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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园外

顾裴锦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火爆新书《春桃园外》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顾裴锦娘,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只得起身向他行礼,「见过夫君,夫君深夜前来,可是有事相告?」顾裴挑眉,「怎么,没事我都不能来你房间了?」「妾身并非此意,只是妾身确实有些许困,夫君若无要事,不若明日再说?」顾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林锦娘,你放肆!我是你夫君,所谓夫为妻纲,我来你房里,你竟敢赶我?」

主角:顾裴锦娘   更新:2022-09-13 0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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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裴锦娘的其他类型小说《春桃园外》,由网络作家“顾裴锦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春桃园外》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顾裴锦娘,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只得起身向他行礼,「见过夫君,夫君深夜前来,可是有事相告?」顾裴挑眉,「怎么,没事我都不能来你房间了?」「妾身并非此意,只是妾身确实有些许困,夫君若无要事,不若明日再说?」顾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林锦娘,你放肆!我是你夫君,所谓夫为妻纲,我来你房里,你竟敢赶我?」

《春桃园外》精彩片段

回到顾府时,已日薄西山。嫣然玩了一天,刚上马车就睡着了,我抱着嫣然回房休息,路过院子时,只见顾裴正与陆姨娘在石桌前对弈。


我本欲装作没看见他们,陆姨娘却掐着嗓子叫道:「夫人回来啦?」


我只得向顾裴行礼,「夫君,嫣然睡着了,我先带她回房休息。」


累了一天,我刚卸完妆准备休息,顾裴却推门而进。


我只得起身向他行礼,「见过夫君,夫君深夜前来,可是有事相告?」


顾裴挑眉,「怎么,没事我都不能来你房间了?」


「妾身并非此意,只是妾身确实有些许困,夫君若无要事,不若明日再说?」


顾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林锦娘,你放肆!我是你夫君,所谓夫为妻纲,我来你房里,你竟敢赶我?」


我忙赔罪,「妾身不敢,夫君若是喜欢,妾身自当舍命陪君子。」


顾裴却笑道:「好一个舍身陪君子,那好,为夫今日便在夫人这里歇下了。夫人,还不快替为夫宽衣?」


我无法,只得低头为他解衣裳。


他却趁机搂我的腰,紧接着双手抱起我,将我往床上扔。


我正欲呼救,他却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低语:「你要是敢叫人,或者再敢抵抗,明天我就纳小香为妾。」


今夜,顾裴在享受征服的快感,而我,是被他征服的猎物。


是日醒来时,床上一片狼藉,顾裴早已离开。


我呆坐窗前,良久,用尽全身气力,才发出声音,「小……小香,把……窗户打开。」


窗外阳光明媚,春风送来远处的花香,屋檐下的燕子叽叽喳喳,一只黄色蝴蝶在丛中飞舞觅食。


突然,一蓝色扑蝶网从天而降,蝴蝶被网住了。


一小男孩大叫:「抓到了,你们看,我抓到蝴蝶了。」


蝴蝶在扑蝶网中奋力扑腾,刚扇动翅膀飞了一下,便撞到了网上跌落,如是反复……


不一会儿,许是被小男孩的话吸引,又跑来一男一女,一个鲜红一个嫩绿。他们围在一起欢呼,终于吵着闹着离开了。


我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


小香见我难过,忙问我,需不需要让那些小孩把蝴蝶放了。


我摇摇头,拿手绢擦擦泪,「不用了,我一时怜悯放了这只,那其他的呢?不过是个取乐的玩意儿,谁会在乎呢?」


是啊,谁会在乎呢?


我长叹一声,振作起来,让小香扶我起来梳妆打扮。


我坐在梳妆台前,看铜镜中的自己,宛如一具行尸走肉;又看看小香,却依然鲜妍活泼。


「小香,我要是没记错,你今年十八了是吧?」


小香一边为我梳头,一边回答:「是的,小姐好记性。」


我笑了笑,「十八岁,可以嫁人了。那个之前常给你送各种零嘴儿的小兄弟,叫大牛哥是吧,他现在还给你送吗?」



小香开始给我盘发,长发绕了一圈又一圈,「送啊,怎么不送?小姐想吃什么,跟我说,我让他去准备。」


「那是人家特意为你准备的,我是想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小姐想喝口你们敬的茶,吃你们的喜糖,蹭蹭喜气。」


小香羞得低下头,从镜子中看,她竟已满脸绯红,万分娇羞。


她发现我在透过镜子瞧她,便侧过身去,「小姐惯会打趣人。」


我起身,握住她的手臂,「傻姑娘,怎么会是打趣你呢?小姐是真心,想给你找个好人家。那大牛哥,我听你说着,虽然是个孤儿,倒也是个老实本分的。」


她越听头越低,我接着说:「你也别只顾着害羞,今天给你放一天假,你等下就去找他,让他找个媒婆,最好明天就过来提亲。」


「你从小就被人牙子卖到林府,无父无母。但所谓长姐如母,小姐便替你作主了。你出嫁,我便将你的卖身契作你的嫁妆。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有事情了,不要好面子,尽管来找我啊。」


