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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着有人进来的时候,问上一问。结果那小太监弯着腰,瞄着我,一脸的惶恐。他告诉我,督主说用沸水过过就好,过得不是难处理的鸡,而是连一只鸡都处理不好的人。?我脑子轰的一声炸裂开来。温润如玉?谦和有礼?我做错了什么,要跟我撒这么大的谎?嫡姐,我们还是三局两胜吧!
主角:曹云州 更新:2022-09-11 1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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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乱嫁东厂》,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等着有人进来的时候,问上一问。结果那小太监弯着腰,瞄着我,一脸的惶恐。他告诉我,督主说用沸水过过就好,过得不是难处理的鸡,而是连一只鸡都处理不好的人。?我脑子轰的一声炸裂开来。温润如玉?谦和有礼?我做错了什么,要跟我撒这么大的谎?嫡姐,我们还是三局两胜吧!
我的嫡姐让我嫁入东宫。
结果她嫁入了东宫,我嫁入了东厂。
当初在决定谁嫁入东宫的时候,我与嫡姐很是谦让了一把。
父亲让我们猜拳决定,赢得那一方嫁入东宫,输的就要嫁给曹督主。
我与嫡姐姐妹情深,事先便商量好了,我们两个都出布,这样一直难分胜负,就可以不出嫁。
于是当场,在知道对方出布的情况下,我们两都出了剪子。
我们相视一笑。
嫡姐扯了扯嘴角,又趴在我耳边告诉我,她出石头。
我一时间大脑空白,慌乱之下便信了,手一抖,便出了布。
结果她出剪子。
就这么一念之差,我爹决定了,她嫁给太子,我去东厂。
在出嫁的前一晚,我抱着嫡姐,想起我们多年的姐妹情深,自此就要分别,痛彻心扉,哭得不能自已。
嫡姐摸着我的头,笑得温婉:「妹妹可是舍不得我?」
我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姐,我们还是三局两胜吧。」
传言我们嫁的人性格品行上大相径庭,太子残暴冷血,心狠手辣。曹督公却温润如玉,谦和有礼。
我心中好歹有了一丝安慰。
虽然曹督主是个太监,但起码是个有权有势的太监,而且人又温润,听说长得也还不错。
这么看来,这个夫君除了不能用之外,其他都还是很好的。
我就这样一路安慰自己,进了婚房。
一个人坐在床上,自己头上还遮着盖头,只能看见自己的绣花鞋面,还有眼底的一块板子。
外面很吵,似乎是在商讨今晚宴席上的菜品。
有小太监抱怨,厨房里的鸡太闹腾,抓不住,鸡毛也难拔。
远处有人回应他,声音清朗如冷玉:「用沸水过过便好。」
谁的声音这么好听?
有人在唤曹督主。
曹督主?
我的手指搅在一起,那不就是我那用不了的夫君么?
宴会上的菜品本就是下人们的事,他还亲自告诉下人将鸡用沸水烫一下?他和底下人说话也这么平易近人,看来还真和传言中的没差,温润如玉,谦和有礼。
谁知过了一会儿,我竟然听见外面有跪地告饶的声音,还有下人们乱跑的声音。
我又觉得奇怪了,但又不好出门去看。
只等着有人进来的时候,问上一问。
结果那小太监弯着腰,瞄着我,一脸的惶恐。
他告诉我,督主说用沸水过过就好,过得不是难处理的鸡,而是连一只鸡都处理不好的人。
?
我脑子轰的一声炸裂开来。
温润如玉?
谦和有礼?
我做错了什么,要跟我撒这么大的谎?
嫡姐,我们还是三局两胜吧!
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屋子门窗关得严实,身上的喜服里三层外三层,纷繁复杂,我只能把盖头扯下来给自己扇风。
外面的声音渐渐平息了,接着房门吱嘎一声,响了。
我慌忙把自己的盖头又盖在了脑袋上。
眼前一双绣着暗纹的红靴,正渐渐向我走近。
穿着红靴,那应该是我那夫君了。
都说他谦逊有礼,但刚才又觉得他心狠手毒,到底哪个样子才是真正的他?
