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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撒了谎

舒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怎么不等我?」许是诧异我不合时宜的举动,蒋云澈比平常快了两三分钟,他靠过来的时候,我还能听见他微微喘气的紊乱气息喷在我的发间。「地库冷,我想快点回去。」

主角:舒年蒋云澈   更新:2022-09-13 0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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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年蒋云澈的其他类型小说《他对我撒了谎》,由网络作家“舒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不等我?」许是诧异我不合时宜的举动,蒋云澈比平常快了两三分钟,他靠过来的时候,我还能听见他微微喘气的紊乱气息喷在我的发间。「地库冷,我想快点回去。」

《他对我撒了谎》精彩片段

送走沈落回家的路上,我望着窗外飞速划过的景象,脑海里突然有了多年来不曾想到过的想法。


离婚。


此想法一出,我怔愣几秒,心里苦笑。


如果真说离婚的话,最高兴的人应该不是我,而是蒋云澈吧。


我偷偷侧过头,瞥见他专心开车的模样,原本脸上的笑意随着沈落的下车和她女儿的一句「叔叔再见」消失的干干净净。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哪怕过去这么久,哪怕我陪在他身边这么久。


他喜欢沈落,从来没变过。


我以为人心不是石头,更何况水滴石穿,那时的我满腔热血,想着总有一天会打动他。


现在看来纯属无稽之谈。


下车后,我一反常态没有等蒋云澈停好车再一起离开,而是快步走向电梯口摁下键,低垂着目光开始涣散思绪。


「怎么不等我?」


许是诧异我不合时宜的举动,蒋云澈比平常快了两三分钟,他靠过来的时候,我还能听见他微微喘气的紊乱气息喷在我的发间。


「地库冷,我想快点回去。」


恰巧电梯到达,我走进去,蒋云澈紧随其后。


电梯里逼仄的空间加重了无处逃脱的压抑感,我感受到身后的蒋云澈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可我始终一言不发,只希望电梯快些到达。


他突兀开口:「今晚那家日料很好吃,等这周末有空了,我们再去一次吧。」


「嗯。」我淡淡回答。


再次陷入寂静。


钥匙插进锁孔,还没等我扭动,蒋云澈拉住我的手腕撇过身子,迫使我直视他:「舒年,你今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他语气里的担忧我是听得出来的,只是担忧明显小于疑惑,我想他是理解不了我突如其来的冷淡态度。


我盯着再熟悉不过的眉眼,突然觉得如此陌生,冷不丁冒出一句:「蒋云澈。」


「你觉得如果我们分开生活,会不会比现在要好很多?」


他眼里划过不解,似是不懂我的意思,「什么?」


我自嘲一声,挣脱他的束缚。


「没什么。」


一直到洗完了澡躺在床上,我的心里依旧无法平静。


卧室灯熄灭那刻,蒋云澈躺在另一侧,搂住我的腰,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裸露的肩头。


