故意作死,顿时怒气消散,故作凶狠道:“你想死,朕偏不让你死!”
桑宁见狗皇帝不中计,便没兴趣跟他搭话了:“那跪安吧。”
她是懂言语刺激人的。
贺兰殷不可置信:“你敢让朕跪安?”
桑宁扫他一眼,眉眼尽是挑衅:“跪安一词太委婉了是吗?那滚吧!”
贺兰殷:“……”
让他滚,他偏不滚!
他愤愤道:“这皇宫是朕的地盘!桑宁,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朕发号施令?”
桑宁听了,立刻来了发号施令的兴趣。
她坐起身,一手掩着被子,遮掩身体,一手朝他招招手,唤狗一样:“陛下且过来。”
贺兰殷倒没觉得她那动作像是唤狗,就是对她的话很警惕:“你想做什么?”
桑宁温柔一笑:“陛下过来,就知道了。莫不是陛下不敢过来?怕我一个柔弱小女子对您不利?”
她又用上了激将法。
贺兰殷明知她是激将法,还是不受控地被影响:“就你?朕一只手就能掐死你。”
他不自觉地听话上前了。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一遇到她,智商就直线下降。
桑宁对他的智商下降很满意,等人上前,撩开薄被,诱惑着:“陛下,亲亲吧。舒服的。”
她是好色的,病中又无聊,见个帅哥,管他什么身份,都想玩一玩。
可怜贺兰殷没有防备,只觉一片雪里两点红梅,特别刺眼,而他的眼睛就这么被袭击了。
他连忙闭上眼睛,一边狼狈后退,一边撂狠话:“桑宁,你,你竟敢,朕、朕早晚杀了你!”
少年天子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干净了!
他狼狈跑回殿里,在净室洗了好几遍眼睛,但那刺激人心的美景再难消除了。
他就不该过去,如是折腾一场,还是他身心遭遇重创。
夜里洗了两次冷水澡。
第二天,人蔫蔫的,染上了风寒。
须知现下七月流火,天气渐渐转凉,已经不能洗冷水澡了。
哪怕他自诩身体强健,结果还是倒下了。
不知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拜倒女人裙摆下呢?
但他意志顽强,还是强撑着病体去上了朝。
大臣们见到皇帝生病,纷纷露出震惊之色,要知道少年天子身体强壮,打仗时,风餐露宿,天寒地冻,无数大将都被风寒摧倒,唯有他,从没得过一次风寒,便是受了伤,鲜血喷涌,伤口深可见骨,他也感觉不到疼一般,依旧生龙活虎的紧。
这、这怎的突然就风寒了?富贵日子过不得么?
“陛下怎的风寒了?御医怎么说?可喝了药?”
“陛下龙体为重,万不要逞强,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的,请陛下爱惜龙体。”
……
大臣们多数是年长的,一路看着少年天子走来,也有长辈对晚辈的关怀。
又一个问他要妖妃的!
贺兰殷不知为何,就是很不高兴:“你就这么想要她?冯润生的病还需要她,朕把她赏给了你,如何面对他?”
他从没想到冯润生还成了自己拒绝他的由头。
风雀仪说:“臣会竭力救治他的病。”
贺兰殷提醒:“你已经竭力两年了。”
风雀仪:“……”
两年时间的救治没有效果,不要说冯润生,连冯家都要绝望了。
不然,冯秋华怎么会容得下妖妃?
贺兰殷见他沉默,继续说:“他是朕未来的妹夫,为了朕妹妹的后半生着想,妖妃一事,且再看看。你退下吧。”
他打天下的兴致都被他影响了。
好端端的提什么妖妃?
他疲倦了,不待风雀仪说话,就往净室(相当于卫生间)去洗漱了。
风雀仪跟进来,直面新帝的眼睛,问道:“陛下不想将妖妃赏给臣,可有私心?”
一句话惹得龙颜大怒:“放肆!”
风雀仪后退一步,却又控制不住地说:“陛下这是恼羞成怒了?”
“住嘴!”
贺兰殷有恼羞成怒的成分在,但更多是被他挑衅了帝王权威:“你想说什么?你也觉得朕会对一个妖妃动心?”
风雀仪觉得他会!
那妖妃跟从前不同,无论性情还是脑子,都太吸引人了些。
“陛下万不可对妖妃动心,臣想要她,只为报断指之仇,臣可对天发誓,绝没有对她动心。”
“够了!”
贺兰殷对妖妃一事很敏感,别人越提醒他不能喜欢她,他就越反感,这种反感不是被戳中心事,而是戳到了他的高傲、他的尊严:难道他一路杀来,踏着无数尸体登上高位,还没立下他一代雄主的形象?他们跟他那么久,根本不信任他,内心深处依然觉得他是个会拜倒女人裙摆的蠢货?
如果桑宁在这里,定要说一句:真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贺兰殷忍着怒火,强作平静:“朕知道你们都想要她,正因如此,才不会赏给你们。你们今天为了她就敢在朕面前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焉知后面会不会被她蛊惑干出其他蠢事?”