我不停地用手抠着衣服上的锈花,眼睁睁看着那双鞋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我身边。
身旁的床陷下去一块儿,他坐过来了。
身边传来一股子寒气。
红红的盖头遮住了我大部分视线,我只能看见身旁一只臂膀,还有一只骨节分明,白皙纤长的手。
我正打量着,脖颈上便凉了一下。
身子便猛然一僵,是他将手放在我脖子上了。
他要干什么?难道想让我给他捂手么?
接着他的手开始在我的脖颈上摩挲,又沿着我的臂膀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我的手旁。
就像一条蛇吐着蛇芯子,沿着我的胳膊缓缓蜿蜒向下,最后选择盘旋在我手上。
被「蛇」爬过的地方此刻都麻酥酥的。
我一动不敢动。
他将我的手抬起,手背上一股热流吹过。
他是将我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这是做什么?
最后手上沾染上一点温热。
舔了一下。
他舔了一下?
我瞬间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不是,馋我身子么!
不过他一个太监,光馋有什么用?怎么洞房?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嗯?
好像又不对,我为什么要替一个太监担心怎么拿下我,我不是应该为自己担心才对么?
我的心此刻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最后证明我的担心根本是无效的。
他做完这些之后,就走了。
就走了!
果然就没有接下来了。
不愧是个太监!
我本以为他馋我身子,现在看来,我的身子果然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下午的时候,下人带我去见曹云州。
我们穿过一条长长的游廊,七拐八拐,最后竟然来到了东厂的厂狱。
厂狱里光线很暗,四面墙上挂着的都是刑具,哀嚎声四起。
我见着了今日帮我搬箱子的小黄门。
他的脸颊上沾着一滴血,手中拿着鞭子缓缓向我们走来。
我突然想到,我好像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正想叫他,旁边的人就已经将身子弯了下去:「督主。」
我无措的看着他。
督...督主?
他叫他督主?
这就是曹云州?
我居然要堂堂督主为我搬箱子?
我我我...我还当着他的面说他脑子不太好,甚至口出狂言当他祖宗?
曹云州向我绽放出一抹微笑。
换个地方生活吧,我累了。
我的双手不断发抖,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我还在他的翘臀上拍了两下,以资鼓励。
就...挺有弹性的。
一时间我身上的血液都好像被冰封住了。
曹云州冲我微微一笑,牵着我的走,渐渐往厂狱深处走。
越向里面走,光线便越是暗,四周摆着老虎凳,挂着鞭子,我能听见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声音,还有人血肉分离的声音,人们因为痛苦而狞叫的声音。
我一时腿软,曹云州贴心地将我搀住。
他有礼有节,声音清朗如玉:「喜欢曹阎王的地狱么?」
他侧过脸看我,最后几个字尾调拉长:「嗯?我的小祖宗?」
我咽了一口唾沫,嘴唇有些发抖。
空气里漂浮着很浓烈的血腥味儿,犯人们的叫骂一句比一句难听,哀嚎的声音好似野兽。
我一时站不稳,曹云州将我扶住,两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他脸上的笑仍大方得体:「你看,这是谁。」
我缓缓抬头,面前站着的却是我从家中带过来的下人,昨天我刚差他将我手上的镯子送回家中,以向父母报个平安。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曹云州。
「他想将东厂的秘密带出去,被我发现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下人,他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瘫软在地上。
我将头转向曹云州:「你怀疑我?」
他笑了笑:「哪有夫君不信娘子的道理?为夫今日是想告诫娘子日后不要轻信他人。」
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随后从怀里掏出来我的那只手镯。
「但是。」
镯子是上好的翡翠打磨而成,发出温润的光。
他将那镯子放在唇边轻啜了一口。
「夫人的味道,我尝过。」
曹云州唇边含笑,但那双眸子却让人看了便无端地遍体生凉
「跟这上面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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