我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太晚了,我很累,今天算了吧。」


他身子僵硬,过了很久才回我:「好。」


我背对着他,右手手臂蜷起当作枕头,枕在手臂上。


可即便我拒绝了他,蒋云澈依旧抱住我,像是抱住小猫小狗一样,令我动弹不得。


他能感受出来的,以往我从不会拒绝他。


望着窗外明亮如洗的月光,我第一次失眠了。


脑海里不可自抑回忆起被我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过往。


我和蒋云澈是青梅竹马,打穿开裆裤吃奶嘴那会就认识了。


我人生中的重要时刻皆有他的身影,而他的成长经历我也从未错过。


我妈曾和蒋父蒋母戏称,不如让我们两个定个娃娃亲算了,都是看着长大的孩子,肥水不流外人田。


彼时的我俩正在因为争夺最后一只巧克力味的棒棒糖大打出手,最后还是蒋母将棒棒糖给了我,叮嘱他男子汉顶天立地,不能和女孩子争东西,要学会谦让。


蒋云澈听得懵懵懂懂,我也迷迷糊糊。


后来上了学,我总跟在他屁股后面,得了个跟屁虫的外号。


小时候还好,初中以后,男女性别意识强烈起来,我也渐渐不再像小时候那么黏着他了。


高二分科,他选了理,我学了文。


学校举办百年校庆,我报了钢琴独奏,每天晚饭时间都去琴房练习。


与琴房临着的,是舞蹈练功室。


蒋云澈得知我因为练琴不吃晚饭,特意买了面包带给我。


那日,我弹奏着《梦中的婚礼》,看见窗户外站着穿白色校服的他,心里一阵暖意。因为三心二意,只想着赶紧弹完去找他,还错了好几个音节。


合上琴盖起身时,我微微扬起的唇角再也挂不住。


他靠在栏杆上,微风抚起额前碎发,手里攥着一袋小牛角包。


只是他的眼神,看的不是我。


而是一旁的舞蹈室。


后来我才知道,沈落在里面练舞,她仅仅因为一个模糊不清的侧影,便吸引了蒋云澈所有的注意。


沈落大我们一届,本来应该要高考不参加校庆,但她自告奋勇,说绝对不耽误学习,学校这才特批她参加。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学校当初不允许沈落参加校庆,或许蒋云澈也不会看到她,他们就不会认识,他更不会喜欢上沈落。


人总是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找借口。


比如我跟蒋云澈认识这么久,他从没说过喜欢我。


比如他只跟沈落见了一面,第二天开始就每天在舞蹈室门口等沈落练舞,等她练完后借机跟她聊几句天。


比如他将一封信交给我,问我能不能转交沈落。


彩排的时候我曾和沈落碰面,也算认识对方。


我握着那封信,面上不动声色说「好」,实际把信给沈落后,躲在校园那颗樱花树下,偷摸摸哭了许久,眼睛红肿。


但沈落并没有接受他。


她笑着对蒋云澈说:「高中学习最重要。」


那天晚上,蒋云澈逃了一节晚自习,在操场上整整跑了十几圈。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躺在塑胶跑道,脸色潮红,吓得我差点打 120。


后来他再没提起过沈落,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忘了。


我知道,他忘不掉。


大学毕业那一年,蒋云澈得知沈落结了婚定居国外。他只身一人来到酒吧,一瓶又一瓶灌自己。


他的胃本来就不好,加上过度饮酒得了胃病。我去他家照顾了他整整一个月,饮食起居全包了,活脱脱像免费的保姆。


那日,他坐在沙发上,我收拾着阳台的衣物,边收拾边嘱咐他:「胃刚好就别吃凉的辣的了,还有这衣服我替你洗好了,放在衣柜里,你记得按时加衣,别为了懒省事不穿秋衣秋裤,不然我看你得了老寒腿怎么办……」


我絮絮叨叨,全盘没注意蒋云澈逐渐柔软的眼神。


他说到:「舒年。」


「我们结婚吧。」


原本在我手里整齐如初的衣物,忽然散落了一地。


蒋云澈走过来捡起衣物,抱在怀里。


「你开玩笑的吧?」


我慌乱不止,想不出如何回答。


这次,他说的更加真切。


「我没有,是真的。」


「我们结婚吧。」


再度睁眼,窗外已然大亮。


做了一晚的梦,我连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只感觉浑身疲乏,走路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头重脚轻。


晕乎乎到了厨房,我看着冰箱里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食材,忽然失了兴趣,拿了两颗鸡蛋出来煎了煎,随手盛在白盘里。


往常我总会做两三样,随蒋云澈挑选。


今天我实在没心情,只要停下手中的活,不可避免就回忆起昨晚一幕幕。


蒋云澈逗笑着沈落的女儿,让她趴在自己背上,又将她举过头顶,逗得她咯咯直笑。


沈落在一旁问我:「你们还没打算要孩子吗?」


我不自然地用手指轻触几下鼻尖,「没想过,日后再说吧。」


我有多喜欢小孩子,蒋云澈是知道的。


每次逛街路过婴幼儿区,我老是拽着他去扭上几圈,明里暗里也表达了我的意愿。


蒋云澈明白我的意思,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再等等,我还没有做好当一个父亲的准备。」


他的话不断倒带,反复回响在我耳边。我才惊觉自己是如此可笑,可笑到以为能让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去孕育和另外一个女人所诞生的生命。


我叹了口气,沉默着将锅洗刷干净,凉水浇到我手指顺势下滑,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蒋云澈睡意惺忪的声音沙哑:「早上吃什么?」