小香听着听着,竟然哭了,倒是没有说不愿意嫁人,可见心里是有他的。


翌日,大牛带着媒婆前来提亲,婚期定在嫣然周岁生日后的第七天。


我没要彩礼,只嘱咐他日后要好好待我们家小香。


大牛他们走后,我吩咐下人看到顾裴回来了通报我一声,我有事找他。


小香是丫鬟,婚礼不能风光大办,但也不能太过寒酸。她虽然早就绣好了嫁衣,但其他的衣服却寥寥无几。


闲来无事,我索性便带着嫣然和小香去城北购置新衣。


先帮小香买了几套成衣,又选了几匹布让裁缝替小香量身定做。


小香开始不愿意要,后来我假意生气,她便也妥协,只是一路「够了够了」说个不停。


买好衣服后,我让车夫先将东西送回顾府。


而后,便带着小香和嫣然去了惜霖说的悦来客栈。


我向店小二打听王惜霖,他刚开始说不认识,我又向他解释,是王惜霖告诉我可以到悦来客栈找她的。


店小二还在犹豫,小香却看见了那日在惜霖身边伺候的姑娘。


那姑娘也刚巧看见了我们,便过来引我们上楼见惜霖。边走还边像我们解释,说这家客栈是她主子同旁人一起开的,但是城里人对惜霖有偏见,所以惜霖从不露脸,烦请我们谅解。


我忙道:「是我未经允许,便擅自登门,岂敢责怪?」


不一会儿,那姑娘便停下脚步,敲门:「姑娘,前日一同赏花的顾夫人前来拜访。」


不一会儿,惜霖打开门让我们进去,刚进去她便拉住我的手,「妹妹你可算来了,小沅,快上茶。」


她的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沉香香味,甚是好闻。


小沅倒完茶后,惜霖便让小沅带着她的女儿慕晴出去玩,我让小香带着嫣然与她们做伴。


她们出去后,良久,我才问她:「姐姐,妹妹有一惑,不知姐姐可愿替妹妹解答一二?」


惜霖笑道:「妹妹是想问我和离一事?上次在城南赏花,我便见妹妹欲言又止。我既与妹妹投缘,这本也不是什么秘密,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我赔笑,「那妹妹就先谢过姐姐了。」


惜霖的故事像极了我听说过的许多故事,不过是年轻时情投意合,成婚后惜霖却多年未有子嗣,婆婆为求延续香火,逼着惜霖夫君纳妾。夫君开始时对惜霖信誓旦旦,此生唯爱惜霖一人,可没过多久,却纳了一个又一个妾氏。


后来,惜霖好不容易怀孕,夙愿成真,却又开始担惊受怕。她夫君却对她不理不睬,任由婆婆小妾欺辱她。



她心绪更加不稳,险些小产,丈夫却依然不闻不问。


后来,她为了保全孩子,一气之下便要求和离,闹得满城风雨,众人却只道她不守妇德。


他父母虽对她疼爱有加,不忍责备她。她却不愿拖累父母,本想远离京城,又不忍父母与女儿天涯相隔,便干脆在城中租了个偏僻的院子,偶尔也歇在悦来客栈。


惜霖说完她的故事,我的帕子竟已经被哭湿了。


惜霖笑道:「妹妹这又是何必,都过去了。」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方才告诉她:「实不相瞒,妹妹所以如此难过,实因妹妹与姐姐遭遇相似。如今,妹妹也想和离,奈何我夫君怕是不同意,不知姐姐可有何良计?若是姐姐能救妹妹于水火之中,妹妹感激不尽。」


惜霖让我给她细细道来。我便将我与顾裴的事一五一十说与她听,惜霖听完后却陷入沉思。


突然外面响起小香的声音,说是顾裴来接我回去。


我只能与惜霖约定日后再聚,起身离开。


我走出客栈时,顾裴正在马车前与嫣然言笑晏晏。


我不理他,径直登上马车。


车厢内,顾裴向我解释,说是他下朝回家时,听说我找他有事,又见马车停在家门口。一打听,才知道我让车夫先回,怕我寻不到马车,便过来接我回家。


我不理他,他便逗嫣然叫爹爹。


回到房间,我让小香带嫣然出去,才对顾裴说:「我已经将小香许配给他人了,她的卖身契,妾身也打算拿它添嫁妆,还请夫君放过小香。」


顾裴一听,连忙解释:「锦娘,上次我不过是一时气急才口不择言,我怎么可能真的纳小香为妾?」


我冷笑,「不可能吗?若是我那天真的誓死不从呢?」


顾裴也生气了,「誓死不从?林锦娘,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我是你相公,行夫妻之礼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威胁你?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威胁你?」


我大笑,「我的身份?顾裴,我告诉你,我不要这身份了,我要与你和离。」


「啪!」我被顾裴一耳光打得摔在地上,血从嘴角流出来。


「来人,少夫人出言不逊,把她关到祠堂面壁思过,直到她知错为止。」


我趴在地上迟迟起不来,下人们也不敢上前,都直直站在我面前。


顾裴却喝道:「还等什么?把她给我拖进去。」


才终于来了两个丫鬟慢慢地扶我起来,她们轻声说道:「少夫人,对不住了,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向她们点点头,示意放心。


她们扶着我路过顾裴身边的时候,我看见他气得面红耳赤,青筋暴起。


遥想当年初见,他是翩翩佳公子,我也算是天真烂漫的少女。今日,他面红耳赤,风度全无;我精疲力竭,伤痕累累。


「哈哈哈哈哈」,我们都把彼此逼成什么样了。倒真是,「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顾裴看见我竟然大笑,一脸震惊,我第一次在他的眼神中看见如此赤裸裸的恐惧,他现在一定觉得我是个疯子。


是啊,我是个疯子,但谁又不是个疯子呢?顾裴不是吗?母亲不是吗?父亲不是吗?疯子,都是疯子,这个世界全是疯子。


顾裴听不下去,又吩咐人用布把我的嘴堵上。我被她们架着,沿着走廊,穿过院子,又经过西院,沿途的人想看却不敢看,拼命装作忙于手中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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