是他该提防他们的定力好吧?
一群为女色昏头的蠢货。
“陛下多虑了。”
“不管朕多虑不多虑,你现在即可退下,此事不可再提。”
“……臣告退。”
风雀仪简单行了礼,退出去了。
贺兰殷见他离开,继续洗漱,等躺到床上,又郁闷得睡不着了。那妖妃夜夜入他的梦就算了,现在还去勾z引他的心腹大臣。
真是该死!
他越想越气,到底睡不着,便去了华阳殿。
殿里一片寂静。
内廷侍卫们守在门外,看到他,正要行礼,被他示意噤声。
他推开殿门走进去,里面灯光明亮,绿枝守在床边,睡眠很浅,这会醒来了,一抬头看到他,扑通跪着,小声说:“陛下——”
贺兰殷没说话,朝她摆了手,示意她出去。
绿枝不想出去,瞥一眼正睡得香甜的桑宁,更加小声:“陛下有什么事?娘娘睡了,不便接驾。”
贺兰殷心情正不爽,见她墨迹,忤逆她的意思,直接喝道:“没你的事,滚出去!”
绿枝:“……”
她到底怂,眼泪一吼,就下来了,临出去时,唤了几声“娘娘”,想把桑宁叫醒了,免得被皇帝“欺负”。
可惜,桑宁睡得很沉。
绿枝出去了,没关殿门,就坐在门槛上,像是看家的小狗盯着皇帝的一举一动。
贺兰殷来的路上,准备给妖妃一点眼色瞧瞧的,起码喝令她老实些,休养蛊惑他的大臣,但真的看到了她,睡颜安详,呼吸平稳规律,胸口缓缓起伏,带动着薄被高高低低的波动,偶尔一下呼吸重了,薄被顺着往下滚落,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
她、她竟然没穿衣服,是裸睡的!
真是放z荡!
他却不自觉地被她放z荡的曲线吸引。
那雪里两点红梅,太艳了。
他看得浑身火烧火燎的,差点都忘记自己过来的本意了。
“桑宁!醒醒!”
他想把人叫醒了,教训一通,就回去睡觉。
桑宁也确实被叫醒了,但她不睁眼,就装睡。她睡得正好,狗皇帝扰她好眠,罪该万死。她被子里的双手捏成拳,忍住暴打他的冲动。
贺兰殷看出她呼吸有变,就说:“朕知道你醒了,不要装睡了。”
桑宁不理会,就闭着眼。
贺兰殷觉得她藐视君威,便四下扫一眼,寻了一支狼毫毛笔,走上前拨弄她。
强烈的痒意在脖颈散开。
桑宁装睡不了,直接抢了毛笔,砸向他,气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搞什么?”
贺兰殷被她吼了砸了,也不生气,他有他的恶趣味,看她两眼喷火,心里高兴的很。
当然,他面上不显露这种心思,而是一脸威严地说:“你倒还有心情闷头大睡。”
“为何没有心情?你要亡国了?还是你要死了?”
她一张嘴就是不吉利的话。
贺兰殷听得不爽,警告道:“你慎言。”
桑宁翻了个白眼:“你滚蛋!”
她侧着身子,准备继续睡,一醒来,疲惫与病痛便袭来,折磨着她的身心,她只想一睡不醒了。
贺兰殷不知她的心情,见她这般作态,低喝道:“桑宁,你真是太放肆了!”
桑宁背对着他,恹恹回一句:“我还可以更放肆一些,你要看看吗?”
贺兰殷没回答,也不打算跟她多说废话,直奔了主题:“你对风雀仪做了什么?他为何跟朕要你?”
桑宁不说话,心道:这种事不该问风雀仪吗?明明是男人自制力的问题,怎么还怪她身上了?等下,风雀仪想要她?听着不像好事。那厮难应付的很。狗皇帝不会答应了吧?不,应该没有。不然,他不会过来。
思量着,她翻身过来,薄被下落,已然遮掩不住她胸前的美景。
她也没遮掩的意思,就那么半遮不遮的,主打一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陛下吃醋了?”
她挑眉一笑,仰视着他,狗皇帝真高啊,也是真的俊美,那睡袍下的身体依然对她具有吸引力。
想睡一睡。
冯润生埋她胸的时候,唇上动作轻一些,还是能让她舒服一些的。不知狗皇帝是个什么滋味?如果能看他床上发疯,似乎就能把他踩到脚下了。谁不喜欢看神的堕落呢?
“你放肆!”
贺兰殷还不知桑宁脑子里的浮想联翩,一脸被亵渎的愤怒:“朕会为你这个妖妃吃醋?你真是敢想敢说!再敢说,朕就把你这张嘴堵上!”
“怎么堵?”
她垂下眼眸,扫过狗皇帝的下腹,像是点评一般点了头:“陛下天赋异禀,似乎能堵得很严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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