「煎蛋。」我言简意赅,沾有水珠的右手轻轻剥下他缠绕在我腰间的手臂,侧身绕开他离开厨房。


面对镜子里略显苍白的面色,我使劲用凉水拍打面部,好像这般能把我从噩梦回忆中带出来。


张亚发微信,告诉我约的学生一会就到,让我别迟到。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了当地一家艺考辅导教育机构,专职带音乐艺考生的乐器教学。


回她了个「好」,我摇摇头,拉开门。


蒋云澈来回走动的身影突然僵住,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洗手间门口徘徊许久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要用卫生间,待的时间长了点。」


他的瞳孔微微扩大,再愚钝的人也能看出我的变化了。


以往,我何时跟他如此客气疏离,连抱歉都用上了。


「年年,你来例假了心情不好吗?我记得你差不多就是这个日子,要不晚上我给你带点红糖回来吧。」


家里的红糖还有很多,他无非是想跟我搭句话罢了。


「没有,我快要走了,晚上你想吃什么?」


「晚上……我来做吧。」


我穿鞋的动作一停,「你做饭?」


他轻咳两声,掩饰住发红的耳垂:「嗯,换你休息休息。」


「行。」


不想再跟他过多言语,我背好挎包离开,独留蒋云澈注视着我的背影进入电梯。


我和蒋云澈是青梅竹马,打穿开裆裤吃奶嘴那会就认识了。

我人生中的重要时刻皆有他的身影,而他的成长经历我也从未错过。

我妈曾和蒋父蒋母戏称,不如让我们两个定个娃娃亲算了,都是看着长大的孩子,肥水不流外人田。

彼时的我俩正在因为争夺最后一只巧克力味的棒棒糖大打出手,最后还是蒋母将棒棒糖给了我,叮嘱他男子汉顶天立地,不能和女孩子争东西,要学会谦让。

蒋云澈听得懵懵懂懂,我也迷迷糊糊。

后来上了学,我总跟在他屁股后面,得了个跟屁虫的外号。

小时候还好,初中以后,男女性别意识强烈起来,我也渐渐不再像小时候那么黏着他了。

高二分科,他选了理,我学了文。

学校举办百年校庆,我报了钢琴独奏,每天晚饭时间都去琴房练习。

与琴房临着的,是舞蹈练功室。

蒋云澈得知我因为练琴不吃晚饭,特意买了面包带给我。

那日,我弹奏着《梦中的婚礼》,看见窗户外站着穿白色校服的他,心里一阵暖意。因为三心二意,只想着赶紧弹完去找他,还错了好几个音节。

合上琴盖起身时,我微微扬起的唇角再也挂不住。

他靠在栏杆上,微风抚起额前碎发,手里攥着一袋小牛角包。

只是他的眼神,看的不是我。

而是一旁的舞蹈室。

后来我才知道,沈落在里面练舞,她仅仅因为一个模糊不清的侧影,便吸引了蒋云澈所有的注意。

沈落大我们一届,本来应该要高考不参加校庆,但她自告奋勇,说绝对不耽误学习,学校这才特批她参加。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学校当初不允许沈落参加校庆,或许蒋云澈也不会看到她,他们就不会认识,他更不会喜欢上沈落。

人总是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找借口。

比如我跟蒋云澈认识这么久,他从没说过喜欢我。

比如他只跟沈落见了一面,第二天开始就每天在舞蹈室门口等沈落练舞,等她练完后借机跟她聊几句天。

比如他将一封信交给我,问我能不能转交沈落。

彩排的时候我曾和沈落碰面,也算认识对方。

我握着那封信,面上不动声色说「好」,实际把信给沈落后,躲在校园那颗樱花树下,偷摸摸哭了许久,眼睛红肿。

但沈落并没有接受他。

她笑着对蒋云澈说:「高中学习最重要。」

那天晚上,蒋云澈逃了一节晚自习,在操场上整整跑了十几圈。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躺在塑胶跑道,脸色潮红,吓得我差点打 120。

后来他再没提起过沈落,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忘了。

我知道,他忘不掉。

大学毕业那一年,蒋云澈得知沈落结了婚定居国外。他只身一人来到酒吧,一瓶又一瓶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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